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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 ◇ 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

 

  作者:寒江排版:滨岸居士、cqsyl

  “噢,我的爱人

  在这世纪末的清晨

  风儿也可能消失无踪 

  海水也可能不再翻腾  

  但请相信这世纪末的情歌 

  它将永远只为你一人奏鸣”

  ——谨以此文献给亲爱的老头子妹妹

  (1)

  映在城市上空巨大的防护罩上的妖艳紫光一点点消褪,我的心情也开始一点点沮丧起来,一天又过去了,生意还没开张,我已经可以看到老板迈克尔那张板得碜人的臭脸。

  所以,当那辆奢华的雷鸟悬浮车无声无息地停泊在店门口时,我萎靡至极的精神在不到1微秒的时间内立时反弹至亢奋,还从来没有这种级别的大人物肯主动光顾我们这种中下流的小店,我有一个强烈的预感,这单生意一定做得成,只是不一定有那么好相与。

  两个黑衣人先下车,四下里看看,分立守候在门边,面朝外,一动不动。随后一个男人才大马金刀地下车走进店里。

  除了派头十足,那厮从外表上倒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中年男子,略胖,变色镜,衣料品质上乘,我还无意中注意到他左手背上一条蚓状的疤痕,那道疤可能伤害至深,以至左手掌运作不灵,索性整个缩在长长的衣袖中。

  “欢迎光临,请问先生需要什么?”我带点谄媚地笑。

  他不回答,绷着脸轻声逐字念出我身后的店名,“迷思性爱玩具店”。我得承认我很耻于这个店名,见过几个女孩,都不敢告诉人家我在什么地方打工,总是含糊地说当售货员,还要问我卖什么货,我就说卖玩具。有一个很烦,非要追着到我店里来看“玩具”,结果当场晕倒,靠,有够衰的。

  “可以进去看看吗?”他很有礼貌,但不容拒绝。

  “当然,您请。”我按动一个遥控钮,身后的幕墙飞快地滑了上去,两排整齐的货架纵深呈现在眼前。

  第一次看到这个场面的不免会吓一大跳,因为我们出售的货物不是别的,而是人,两排在货架曲面玻璃后面站得笔直的女人。

  她们高矮胖瘦各异,穿着各式精致的晚装,然而都是罕见的美女,还保持着一致的微笑,直视着前方。

  容我解释一下,其实这里所有二十来个女人都不是真人,都是按照人体比例仿制得可以乱真的仿制人,由于克隆技术的应用和人工智能的发展,这些仿制人不仅在肌肤上与真人毫无二致,还具备了相对独立的思维能力和行动能力,只要是在设计程序的范围内,她(它)们可以做得比真人还到位。

  很显然,这些女仿制人被生产出来只有一个用途,供男人发泄性欲。

  事情的起源要追溯到一百年前,由于克隆技术和基因技术的成熟,下一代胚胎的发育过程从母体已可以移向模拟子宫完成,女性在社会上的地位骤降,得不到应有的尊重,新女权运动应运而生,反暴力、反歧视、反生育的声浪在全球泛滥。与此同时,男人的不满也在增加,发现女人失去了过去的温柔娴淑,越来越象社会家,家庭暴力也越来越多。

  导火索发生在15年前,也就是2110年,一对母女在家被人用极其凶残的方式奸杀,警方迟迟不能破案,迷团重重,经过互联网曝光,全世界大哗,久已积累的忿恨如同地火一朝迸发,直接导致2111年的性别战争,荒谬的战争持续了整整两年。

  由于大量的精良武器掌握在男人手中,女人自然占不到什么便宜,但是她们采取的两败俱伤的肉弹攻击法却令男人头痛不已,最后的结果是人口大量毁灭,男人主动求和,缔结合约,专门划出老澳洲作为女性单一集居地。

  80%的女性人口主动移居过去,与男性社会一刀两断,只有小部分女性选择继续生活在男性社会中。

  表面上问题解决了,事实上留下了一个极大的隐患,男女比例的严重失调产生了一系列社会问题,可不是鼓励打飞机、同性恋就可以从根本上解决得了的,男人的虚火集体上升,纵使重刑威压,强暴案依然时有发生,留居男人社会的女性代表严正抗议,威胁说如果不尽快采取措施,她们也将集体移民澳洲。在这种情势下,新一代性爱娃娃开始大力推广。

  性爱玩具起初只是过去充气娃娃的改良版,在一名日本科学鬼才龟头寿加入人工智能芯片后,变得能说会动,同时,采用克隆技术制作的肌肤具有了真人的质感,最重要的是,她们只会服从,不会反抗,除了精通各种性爱姿式,还会做简单的服务工作,故而一经推出便大受男人宠爱,成了二十二世纪最重要的发明创造,获得过2102年度诺贝尔发明奖。

  女权组织刚开始时非常愤怒,痛斥为对女性的极大侮辱,后来联合政府行政长官亲自出面解释,允许她们用同样的技术制造男性性爱娃娃,并暗中赠送了几个男性性爱娃娃给女权组织负责人试用,反对者也确实看到犯罪行为大为减少,这才渐渐闭上了嘴巴。

  不过表面上联合政府始终没有正式承认性爱娃娃的合法,但已事实上默认她们走入寻常百性家,取代以往女主人的位置,只是制造成本高昂,一般人消费不起,所以又出现了廉价的妓女娃娃、舞女娃娃。

  十多年过去,虽然最初的肇事凶手还是没抓到,但此类暴力案件倒是神奇般地止住了,“最后一件奸杀案”渐渐在人们的话题中淡忘。

  扯远了扯远了,我还是顾着眼前的生意要紧。

  中年男子象阅兵,在两排“女人”中间慢慢踱着,一个一个打量着这些没有知觉的漂亮面孔。

  我一路殷勤介绍,“这是著名大美女凯瑟琳·泽塔琼斯,您看,她的大奶多么性感,……哟,您真有眼光,那就是玛丽莲·梦露呀,那条长腿把小弟弟夹一夹,不出水都难………,日本天王美女滨畸步,个矮点,五官精致,颜射一定很爽……您……您觉得怎样?”

  他走到头,停下来,“怎么都是上上个世纪的老女人。”

  我苦笑,“先生,您不会不知道从上个世纪起,电影电视都用3D虚拟人物了,现在的女人不肯为了男人打扮,身材早失了比例,找个标准模子好难。看来看去,还是二十世纪那个时代的女人最够女人味。我可以保证,绝对真人克隆,原汁原味,您一试便知。”

  “都不能动吗?”

  我趋前陪笑道,“能动能动。别看现在她们只是芭比娃娃一样的玩偶,只要在程序板上激活,她们就会罗裳尽解,风姿迷人啊,咂咂。您要不要看看?”我的目光渐次迷离中。

  中年男人似乎并不满意,目光越过那些搔首弄姿的影视歌星,往杂乱的角落乱射。

  “那是什么?”他指向墙角被丝绸遮住的一方物体。

  我心中暗惊,笑容僵住在脸上,话语也失去了刚才的流畅,期期艾艾地说:“那,也是……”

  “性爱娃娃吗?我看看。”他大步走到跟前,扯去丝绸,露出一具黑发少女的胴体,很青春,18岁左右,身材也没有象前面那些仿真娃娃那样臀凸胸顶那么夸张,反而显得清纯的样子,也没有笑的表情,目光中似乎还带点忧郁。

  “她叫什么名字?”

  我脱口而出,“维纳斯,”又意识到不对,马上改口,“不是不是,我乱叫的,她其实没有名字。”

  “维纳斯,爱之神,这名字不错。什么价?”

  迈克尔给我的估价是五十万索比,与一般的性爱娃娃十万索比相较已经是天价,我咬咬牙,“一百五十万索比吧。”

  “可以,就这么定了。”

  这男子说话总是这么简洁有力,让我无从思索。可以说他整个人从进门起就给我一个无形的压力,很有力量的感觉。

  我张了张口,竟无话可说。

  (2)

  维纳斯和其他玩偶都不一样。她是上个月的一个夜晚秘密送过来的,老板迈克尔很诡秘地一再叮咛我不许随便说出去,只许私下卖,而且非大价钱不可。我问他凭什么要高价,因为从外表上看,她并不比前辈们出色。迈克尔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她的人工智能是升了级的,但得不到批准号,只好偷偷卖。

  通电测试的那一整晚,我独自陪着她。

  店里第三章第一款明文规定,店员与货物是绝对不能发生关系的,因为每件货物被设计只专属一个主人,她的下身前后两个孔洞都有一张无法仿制的薄膜,一旦经外物捅穿过就失去价值了,没有哪个顾客会要二手货。

  再者说,性爱娃娃激活前,孔洞小得只能插入一根针,她能在第一次性交过程中,根据主人阳物的大小自行调节洞口的大小,直至让主人最感舒适最感刺激的位置,所以男人在玩性爱娃娃时,不论干过多少次,那里面都如处女般紧凑温软,而且尺寸再小也不会有失落感,这也是性爱娃娃超出真人之所在。

  不过,经过性交的性爱娃娃,下身的色泽会略有加深,因为她们的肌肤都是活性的,精液的化学反应同样在起作用。

  所以,性爱娃娃有没有被人偷开处,是很容易辨识的。我如果忍不住和店里的货物发生了关系,就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买下她,第二,被告上法庭,并获得一张限制令,一辈子还债。

  我才工作不足一年,没几个积蓄,只有对着那些丰乳肥臀咽口水,打飞机,充其量晚上偷偷打开玻璃罩子摸一摸过过手瘾。

  每过一个星期,我就要激活每一个没有卖出的玩偶,给她们活动一下筋骨,活活血,免得坏死。偏偏那都是些骚娘们,一活过来就忙不迭地脱衣,娇声呻吟,自慰,满室的活色活香,淫词秽语,根本无视我的存在。

  对一个才满二十岁的热血青年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莫大的痛苦。

  只有维纳斯不同,她安静地坐在我面前,很少说话,从不笑,很胆小,害怕周围不知名的响动,受惊吓时,她会蹲下来,抱成一团,瑟瑟发抖。我完全忘记了她的身份,眼中看到的只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忍不住抱住那个柔弱的身子,心生爱怜。

  看得出,她没有抗拒我,颤抖停止了,身体也似温暖起来。

  后来,我经常背着老板在晚上把维纳斯激活,我们并排坐在白铁皮屋顶的天台上看星星。

  隔了厚厚一层透明防护罩,星空显得模糊而遥不可及,但聊胜于无。听父辈讲,百多年前,那时的恋人们可以随时随地躺在青青的草地上,仰着头看流星划过,好美丽得心颤的景象啊。

  可惜后来由于大气污染得太严重,臭氧层消失了,绿色植物枯萎了,野生动物死亡了,农田荒弃了,人们从四面八方龟缩到城市里,在每个城市上空搭起了巨大的防护罩来过滤刺眼的阳光,依靠机械进行光合作用维持正常的生命活动,用合成食物来填饱肚子,从此我们的眼前只剩下很少的一些色彩,常见的是大片大片的灰色,当然,还有阳光在防护罩上扩散的紫色。只有夜晚,月色晴朗的时候,才能透过铅云,依稀见到一点点蓝色的星光。

  我对维纳斯说,我喜欢这么抬头看天空,喜欢寻找灰蒙蒙的缝隙中那一点点的蓝,比起一天到晚面对冰冷的金属森林,那简直就是一种幸福。

  我还说,看星星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巨大的悲伧,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孤独。我是一个克隆人,当然,这世界上象我一样的年轻人都是克隆人,联合政府每年根据人口的总数决定从基因库中拿出一定比例的基因来克隆婴儿,从而维系整个人口的平衡。我很不幸被选中了,无法选择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不知道自己的母体是谁,不知道有什么亲人,不知道自己存在这世上的价值,脐带就是一张薄薄的出生证,上面被人随意填了一个名字,“阿历克斯”。

  我不停地和维纳斯说着这些无趣的事情,只有她才会安静坐着,当我忠实的听众,我知道她听不懂,没有关系,有一个女孩在身边的感觉非常美好,这就够了。

  有时,我们会象恋人一样,依偎着,我吹苏格兰风笛,吹一段唱一段,《世纪末情歌》。

  “假如我是风   我会轻轻地托举你在空中   自由地飘呀飘向远方   像无所羁绊的精灵

  假如我是海   我会温柔地把你包容   荡呀荡在我宽厚的心胸   在人鱼的歌声中酣然入梦

  ……”

  悠扬的乐声歌声象清泉一般在空气中汩汩流动,那一瞬间,天地都安静了,空气也清纯了,月光如纱地披在我们身上,我真希望这一刻变成永恒。

  看得出她特别喜欢听这乐声,每次她都洋溢起幸福的神色,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甚至还能看到她眼中闪烁的光芒。

  我下了个决心,赚钱,赚够了钱就把她赎出来,不要承受给男人作性爱玩偶之苦。

  我给她取名维纳斯。

  我还让她叫我的昵称阿历,她却总是叫我的全称阿历克斯。

  她轻启朱唇,第一次呼唤我的名字时,我仿佛看到了隐在眸子深处莫名的忧郁。

  很庆幸,来的客人都没看上她,既使有也被我漫天开的价吓了回去,为绝后患,我索性用丝绸盖住,不料今天竟让这个贵气的中年男人看中,而且根本无视我报的恶意价。以他那种断然的姿态,我估计就算开价200万索比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面对着中年男人傲然拍过来的一张信用卡,我张惶,痛悔,反正百感交集,就象剜去了一块心头之肉。可是木已成舟,我无法挽回,只有接受现实。

  他示意我激活维纳斯。

  我无精打采地办完手续,弹开玻璃罩,联上线,在笔记本电脑中输入中年男子的名姓“阿方索”,扫描入他的指纹,只要一按传输,主人档案就会输送至维纳斯大脑的芯片中,除非阿方索死亡或将她转让,否则维纳斯就永远会是他的一个性奴隶。

  多么残酷的现实啊。我心烦意乱,在输入数据时无意中选择了“一定时限后允许自行清除主人档案”,严重不合合同规定,可我有意识不作更改,我也不明白到底出于什么动机。好在阿方索只顾着看维纳斯了,没有留意。

  示意灯亮,传输完成。维纳斯款款走下展台,走到阿方索面前,用我熟悉的带有磁性的女声柔声说,“先生。”

  阿方索伸出右手中指,插到维纳斯的胯间,摸索着,我知道他在验证她的贞洁。维纳斯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良久,阿方索收回手,站直,傲慢地说:“跪下,以后只许称呼我主人。”

  维纳斯跪下,挺翘的鼻尖距离男人凸出的裆部不足一厘米。“主人。”

  一个新的性爱娃娃诞生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她似是满怀幽怨地看我一眼,说,“我没有名字,阿历克斯叫我维纳斯。”

  男人难得地咧嘴冲我笑笑,说,“这名字不错,就叫这个名吧。”

  我无端地冒上一股怒火,这个狂傲的家伙不仅当面侮辱我心目中的天使,还要侮辱我送给她的名字,可是店规第二章第二款规定,店员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与主顾发生争执,我只有生生忍住。

  “我这个爱奴不是太听话,不是太了解我的性格,小伙子,我能不能再借你的地方调教她一下?”用的是疑问句,实则是肯定句,有钱就是大爷,这句话万古长青。

  我生硬地说:“请便。”

  他象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皮鞭,冲维纳斯喝道:“围着我身周爬。”

  性爱玩具被设计出来时有三条原则,第一,任何情况下都不得对人类发动任何攻击,第二,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无条件为主人提供性爱服务,第三,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包括叫她们自毁。

  维纳斯服从了,毫不犹豫地双手撑地,象狗一样围着一个两米见方的圆圈爬行起来。

  我在这一行干了一年多,什么人都见过了,也有象阿方索这样有着变态嗜好的家伙,上次有个老头子,把金喜善买下,趴在她身上乱摸乱舔,兴奋之下竟当场啃下了她的一个乳头,金喜善痛得嗷嗷直叫,光着身子满屋里乱跑,我不得不帮忙抓人。在我心目中,她们都是仿制品,如同没有生命的玩具,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偏偏独对维纳斯生出了感情,总有一种人的情感挥之不去,看到她受辱就难过至极。

  阿方索冷笑着,狠狠地一鞭抽在她的背上,维纳斯惊叫一声,衣裳尽裂,雪白的背部爆出长长的一条腥红的鞭痕。鞭如雨下,很快,维纳斯全身的衣裳已被鞭梢卷走,身子处处开满了血色的花朵。可是,她不能停,没有命令她就得爬下去,还不能反抗,而且就算是躲闪,幅度都不能太大,必须是在主人鞭打够得着的范围之内。

  我看到了维纳斯的眼睛,眼眶充血,那里面有两团火焰。

  维纳斯象真正受难中的少女,在无边的折磨中绝望地挣扎,头发散乱,呼吸急促,手足无措地躲闪,可无奈的挣扎只会招至更凶暴的虐打。

  性爱娃娃没有眼泪,但有痛觉,因为她们的肌肤是克隆再造,与真人一模一样,都是活性碳水化合物,甚至还有人工仿制的心脏和血液,有神经系统,不过痛觉都是模拟的,逼真得可以让人信以为真。

  本来我是不太相信性爱娃娃有感情的,她们的痛觉我也认为是那些科学家们特意制造出来满足那些嗜虐的人群的,让他们在女性痛苦的呻吟中找到些微的自尊,所以不真实,就象妓女的高潮。可是,当今天看到维纳斯绝望的眼神,我竟信了。我不得不相信,每一下的痛,都通过纤细的神经,痛入了她的脑海深处。

  我突然暴怒。

  “够了!”

