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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木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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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数天后,一个兄弟在械斗中被砍伤,我到医院去看他。走到住院部,我看到叶子和医生在争吵,我刚想过去,她一脸焦急地往楼上冲,我心念一动,跟了上去。

  她上了七楼,在走廊尽头,走进一间挂着“主任医生”的办公室。我悄悄走到门边,门开着一条细缝。

  “楼医生,刚才我到病房,他们要把家文赶出医院。”

  “你们已经欠着近二十万治疗费,我也没办法。”

  “昨天你答应我的,可以想办法。”

  “我是答应过,今天我也院长说过,可院长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

  “你……”

  “再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靠不住的,如果你一定要认真,最多昨晚和你上床就算召妓好了,多少钱,我给你,反正你不是也在夜总会上班吗。”

  叶子面容惨白,“卟嗵”一下跪在他面前:“楼医生,你救救他吧,今天他不做血透,他会死的。”

  “不是我不想帮,我也是没办法。”他坐了下来,将叶子拉在大腿上,手掌顺势抓在她的乳房,“我说叶子,你也太死心眼,他得的是N毒症,没救的,钱就像是往水里扔,有什么意义呢?不如让他早点死了好。放心,我会养你,让你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你这么漂亮,我真是喜欢你。”

  叶子猛地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我不会让他死。”

  “好了,好了。这样吧,我等下去打个招呼,再拖一天,明天你如果交不出十五万,我真的也没办法了。”那个姓楼的医生淫邪地笑了起来,“不过,你现在得让我爽一下,一看到你我那小弟弟就不听话,来,我们到里间去。”说着拖着叶子走进里间。

  我终了知道叶子为什么会做这一行,为了爱人她甘愿堕落,出卖肉体,我得帮她,我走进房间。

  叶子躺在一张医用躺椅上,双腿搁在两边架子上,还不到一分钟,她上衣敞开,内裤也被脱了下来。这个姓楼的医生既急色又变态,手中竟拿着不知什么医疗器械,伸向叶子的私处。

  “你是什么人,进来干什么?”他大惊。

  “我是她的朋友,叶子,你下来。”我冲着叶子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二十万,你先拿去,把住院费交上。”我掏出怀中准备给那个砍伤兄弟的安家费。

  “我不能收你的钱。”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应该互相帮忙的。”

  “不行,我欠你太多了。”

  “看你样子,挺爽快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了,这钱算我借你的,你以后还我。”

  叶子推辞不过,离开的时候,我朝那个楼医生挥了挥拳头,道:“你小子他妈的要再敢欺侮她,老子让叫全家死光光。”

  他算是一个聪明人,早看出我是黑社会,绝对不好惹,连忙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唯唯答应。

  叶子交了住院费,我们一起到了住院部,在她老公的病房前,她停了下来,道:“要不要进去坐一下?”

  “不了,下次吧。”我好感是她,对她老公我是半点兴趣都欠奉。

  “那你有空来找我,我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她走入病房,从窗帘的缝隙里,我看到她瞬间换上一副兴高采烈的笑容,坐在她老公病床旁,两个亲热地聊着。

  他老公不知道她的爱人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如果知道了,他会用这样的钱来挽救生命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般每个礼拜都去丽花宫一次。和她做爱真是很爽,每次她都用最大的努力让我得到最大的快乐。她对性爱技巧的掌握令我目瞪口呆,许多高难度的姿势我都是第一次尝试。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欲望的火焰在慢慢冷却,她也开始伪装了。

  “你不要做了,我养你吧,医药费不用担心。”我提出过这样的想法。

  “不,还是这样比较好。”她拒绝了我的提议。

  我没有再问原因,我相信她一定有理由。

  很长一段时间,我与叶子处于一种既非爱人,也非纯粹的钱肉交易的关系,哪怕用朋友来形容也不是很适合。我对她是喜欢,不是爱。

  最近几次去找叶子,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先是满身青紫淤痕,接着阴毛全被剃了,再过几天她小腹与私处间竟纹上了一条人头蛇尾的美女蛇。