  阿方索抬起头,冷森地看着我,“你刚才说什么?”

  我陪笑道,“对不起先生,我意思是我们小店打烊了,您可以请便了。”

  他斜了我一眼,摸出一副带长链的钛钢项圈,锁住维纳斯细长的颈子,牵着链子,驱使她往外爬去。

  走过我跟前时,他森然说:“注意你的态度,小伙子。这女人本身就是我的逃奴,我还没跟你们算帐呢。”他啮出一口白厉的牙齿,再也没有回头。

  维纳斯一摇一摆地跟在后面,雪白的屁股在显得有些昏暗的室里格外刺目。

  我心头掠过一丝寒意。

  逃奴!天!

  雷鸟车无声无息地启动,飞走。

  我失魂落魄地坐着,觉得这屋里空荡荡的,被抽空了一般。迈克尔进来我也不知道,直到他拼命摇我才惊醒。

  我发现他也是失魂落魄的。

  “那个女孩呢?”

  “哪个女孩?”

  迈克尔指向空空如也的墙角,“那。”

  “卖了。”

  “谁买走的?”

  “一个叫阿方索的男人,他还说是他的逃奴。”

  迈克尔沮丧地坐到地上,大汗,“麻烦了麻烦了,我就知道会出事。妈的,约翰那小子把我害惨了。”

  “阿方索到底是什么人?”

  迈克尔突然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叫道,“你,什么也不要知道,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听到,记住了吗?”

  我茫然说,“记住了。”

  (3)

  从那天起,迈克尔消失了很长时间,看来阿方索所说的可能是事实。事实上迈克尔的担心是多余的,人家根本没有来找碴。

  日子还是那么长,那么难熬,人们象蚂蚁一样密密麻麻地拥挤在狭小的城市里,要么躲在一个个灰色的小匣子里,要么开着悬浮车飞来飞去,一到夜晚就象疯子一般聚会狂欢,群魔乱舞,疯了疯了,这世界每一天都象未日,如果是上帝对人类的惩罚,我祈祷它早日来临。

  维纳斯走后,我象变了一个人,变得很消极,游走在梦露她们的香肌玉体之间,却再也勾不起我的任何兴趣,象被阉割的太监。

  为什么同样是性爱玩偶,维纳斯和她们是那么不同?

  莫非,我爱上了维纳斯?

  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实上,女人的数量减少到可以忽略不计后,很多男人都是将性爱娃娃当成了自己的妻子,相依相伴,不过性爱娃娃也有致命的弱点,人体可以仿真,感情却无法仿真,可以,她们是很好的床伴,却永远不可能融入真正的生活,重心在失衡。或许,这就是整个社会变得浮躁不安的原故吧。

  我却分明地感觉到,维纳斯有感情。当我搂住她柔弱的肩头时,当她温柔地依在我身边时,当她在暴力下睁大惊恐的双眼时,我都分明地感觉到了。

  她的感情,人的感情。

  无风,闷热,我独自一人坐在屋顶上吹风笛。

  心头莫名地焦燥,我打算出去走走。

  街上都是人,独身男人和搂着女人的男人,我一眼就可以看得出这里95%的女人都是性爱娃娃,只是级别上有高下之分罢了,我不无恶意地想,也许用不了多久,整个大街上行走的可能都是这些仿生人,男性爱娃娃和女性爱娃娃亲密相伴,而真正的主宰——人类却如一团团腐肉烂在家中。当人类的活动只会破坏世界而不会建设世界的时候,上帝还会需要人类,还会眷顾这些蜕化的高等级生物吗?

  悬浮车从我头顶呼呼飞过,它们去到的城市上层是我无法企及的世界,那里有美酒佳肴,有真正的女人,有大把废纸一般的钞票,和永远干净整洁的西装革履,而我,只能摸着空瘪的口袋,蹒跚在最下层阴暗的小巷里。命运就是如此安排的,我无法可说。

  前面有喧闹声,我才发现不知不觉转到了香蜜街,有名的灯红酒绿的场所。

  一群人围着灯柱在看什么,不时传出口哨、欢呼,外圈的男女们都笑咪咪地看,一些人在大声数“一百零一、一百零二……”,象看一场精彩的猴戏。

  我探头看了一下,看到圈中的空地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背对着我跪坐在身下男人的小腹上,上下耸动,快速抽插,起落间黑色的长发飘逸,雪白颈子套着的银色钛圈触目惊心,每一下动作都带动着锁在灯柱上的细链飞舞,哗哗作响,好熟悉的身影,莫非是……

  正在此时,那男人受不住了,双手死死地抠住女子的两块臀肉,大吼一声:“爽呀……”屁股上顶,双腿乱抖,双眼圆鼓,十几秒种后象死蛇一样瘫在地上喘大气。

  “才一百一十下呀,太逊啦。”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女子站起身来,无毛的阴户光洁如故,只有一滴精液从大腿内侧缓缓挂下。

  转过身,果是维纳斯,维纳斯!

  天哪,她怎么会在这种场合出现?而且身体上布满了瘀伤,眼神中的火焰已经消失,空洞而茫然。

  她落寞地望向人群,声调平缓地说,“请问下一位先生是谁?”

  好几个男人同时叫出来,“我,我。”

  维纳斯冲一个小个子男人说,“您先请。”

  小个子男人兴奋得脸色潮红,他还穿着肮脏的工装,灰头灰脸的,想必才收工回家。象他这样的下层工人就算拼命赚一辈子钱也搂不到维纳斯这样的高级性爱娃娃,充其量只能抱着改良过的充气娃娃过过干瘾,要么就是到这种地方来看看舞女脱衣饱饱眼福,此等艳福可谓梦也梦不到,无异于天上掉了个大元宝。

  他慌手慌脚脱掉裤子,把那半尺长的家伙一抖出来,人群倒是一阵惊叹,“看不出这家伙人小货不小呀。”

  维纳斯温柔地说,“请躺下,让我为您服务好吗?”

  男人迅速躺在地板上,维纳斯跨过他的身体,嫩白的纤手扶住他挺得老高的阳物,对着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下去。

  我忍不住叫出来,“维纳斯!”

  维纳斯象有了感应,停止动作,往我这边看过来。

  我冲过去,抓住她的肩头,激动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知道这是很羞耻的事情吗?”

  维纳斯漆黑的眼睛仿佛放出了一点光亮,然而终平静地说,“先生,我只是忠实地执行主人的指令。”

  “你那个变态主人呢?有什么屁指令?”

  “他叫我在这里与每个愿意上我的男人作爱,如果没人能与我交合超过500下,我就要一直作下去,不能休息。”

  “这是第几个了?”

  “第87个。”

  我说不出话,怜悯地望着这个柔弱的女孩,虽然她的语气是那么平静,虽然她并不是真正的人类,但是我知道,作为柔性的机器,性爱娃娃的承受能力是有限度的,维纳斯的脸上就布满了难以掩饰的倦意。而且,她们不允许做假,每一次性爱都是拼尽全力的伺奉,一直到死,所以,根本不会有交合超过500下的男人。那个阿方索是个魔鬼,他这样做分明是要弄残弄死维纳斯。

  “听我的,不要作了,你这是在送死。”

  维纳斯摇摇头说,“对不起先生,我必须服从主人的指令,如果您对我有兴趣,请排队好吗。”

  “不!我要你走!”我拖住她的手,企图将她拉走。

  不耐烦的人群开始鼓喧起来,有几个男人冲上来狠狠给我几拳,把我打倒在地,眼前金光闪烁。

  “跟我走!”我趴在地上嘶声喊着。维纳斯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坐上小个子男人的小腹,开始新一轮的抽插,亢奋的人们也大声数起来,“一、二、三…”

  我任由人群把我象死狗一样踢出圈外,掩面啜泣。在我心底,我已经把维纳斯当成了我的妹妹,我的爱人,我的天使,可是我终于还是认识到,她终究不过是机器,是供人发泄兽欲的性爱玩偶。是我太多情,还是这世界太无情?

  “为什么要这么拼死拼活地帮一个玩偶?疯了吗?”

  阿方索冲我冷笑。

  “你这个魔鬼!”我爬起来,冲他喊,他身边两个冷酷的黑衣人让我深有忌惮。

  他冷笑,“如果这世界真的有魔鬼,我倒不介意做其中一个。只是你,小伙子,也上不了天堂,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太愚昧,竟会爱上一个无知无觉的玩偶。哈哈,可笑,怎么这么可笑。”

  我低声下气地说,“这样下去,她会死的,看在您花了这么大价钱把她买下来的份上,放过她好不好?”

  “钱?钱算什么东西,我花钱就是用来玩的,我要玩她,玩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惊惶于他言语中的残酷,却来不及细想为何他会对一个“无知无觉”的玩偶有如此强烈的恨意。

  他摸出雪茄,望空狠抽几口,突然说,“小子,你提醒了我,我是不该一次把她玩残了,来日方长嘛。”他咧嘴笑了笑,在遥控器上按了几个键。

  人群一阵骚动,象波浪一般分开,维纳斯如同希腊神话中的女神从浊浪的包围中款款步出,白玉一般的身子没有任何污秽,只有小腹微微隆起,我知道那里面蓄满了男人的精液。性爱娃娃可以将适量的精液自行消化转为能量,但一次太多就会变成毒素损害肌体。

  走至跟前,她跪到阿方索的脚前,“主人。”

  阿方索抬起脚,维纳斯娴熟地捧起他的鞋,伸出柔软的香舌在鞋底舔着。

  “你现在的状态如何啊?”

  “已亮黄灯,依据身体内测的数据显示,还有十个男人的交合我就会自毁,无法修复。”维纳斯说得波澜不惊,好象在说别人的事情。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吗?”

  “知道,主人要玩我,把我玩残,玩死。”

  “你喜欢吗?”

  “主人的命令维纳斯没有不喜欢,不服从的。”

  我侧过脸,不忍卒听。

  阿方索冲我指了指,“这个男人为你求情,我才放你一马,不过没有完成任务,回去要狠狠地惩罚你。去,给人家道声谢。”

  维纳斯跪行到我的跟前,看着我,叉开腿,眼中放射出情欲的红光,“谢谢您先生,请允许我为您服务。”

  说罢,就伸手欲拉开我的裤带,我反射性地往后跳一步,惶恐地说:“不,不要。”

  我扭头就跑,在哄笑声中远远地离开了那个群魔乱舞的世界,回过头,只有一些影影绰绰的人影,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我也情愿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想也不要想到。

  (4)

  时间往前流逝,我对性爱玩具店的工作已失去了热情,迈克尔还没回来,我已准备打上包裹走人了。

  正在写辞职条的当口,一辆警车降落在店门口,进来两个警察。

  “你是这里的员工吗?”

  “很快就不是了。”

  “有一个名叫维纳斯的性爱玩偶是你们这里售出的吗?”

  我抬起头,“是啊,怎么啦?”

  “警方怀疑她与一宗凶案有关联,想请你跟我们到现场去一趟协助调查。”

  我嘴巴张开老大,到现场后越发张得更大。

  我根本难以置信。

  阿方索死了,死在自己豪华而宽大的床上。

  他双手双脚都用手铐反铐住,全身赤裸,脸色乌青,下身一大滩黄白色的液体凝成的硬块,屁股下也有。

  双目睁得老大,两次见他都是戴着眼镜,第一次见到他的眼睛却已成了两只死鱼眼。

  这是一间密室,没有血迹,没有博斗的迹象。

  维纳斯裸身披了一条外衣坐在角落里,脸埋在蜷起的双腿中,一言不发。一个警察站在身边守着她。

  我一头雾水,“怎么回事,我不明白。”

  穿警长制服的男人对我说,“这事的确挺奇怪的,当时这间房子是反锁的,管家和保镖都能证实,当时只有阿方索和性爱娃娃在里面,房间隔音,听不到响动。”

  “您的意思是维纳斯杀了这男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您知道性爱娃娃的第一原则就是不可能对人发动任何攻击。”

  警长困惑地说,“我们不明白的正是这一点,如果不是性爱娃娃动手,阿方索怎么能把自己全部反铐而且离奇死亡呢?”

  “或许是他自己心脏病发作了。”

  警长说,“这个我们还要做鉴定,我们想请你来,看有什么办法让这个性爱娃娃开口谈一谈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死活不开口,坦率地讲,我们觉得这个娃娃有点与众不同,如果你没办法我们就会把她送到实验室看看。”

  我答应了,向维纳斯走去。

  她的样子很可怜,象我第一晚见到她那样,抱着肩头瑟瑟发抖,抖得象秋天的落叶,

  我蹲下来,柔声说,“咳,还记得我吗?我是阿历克斯。”

  她抬起头,陌生地看着我。

  “让我帮助你好吗?”

  她依然一言不发。

  我拿出专门针对性爱娃娃的轻便检测仪,她惊恐地往后缩了缩。

  我屏住气,尽量把声音和动作都放得更柔软,“我是阿历克斯,还记得我们一起在天台吹风笛吗,我只是帮你检查一下身体,放心,绝对不会伤害你。”

  边说边撩开她的青丝,她没有反抗,我找到她的人工智能板的接入口,在耳后发际处一个小孔,插上导线,我的检测仪上出现彩色的示意图。

  我注意到她的体力大量衰竭,已近透支的程度,各项机能都大幅下降,原因不明。在检测脑记忆的时候竟出现盲区,还在头部发现检测仪无法辨识的物体。我从来没有对维纳斯的头部进行过检查,所以这一发现令我讶异不已,尽管强自镇定,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还是让一旁虎视眈眈的警长看出了端倪。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我可以保证我们店售出的性爱娃娃安全度都是最高的,我们有安全部授予的3A安全许可证书。”

  警长沉吟了一会,说,“每个玩偶出厂的时候都有安全证吗?”

  “一般是有的。”

  “那么这个玩偶的安全证呢?”

  我汗从背出,“这个,我记不太清楚,可能要找一下。”

  “不用了。阿方索先生是经济界重量级人士,他的暴毙会对社会造成极大的影响,所以,为慎重起见,我们还是会带走这个性爱娃娃配合调查。有什么结果我们会通知你,唯一对您的希望就是对此事严加保密。”

  “知道了,我会的。”我无力地看了维纳斯一眼,她正好看我,我再一次读到了第一次见面时隐在眸子深处的一丝忧郁。

  (5)

  此后的一个月,我日日悬心,恶梦中总是看到维纳斯血淋淋的身子。

  警方终于发来可视传真,叫我去警局一趟,说有人想见我。

  我首先见到警长,他的表情非常苦恼,手势比了半天也不知从何说起,最后从一句问话开始,“你对那个叫维纳斯的性爱娃娃到底知道多少?”

  我心头掠过不祥之兆,“不是太清楚,我只是个伙计而已。”

  “你不知道吗?她其实是个人,喔,准确地说,是半人半机器的混合体。”

  他看到我充满疑问的眼睛,只好进一步解释,“事实上,比较复杂,一时很难说清楚,简单地说,一般的性爱娃娃除了外表,里面的结构都是人造机械,由大脑的电脑芯片控制,你应该知道。”

  我点点头。

  “然而维纳斯不是这么回事,她的大脑是真人的大脑再加上电脑芯片,双控制。也就是说,她可能具备了人的思维,也可能有人的感情,从法律介定来说,她和我们一样,应该属于人。”

  “怎么会是这样?”

  我的眼前仿佛看到了她那双充满感情的眼睛,难怪,她是那么地与众不同。

  “是啊,我们也很吃惊,因为这种事情是严重违背法律和伦理道德的,除了十年前一个号称恶魔岛的邪教组织制造了一个出来被严惩后,很久再也没有发现类似的行为了。”

  “那么您的意思是……”

  “你知道阿方索先生是怎么死的吗?”这个警长看来对我不错,很直率,不藏着掖着的,“他是被反铐禁锢后,强行反复性交,最后脱精而死。”

  “啊?”

  “从现场分析,唯一的可能就是性爱娃娃,但她怎么会这么聪明呢?后来经过专家从她的晶片中提取出当日的记忆,证实了我们的猜想,这一切都是你那个性爱娃娃所为。”

  我无言以对。

  “我们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作,也许是幕后有人指使,还是她对阿方索先生的反抗呢?好象都不太成立啊。”警长无视我的存在,自言自语。

  我关心则是另一个问题,“那么,警长先生,维纳斯会受到什么惩罚呢?如果她真的如您所说是人的话……”

  “是啊,如果是真正的性爱娃娃,这事好办,销毁它的晶片就可以了。可她是人啊。不过按成例,绝对不能让这种半人半机器的怪胎流到社会上,所以判决已经下来了,她的结局只有一个,立即处决。”

  最后两字如晴天霹雳,把我炸得眼前发黑,恶梦果然兑现了,我想象不出那么残酷的刑罚会降临到这个柔弱的女孩子身上。

  “不公平,不公平!”我大吼起来。

  警长悲悯地看着我,“木已成舟了,孩子,我知道你很喜欢她,那天我就知道你在有意的为她开脱,可法律就是法律,来不得一点人情,别说她还身负杀人罪,就是没有一点过错,她的出生就已为社会不容。去看看她吧,时间不多了,这也是她最后的愿望。”

  我木然地随着一个警察走过一个又一个过道,只听到不断有铁器的碰撞声。

  维纳斯静静地站在空旷的屋子中央,黑发披肩,穿着丑陋的囚服。

  她的容颜依然那么清丽,焕发出天使般的光泽。

  看着我,她的眼神中蓄满了温暖。从来没有过这般强烈的激情在我俩之间迸发,我冲动地跑过去,紧紧地,紧紧地搂住她,吻住那颤抖的樱唇。

  我们激吻,疯狂地激吻,舌尖交缠,无休无止。

  我泪流满面。

  她没有泪,只有满足之后幸福的红潮。

  她闭着眼,似在回味,“我还想听听《世纪末情歌》。”

  “我没带风笛,我吹口哨吧。”

  “好。”

  我吹起了口哨,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她依然非常满足。过了一会,她也轻吹了起来,依稀便是苏格兰风笛声,我应和着唱道:

  “……

  假如我有选择   爱将是我们全部的内容   相依在世纪末的屋顶   憧憬那无限美丽的可能

  噢,我的爱人

  让我抹去你昨夜残痛的泪水吧   让我吻化你心头凝涸的坚冰   不会再有深蓝色的忧郁   不会再有遽然惊起的恶梦

  噢,我的爱人

  在这世纪末的清晨   风儿也可能消失无踪   海水也可能不再翻腾   但请相信这世纪末的情歌   它将永远只为你一人奏鸣……”

  口哨声中,她被警察带走,最后回头,轻轻说,“阿历,谢谢你。”

  两行清泪无声淌下,似流星划过美丽的脸庞。

  性爱娃娃本是没有感情,没有眼泪的。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维纳斯,从此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尽管迈克尔一再挽留,我还是辞去了性爱玩具店的工作,在这座钢铁森林的城市里放逐自己,过一天算一天,饱一餐饥一餐,可我不在乎,哪怕马上结束生命也不在乎。

  从迈克尔后来透露的消息加上自己的猜想,我已经知道维纳斯就是15年前被奸杀的那对母女中的女儿,而凶手正是当时权势滔天的阿方索,行凶过程中,他被维纳斯咬残了左手,作为泄愤,他连死去的维纳斯都不放过,秘密解剖出她的大脑,加入晶片,制作成性爱娃娃供他淫虐。不料在制成之日被一伙不知名的窃贼偷走,辗转落到了迈克尔手中,又被阿方索追踪而至,终落苦海。

  从维纳斯那日的遭遇,已经可以想见平日里阿方索这个魔鬼对她是何等凶残地折磨。

  阿方索的用意一目了然,他就是要维纳斯保存记忆,保存恨意,这样淫虐才更过瘾,因为他有性爱娃娃的三大设计原则作后盾,有恃无恐。

  他失算的是,维纳斯复仇的意志是那么坚定,再残忍的折磨也无法泯灭她的斗志,也料不到我会在激活维纳斯时无意中允许她自行洗掉主人的档案,也就是说,一定时间后,她可以自行决定服不服从主人的命令,这样,她才会选择一个有利的时机,将仇人反铐在床上不能动弹。

  但她还受着“不能向人类发动任何攻击”的控制,她不能用任何武器,包括牙齿来对付近在眼前的恶棍。聪明如她还是想出了一个合理的杀人办法:性交。频繁的性交是被允许的,她不惜大量透支体力,在短时间内不停地刺激阿方索,不停地性交,致使他脱阳而死。

  她终于报仇雪恨了,可是代价呢?

  或许,她已没有代价可以考虑,再世为性爱玩偶,本已没有了生命,没有了尊严,没有了未来,又有何代价可言。

  我在猜想她最后的一句“谢谢”,是谢我解开了她的禁锢让她复仇成功还是谢我给予了她最后的爱,让一世凄苦的她终品尝了一滴幸福的甘泉呢?

  我也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那种无以言表的痛已经深入骨髓,病入膏肓,无可挽回了。

  我坐在城市的天台看星空,今天,意外地有一片晴,两颗星星格外明亮,象维纳斯闪亮的眸子,更象她滑落的两颗晶莹的泪珠。

  是她,是维纳斯在轻轻地召唤我,我们天国相逢吧。

  我微笑着,步履轻盈地从120层的摩天楼天台跃下,跃向维纳斯温暖的怀抱,跃向那片蔚蓝得迷人的星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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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木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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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夜 ◇ 改 变

 

  原作:rlfj译者:潇洒人生排版:cqsyl

  理察特两眼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荧屏,电视中有一个金发女郎,那女郎太美了,他完全被她迷住了。

  虽然,他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而看着她,是为了消遣,只是,那女郎正在不断地弹动的大乳房却深深地吸引着他,他既羡慕,也觉得吃惊。

  那女郎他曾经见过,此刻她正穿着一套红色的泳装,在沙滩上跑着,随着她不断地跑动,身上那两只大乳房也像大海的浪涛般,不断地向下抛动着。

  太厉害了!他的心,也像她胸前那两个大肉球,不断地跳着,几乎要跳出心外,向着那个可望不可及的大美人飞过去。

  他的心,他的神,已经被金发美人的那又不断地弹动的美乳勾走,自己应该干些什么,他已经完全忘记。

  他打量着她,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两只色迷迷的大眼睛恨不得突然有透视功能,那样,他就可以除去她的衣服,欣赏她的全部了。

  可惜,他没有那种功能,他只能看着她露在泳装外面的部份。

  渐渐,他发觉:她有点美中不足!

  是在什么地方给了他那种感觉呢?

  一下子,他想不出来。

  是什么原因呢?他两眼紧紧地盯着美人,盯着她身上那不断地跃动的部位,正在这时,镜头上出现一个男人,那男人也像他一样,两眼也是那么色色的,老盯在美人的身上不放!

  一个大美人,一个猥琐的男人,突然提醒了他,对,是她的腿!

  说真的,她是模特儿,从她的整个身段看,她真的是白璧无暇,但,如果把她的身体分开来看,她的美腿却真的比不上他的妻子温蒂!

  一想起自己的太太,理查的脑子里开始朦胧地出现温蒂的倩影,此刻,他所看到的,已经不再是那个金发美人,在电视荧屏上跑的,却是他的太太!

  虽然,影像是那么的朦胧,但确实是温蒂,她笑着,两眼勾人魂般地看着,美臀在颤抖,乳波在起伏,她挥着手,不断地挥着。

  她在干什么?她在跟谁打招呼?

  难道?是那个猥琐的男人?

  真怪,那男人为什么越看越像比尔?

  一想起比尔,他的心当即烦燥起来了,刚才那种美好的心情被破坏无遗!

  他用手抹了抹眼睛,连连地晃着头,但是,他根本无法摆脱得了那种烦燥,不但摆脱不了,而且,那种恶劣的心情却越来越厉害,此刻,他真的想找些什么来发泄一下。

  两手扯着自己的头发,他重重地跌回沙发上,两眼盯着电视,却连电视上放映的是什么也不再清楚了。

  比尔,那个该死的比尔……

  我……

  他妈的……

  他重重地挥拳击同沙发。

  ……

  突然,身后的门“砰”地一响,紧接着,粗鲁的声音也在外面吼叫起来了:“你这个狗养的,你躲到哪里去了?!”

  理查一动不动,两眼盯着电视,神志却有点模糊,只是,他讨厌那声音吵了他。

  “你还不给我闭嘴!”

  他自个儿在嘟哝着。他不敢生气,因为,他该骂!

  现在,他终于记起来了:他曾经答应过温蒂,自己会到网球俱乐部去接她!因为她的车子坏了,虽然,她的朋友可以送她回来,只是,他坚持要自己亲自去接她。

  他瞥了挂在电视上方的时钟一眼,天,整整迟到两个小时了!

  本来,他确实是准备好去接她的,至少,在看正在播放的电视节目之前,他是那样想的。只是,这叫“海滩上的淫荡女人”的片子吸引了他,当时,他从冰箱里面拿出一罐啤酒,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一边欣赏着那个火辣辣的女人,一边消磨着时间。

  当时,他只打算看一会儿,结果,一会儿又一会儿,到最后,他竟完全忘记了温蒂!

  温蒂的声音一响起,他几乎连站起来的时间都没有,她已经冲进起居室,满头大汗的,生气地对着他大叫着:“你这个狗养的,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在两个小时之前去接我的吗?你到哪里去了?下地狱去了?!”

  理查两眼冷冷地看了看她,没有找推搪的理由,也没有说些什么话,只是,他有一股火,一种正在他心底里熊熊地焚烧的烈火,他得拼命地压抑着它,喉咙里嘟哝着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温蒂一边骂着,一边把身体转向电视,当她看见电视上那个只穿着可怜的三点泳装,正淫荡地在沙滩上跑着的美丽女郎时,她当即把脸转向自己的丈夫,满是愤怒地尖叫起来:“你这个狗养的,真该死!”

  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拳头照面向他打来。

  他心里很不快,只是,他也有自己不对的理由,所以,他只是满怀歉意地用手把妻子的拳挡开。想不到他刚挡过第一拳,温蒂的第二拳就已经向着他打过来了。

  他连一点防备也没有,重重地挨了一下,跌落到长椅上去。

  又痛又羞耻,刹那间的耻辱一下子把他已经压在心底的怒火激发起来了,那火一被激发,当即蔓延他的全身,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刚才对温蒂那一丝丝的歉意也完全被掩没了。他爬了起来,一把抓着她的手臂,把她的手拧到她的背后,用力地把她压在沙发上。

  温蒂尖叫着,脸被埋在沙发中,肥臀向上挺着,她的丈夫正压在她的身上。

  突然,他发现:他看到了一幅很美很美的画!

  由于是刚回到家里,温蒂那一身的运动打扮仍然没有被换下来,她仍然穿着她的网球服装和乳罩,透过那洁白的领口,他可以毫不费力就看到她的乳罩,从她那宽松的运动裤下,她那条薄薄的比坚尼内裤也可以让他一览无遗,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轻易地从她那条宽松的运动裤下抚摸她那个坚实的美臀,他看着眼皮下的一切,笑了。

  温蒂是个丰满,成熟的女人,面容姣好,身形苗条,乳房高挺,美臀滚圆,玉腿修长,几近完美。如此美腿,是她的丈夫所见过的女人之中,最性感,最诱人的一双。

  当他向下看着妻子的肥臀的时候,一个令他想不通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以前,每当他在工作时,只要他的小秘书一走过来,他总会用鼻子嗅上几嗅,现在,他终于知道了,那是因为从她身上发出来的味道!

  原来,女人的味道是如此的美妙……

  “你这个狗养的!你这只畜生!你知道你正在干些什么吗?放手,你这个婊子养的,快放开你的手,让我起来!”温蒂在大声地尖叫,两手用力地扳着他的手,要把他的手从她的丰臀中拉开。

  “放手,你给我站起来!”

  温蒂的怒骂,把理查心底中的兽性唤醒了,他的忍耐和自制已经达到顶点,他简直是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以前,理查从来没有打过女人,无论是对女友还是对妻子,他一直是以尊重为主,在他的心中,打女人,是最可耻的事。

  真的,他从来没有打过温蒂,就算是那一天中午,他突然看见妻子跟另一个同事在偷情,虽然当时他很生气,他也没有想过要打她。

  那天,他因公事突然经过妻子的公司附近,本来想给她一个意外惊喜,突然约妻子到外面去,一起吃一顿饭,也许是午饭时分,当时妻子的公司很静,一个人也没有,就在她的办公室的门口,他听到妻子的声音,也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声音,他至今难忘!

  是比尔!

  他听说过那家伙,也认识他,不过,除了知道他是玩女人的高手之外,其它的,他就不太清楚。

  在外面玩女人,那就是背叛自己的妻子,理查不会干那种事,他爱自己的太太,既然爱她,他没有找到什么理由去背叛她,所以,尽管他面对的美女、骚妇不少,尽管他一出手,那些平日就对他眉来眼去的就会马上躺在他身旁,让他为所欲为,只是,他没有,一直都没有!

  谁知道,就在这一刹那,他的意识转变了!

  “就站在那里,对,你这个荡妇,淫女人!”那是比尔的声音!

  听到比尔如此对他的太太,他怒不可遏,握拳,推门,他要去教训那个不尊重他老婆的家伙!

  只是,灵感如闪电,他停住了脚步,也止住了手,他要看一看,要听一听,他想知道他太太的反应,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当然不会是一个那么淫荡的人!

  所以,他在等,只要自己的妻子一尖叫,他就马上冲进,好好的教训那个色狼!

  可惜,他想错了,从锁孔中,他既没有叫到妻子的尖叫,也没有看到她的反抗,却反而看着她乖乖在站着,嘴里微微地发笑。

  那笑容,他至今难忘!

  “你给我好好地听着,现在,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就像一个无耻,下流、淫贱的婊子那样,光溜溜地向男人展示你那具淫荡的裸体!”

  “噢……”那是他妻子的声音,声音不高,却满是淫荡,兴奋!

  妻子的反应,仿佛电殛,他瞬间脚在作软,耳在轰鸣!

  以前,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太太竟然如此淫贱!他再也没有冲进去的自信心,当时,他想悄然离开,只是,就在那一刹,他却感觉自己的肉棒竟然有了生气,竟然会在这时候渐渐地膨胀起来!

  他四处看了看,见一个人也没有,于是,他打消了离去的计划,就从窄小的锁眼中,看着温蒂赤条条地走近比尔,伏在他的腿上,雪一般白的肥臀高高地挺起。

  “她要干什么?”

  理查的心觉得奇怪。

  “你的雪臀真美,告诉我,你的丈夫有没有品尝过它?”

  “没有,从来都没有!”

  “你那丈夫真笨,如此美妙的东西,白白地浪费了,多可惜!”

  说完,已经“啪”地一声,打在温蒂的屁股上。

  “噢!”可以看得出,温蒂着没有反抗,她好像很乐意让比尔揍那地方,只见她口中在轻轻地呻吟,喘息,那搁在比尔的膝上的肥美部位却在轻轻地摇着。

  “啪啪啪!”看样子,比尔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所以,他虽然用手连连地打着,只是,看来是不温不痒的,只有那山一般的臀肉在一波又一波地颤动。

  看着比尔用力地打着温蒂的屁股,听着她在被比尔打时发出的呻吟声,理查的心倏地升起难以抑制的热流,他再也无法忍受了,连忙把裤子的链子拉开,掏出自己那因为充血而膨胀,正发出隐隐的疼痛的根,紧紧地握起来,一边看着温蒂随之而来为比尔的含舐,一边自己不断地上下套动起来。

  “快!哦……快……呀……我来了……”

  就在这时候,比尔真的浑身一抖,从锁孔上,理查可以看得出,他已经连连把他的精液喷入温蒂的小嘴中。

  “快,快咽下去。”

  比尔在抖着身体,口中却在吩咐着温蒂。

  就在妻子把比尔的精液往肚子里咽的时候,他浑身一抖,随着肉棒连连的弹动,白糊糊的液体狂喷而出,沾在妻子办公室的门上……

  虽然,他知道温蒂背叛他,但他真的很爱她,所以,尽管是怒火冲天,他也不忍责备,更不忍打她,只是,现在妻子的怒骂激起他心底的怒火,怒火越烧越旺。

  怒火中,他仿佛回到温蒂的办公室,他又看到她在比尔的面前一件一件地脱着衣服,她一边脱着,身体在一边曼妙地扭动……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发紧,更加用力地把温蒂压在沙发上,慢慢地,一股从来没有在他的心中浮现过,连想也从来没有想过的做法突然冒起,随着温蒂的骂声越来越大,那想法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它超越了理智,超越的心里所以承受的负荷,他突然把手插进温蒂的内裤中,一把抓着,用力把它拉起来。

  随着内裤的拉起,它渐渐地缩少,温蒂那个肥肥白白,丰丰厚厚的美臀也随着暴露得越来越多……

  你不是常常用这部位取悦比尔吗?

  他冷冷一笑,举起了手,用力向着下面那个隆起的雪臀抽打下去。

  “啪!”

  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响起,雪臀软绵绵的,如微风吹拂下的湖水,不断地颤动,像涟漪,从强烈到微弱,不断地向着四周扩散着。

  “痛!理查,不要,你疯了!”

  痛?难道你真的痛吗?比尔可以打这地方,难道我不可以吗?

  “啪!”

  又是一下!这一次,他打得很用力,因为,他要打得比比尔还要用力!

  “放开我,你这个婊子养的,你弄痛我了,不要……呜呜呜……不要……”

  “你这个臭婊子!你在咆哮什么!”

  “啪!”

  又是一下。

  “舒服吗!要是你觉得舒服,我就会放开我的手,让你站起来!”

  他一边骂着,手不停地向着温蒂的丰臀抽打着,随着他每一下的抽打,那可爱的肉团必然发出一阵诱人的抖动。

  “不要,你这个该死的,你弄痛我了。”

  雪白的肥臀在颤动着,温蒂尖叫着,她不断地叫骂着。

  “是吗?”

  他阴阴地一笑,带着强烈的挪揄的语气问了一句,就在他的声音中,“啪啪啪”地一连几下,那雪白的臀肌仍然在颤动,但是,就在那雪白的肌肉上,红红的掌印渐渐出现了。

  “啪啪啪!”又是几下!温蒂的美臀当即红了一大片。

  “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妻子,你这个迷惑人的肥屁股,也是我手中的玩物,别人能打,难道我不能打吗?”

  他的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又浮起了温蒂赤条条地俯伏在比尔的膝上的情景,那时候,她是多么的娇娆,妩媚,又是多么的做作……

  为什么在比尔的面前会那样?