  “这是谁弄的?”我知道客人中有很多变态的。

  “我自己,很多客人喜欢这个。”她淡淡地道。不过从她的眼神我感觉到她在说谎。

  几天后,我到丽花宫找她时,那个令人生厌的王经理吞吞吐吐地不肯说她在哪里。

  “你他妈的找死,叶子在哪里?”我一把拎住他的领带。

  “808,是洪兴的人包的。”

  “他们多少人,是哪些人?”我心念一动。

  “七、八个,阿全,还有两个黑鬼。”

  我心猛地一拎,如果是洪兴其它人找上叶子,我不会去找他们烦麻,毕竟花钱玩女人,天经地义,但因为是阿全,因为有那一档事,我要管一管。

  808是丽花宫最豪华的包房,我摸了摸腰间的刀,朝虚掩着的房门的808走去,还隔着老远,我听到叶子凄厉的叫声,痛苦之极。

  走到门口,我怔了怔,如果进去一定会和洪兴再次发生冲突。现在我的身份地位和以前不同,我的行动某种意义上代表新义整个帮会。但我能不进去吗,我能忍得下这口气吗?

  我毅然推门而入,叶子赤裸的胴体夹两个身高在一米九十以上的黑人中间,两根肉棒插在她秘穴与屁眼里猛操。亚洲人与外国人身体构造不一样,这两个黑鬼的肉棒足有一尺多长,这样的前后夹击,难怪叶子会痛得哇哇大叫。

  阿全见我进来也吃了一惊,他强作镇定,指着他对面的椅子道:“阿虎,坐。”

  他的手下严阵以待,有的把手伸在怀中,准备随时拿家伙,只有两人黑鬼全然不理,继续干着叶子。

  我冷冷地一笑,坐在阿全对面。

  “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有何指教?”

  “她。”我把话给挑明了。

  “阿虎,这我可奇怪了,那天你打伤我,我不和你计较,算是你英雄救美好了。但今天老子来这里找乐子,花钱来玩女人,这你也要管,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阿全和他手下都哈哈大笑起来。

  “阿虎,算了,我没事的。”叶子道。

  “人家都说不关你的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在我身侧一个马仔道。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我劈手一个巴掌打得他满地找牙。

  阿全也站了起来,“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想和洪兴为敌?”

  “她身上的纹身是你搞的吧?”

  “对,怎么样,漂亮吧。”

  “马上放了她。”我无名火起,这个时候只有用拳头说话,“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两个黑鬼见气氛紧张,放开罗叶,穿上短裤,站在我的身后。

  “给我上。”阿全终于发作了,他恃着人多,吃定了我。

  我先发制人,先打倒两人,两个黑鬼扑至,我一拳打在前面那黑鬼胸口,他居然像没事一般。我一愣,他双臂一箍,将我抱住,另一个黑鬼一个重拳打在我小腹上,痛得我咬牙裂齿。

  后来我才知道这两个黑鬼是洪兴从美国请来的拳击高手,其中一个在地下拳场曾十八场不败。我连挨数记重拳,心知不妙,再不扭转劣势会被他们打死。我忍着痛,从腰间拨出我的刀,插入抱着我的那个黑鬼的大腿。

  我手中的刀长九寸,是瑞士军刀中一个非常稀少的品种。刀两面开刃,锋利无比。这把刀很珍贵,不仅是因为价格,还因为这把刀是黄Sir从瑞士买来送我的。我很喜欢这把刀,取名“黑白”,来纪念那段卧底生涯。“黑白”伴我度过那段岁月,在无数次生死关头,它像我最亲密的朋友在我身边,一起闯险夺关。

  刀在手,我精神一振,虽然那马仔也操起了家伙,但我手中的刀与我融为一体,如有灵性一般,寒光闪过,血光四溅,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有人去见阎王了。

  两个黑鬼挨了几刀捂着伤口也不敢再上前,阿全他们虽然人多,但却被我神妙的刀法与强大的气势所慑。

  “你们再不滚,别怪我刀不认人。”我凛然道。

  “你等着,有种别走。”阿全带着马仔和两个一瘸一拐的黑鬼退出房。

  “你没事吧,阿全找上你,为什么早不和我说?”