  他越想越恨,心中的怒火也越旺,他连连落在妻子的美臀上的手掌,越来越用力。

  “呜呜呜……不要……求你,不要打……”

  每一次臀部挨打,无形的痛都会透进温蒂的心窝,痛,痛得令她无法忍受,然而,另外一种痛苦,也开始渐渐地折磨着她。

  以前,理查并不是这种人,他斯文,有礼,懂得尊重人,体贴人,轻易不会对人动粗,尤其是对自己,她更记不起他曾经什么时候对过她。不,没有!从来没有!

  为什么今天他会变成这样?哎呀……太痛了……为什么自己的丈夫会在刹那间变得如此怕人?

  她不明白!

  忽然,她冷汗直冒,难道……

  难道自己在办公室中跟比尔的事,已经让理查发现?

  她浑身作抖了……

  也许,理查对她的尊重,令她觉得生活太平淡,有点无聊,所以,她希望改变。

  以前,她也并非一个说话如此粗俗的女人,她受过良好的教育,说话懂得如此取悦理查,逗他开心,现在,她也在变,也许,发生在她身上的变化,正是为了激怒理查吧。

  确实,理查对她太温柔了,温柔得令她觉得乏味,她希望他们俩的生活有所变化,只要理查多点注意她,她就会觉得满足了。

  丈夫现在的作法,根本不是她所需要的。他不是比尔,在比尔的面前,她已经习惯了他的一切,所以,他打她,她觉得很自然,很兴奋。

  理查并不是那种人,如今一下子的转变,她没有办法适应,所以,当理查在她的丰臀上打下第一次的时候,她便开始尖叫,开始两手顶着沙发的边,用力的想把他顶开,谁知道,就在她将要脱身的时候,“啪!”地一声,她的屁股重重地挨了一下,人也被打得重新跌回沙发上。

  “你趴在沙发上!”理查恶狠狠地命令着她。

  丈夫的咆哮,屁股的痛苦,温蒂真的开始害怕了。她不敢再稍作动弹,只好乖乖地俯伏在沙发上,又圆又迷人的丰臀对着丈夫,迎接着丈夫对它的处罚。

  看着妻子那乖乖的听话模样,理查的心里痛快极了。在又痛又怕中,她重重地呼吸着,肥美的臀部也随着她的呼吸而不断的在一起一伏,透过那层薄薄的布块,他完全可以看见她的美臀已经被打得红通通的。

  “这样不行!”理查知道,那是他过于愤怒所导致的结果,“我得注意些,不能把她打坏了。”

  尽管他的心中很是内疚,但是,对比尔的讨厌,对温蒂的背叛,并没有因为他的内疚而消失,他一手握着妻子的内裤,把内裤的系带用力的拉起来,然后松开;当系带刚贴回温蒂的腰部上时,他又再次用力的把它拉起来。

  “你这个狗养的,到底想干什么?你放手,快放开我,”温蒂仍然在怒骂,但是,她的声音跟刚才比起来,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要是你想干我的话,我会让你……”

  “你给我闭嘴!”理查怒喝道,他一边吼叫,一边用手把自己的裤子松开,不断地往下推。

  随着他的推动,他的内外裤渐渐地滑落,因为兴奋而早己经挺起来的大肉棒当即一下子弹了出来。

  “放开我,快放开我,你这个畜牲!”

  温蒂仍然在怒骂,她两手仍然在用力,试图摆脱理查,从沙发上爬起来。

  无可置疑,理查勇武有力,他按着妻子,温蒂根本无法动弹。这还不止,就在温蒂不断地扭动的时候,他突然两手握着她的两只脚踝,用力一分,她的两腿当即张开了。

  肥美的臀部早已经暴露在理查的眼前,只有内裤被收成小小的一束,紧紧地陷在她两片阴唇中,理查身子一伏,左手一拉妻子的内裤,右手扶着大肉棒,对着她的小穴,一捅而进。

  进了!他脸上一股歪歪的笑容,身体当即急速地起伏起来。

  在温蒂的感觉中,她的身体仿如遭受铁棒强力地插入,火辣辣的,撬开她那干涸,丝毫没有作好性交准备的小穴,她不由自主浑身一抖,满身的肌肉一下子变得僵硬,在这激烈的反应中,本来惯于承受肉棒的侍弄的小嫩穴,也突然一阵抽搐,紧紧地裹着肉棒,不让它继续深入。

  失去水份滋润的嫩肌是如此的不合作,理查的肉棒插在小穴中,也没有以往的舒畅,光滑而敏感的龟头随着自己的用力而不断地发出火辣辣的痛,但他并没有停止,相反,他却更加用力,顽强,勉强地,一寸一寸地把硕大的阴茎塞入妻子的美穴中。

  “撕碎了!”温蒂浑身紧紧地僵直着,她口中已经无法发出声音来,只是用洁白的贝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晶亮的泪水一滴又一滴地往下流趟。

  屁股发着火烫一般的痛,小穴也发出撕扯般的灼痛,无端的痛苦令温蒂拼命地弓着身体,希望把丈夫顶开,逃出被强奸的窘境。

  “他强奸我!”温蒂的心怕极了。“他正在强奸我!”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

  终于,她挣扎着,怒骂着,希望能摆脱丈夫,也希望能逃离痛苦。

  “他正在强奸我!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简直不像是以前的理查,现在,他就像一只禽兽,一只毫无人性的禽兽!”

  她不断地挣扎,像每一个女人那样,她希望跟丈夫作爱,但是,她不希望丈夫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形下强迫自己与他作爱。

  “放手,呜……”

  “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你的身体是我的,你的小穴是我的,你这里,也是我的!”

  理查在喘着气,他一边喘气,一边洋洋得意地说着,就在他的说话中,他的下体又用力往下一压,巨大的肉棒又顶入几分,随着肉棒的顶入,他的手一挥,往妻子那个挺在他的面前,正在不断地耸动的肥臀,又是用力地一巴掌。

  “呀!不要,求你,呜呜呜,不要,理查,放开我。”

  “扑扑扑”

  肉棒连连地在她的小肉穴中进出。

  “去你的吧,比尔!”

  “啪啪啪”

  手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她那个绵软的部位上。

  “你这个贱货,不是最喜欢被人征服吗?现在,我就要征服你!”

  理查的肉棒,一出一进,带着温蒂的淫液不断地在她的小穴中抽插,就在他的抽插中,他的手并没有停,它随着抽插的节奏,一巴掌一巴掌地往她的雪臀打下去。

  温蒂摇着头,拧着臀,她口中不再痛骂,她的痛骂声已经变成了可怜巴巴的哀求。

  “叭哒,叭哒”

  理查的下体有力地撞击着妻子的肥臀,撞击着她那道早己张开的小秘缝,就在他每一次用力的撞击中,他那浓密的耻毛也同时在不断地磨擦着她的小肉芽,小粒粒在耻毛柔柔的抚拂中,发出一阵阵令人痉挛的麻醉感,麻麻的,痒痒的,先是在小肉芽的周围盘旋,再弥漫到整个小穴,然后,悄然地往她的身体,四处蔓延。

  “啪啪啪”

  丈夫的手仍然在抽打着她那个肥美的部位,湖水般不断颤动的臀肉,不断地在剧烈的颤抖,就在丈夫每一下的拍打中,突然的力道同时也袭向她的小秘缝,袭向她那个正被用力耕耘的小穴。

  肥臀的痛苦,小肉粒却在一次又一次地膨胀,就是它膨胀的刹那间,丈夫的下体马上撞上它,柔软的耻毛也同时拂弄着它,它渐渐地开始变得如此的舒服,那种适服的感觉同时传向她的心中,渗入她的小穴。

  “噢……”

  她再次弓起身体,但是,她的声音变得,不再是痛苦的呻吟,却是令人销魂的浪叫。

  触电般的感觉袭向心底,瞬间化作热流,那热流回灌往小小的阴蒂,也电殛般刺激着她的小嫩穴,她的阴蒂开始颤动,她的小穴也开始有淫液渗出。

  “哦……”

  她昂起了头,口中不断地叫着。

  她在忘形地乱叫,声音不大,只是停留在她的咙喉,闷闷的,沉浊的,配合着理查的每一次的抽插而有规律地发出。

  她兴奋起来了,扭动臀,晃着头,不断地把光滑的屁股顶向丈夫,暗示着丈夫深入到她身体的深处。

  “啪啪啪”

  理查的下体在不断地起伏。

  “噢,噢,噢”

  温蒂的嘴里也在不断地呻吟。

  “太好了!”

  理查的心在暗自兴奋。

  以前,他跟妻子曾经有过无数次的风流,但每一次跟温蒂作爱的时候,无论他是多么的努力,他的妻子总是张着嘴巴,闭着两眼,很少发出什么声音来,想不到今天,她竟然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她在浪叫!”

  “她终于叫床了!”

  他的下体跃动的速度不断地加速着……

  “哦……噢……理查……”

  她摇头,她扭臀,嘴里不断地在叫着。

  “干!”理查的心中叫着,“比尔能够干你,我不能干你?”

  “他太猛了!”温蒂从心底升起一种满足。

  那是一种难言的感觉,那感觉是最美的,温蒂陶醉了。

  “为什么他今天会如此厉害?为什么我竟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

  “噢……我……好……舒服……”

  温蒂在喘息着,一边喘息,她的嘴里还在一边发出淫浪的呻吟声。

  “你……太……厉害了……”

  “他真的太厉害!以前,他跟我作爱,总是那么温柔地宠着我,护着我,连每一次的抽插,也是那么的温柔,想不到今天他干得那得快,那感觉,太……令人觉得……舒服了,难道……难道……。”

  温蒂痛快极了。

  “理查,你……你……快……快……”

  “呼哧,呼哧……”

  理查急速地喘息着,在喘息中,他按着妻子的需要,还在加快着速度。

  “美……理……查……噢……”

  “难道是被他征服的感觉?”她的口在叫,心也在想。

  “啧啧啧”

  在肉棒的抽插中,温蒂的小浪穴中不断渗出淫液,无数的淫液沾在肉棒上,粘在她的大小花唇上,偌大的大厅已经弥漫着一股异味。

  “她的淫液真多,原来,她喜欢这样,她喜欢我这样干她!”

  他一边在想着,一边急速地抽动着。

  “卟哧卟哧”

  “哦……噢……”

  温蒂把自己的美臀撞向丈夫,人却伏在沙发中,口中发出闷闷的叫声。

  “真的,以前他对我温柔,却往往令我觉得失去了什么,正是那个原因吧,我愿意跟比尔好,现在,想不到他也像比尔,难道……”

  “我真的那么喜欢让男人征服?难道暴力的虐待竟能令我觉得如此满足?”

  “难道我真的像比尔和理查所说的那样,是个淫荡的女人!”

  快乐令温蒂陷入无限的想像中,她越是想得深,小穴中的淫液越是涌得快,淫液源源不断地渗出,沾湿了她的内裤,也打湿了沙发,温蒂被干得浑身乏力,整个人像散了架,只是软绵绵地伏在沙发上,昏死了过去,但她的肥臀,却高高地挺起,好让丈夫继续抽插。

  “美……噢……美……死……我……了……”

  当她再次清醒过来,她又不得不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看着妻子一动不动,只管挺着她的雪臀,理查下体的起伏更快,简直像发狂一般,肉棒不断地在她那个早已湿淋淋的小穴中出没。

  “噢,噢,噢……”

  “卟哧卟哧”

  “快……快……干我……”

  “噢……”

  理查突然感觉龟头一阵快感传来,他下体一用力,把他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一直顶向妻子的花芯,就在那一刹那,他的肉棒悸动起来……

  “噢……”

  温蒂明白到是什么一回事,她的美臀连忙往丈夫的下体一靠,紧紧地贴着丈夫的下体……

  “卟……”

  就在温蒂的肥臀刚贴上丈夫的下体时,一股火烫的液体已经从理查那根坚不可摧的肉棒中喷发而出。

  “噢……”

  无限温暖的感觉令温蒂感到一阵飘然,她两腿紧紧一夹,小穴也开始发出一阵阵强烈的抽搐。

  “卟……”

  火烫、浓稠的液体不断地撞着妻子的花芯,温蒂的身体开始紧紧地僵直……

  “卟……”

  精液仍然在狂喷,如泉水般洒向温蒂身体的深处。

  “噢……”

  温蒂一阵长呤,在长呤中,她的小穴轻轻地颤动,突然,她身一抖,花芯在一开一放……

  “哦……”

  随着火烫的液体浇向光滑的龟头,理查两手紧紧地搂着温蒂的腰,两人一动不动……

  精液完全喷出,理查整个人也浑身乏力,如山一般倒在温蒂的身上,他急速地喘息着,微微把身体往外一移,只听得“卟”地一声,他的肉棒已经从妻子的小穴中抽出。

  随着肉棒的拔出,无数的淫液也同时从小穴中滑出,湿溜溜的,流向沙发。

  “呼,那种感觉真好!”他吐了一口气,满足地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妻子的美臀上看去,只见他那根仍然沾满着妻子的淫液的大鸡巴经过喷精,开始疲软,但是,它却并没有完全软下来,它贴在温蒂的股沟上,好像在告诉理查,它仍然有再次发威的余力。

  “你这个狗养的,你这个畜牲!”

  这时候,温蒂仿佛才清醒过来,她再次开始尖叫着,咀咒着:“你竟然强奸我!”

  一边尖叫,她一边用力挣扎着,想从丈夫的身上挣脱出来。

  “强奸?也许吧,”理查带着嘲弄的口气说,“不过,我相信,那是一次最合作的强奸!”

  “老实告诉我,你不喜欢我那样强奸你吗?”

  温蒂仍然不甘心地在丈夫的身体下面挣扎。

  强奸我!

  他竟然强奸我!

  “你这个婊子养的,你想我会喜欢吗?告诉你,不会,绝对不会!”

  “你是男人吗?一个真正的男人,会用暴力去强暴女人吗?”

  “不会,绝对不会!”

  她唠唠叼叼地不断说着。

  “现在,请你让我,让我站起来!”

  好不容易才平熄下来的怒火,就在妻子不断地痛骂中,再次被点燃起来了。

  他怒不可遏,一边紧紧地拧着温蒂的手,把它们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然后他扬起另一只手,看着自己眼皮底下的那个肥肥白白的美臀,再次用力的,重重地打了下去。

  “啪!”

  “哎呀!”

  屁股的痛苦,令温蒂的身体抖动起来。

  “啪!”

  理查毫不留情,用力的往那个正在发出颤动的部位打着,一边打,他一边怒骂着。

  “你这个臭婊子!”

  “啪!”

  重重地,又是一下。

  “住手,你住手,你弄痛我了!”

  温蒂不断地挣扎,但显然,她的一切都是徒劳的,理查紧紧地压着她,她连半点也动弹不了。

  “啪!”

  “你不是很喜欢吗?”

  “啪!”

  “哎呀,呜呜呜……不……不要!”

  “啪!”

  “现在,我要让你享受屁股给爱人打的乐趣。”

  “啪!”

  “舒服吗?你这条母狗!”理查刚才爽过,现在气已消退不少了,“你说,我的手法,绝对不会比比尔那个笨蛋差到什么地方去吧!”

  “轰隆……”

  理查的话,仿如沉雷,沉雷在刹那间把温蒂的心震毁,震碎。

  “天,他果然知道,他果然发现了我跟比尔的事……”

  “啪啪啪”

  在用力的拍打下,温蒂那本来又大又白又圆的美臀开始发生了变化,它变得发红,一阵阵火烫袭向心头,她无法挣得脱,也不敢再挣脱,只有挺着肥臀在承受,只能用哭泣来表达自己的痛苦。

  温蒂伏在沙发上,身体不断地颤动,她不断地哭泣。

  丈夫突然而来的变化,是她完全预料不到的,当日她曾经想过,就算是他知道了自己跟比尔的事,也只不过闷闷地生气而己,当时,她完全没有料到,丈夫会变成今天这般,不再是猫,竟然是老虎!

  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挨着痛,就在痛苦来临的时候,她的心就狠狠地咀咒理查一次。

  人,总是如此,就算明知道自己错了,还是会千方百计找出一个原谅自己的理由。

  温蒂是人,所以,她也在找着理由。

  她想恨他,但是,她却是恨不来,因为小穴老在跟她的意愿作对,丈夫每在她的丰臀上打一下,臀部的疼痛,却偏偏夹杂着小穴的快感,一阵阵她无法说得出口的感觉,随着臀部的红肿而从小穴的深处传来。

  她在悲泣着,但小穴里的淫液却不断地流淌,越流越多,越流越厉害。

  她不知道,在她内心的深处,本来就有着喜虐的感觉,所以,比尔命令她脱光衣服,像个妓女一般向他走过去,她会觉得兴奋;只要比尔的手一用力拉她的乳头,打她的屁股,她就会觉得浑身颤抖,淫液横流。

  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从感情上,她喜欢丈夫对自己的关怀,所以,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妻子,只是,在生理上,她却不满足理查对自己的温柔,她希望他能用力,疯狂地干她,她不喜欢他那种慢吞吞的抽插,只是,她不能告诉他,她不敢向他表白自己的需要。

  也许是这个原因吧,当比尔一找上她的时候,她就顺从在他的怀里,尽管,他根本不把她当作一个正经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她只是一个淫妇,但是,她却喜欢!

  她完全想不到理查竟然今天也像比尔那般对待她,而且,比尔跟他比起来,根本没有他疯狂!他的转变太快了,快得让温蒂无法一下子适应过来,当然,她也完全不知道,丈夫的做法,正是投她所好!