  叶子表情很复杂,好半晌,她才道:“你不要再帮我了。”

  “为什么?”

  “不管为什么,反正不要再帮我了。”

  我这样帮她,她却不领我的情,还不肯说出原因,真是莫名其妙。

  “好!好!你以后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我有些恼怒,转身欲走。

  “阿虎……”我回头,见她眼中隐隐有泪光,心顿时一软。

  “你不想我和洪兴冲突,是怕连累我,怕我有危险。没什么的,我阿虎要是没这点能耐也不要出来混了。我知道你个性强,但你既然把我当朋友,你有难,我一定要帮,没什么过意不去的。你的事我管到底了。”

  “阿虎,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叶子竭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有什么值不值,活在世界上,想做的事不去做,活着还的什么意思?”我傲然道。

  这个时候,那个胖得像肥猪的王经理冲了进来,“阿虎,你快点走吧,阿全叫了好多人来了。”

  我走到窗口,看到洪兴的人聚集在楼下,越来越多。我冷冷一笑,也开始打电话,不一刻,新义的人马也火速赶到丽花皇宫。

  两帮人马对峙着,叫骂着,人越来越多,整个交通都被阻塞了。

  “叶子,你在这里,不用怕,我先下去了。”

  “小心。”在我走到门口时,叶子大声道。

  当我到楼下时,叫嚣得最凶的阿全竟不在对方的人群中,接着我接到青龙的电话,指示我们不要先动手。双方对峙了半个小时,警察赶到,纷争就这样平息下去了。

  这场仗最后终于没打起来,是因为无论洪爷还是青龙都觉得现在开战没有必胜的把握。

  隔了一天,我去找叶子时王经理告诉我她已经辞职不干了,我还上医院找到她,她老公竟然转院了。我茫然若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她这样悄悄离开,是为了躲避阿全的骚扰还是为了怕再见我?我真不懂。

  生平第一次这样帮一个女人却帮得这般不明不白,好不懊恼,我郁闷之极。
TOP Posted: 12-21 21:19 #4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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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入魔

  我约了阿铭在帝都夜总会碰面,我刚到他就打电话来说有行动,要迟点才能来。

  我要个包厢,开了瓶红酒,兰姐带了几个小姐进来,被我骂着出去。

  今天的心情极度恶劣,一批价值上百万的白粉在公海被劫,我怀疑是洪兴社黑吃黑,但又找不到证据。晚上,新义又与东星在油麻地为争抢地盘火拼,十多个兄弟被砍伤,还有不少人被抓。还有我又杀了人,每次杀人之时,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热血会在瞬间上涌,人像飘浮在空中,极度地亢奋。但尔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情绪低落,心口堵得慌,烦闷得透过不气来。

  解决烦闷的办法有三种,一是睡觉,二是喝酒,三是女人。第一种方法几乎完全失效了,而酒醉后第二天的头痛欲裂让我讨厌,我越来越多用女人来发泄郁闷的心情。

  兰姐又带了小姐过来,怎么看都觉得没“性”趣,我破口大骂,兰姐又一次狼狈离开,并保证找一个最好的来。

  当我快喝完那瓶红酒时,我听到敲门声,“进来”,我不烦恼地道。

  推门而进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长的文文静静,披肩的长发,瓜子脸,弯月似的眉,眼睛大大的。最让我讶异的是她居然没有化妆,到夜总会上班的小姐居然不化妆,这倒是希奇。她穿着米黄色外套,灰色衫衣和与外套同色的百折裙。