  虽然,她在哭,在骂,但,哭闹中却无法掩藏自己内心的需要,要不,那地方的淫液不会流出来,更加不会流得那么多,以前,她从来没有试过,从来没有在跟理查作爱之后,会有这么多的淫液流出!

  妻子在想什么理查不管,他打完之后,两手用力把她的两腿拉开,她知道,他要再次干自己了!

  本来,她是不想让他如此快如意的,她希望把自己的两腿紧紧地并拢,不希望让他那么轻易得手,只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愿,当理查两手一拉的时候,她便情不自禁地把两腿张开,好让他的肉棒能够顺利地插进她的身体中去。

  “把你的屁股挺高一点,你这个臭婊子!”

  理查大声地吩咐着,他正准备用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姿势,从她的后面好好地干她一回。

  温蒂哭泣着,扭动着,但是,就是在她的哭泣声中,她两腿却渐渐地分开,美美的一个肥臀向着丈夫高高地挺起,她不但把丰臀挺起,还主动地向丈夫凑过去,然后,上身低低地伏在沙发上。

  现在,理查已经无须再用手压着她了,他放开了她的手,然后,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另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花唇,大拇指的指面贴在她的小秘缝上,柔柔地向上滑去,一直滑到她的小肉芽上,轻轻地按着它,慢慢地把它压下去,然后,一圈又一圈地,不断在它的周围磨动起来。

  “嗯……”

  温蒂的身体欲火急升,不断地膨胀,她不安地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自己那个迷人的粉臀,既是为了平衡自己的欲念,又在鼓励丈夫的抚摸。

  理查眼看着妻子那个迷人的部位,手弄着她那个湿淋淋的小阴蒂,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不断地套动着。

  淫液,不断地从温蒂的风流穴中渗出,慢慢地往下滑动着,滴向沙发,沾在她那黑黑的,茂密的耻毛上,她本来疏密有序的毛儿,此刻已经相互粘缠着,硬硬的,有些贴在她那个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有些尖尖地耸立着,有点发硬地粘在一起。

  理查用手指醮着从她那个小穴中渗出的淫津,从她那个光滑得闪亮的小肉粒上移开,慢慢再次往下摸去,一直滑到她的小穴口,压着她那片颜色微褐,布满着摺皱的小花唇,然后往外拉动。

  就在他的拉动下,温蒂那密密的小穴开始张开,渐渐地,红红的,布满着大小不一,凹凸不平的肌肉开始呈现出来,模样虽怪,但却挑逗起男人的欲念,理查把手拉开阴门的上方,下体向着那个粉红色的地方凑过去,光滑的龟头对着那绽放的花朵般的小穴,轻轻一顶,随着温蒂“呀”地一声轻呤,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当即借着淫液的帮助,一下子插进妻子身体的深处。

  肉棒一直往里插去,就在它挑动过的地方,一阵阵麻麻的感觉,稍稍带着微痛,不断地向着温蒂的内心冲击着。

  “噢……”

  温蒂那迷人的娇躯,浑圆的粉臀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下体一沉,根本无须再用力,借助着妻子体内的淫液的润滑,理查已经把自己的肉棒全部顶进她的小穴中。

  又是一阵麻麻痛痛的感觉传来,温蒂身体一绷,浑身僵硬,樱桃小口张开,成个O型,半晌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啪啪啪”

  臀波翻起!

  乳浪起伏!

  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再次响亮地在大厅中响起。

  盘肠大战,再次爆发。

  “噢……”

  长长的娇吟在温蒂的喉底生起。

  “啪啪啪”

  声音急速,有力,随着理查每一次的抽插,温蒂都不由自主地把肥臀一挺,口中发出“噢”的呻吟。

  “你喜欢我这样干你,对不对,你这个臭婊子!”

  一边不断地抽插,理查一边还在用侮辱性的字眼嘲讽着妻子。

  “你就喜欢我这样干你,是不是!”

  他用两手搂着她的纤腰,再慢慢地往上推动着掀起她的网球衣,然后,按在她那个专为打网球而做的乳罩上,先是用力的玩弄了两下,便把手摸进杯罩中,捏起她那双高高地隆起的乳球,渐渐地用力揉弄起来。

  妻子的粉乳坚挺、嫩滑,虽然不断地被他玩弄,但却连半点下坠的感觉也没有,即使是隔着一层衣服,也往往会令男人如痴如醉。

  如今妻子那双傲人的粉乳落在他的手中,像是一堆粉,一堆被和得干湿度恰如其份的粉,那团白白的粉落在他手中,随着他力度的轻重不同,时圆,时扁,令人摸起来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敏感的粉乳被抚摸的快感,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刺激着她的欲火,火越烧越旺,把浑身的血液都融化为淫液,无数的淫液随着欲火的急升,不断地从她那个火烫的小穴中渗出,小穴湿成一团,连大花唇,小花唇也湿得一塌糊涂。

  “呜……”

  温蒂口中发出轻轻的吟哦,粉白的一个大蜜桃在丈夫的眼皮底下不断地扭动起来。

  理查放开手中的乳头,两手慢慢地往下滑动,一直滑向她的秘部,张开她的花唇,找到隐在花唇中的小阴蒂,用力的按着,慢慢地向周围揉动起来。

  “噢,我的天!”

  温蒂乍被揉弄,浑身已经开始作出强烈的反应,紧紧地僵直着,头在两边摇动,满头秀发也随着她的摇动而飘洒起来。

  虽然,刚才已经经历过一次激烈的交合,高潮的来临不比第一次那么容易,但,理查简直像一台作爱的机器,抽插急速,无休无止,借助她小穴中的淫液,硕大的肉棒十分轻易地不断在她的小淫穴中出没,随着他每一次急速的抽插,他那个胀鼓鼓的阴囊用力的撞向她的小肉芽,他那早已经有了赘肉的腹部也一下又一下地,连连向着她那个雪白却仍然留着无数巴掌打过的痕迹的粉臀撞击过来。

  阴蒂在无穷无尽的撞击中,刺痛、麻痒不断地袭击着她,臀部被撞击,也连连地撩起小穴的麻痒,就在刺痛与麻痒中,她一次又一次地在高潮中呻吟……

  随着理查再次精液的喷发,温蒂已经不再有一丝的力气,只能伏在沙发上喘息不己……

  令温蒂吃惊的是,再次喷发过的理查,硕大的肉棒仍然不见有丝毫的疲态,它仍然挺起,仍然对着她那个高高地挺起的粉臀,顶在她那道窄小的股沟中。

  理查也在拼命地喘息,但是,他却没有因连番的射精而罢休,精液刚爆发,他又把头俯向她,嘴唇轻轻地触动着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啮着,悄声地在她的耳边说道:“舒服吧?我的小母狗?现在,让我再来干你一次吧。”

  “不……不……要……”

  温蒂口中在拒绝,但是,她那早已经合拢的两腿又在她的拒绝声中向着两边张开,她那个又圆又大的美臀往上抬起,分明,她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迎接丈夫肉棒的再次抽插。

  虽然温蒂两腿张开,肥臀挺起,但是,她臀部上的那两片美肉也太厉害了,紧紧地挤并着,要想全窥小缝内的春光也并不容易,理查的手指在妻子那条窄小的秘缝中游移,强行地挤开它,紧紧地贴在它的中间,慢慢地往下滑动。

  就在手指的滑动中,妻子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肥厚坚实的臀肉也在一阵阵地抽搐,突然,他的手指滑至她的小菊穴,刚一碰上那些紧紧地挤在一起的小皱摺时,温蒂又是浑身一挺,口中轻轻地“呀”的一声,与此同时,小小的屁眼也用力的抽搐起来。

  看着妻子的强烈反应,理查心中一笑,他的手指不再往下滑去,只是压在那些摺皱上,往外一分,随着他手指的用力,摺皱被拉向一边,滑滑的一圈开始露出,他用手指轻轻地在那光滑的肛肌上划着,揉着。

  “噢”

  虽然并没有刚插时那般强烈,但温蒂还是发出呻吟,在丈夫指尖的滑动中,她不由自主地抽搐起屁眼,用力的抵抗着手指往里面的侵入。

  然而,理查并不让她那样做,就在温蒂抽搐起菊穴的时候,他的手指也同时用力地按下,往开分去。

  “不……”

  温蒂喘息起来了,她的粉臀一会儿扭动着,一会儿又在上下摇着,她口中不断地发出醉人的呻吟声。

  肛肌再次被拉开,理查不失时机,就在手指把那窄小的空间扩大的同时,慢慢地往那被强行张开的空间挤进去,他的手指一插进温蒂的小菊穴中,光滑的肌肉立刻紧紧地把他的手指夹起来。

  “是时候了!”

  理查心里叫了一声,他的手指在温蒂那个干涸的地方慢慢地入侵,右手扶着那早已经充血、膨胀,正在不安地弹动的肉棒,用光滑的龟头压着她秘部的两片褐色的肌肉,用力的压了下去。

  肉棒带着小花唇,挣开温蒂那个早已经布满淫液的小穴,用力地捅,只听见她“噢”地一声,肉棒便全部压进她的身体中。

  肉棒插进温蒂的身体,理查的手指也随着肉棒的节奏,同时全部插入她的屁眼中,然后,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腹部上,下体开始有节奏地起伏起来。

  “噢……理查,我……亲爱的……”

  手指插在屁眼中,温蒂并不觉得太舒服,但是,肉棒碰着小穴中那些娇嫩的肌肉,却让她飘向半天,全然忘记了小菊穴的不适。

  “啪啪啪”

  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再次响起。

  “太……美……我……理查……美……”

  “啪啪啪”

  手指用力地顶开那些紧紧地夹缠的肛肉,理查不断地抽插,抽插,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噢……噢……噢……”

  温蒂摇着头,甩着发,扭着臀,口中不断地发出迷人的尖叫。

  “太好了,她真的很浪!”

  理查一边喘息,一边加速着。

  “啪啪啪”

  雪白的粉臀在不断地弹动,妻子的娇躯也随着不断的撞击,而前后不停地耸动。

  “呜……”

  “舒服吧,我的小母狗?”

  “是……我……是……你的……母……狗……”

  “干,快……干……”

  “快干你的……母……狗……”

  “啪啪啪”

  肉棒的敏感度已经降低,早己麻木,但是,征服妻子的感觉令理查不断地抽插着。但温蒂的感觉却全然不同,那一轮又一轮,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不断地从她的浪穴中升起,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昂头,她摇臀,她尖叫,就在不断地尖叫声中,她又再次品尝高潮的美悦。

  “快……快……哦……”

  “啪啪啪”

  理查两腿开始作软,腰也开始觉得有点酸酸的,他知道,自己已经很累,需要休息了,但是,他并没有减慢速度,他在疲劳中仍然不断地加速着,就在那不断的抽插中,他终于再次找回那种愉悦的感觉。

  “啪啪啪”

  “呀呀呀”

  肉在爆响,温蒂在尖叫。

  在沙发上,迷人的乳房在前后跳动,圆厚的臀肉在微波轻泛。

  “啪啪啪”

  “噢……美死我了……”

  温蒂在尖叫声中,两腿紧紧地夹拢起来,它那个淫液四溢的小浪穴也紧紧地抽搐,就在不断地抽搐中,“哗”地一下,暖暖的阴精已经从她的花芯中狂喷,浇向理查那光滑的龟头。

  此时,理查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当妻子的阴精一泄,暖暖地洒在他的肉棒上时,他再也无法继续忍下去,只听他“噢!”的一声,两手紧紧地搂着妻子的纤腰,两人一动不动,只有他的屁眼在一阵又一阵地抽搐着……

  “呼……”理查吁了一口气,身体作软,浑身软绵绵地滑向沙发,躺在妻子的身边。

  虽然,他疲劳极了,但是,他两眼张开,促狭地看着温蒂,嘴角微微地带着笑容。

  温蒂用手轻轻地抚弄着他那沾满汗水的头发,裂开红红的小嘴巴,庄严地宣布道:“你被饶恕了。”

  “啪”

  随着她粉臀的弹动,理查已经给了她一巴掌,只是,他太累了,再也没有力气打了……

  温蒂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理查也像他的妻子一般,浑身软绵绵的,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沙发的另一端,那里,已经湿透,滑溜溜的,湿得一塌糊涂,他笑了,因为,那是他和妻子的淫露。

  这是一次多么美妙的性爱!

  理查完全想不到,今天跟妻子作爱,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试过的,那么美妙,那么神奇,那么令人怀念。

  他跟温蒂是两年前结合在一起的,就算是渡蜜月的期间,他们一直在疯狂地作着爱,无休无止,只要一有空,他们就会搂成一团,然后,两人一起享受着爱的愉悦,然而,那时候虽然狂热,却没有今天那么令他们觉得满足!

  没有,真的,从来没有!

  诚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今天会有这种魔鬼般的想法!

  即使在昨天晚上,一切都仍然是那么正常。

  当时,他在沙发上裸睡时,温蒂溜进浴室去,她要洗澡,但她并不是仅仅为了要洗澡。在浴室中,她先美美地在浴缸中泡了一回,然后,带着一身的泡沫,她先把自己腿上的脚毛刮光,再把阴阜上的耻毛修剪了一番,在脸上扑上粉,在红唇上涂上更令人觉得性感的口红,然后,才穿上一件柔滑,长只及腹的透明小睡衣,蹬着高跟鞋,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向着自己的丈夫走过去。

  果然,她精心的设计把丈夫的欲火点燃了,理查再也顾不上欣赏晚间的色情电影,迫不及待地一把搂着她,把她抱到床上去,痴迷地看着她身上的装扮,两手慢慢地摸到她的身上,轻轻地,十分温柔地抚爱着她。

  就在丈夫温柔的抚爱中,她呻吟着,扭动着,两腿张开,就在丈夫的手摸到她的小秘缝,用他那粗糙的手指重重地压在她的小肉芽上的时候,她突然又把两腿紧紧地夹拢起来,阻挡着他的入侵。

  跟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理查显出从来没有过的耐心和温柔,仿佛怕弄伤了她,只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搓着,小心地弄着,无论他是抚摸还是夹磨她的乳头,温蒂注意到,他的两眼始终没有离开她那性感的装扮。

  他一边欣赏着她的衣服,一边小心地把它往上推着,揭开她的乳罩,拉开她的内裤,然后,再伏在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用他那根有力的舌尖挑逗着她的性感部位。

  丈夫用他的温柔向她证明着他的热情,但她不同,她的欲火被挑起,越烧越旺。

  就在她身上的衣服完全被剥光,理查往她的两腿伏下去的时候,她已经急急地褪下他的内裤,先是用她那娇嫩的小手紧紧握着他的鸡巴,用力地上下套动,然后,张开小嘴,伸出舌尖,轻轻地贴在它那光滑的部位上厮磨,轻轻地挑逗着他的马眼,龟头的边缘,把理查挑得阴茎充血,不断地跳动时,她才用舌面紧紧地缠裹着它,深深地把它吞进嘴里,一直插入自己喉咙的深处。

  那一夜,热情一直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散溢,但是,理查伏在她的身上,肉棒在她小穴中的抽插,跟以往并没有什么两样,老是那么小心地一出一进,慢慢地抽动……

  那就是本来的理查,关怀,温柔,体贴,两年来,他从来没有变化!

  为什么会这样,仅仅一晚之隔,他竟然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连他自己也不再认识的人!

  莫非,真的是比尔?

  还是约翰?

  一时间,一切都像一个迷!

  ……

  昨晚一连三次的输出,对于理查来说并算不了什么,但那总是对身体不利,所以,晚上一觉,他竟睡到妻子上了教堂才醒过来。

  作为一个信教徒,他跟其他人不同,他并不常常到教堂去,一年来除了圣诞跟复活节之外,他几乎从来没有踏入那里半步的。温蒂不同,她每个礼拜都要去一趟,但她从来不反对丈夫的做法,他有他的想法,就像一个教徒总需要性爱,在性爱之前总要服吃避孕药那样,根本没有什么不同。

  理查起床后,美美地洗了个澡,刮过胡子,然后,才享受一天的早餐。他的打扮也很随便,只穿一条短裤,上身穿着一件有袖的,薄薄的衬衫,吃过早餐,便自个儿坐在沙发上欣赏起星期天的早间新闻来了。

  很奇怪,今天的新闻内容并不太像以往那般吸引他,现在他的心里,一半虽然仍然还在关心着时局的变化,但另一半,却沉醉在昨天跟温蒂的性爱上。

  昨天的性爱,是那么的令人难以置信,是那么的令人亢奋,那种情况,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要是他们以后也能……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连忙拉开摆放电视机的桌子下面的抽屉。

  抽屉中,有一张影碟!是他的同事约翰借给他的影碟。

  在夫妻感情上,约翰和理查是两个截然相反的两个。理查爱老婆爱得要命,每天恨不得把她呵着,宠着,恨不得把她含在嘴里,时时感受他对她的温暖,时时享受他给她的爱;约翰却老喜欢在他的耳边谈论有关调教的话题,向他传授如何才能把妻子调教成性奴的经验。

  约翰对待太太的行为,一直令理查觉得反感,在他的心目中,约翰算不上真正的男子汉,只是一个专门欺负妇孺的懦夫而己,对于约翰到处宣称,自己的太太很乐意接受他的调教,他简直半点也不相信,为此,他曾劝过约翰,让了当心老婆,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给他一刀,谁知道约翰却乐呵呵地笑了。

  那天,他让约翰缠得脱身不得,只好跟他上了一趟SM俱乐部。

  在那里,他看着那些看起来清纯,漂亮,可爱的小姑娘,中年女人在男人的命令下脱光身上的衣服,看着她们挺着自己那白花花,光滑娇嫩的粉臀,让男人用手,用木板,用黑皮带打得乌黑一团,看着她们挺着自己那涨鼓鼓的大奶,让男人用夹子夹她们的奶头,他登时便觉得无比的恶心。

  在那里,每一个女人受着男人的虐待时,脸上都流露着幸福的微笑,只是,她们的微笑落在理查的眼中,是假的,只是职业性笑容而己,他根本不相信!

  虽然,约翰告诉他,那些女人并非工作人员,只是俱乐部的成员时,他更加不相信!

  没有一个女人会那样!

  直到跟着约翰到他的家,当他看见约翰的太太赤条条地迎着他们,笑容可掬地跪在地上,吻着丈夫的皮鞋,在丈夫的命令下,微微地笑着,从墙上取来一块专门用来打屁股的黑皮套,先递到理查的手上,然后,伏在他的腿上,微笑着请她惩罚她的美臀时,他头脑的观念才略略有所改变。

  虽然,他不再坚持自己的看法,但是,对于约翰借给他,专门描写如何调教妻子的影碟,他却从来提不起兴趣看。

  今天,他突然想起了那块光碟,他连忙找出来,他想看一看,所谓调教,讲的是什么!

  一开始,他只不过是抱着无聊地看一看的想法,只是,越是看下去,他的目光越是无法从荧屏上移开。

  当他看到电影上的女人自愿在丈夫的面前脱光衣服,然后,清洁地面,准备早餐,一双又大又嫩的粉乳不断地在他的眼前晃动,还有女人的笑容,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了。

  当他看到那女人手中拿着振荡器,让丈夫塞入自己的小穴和屁眼之后,才跪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地爬着,一直又像狗一般地趴在地上为丈夫含舐着肉棒,他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不安地跳动不己。

  影片中,那女的伏在丈夫的腿上,她的丈夫两手用力的打着她的屁股,她的嘴里在尖叫,但是,脸上却荡漾着满足的微笑,他连忙把那正在弹动的肉棒掏出来,一边看着影片,一边不断地套动着。

  就在精液从马眼中狂喷而出的时候,他的脑海突然生起了一个主意……

  ……

  温蒂从教堂回来了,理查静静地看着她,突然注意起她的一身打扮来。

  今天,温蒂所穿的,是质地很好,但却很守旧的暗青色套装:上身是一件长袖衬衫,衬衫很厚,镶着白色的花边;下身穿着一条盖着膝头的裙子,脚上穿上一双并不算高的矮跟鞋,理查知道,那正是到教堂里去的人最恰当的打扮。

  他知道,现在妻子回来了,该会更换衣服了,等一会,她可能会换上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短袖圆领紧身汗衫。

  突然,那种突然而来的想法如电闪般,再次掠过他的脑海,虽然,一闪就消失,但是,正是那瞬间的变化,他知道,自己应该为妻子的打扮做点什么了。

  果然,温蒂穿过起居室,往寝室走去,看样子,她要换衣服去了。

  走到理查身边,她停了下来,弯下腰,两手捧着亲爱的丈夫,深情地给了一个香吻。

  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理查伸出一只手来,搂着她的腿,不让她离去。

  “去吧,去换上一条短裙子,上衣要薄的,对了,把我最喜欢的高跟凉鞋穿上。”

  理查给妻子下达了命令,才让她离开。

  离开理查,温蒂经过走廊,默默向寝室走去,一路走着,她的心里在一路疑惑着,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跟以前不一样,为什么他变化这么大!

  以前,他从来没有向她作出这种要求的,现在,在温蒂想来,自己不再像是他的爱人,她简直成了他的性玩具;他也不再是一个令人羡慕的爱人,也不再像一个温柔而多情的丈夫,更加不像是一个即将会成为父亲的人!

  以前,他们不止一次地为生孩子的事而争论不休,现在,温蒂有点担心,是不是因为孩子,令一直关怀自己的丈夫变成如此心态?!

  突然,她脑海中一亮,竟然在时候想起了比尔。

  比尔?对,就是比尔,为什么以前比尔那样对待她,现在理查也这样对待自己!

  为什么理查的做法,竟然会跟比尔一样?

  难道那天……

  她不想再想下去。

  走到寝室,当温蒂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她忽然脸红起来:自己的小穴湿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时候会想起他?

  为什么自己一想起她,淫液就会流下来?

  莫非,自己对他仍然在念念不忘?

  莫非,自己的潜意识中,确实喜欢他对待自己的那种方式?

  以前,比尔·西尔斯在她的印象中,算不上陌生,也算不上特别惹她注意,自从他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一年以来,她跟他即使连半点的关系也没有。至少,就在一个月以前,要不是他们一起到芝加哥参加那个协商会之前,他们的关系确实是这样。

  在芝加哥,无完无了的会议令人觉得疲倦,无聊,就这样,她答应了比尔,不止一次跟他到酒店的酒吧去。酒精挥散了无聊,但也麻醉了神经,一连几天,她酒喝得越来越多,跟比尔聊得也越来越多,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那一次,两人离开酒吧的时候,比尔问她,在睡觉前是不是到他的房间,两人再喝点什么,她想都没有想,一下子答应了。

  比尔话里的意思,她知道得很清楚,她也知道,自己跟比尔如此干,对于一个已经有了丈夫的女人来说,是不应该的,是危险的,但是,她当时却连半点的担心也没有,在她的内心之中,根本没有害怕,只有兴奋!

  那一晚,她跟比尔来得很直接,当比尔把她迎进房间之后,从酒瓶中为她斟了酒,递了给她,然后,他走开了两步,微微地笑着,看着她,说:“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这里并不需要穿衣服。”

  刹那间,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她知道,他喜欢干自己,但对于自己来说,那是一种通奸的行为,是对理查的背叛!

  “脱光吧,我不喜欢穿着衣服的女人,我想仔细欣赏你的裸体,因为,它太吸引人了!”

  比尔还没有说完,温蒂两腿就不由自主地紧紧地夹拢,屁眼当即一下子抽搐起来,两条玉腿的丰腴美肉紧紧地夹磨着两腿之间的花唇,花唇紧紧地挤压着小小的肉芽,肉芽传来轻微的麻痒,就在麻痒中,它充血了!一道热流就在阴蒂的麻痒中直冲她的大脑,随即,在自己的大脑中汇成了电流,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流趟。

  她脸红了,身体不断地发热,两腿在轻轻地颤抖着。

  她看着他,他也在微笑着看她,就在相互的对视中,她的秘部又是一阵的抽搐,就在抽搐之中,她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凉意。

  然后,她跟比尔紧紧地搂在一起,滚到床上……

  那是多么美好的一晚!她记得,他们俩没有休息,比尔整整干了她一个晚上……

  现在,她想不到,自己的丈夫也会像比尔那样对待她。她一想到比尔,就觉得浑身发烫,曾经让比尔干了一宵的小穴,已经开始有什么缓缓地渗出,她只觉得凉凉的,不由自己紧紧地把两腿夹拢在一起。

  真的奇怪,自从那次以后,她就很少时间跟比尔呆在一起了,只有吃午饭的时候,她才有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只是,每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比尔总是命令她把浑身的衣服全部脱光,再让她浑身赤条条地和自己呆在一起……

  看一看时间,已经是吃午饭的时候了。

  也许,理查会带她到外面吃午饭吧。

  温蒂独自想着,一边在想着比尔,手也没有空下来,也在一边脱着衣服。该是吃午饭的时候了,每当吃午饭,也就是自己在男人的面前一丝不挂的时候了,只是,今天不是比尔,而是自己的丈夫!

  虽然已经是一种习惯,但她只为自己的丈夫脱下了外套,仔细把它们收拾整齐,挂回衣架上,才从衣架取过一条短裙子穿在身上,然后,她找来一双价值比较昂贵的高跟鞋穿好。

  一切打扮停当,她回到起居室。

  当温蒂看到丈夫用讨厌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打扮时,她知道自己错了。

  “我的天,难道你不能把一切做得完美一些吗?”理查不高兴地看着她说:“难道我没有告诉你,你只能穿一件衬衫,穿一条短裙子和高跟凉鞋吗?难道我没有告诉你,不要佩戴乳罩吗?”

  温蒂只是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没有呀。”

  理查仍然用刚才的眼神看着她,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他并不麻利地掀起她的裙子,看见她仍然穿着亵裤和袜裤,又说道:“我有吩咐你穿袜裤的内裤吗?

  难道我没有吩咐你只穿一条短裙子,难道我没有让你只穿上凉鞋吗?“

  每当理查问一个问题,温蒂只是缄默不语,她不敢回答,她害怕会惹怒他。

  就在这惶惑的时刻,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私处却不断地渗着淫液,淫液越来越多,已经从小穴往外渗出,她知道,那条窄窄的小内裤,已经为自己的淫液打湿了。

  没有办法了,只好再回去更换了。

  临走的时候,她向自己的丈夫提出了一个愚蠢的问题:“那我该穿什么裙子才好?”

  理查看着她说:“把你的裙子拉起来,一直往上拉,到我需要的地方,我自会告诉你。”

  温蒂很无奈地抓着裙子,慢慢地往上拉着,由于紧张,她两手开始冒汗了。

  裙子不断地往上拉着,一直过了大腿,贴在两腿之间的地方。

  “好了!这样就好了!”理查大声地说。

  她情不自禁地往下看了看,只见裙子的边缘只不过勉强地遮着自己的秘处,它离自己两腿的分叉处,已经不到一英寸了。

  “天,我从来没有买过这么短的裙子!”她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理查说:“但是,我并没有……”

  只是,理查并没有听她的诉说,他粗鲁地打断了她的话,说:“那是你的问题,与我无关。难道你不会自己想一想办法吗?”

  看着妻子茫然的模样,他有点觉得不忍,于是他随后说一句:“别着急,你有的是时间,不过,你得把你的裙子弄成我刚才所需要的模样,那就可以了。”

  然后,用力的把她的身体推过去,就在她那个完美的肥臀转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突然扬手,用力向着她那个肥厚的部位打了下去。

  “哎呀!”

  温蒂痛得叫了出来,她的心愤怒极了,只是,当她看到丈夫的脸色时,她却突然害怕起来,一言不发,拔腿便往寝室逃去。

  理查看着妻子张惶的样子,他笑了。

  温蒂一边脱着衣服,她的脑子也在盘算着。

  理查明知我没有那么短的裙子,为什么他却让我这么办呢?她脱下外衣,摘下乳罩,脱下袜裤和内裤,先把一个最薄的乳罩戴上,再拿起外衣。

  正当她把外衣拿起来,准备穿回去的时候,她突然想起的理查的目光,那是一种令人觉得心底感觉寒怵的目光,她只好把已经带好的杯罩取下,重新把外衣挂回衣架上,然后从自己的衣橱中找出一件最漂亮的小背心模样的衣服来,小心地穿在身上。

  当她把衣服上的纽扣全部扣好之后,她才觉得,自己那硕大的乳房和乳头,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也显露得清清楚楚,与其说是穿上衣服,其实跟赤裸着身体根本没有什么两样。

  温蒂看到自己的模样时,不知为什么,一股暖流倏地从心底升起,闪电般划过,直透她的小蜜壶。

  接着下来,要做的是从衣橱中找出一条裙子,只是,找来找去,她失望了,确实,她确实没有一条裙子是符合理查的要求的,她不死心,又把衣橱所有的抽屉都翻了一遍,最后,她不得不相信:确实是没有!

  那也是,她平日所穿的裙子不少,只是全部的裙子都是老长老长的,甚至,她把理查当年买给她的也翻了出来,只是,自己平日嫌它太短的,也已经掩盖着膝盖以上的部位!无奈之下,她只好找一件旧裙子,这裙子,是她读大学的时候穿过的,现在早已经让她扔到旧衣物箱去了,再说,当时条件不好,买不起昂贵的,只好买些便宜的,连布料的质地,也是半棉不棉的,现在看来,已经是谁也看不上眼了。

  她把那条旧裙子穿起来,拉到腰间比了比,然后,找来一把锋利的剪刀,把它裁成丈夫所要求的尺寸,再穿上高跟凉鞋。

  噢,太美了!她自己看着自己的模样,一种自豪的感觉从心底缓缓升起。

  裙子太短了,只能勉强遮住自己的耻骨,从后面看,她那个肥美的丰臀整整露出一大半,只是,没有了衣服的覆盖,她那两条修长而雪白的大腿,却显出了它们的优越!

  平日,她以自己的美腿为荣,理查也曾经不止一次地称赞过它们,就算是比尔,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事实。现在,它们完全暴露出来,更显得它们的修长,可爱。

  她把一切打扮好之后,再回到起居室。

  这一次,理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虽然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他不但满意,而且喜欢到极点。

  心底在暗暗高兴中,温蒂袅袅娜娜地走到他的面前,身体也在一阵阵地发着热,从她那件薄薄的上衣中,硕乳高高地鼓起,因为兴奋,乳尖充血,尖尖地把衣服顶了下来,一眼看去,只见一个小小的圆点,性感极了!

  理查静静的看着她,脸上渐渐现出非常严肃的表情,他命令她来到自己的面前,用自己的手指比划着,吩咐她在沙发前面来来回回地走着,就像一个正在作着时装表演的模特儿那样,旋转着,走着直线。

  天,她看起来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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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木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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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蒂轻盈地在丈夫的面前走着,旋转着,她知道,从她的秘部渗出的女性的异味,肯定已经沁入他的鼻孔中,她骄傲在站在他的前面,等待着他的命令。

  她以为,她的丈夫还要让她转动,虽知道他只看着她问:“你仍然戴着乳罩吗?”

  她觉得奇怪,其实,从衣服上,一眼就可以看得出,那地方圆鼓鼓的。

  “你看不出来吗。”她有点不知所措,头脑也迷糊起来了。

  “你最好自己来证明一下,把你衣服的纽扣解开,把你的奶子亮给我看。”

  理查吩咐着她。

  终于,温蒂清醒过来了,她向他微笑着,就在他的面前,就在他的眼皮下,她慢慢地,小心地摘着衣服上的纽扣,随着纽扣被摘下,她胸前那两个漂亮的乳球也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暴露出来,最后,她一下子把衣服拉开,让自己的美乳展现在他的眼前,得意地看着他问:“这样可以了吧?”

  “你的内裤呢,记得吗?我说过,不准穿内裤!”

  她仍然在微笑。本来,这短裙子只有三个纽扣,一个在腰际,另外两个则在下面,她开始动手摘裙子上的纽扣了,只是,她并没有把它们完全摘了,她只松开下面的两颗,留下腰际间的那一颗。

  纽扣松开了,她张开两腿,把裙子撑开,然后,把一只手指摸到自己的阴唇上,轻轻地搓了一会,再拉了出来,她看着理查问:“这样,可以了吧?”

  “好,好!这真是一个荡妇!”理查满意地看着她说着。

  这时候,他想起了约翰,现在,他真的想知道,开始的时候,约翰是不是这样去调教他的老婆的呢?

  “现在,跪到地上去,我想,我们该开始干我们的事了。”

  一眼就可以看着出,他的短裤已经被高高地顶起来了,那么高,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帐篷!

  荡妇,对于一个女性来说,是侮辱性极大的字眼,只要一听这两个字,任她是谁,无论是贞女还是荡妇,都无法忍受得下,只是如今温蒂听到她的丈夫叫她“荡妇”,她非但没有半点被侮辱的感觉,倒一下子喘息加重,下体发紧,小穴暖洋洋的,像有小虫钻在里面,痒痒的,水,流得更多了。

  此刻,她又想到了比尔,以往,比尔也常常背着人叫她荡妇,每当比尔这样称呼她的时候,身体就会作软,就会产生异样的感觉,因为,比尔要干她了!比尔每次要干她的时候,总是把她称作“荡妇”的!

  如今,她真正成了荡妇,她在丈夫的面前跪了下去,两手两膝支在地上,光着腚,裸着乳,像一只母狗,缓缓地在地上爬着,一直爬到丈夫的跟前。

  颤抖着,她用两个膝盖跪在地上,伸出两手,搂着丈夫的两腿,慢慢地向上推着,一直推到他那高高鼓起的地方,她的心格登一跳……

  天,早膨胀起来了!火烫火烫的,直在她的掌心弹动着,又是一道热流划过,她下体又是抽搐起来。

  噢……

  温蒂的心开始呻吟起来了。

  她两手夹着那铁棒般坚硬的肉棒,抬起头,与丈夫的目光对视着,就在两人的眼神的交流中,她的两手在不停地上下搓弄着它,她搓得很温柔,只是,她的动作越是温柔,肉棒在她的手中弹动得越厉害。

  终于,她低下头去,拉着理查裤子的系带,慢慢地往下推去,为了配合她的动作,理查把他的下体稍稍往上挪了挪。

  裤子一拉开,只听得“卟”地一响,硕大的肉棒已经从他的裤子里弹出,一直贴在他的腹部上。

  她眼巴巴地看着它,一只手轻轻地把它握着,一上一下的不断地抽动起来。

  “噢……”

  她的口中在呻吟。

  “呼……”

  理查的口中也发出了浑浊的呻吟声。

  她又抬起来头来,看了看丈夫,然后,再次把头低下,手儿在颤抖着,不断地把肉棒抽动着,一边抽动,她的头一边往它俯下去,撮起小嘴,轻轻地贴在它的光滑部位上,美美地吻着,轻轻地把用它在自己的红唇上擦着。

  “噢……”

  在沉重的喘息声中,理查张着嘴巴,仰着头,不断地发出野兽般的叫声。

  “叭哒,叭哒,”温蒂不断地吻着,樱桃一般的小嘴慢慢地张开,吐出红红的一条小舌头,她先用舌头绕着那膨胀得有点发红的大肉棒,用力地磨擦着,小小的舌尖硬硬的竖起,向着龟头的边缘,轻轻地挑逗着,时而,舌面贴在它那光滑的地方,不断地盘旋着。

  这情景,跟当时他在SM俱乐部的见的差不多,只是,那里的女人更浪!

  这感觉太爽了,现在,我也能调教老婆了!

  理查的呻吟声不断。

  就在丈夫的呻吟声中,温蒂慢慢地把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嘴中。

  肉棒泡在妻子的小嘴中,暖暖的,滑滑的,一出一进,好不舒服,理查简直要飘上天了,他不断地扭着身体,连连在怪叫着,两手却按着温蒂的头,扯着她那长长的秀发,按着自己的需要,不断地往上拉,往下压,再往上,往……

  这已经是他们作爱的习惯了,每当他要操她的时候,总会让她为自己吹上一番,当肉棒没入她的小嘴中的时候,他会用力地把她的头往下压,让肉棒深深地往她的小嘴中插入,一直挺到她的喉咙中,直到她感觉受不了的时候,他才把她的头拉起来。

  这种做法,是前奏,是他们夫妻俩作爱的前奏,他习惯了,温蒂也习惯了。

  所以,她顺从着他,让肉棒全部地吞入她的嘴中,才用两片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用力地把它拉出来。

  “噢,我的天!”

  “快,太爽了,快,你这个臭婊子,再快一点!”

  “噢……”

  “快,我干,我干你……这个……臭……婊子!”

  他连连的扭动着,嘴中在嘟哝着。

  温暖的唾液给了他快感,粗糙的舌头给了他快感,红唇的夹磨,更令他无法把握,他两手用力的撕扯着温蒂的秀发,拼命地上下抽动着。

  虽然,让人控制着那种滋味并非很好受,但温蒂只是顺从地按着他的意愿,时快时慢地吞吐着,抽动着,她在等待着丈夫给她满足,但是,她也知道,要达到目的,首先自己得先让他满足。

  所以,她在努力地含舐着。

  突然,她感到理查正在轻轻地拍着她的头,她用自己那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夹着他那根火烫的家伙,抬起头,看着他。

  “我要来了,记住,这一次,我要射到你的嘴里,你得把我喷射出来的东西全部吞进去,半点也不能浪费。明白没有,你这个淫贱的婊子!”

  温蒂听了理查的话,并没有反对,她再次俯下去,就在她俯伏的时候,肉棒慢慢地被她吸入口中,她两腮收拢,用力地吸吮着。

  虽然,看起来她并没有什么,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现在她的心里是多么的慌乱。

  以前,理查从来对她作过如此的要求,她也从来没有尝试过把他的精液吞到肚子去,但这一次,为什么他会作出如此的要求呢?

  为什么他的做法,跟比尔是如此地相似呢?当她跟比尔在一起的时候,比尔老是让她把他的精液吞下去的。记得,一开始,自己还是强烈反对的,只是,后来她还是顺从了,因为,比尔告诉她,如果她不愿意把他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去的话,她就得滚出去,他也不会再理她。

  她不想失去比尔,所以,她顺从了,就在那天,她作出平生第一次的尝试,第一次把男人的精液吞到自己的肚子中。

  现在,理查跟比尔,简直是一模一样,她要为他含舐,还得在他的面前打扮得像一个妓女,像一个女奴一般的服从他的命令,这跟以前的理查相比,简直天渊之别,为什么他会变成另一个人,这正是温蒂忧虑的原因。

  妻子在想什么,理查不想管,此刻他正在享受着肉棒在妻子的小嘴中出没,带来的阵阵令他迷醉的快感,他呻吟着,扭动着,口中不断地叫着,“来了,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就在他的叫喊声中,温蒂感觉他肉棒在急剧地跳动,突然,火辣辣的精液如狂泉,从肉棒的马眼中射出,喷进她喉咙的深处。

  “唔……”喉咙发出低沉的呻吟,温蒂并没有令理查失望,随着精液的不断喷射,她大口大口地把口中的液体吞咽着。

  喉咙被精液烫得发痛,呼吸也被堵得喘不过气来,脸憋得红红的,但温蒂并没有放弃,她尽自己的努力,把喷入她嘴里的液体吞个一干二净,然后,她看着丈夫,慢慢把他的肉棒从自己的小嘴中拔出,到了嘴边,她伸出舌头,用舌面贴在他那闪亮的龟头上,认真地把沾在上面的液体清理得干干净净。

  当她确信所有的精液全部被吞进腹中之后,她撮起小嘴,吻了吻那光滑的部位,然后,微微地笑着,神情得意地看着她的丈夫,软厚的臀部重新压在她的脚跟上。

  “你干得很不错,”理查满意地说道:“看来,事先你已经习惯了。”

  听了丈夫的话,温蒂的突然狂跳起来,她只觉得眼前发黑,虽然她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但她很担心自己会突然晕过去。

  只是,理查好像没有留意妻子的反应,他只是按着他的思路在作着指示。

  是的,他根本用不上管她,那天,他就亲眼看着她在办公室为比尔那家伙舔舐,然后,再把他的精液全部吞到肚子里去的。

  “好了,第一关已经过了,现在,你可以站起来了。”

  温蒂轻轻地松了一口气,身体有点飘飘然地站了起来,静静地站在理查的面前。

  “现在,把手摸到你的小逼中,在我的面前,你自己手淫给我看。”

  听了丈夫的新指令,温蒂不敢再说什么,她只是无言地把自己的两腿张开,纤纤的玉手慢慢地往下挪着,掠过自己那平坦无脂的腹部,慢慢地伸进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她两腿看着丈夫,手指贴在那早已经因为充血而尖尖地挺立起来的阴蒂上,小心地抚摸起来。

  本来,刚才在为丈夫含舐的时候,她已欲火焚身了,现在,随着一阵阵的刺激从自己的下体中传来,身体的火更是越来越旺,烧得浑身的汗水也流出来了。

  “嗯……嗯……嗯……”

  她张着两腿,两手不断地在自己的秘部揉弄。她鼻中喘息着,身体颤抖着,潮湿的舌头不断地舔着那干燥的红唇,口中发出呜咽。

  理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他刚才已经发泄过,阴茎开始有点支持不住了,如今,妻子在他的面前作出那般淫荡的动作,正是给他最好的催情剂。

  妻子在喘息,在呻吟,在扭动,就像火,不断地炙着理查那根半软的肉棒,果然,它动了,慢慢地,随着温蒂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弹动着,最后,血液再次充满了它那些海绵质,它再次发红,再次发烫,直挺挺的,就算你怎么压制,也无法把它压下去了。

  “够了,我的小母狗,该是让我好好干你的时候了。”

  他看着正在急切期待的妻子说:“来吧,你自己来吧,让我好好品尝你那美味的小穴,或者是你的小屁眼。”

  温蒂轻轻地扳着丈夫的手,爬上沙发,跨在他的腹部上,慢慢地蹲下去,然后,她握着丈夫那根已经暴怒的大肉棒,把它移到自己的小穴前面,小心地坐了下去。

  看来,约翰的做法是对的,他所说的也是正确的。

  现在,在理查的脑海中,不再对约翰的变态行为有半点的怀疑了,因为,他自己也开始变态起来。

  “噢……”

  一阵颤抖的长呤中,理查那又长又粗的大肉棒,渐渐地被她那个早己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吞进去了。

  “呜……”

  当光滑的部位触动着她身体深处的花芯时,一阵麻麻痒痒连带着轻微的刺痛的感觉当即令她再次发出令人销魂的娇呤,她马上把身体抬起来,让肉棒急速地抽出,就在那布满着小肉粒的阴门刚刚裹着龟头欲离不离之际,她的臀部急沉,于是,肉棒再次没入她的身体中。

  “呜……太好了……噢噢噢……呀……”

  她兀自在不断摇动,肉棒不断地在她的小穴中一进,一出,再进,再出,随着肉棒每一次的抽动,她口中必定要发出尖锐的浪叫声。

  “啪啪啪”

  肥臀在不断升降,她那又圆又软的肥肉,就在她每一次下沉中,重重地撞击着丈夫的大腿,发出一巨巨浑浊的撞击。

  “噢……美……我……好美……噢噢噢……呜呜呜……”

  火在烧,汗在流,淫液在渗,乳头在不断地挺立,膨胀,隐隐发出敏感的刺痛,肉棒不断磨擦着敏感的縻肌,除了连连地喊着就连自己听起来也觉得莫名其妙的话,温蒂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让丈夫理解自己的快感。

  就在不断地抽插中,温蒂的手仍然没有离开自己的秘处,她一会儿按在自己的阴蒂上,重重地揉弄着那个敏感的阴核,一会儿又握着理查的肉棒,随着自己身体的升降而不断地在它上面套动着。

  “啪啪啪”

  “哦哦哦……理……查……我的……好……人……我……的……噢……呜呜呜……”

  就在温蒂忘形的浪声中,理查的身体斜斜地靠在沙发的背上,看着妻子发浪的表情,看着她那两颗尖尖地傲立在两座雪白的肉山上的紫葡萄,他知道,她的高潮快要来临了。

  “啪啪啪”

  雪白的丰臀不断地撞击着理查的大腿,浑浊的液体从她的小穴中渗出,沿着他的肉棒,不断地滑落下来,濡湿了他的两腿,她低着头,娇柔的玉手不断地刺激着自己的小穴,也在不断地刺激他的肉棒。

  他不由得绷紧着身体,两手紧紧抓着沙发的边缘,用力的捏着她的粉乳,拉着,拧着那两个尖挺的乳头,两手紧紧地搂着她的纤腰,满口的牙齿时轻时重,不断地啮着她的紫葡萄,他的下体向上顶着,口中低吼,最后大大地张开着,简直不能合拢。

  “呜……呼哧呼哧,不……要……不要……拧……那儿……”

  乳头的刺痛,下体的痒痒,不断地刺激着温蒂的神经。

  “哦……噢……我……呜……”

  淫津如泉,小穴在慢慢地蠕动,抽搐,身体也开始慢慢地发紧。

  “呜呜呜……我……不行……了……”

  就在她的尖叫声中,她的小穴突然一阵发紧,用力的抵抗着肉棒的入侵。

  “啪啪啪”

  “我也想来了……”

  理查也在低吼着。

  他并不想放过这大好时刻,他下体连连耸动,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小穴的防线,深深地插入她的小穴中,一直往她的花芯插去。

  “呜呜呜……”

  每一次花芯被挑动,挠人心窝的刺痛当即麻麻地传来,温蒂叫着,喊着,突然,一阵电流不知从什么地方传出,刹那间殛遍她的全身,她两眼一翻,小口大张,全身紧紧地僵着,弓成一只熟透的大龙虾模样,然后,她静下来了,一动不再动。

  就在那一瞬间,小穴的縻肌紧紧地夹裹着肉棒,就像是聚集了温蒂全身的力气,用力的,不断地吸吮着。

  那是一种美妙的感觉,也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觉。

  就在小穴的吸吮下,理查也全身仿似着了电一般,一阵抖动,就在他的抖动中,令人难以自持的快感袭向全身,肉棒连连在跳动,就在每一次的跳动中,一股又一股火辣辣的液体再次从他的马眼中狂喷而出……

  终于,夫妻俩喘着气,温蒂先为理查清洁干净身上的污秽,然后,才把自己的身体弄干净。

  是吃午饭的时候了,温蒂仍然穿着那件看起来跟不穿衣服差不多的服装,忙碌地在厨房中出出进进,她要为他们准备三明治和啤酒。

  看着温蒂的模样,理查想起了约翰的老婆,只是,他知道,现在的温蒂,跟约翰的老婆,是无法比拟的,只是,他很明白,现在才只不过是开始,以后,她会习惯的,一定会!

  不该遮掩的地方,偏偏被遮掩,不该暴露无遗的地方,却完全暴露在日光之下,本来,温蒂需要整理一下,但是,她只顾着准备午饭,并不着意在自己的身体,因为,她很清楚,只要吃过午饭,他们夫妻俩会再把那开心的游戏延伸下去的……

  吃过午饭之后,夫妻两人都静静地歇息着,温蒂躺在睡椅上,手中拿着一本杂志,正在认真地看着。理查则要往厕所跑,因为,午饭那两瓶啤酒落在他的腹中,此刻不停地作怪。

  当他再一次从厕所轻松地走出来时,他不经意地瞥了温蒂一眼,此刻,她浑身上下依然没有变,坚挺,浑圆的粉乳高高地挺立着,黑糊糊的耻毛密密地布满在她那两条美腿的上端,像一个三角形,不经意地倒置的三角形,而三角形的尖锐部份,明明白白地指向她两腿的分叉处,好像在向人们暗示着什么。

  温蒂只顾着自己在看书,她完全没有留意理查在看她,理查眨着眼,忽然,他一拍自己的头,连忙轻轻地向卧室走去。

  他走进卧室,拉开抽屉,从抽屉中取出两件物事,放入自己的口袋中,然后微微地笑着,从卧室中走回起居室。

  他坐在沙发上,舒服地靠着沙发背,然后,向着温蒂打了个手势。

  “有什么事吗?”

  温蒂轻轻地问。

  “过来吧,你这个淫妇!”

  温蒂从睡椅上站起来,一串串涟漪又从她的心中泛起。

  “现在,他又会用什么花招来玩弄我呢?”

  她真的想知道。

  当妻子来到他身边,他伸手拉着她,一把把她拖到自己的身边来,把她压在自己的大腿上,迫使她美臀高高地挺在他的面前,她的脸却不得不伏在沙发上。

  “把裙子拉起来,让我欣赏你的肥美的丰臀。”

  温蒂两手摸到后面,慢慢地把那条短裙子掀起,好让她那个白白胖胖的美臀一点一点地,慢慢暴露在丈夫的眼中。

  理查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这动人的情景,他的手又在作痒了,于是,他把手扬起来,只不过,他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他一下又一下地向她那个一拍一颤的肥臀打着,用力却是很轻很轻。

  “噢,不……要……”

  温蒂的美臀在摇动,像是在逃避着丈夫的拍打,又像是在鼓励他去折磨它。

  “小母狗,把你的两腿张开,你得把你那个小臭逼亮出来。”

  “呜……我……”

  一听到理查的话,温蒂的心又开始狂跳了。她呻吟着,慢慢地把自己的两腿张开。

  “好,你做得好。”理查满意地看着她那神秘的下体,开心地说道:“看来我该给你点奖励了。”

  “你要给我什么样的奖品?”

  温蒂一听丈夫要奖励她,连忙问。

  “你等着吧,这就给你颁发。”

  理查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口袋中,避开妻子的目光,偷偷地从里面拿出两件粗大的东西来。

  那是一个振荡器,大约六英寸长,一英寸粗,这东西,是他们过第一个圣诞节的时候,他开玩笑地给妻子买的。东西买回来之后,温蒂在他的要求下,只用过一次,但从此之后,无论他怎么要求,她就再也不愿试第二次了,她总是告诉他,她很不喜欢那种令她觉得讨厌的东西。

  现在,她肯定也会讨厌它,只是,他要令她再被这玩具干。

  他把头俯在妻子的臀沟前,用力地呼吸着,嗅着从她的两腿之间所散发出来的气味,他知道,此刻,她已经在期待他用肉棒插入了。

  为了不让她察觉,他一手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屁股,玩弄着她的小小肉缝,另一只手却偷偷地把振荡器拿过来,出其不意地一下子插入她那个湿淋淋的小穴中。

  “呀……”

  温蒂的口中大叫着,当振荡器一压入她的小穴,她已经明白理查的意思了。

  她的肥臀在用力的扭动,希望能摆脱那件令自己讨厌的东西。

  “不,不要,理查,请放手,请你……呀……呜呜呜……”

  理查没让她说完,一手用力的把着她的肥臀,另一手握着振荡器,用力,快速地在她的小穴中抽动起来。

  “呜呜呜……讨厌……不……要……”

  “这样,不是很好吗?”理查笑着说道:“看来,这奖品很能让你兴奋,你看,你的模样是多么逗人!”

  “不……不是的……呜呜呜……理查,不……要……”

  温蒂的粉臀在疯狂地扭动,口中在悲泣着。

  结果,正如理查所料那样,温蒂呻吟着,扭动着,悲泣着,她很希望能够摆脱振荡器,只是,她的小穴却背叛了她的意愿,淫液涌出来了,越涌越多。

  “啧啧啧”

  随着振荡器在身体的出没,“啪”地一声,理查打开了振荡器的开关。

  于是,阵阵的振动不断地刺激着她的G点,是那么的有节奏,声音开始变得越来越响。

  “呜呜呜……天,我的天……理查……”

  理查强而有力的手,紧紧地按着她,她只有两手乱动,两腿乱摇,但是,她无法挣得脱那个振荡器。

  “唧,唧,唧!”

  声音仍然在响,那冷冰冰,只懂得振动却了无生气的东西仍然在她的身体中出没。

  “呀……理查……”

  她尖叫着,就在她的尖叫声中,她两只脚也用力的蹬着沙发的边缘,拼命地往蹭着。

  就在她的尖叫,挣扎中,理查把振荡器的功率慢慢地增加,功率越大,振荡的力道越强,温蒂的挣扎就越厉害。

  “噢噢噢……呜呜呜……不要……呜呜呜……理查……不要啊……”

  粉臀高高地隆起。

  “啪!”

  就在丈夫的拍打声中,她不得不“呀”地尖吼,重新伏在他的腿上,变得肥臀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

  “天……呜呜呜……求……求……你了……理查……”

  看着她害怕的模样,理查的心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忍,于是,他终于关上了电源,慢慢地把振荡器从她的肉穴中抽出来。

  振荡器一抽出来,温蒂就想爬起来,只是,理查按着她,不让她有所动弹,她只好默然地俯伏回他的腿上。

  “噢,我的天,理查,你……我真的不敢相信!”

  她一边喘息着,一边在嘟哝着。

  “放松下来吧,我亲爱的,这只不过是开始,是的,只不过是开始而己。”

  他的话令温蒂觉得难以捉摸,她扭动着,她希望能看一看,她想知道他还继续干些什么,只是,理查却及时地制止了她,她只好把脸重新伏在沙发上。

  理查从口袋中掏出第二样东西,这一次,是一个管子,一个装上凡士林涂剂的管子。他看了看手中的凡士林,又看了看他大腿上那个白生生的美臀,旋开盖子,在振荡器上厚厚地涂上了一层,然后,他又再次看着妻子的雪臀,笑了。

  他的手慢慢地在她的雪臀上抚摸着,温柔地把她那肥厚的臀肌拉开,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孩,他慢慢地拉着,一点一点,好像要把妻子的秘密全部挖掘出来般拉着,这一次,温蒂并没有作出什么反抗的动作,但她那个紧紧地闭拢在一起的小菊穴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起来。

  “看来,她真的一点防备也没有了!”

  理查心在想着,他把手上的振荡器小心地伸过去,就在温蒂觉察之前,他的手突然用力一拉,就在妻子屁眼大大地张开之际,他手中的振荡器已经对着她那个小小的肉穴,猛地戳了进去。

  “呜哗……”

  在小菊穴传来的难以忍受的痛楚中,温蒂浑身直挺挺地绷硬起来,两腿也僵直,肥肥的一个大屁股往上翘,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

  “不要!我不要!理查……”

  假阳具那光滑的龟头刚顶撬开她的小菊穴时,一阵令她难以承受的痛楚当即袭向大脑,她泪水“哗啦”地从眼中喷出,口中不断地尖叫,下体毫无目的地用力扭动着,肛肌紧紧地聚合在一起,夹裹着那根粗大的假阳具。

  此刻从她那个小屁屁传来的痛楚,与一般的痛苦不同,麻麻的,痒痒的,那种难受的痛楚,正是那肛门被撑裂的痛,其实,与其说温蒂此刻的强烈反应,是因为肛门的痛苦,倒不如说她屈服于自己心底生起的恐惧感,就在一阵阵的麻痒中,她的心里很明白,自己的小屁屁正不断地被那怪东西撕裂着。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

  温蒂害怕极了,她的挣扎更加用力,只是,每当她要挣脱的时候,丈夫那强而有力的手就会把她两手拧在背后,死死地压着,用力地把她压在自己的腿上,她根本没有办法挣得动一分半毫。

  “呜呜呜,理查,你这个该死的,别那样,我……”

  妻子的反应,理查是知道的,只是,他所希望的,正是她现在的表现,看着她的扭动,听着他的尖叫,他一点不为所动,反是拧开了振荡器的电源。

  “噢……呜呜呜………死了,我要死了……理查,请你……求……求……你了……”

  “呜……”一阵强烈的振荡,就在她的小菊穴中生起,不断地刺激着她那没有水分的直肠,也刺激着她那些被撕裂的伤口,伤口的痒意更厉害,痛苦也更加厉害。

  “不……呜呜呜……”

  直肠在抽搐,肛门在作痛,此刻,她已经连挣扎的气力也没有了,她只能耸着她那个雪一般白的美臀,口中不断地呜咽着。

  “住口,你这条小母狗,你应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理查大声地斥责着,就在他的斥责声中,他把电源调到最高的级数,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更加有力的推着振荡器,一直往她的直肠的深处插进去。

  “呜呜呜……难受……求你……我……受不了……了……”

  她口中在哭,身体在连连地颤抖,两腿不断蹭着沙发,像鱼一般,往前滑动着,只是,不管她如何努力,她的两手始终在丈夫的手中,她始终无法逃得出丈夫的惩罚。

  在她的腹下,她感觉一阵阵的热,丈夫的肉棒已经直挺挺地顶起来了,一直着她的肚皮,肚皮也为它所弄痛了。

  也许,这痛苦很快要结束了,看样子,他再也无法忍受多久,他要干我了!

  看来,她的感觉是对的。

  “给我站起来,只是,我不得不告诉你,在你站立的时候,你得给我留神,别让你屁眼中的那振荡器掉下来,要不,哼……”

  理查的嘴里发出一阵令温蒂的心底发毛的冷笑。

  “要是不幸让它掉下来的话,你就得跪在地上,在我的面前挺起你的屁股,我会把它们打个开花。”

  一听理查要打她的屁股,温蒂的心嘣地一跳,当然她不希望会发生那种事,毕竟,屁股被揍的滋味,比现在更要难受一百倍。

  “现在,你要像昨天那样,让我干个痛快,知道吗?”

  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问着。

  “是的,我知道了。”

  温蒂很温驯地回答,只有她知道,现在,自己的心是多么的渴望,自己的小穴是多么的需要他那根大肉棒深深地插进它的深处!

  “你明白什么了?”

  “我绝不能让我屁眼的振荡器掉下来。”

  温蒂的声音很衰弱地答道。

  “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清楚,再大声回答一遍!”

  “我要一直让振荡器插在我的小屁屁中,不能让它掉出来,否则,我得让你打我的屁股!”

  温蒂低着头,两眼满是泪光,只是,她回答的声音,却明显加大了。

  “这就对了,好吧,你站起来吧。”

  理查的手摸到妻子的股沟中,用力的为她把振荡器压着,好让妻子能够顺利地爬起来。

  温蒂终于站起来了,她看着自己的丈夫,目光是那么的可怜。

  那也是,以前,她何尝受过如此的耻辱,何尝试过如此的不知羞耻:她的上衣和短裙被翻起,丰满的乳房和满是黑黑的耻毛的阴阜,全部露出,就在她的胸前,胀鼓鼓的两只大酥乳显得特别的大,两颗紫葡萄早已经充血,尖尖地挺立起来。

  这模样,是多么的淫荡!就在这淫荡的情形下,她两手摸在自己的后面,死死地按着振荡器,而那该死的振荡器,正发出“嗡嗡嗡”的声音,不断地刺激着她直肠的粘膜。

  “好,不错,真的不错,你这个淫妇!你看,你是多么像一只小母狗!”他两眼看着她,哈哈地大笑着,“现在,我的小母狗,你得走一走给我看,不过,当你走的时候,你得把你的白屁股挺起来,让那个振荡器往上露出来,像狗的尾巴一样!”

  “理查,我……”温蒂低声,懦弱地正想说些什么。

  “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是主人的一条狗,一条讨主人欢心的母狗,只要是主人喜欢的,你绝对不能不干!”

  “听见了吗?”

  “听见了。”

  “你听见什么了?”

  “你说,以后,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母狗,只要你喜欢的,我绝对不能不干。”

  “记住,以后,我在你的面前,你得称我为主人!记住了吗?”

  该死的振荡器老是震个不停,温蒂不得不用手捂着它,两腿不断地紧紧地夹拢起来,就在那紧紧的夹拢中,让两片大花唇磨擦那粒敏感的小肉芽,从小肉芽的反应中得到一些可怜的安慰。

  “记住了。”

  “好,那就走给我看吧。”

  “是的。”

  “你忘记了,你该说,是的,主人。”

  “对不起,主人。”

  屁股得往上挺,让振荡器露出来,温蒂知道,只有一个方式能够那样,于是她跪在地上,上身向地面俯了俯,一只手撑着地面,好腾出另一只手往后伸去,扶着振荡器,慢慢地,笨拙地用一只手和两个膝头在地上爬着。

  这种动作,温蒂也并非第一次尝试,以前,她也曾经试过,只是,那是在卧室,在床上,她赤裸着身体,只穿着长统袜,两手两膝支着床面,慢慢地爬着,在她的后面,她的丈夫蛮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的秘部。

  现在,妻子又像一只狗一般,在他的面前爬动着,只是,这一次更怪,她不但高高地挺起她那个肥胖胖的大圆臀,屁眼中更有一根振荡器在震动,他两眼紧紧地盯着她的私处,慢慢地往后退着,一边走,一边脱起衣服来了。

  振荡器的振幅,仍然在持续,只是,现在在温蒂的感觉中,已经再也不像一开始那样,仍然会那么的难受,它刺激着直肠,也间接地震动着她的小蜜壶,现在,她已经浑身好像被谁点了一把火,那火不断地焚烧,越烧越旺,她呻吟着,扭动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淫液已经开始滑落,她的手本来是从腹下往后面伸去的,淫液把她的手也搅得湿乎乎的,一团狼藉。

  她不断地呻吟,时时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丈夫,乞求着他干自己,看着妻子的淫荡,理查笑了,鸡巴也在妻子的面前直挺挺地冒着,就在他的笑声中,突然,他浑身一抖,硕大的肉棒在连连地跳动,就在它的弹动中,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向半空,美美地划个圆弧,再洒回地面上。

  像以往一样,发泄过的鸡巴仍然没有疲软,它仍然坚挺地顶在他的腹中,他一只紧紧地握着它,不断地套动着,一边套动,一边走到妻子的后面,吩咐她往卧室爬去,一直爬到床上去,然后,他把她屁眼中的振荡器拔出来,手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对着她那因为失控而仍然失去闭合功能的小菊穴,轻易地一捅而进。

  “啪啪啪”

  一连串的撞击声中,理查那健硕的腹部狠狠地撞击着温蒂的臀部,随着不断的撞击,她的身体也在一前一后地挺动,胸前两只雪乳也同时前后不断地弹动起来。

  “噢……噢……噢……”

  温蒂在尖叫着。

  这是她的第一次,以前,比尔干过她很多,也用过很多不同的姿势干她,只是,比尔从来没有尝试过干她的屁眼,想不到,今天,理查竟然想到了,他竟然干起她的屁眼了!

  多好,原来,肛交的滋味也是这般的美妙!

  “噢……噢……噢……太美了……”

  她忍不住,从嘴里感叹了出来。

  比尔,你这个该死的,为什么你连碰也不愿碰这里,原来,干屁眼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管他的,去他妈的比尔吧,在我的家里,我根本不需要外人的鸡巴,我的丈夫已经够了,就他一个,已经能让我欲仙欲死了,我还需要他干什么!

  “干……我……干……干……,把我的屁眼……干……爆……噢……噢……噢……”

  “噢……噢……噢……理……查……我的……爱……人……”

  她被理查干得气喘咻咻,口中在不停地乱叫着。

  突然,一阵电流传来,倾刻划过她的全身,她浑身一抖,只听见“噢……”

  地一声,她已经急速把肥臀紧紧地向着丈夫贴过去,微褐色的肛肌紧紧地夹着他的肉棒,现在已经变得滑溜溜的直肠也紧紧地抽搐,裹着他的肉棒,然后,她头一仰,一动不动了!

  高潮,来得如此突然,如此强烈,想不到,被迫着给理查干屁眼,她也能够得到高潮!

  “呼……”一会儿,她才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整个人随即缓过气来了。

  “噢,真的美妙!”

  她用虚弱的声音,轻轻地鼓励着自己的丈夫。

  “现在,继续吧,继续干我的屁眼,把我的屁眼干烂。”

  无须她吩咐,理查已经开始他的抽插,这还不止,他一边用肉棒干着她的小菊门,一边把那根六英寸长的假鸡巴,同时插进她那个曾经不止一次容纳过他的肉棒的肉壶中,打开电源,就在肉棒在小菊穴的一出一进中,假鸡巴也在她的蜜壶中同时一出一进。

  “哦……哦……哦……,理……查……,我的……理查……,太……美……太……妙……噢……噢……噢……”

  “啪啪啪”

  “啧啧啧”

  “对……噢……用力……,我的……理查……再……用力……干……干……我……噢……我不行……了……”

  那种感觉,太刺激太强烈了,温蒂不断地呻吟,不断地迎合着丈夫的抽动,她的肥臀也在前后地一挺一挺的,不久,她又再次发出醉人的呻吟,魂魄再次飘离她的身体,向着天空,一直飘去……

  此刻,温蒂觉得自己就像在置身于茫茫的大海中,高潮一浪接一浪,源源不绝地涌来,她美,她简直是美死了!

  “快……再……快……我的……理查……呀呀呀………我……要……来……了……”

  “呼哧呼哧”,在不断的抽动中,理查重重地喘息着,他也感到性高潮一阵比一阵的强烈,他知道,自己也快要泄身了。

  “我也要泄了,噢,天,我也要泄身了……”

  “多美,来吧,理查,让我们一起泄身吧。”

  就在温蒂的鼓励声中,理查背椎一麻,龟头一痒,连连地跳动起来。

  他一把搂着妻子的腰,紧紧地贴着她那个光滑,娇嫩的雪臀,就在他一压之下,硕大的假阳具也一下子顶向她的花芯,花芯一痛一痒,一股热流如泉涌般洒在假阳具上……

  就在妻子一动不动之中,理查也不再抽动,他浑身地抖动,每一次的抖动,就有一股热辣辣的液体撞向温蒂的直肠的深处……

  又是一轮狂泄,泄身之后,夫妻俩倒在床上,大家一动不动,就像已经睡了过去。

  只是,夫妻俩的睡姿也怪,妻子俯伏在床上,她那健壮的丈夫,全身压在她的背上,平常,这种睡姿,肯定不会令人觉得舒服,但是,现在,谁会去管它!

  他们只是静静地俯伏着,只有呼吸声仍然在沉浊地响着。

  许久,理查先醒来了,他动了动,从妻子的身上滑到床面,他看着妻子的屁眼,两手用力地把它一拉,就在妻子的小菊门被拉开之际,一股白不白,黑不黑的液体当即从里面滑出,怪怪的味儿慢慢地在床间中弥漫起来。

  “他妈的,真臭!”

  他捂着鼻,扬起手,重重地向着她那个粉粉白白的肉团,用力的打了下去。

  “啪”地一声,温蒂一声痛号,人也被打得跳了起来。

  她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他,他马上发出了新的指令。

  “从今天开始,这里需要一些改变了。”他看着她说:“在外面,你是我的妻子,但一回到家,你就是我的性奴,你是为满足我而存在的。”

  “啪”,又是一巴掌之后,他问妻子:“你明白吗?”

  听了丈夫的话,温蒂的心在颤抖。

  性奴?什么是性奴?

  难道像……

  毕竟,她是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丈夫的话,跟她脑海中的观念完全相反,一下子,她真的无法适应过来,只是,她的下体仍然在隐隐流淌着淫液,那种感觉提醒了她,她需要他,她得接受他的话。于是,她低着头,小声地说道:“我知道。”

  “啪!”

  “哎哟!痛死我了,别打了。”

  “这是对性奴的惩罚,因为,你忘记了性奴应该如何跟主人交谈。”

  “是的,我的主人,我知道了。”

  “你给我听着,我要干你,你就得把衣服脱光,给我干,那时候,我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用什么方式,只要我喜欢,你就得服从。”他说:“就算是在棒球赛时,我要你给我含舐,你就得在那里为我含舐,你不能问,也不准反对,明白吗?”

  “我明白了,主人。”

  “从今天开始,你要把我的精液全部吞到肚子里去。”他想了想,又说道:“假如我想干你的屁眼,嘿嘿,你就得乖乖地把你的屁股挺在我的面前,让我好好地干你,明白吗?”

  “明白,主人。”在回答中,她的乳头开始发胀了,渐渐地尖挺起来了。

  “你要去上班的时候,我不管你如何打扮,但是,只要你一回到家,你就得打扮成一个性奴:不准穿裤子,不准穿亵裤,不准带乳罩,也不准穿袜裤,你只能穿上长袜和高跟凉鞋,那样,我就可以很容易地玩弄你,很轻易就能干你,就算是在外面,你也得同样做,明白不明白?”

  “我明白了,我的主人。”

  “好,假如你想买衣服的话,我不反对,但是,在我回家之前,你就得按我刚才所吩咐的去做。”用手掬了掬她那缓缓渗着淫液的肉壶,理查继续说:“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只希望有一个跪在地上,高高地挺着屁股,乞求着为我含舐肉棒,等我干的性奴,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

  “还有一件事,当我干你时,我不会给你高潮,也不会令你满足。”说到这里,理查自个儿也笑起来了,因为,他知道,其实,他在说谎。“但是,你得令我高潮来临,令我的性交满足,要是你的高潮来了,我也没有办法,但,它应该是在我也高潮的时候才来临,你知道吗?”

  “知道了,我的主人。”

  “好了,现在,你有什么问题要问吗?”终于,他交待完毕,才问了妻子一句。

  “我想问一下,我沐浴之后,我应该把衣服穿上,还是只准穿上高跟凉鞋,我的主人?”

  理查低着头,一边笑着一边欣赏着她那个美妙的秘部,说:“好,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了!”

  ……

  看来,约翰是对的,女人,有时还是希望被丈夫奴役……

  现在,她对振荡器已经不再抗拒了,以后我可以随时使用它了。

  这还不够,对于一个性奴来说,应该有更多的调教才行,只是,那就等以后吧。

  以后,一切就会成为习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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