  更奇怪的是,那女孩手中居然还捧着一支用精致的盒子装着的花。

  “哪个小姐会穿着这么土来上班,准是兰姐搞的花样。”我心里暗暗发笑:“过来。”我招了招手。

  她走到我的身前,一脸天真地道:“给你,花。”

  火红的玫瑰花在面前,我看到了一双洁白的手和一张无暇的面孔。我拉住她的手,猛一拉,将她按在沙发上,撩起她的裙子,扯去纯白色亵裤。

  每次杀人后的发泄,我都如同一头野兽,而今天我更狂、更野。那小姐张着嘴巴,似乎被我粗暴举动吓住了。我嘿嘿狞笑着,管是是真清纯还是假清纯,先干了再说。

  我也不脱裤子,只解开拉链,掏出坚硬的肉棒。

  “放开我!”她尖叫着、挣扎着。

  我觉得越来越有趣,她装得倒挺像。我抓着她手腕,顶开她双腿,一手按着突起的胯骨,身体猛地一挺,肉棒强行插入她的身体。我再一顶,原以为一下就能捅到底,没想到阴道两侧肉壁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阻止着肉棒前进。

  我全然不顾跨下女孩大声的哭喊尖叫,聚起全身的力量,猛地压了下去,肉棒破山开崖般直入她的身体。

  “不要……”女孩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肉棒已经整根插在她的身体里,我有些气喘吁吁,这短短的几十秒钟竟耗费了我很大的气力。肉棒捅入后,那演技逼真、阴道奇狭的小姐不再反抗挣扎,她头侧向一边,纷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

  我很费力地肉棒拔出一半,再用力插进去,每一次拔出插入居然都要很大力量才行,这种经历倒还是第一次。我听到她的哭声,好像不太像假的。

  “喂,是不是弄痛你了?”

  我问了几声,她没反应,我将她的头扳了过来,拨开她的长发,我一怔,她满脸泪水,哭得伤心欲绝。我大讶,即使我刚才是粗暴过份了点,但也不至哭成这样。

  “你是才干这一行吧?”我突然想到叶子,如果她也像叶子第一天出来做,碰到我这样的客人的确要吓坏的。

  她拚命地摇着头,还是哭个不停。

  “真是麻烦,好了,我轻点就是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准备解她的钮扣,看她痛苦成这个样子我略生怜意,适当的爱抚一下应该会好一些。刚解开一颗扭扣,她瘦弱的手猛地抓着我,眼神更是惊惧万分。

  “你脑子有病呀,出来干这一行,搞得像圣女似的。”

  我有些恼火,拨开她的手,拉开她的衬衣,将胸罩撩到颈上。她乳房不大,盈盈一握,但却玲珑可爱,淡淡的粉色乳头小得像颗红豆。

  “我不是的。”她再次抓着我拨弄着她乳头的双手,手抖动着很厉害,“求求你,不要。”声音也同样地颤抖。

  “等老子干得爽,再说要不要。”

  我抓着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身里一进一出,才干了没几下,有液体从阴道里渗了出来,粘乎乎的。

  她还是一脸的无比痛苦,我嘿嘿冷笑着,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果然已经湿得很。

  “还说不要,这是什么?”我把粘着爱液的手抻到她面前。

  “呜啊……”她看着我的手,竟然哭得更响了。我大奇,将手掌翻了过来,竟然一片殷红。我第一个反应是经血,但隐隐觉得又有些不对。这个时候,兰姐突然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姐。她见我压着个女人,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你的人?”我抬起头道。

  “不是,她是谁?”

  兰姐走近,仔细看着那女孩,突然“啊”一声惊叫起来。

  “她是谁?”

  “她,她……”平时伶牙俐齿的兰姐竟然结巴起来。

  “到底是谁?”我怒道。

  “她是前面花店的,经常来这里送花,你,你……”兰姐又结巴起来。

  “啊!”我也大惊,不及多想,冲着兰姐吼道:“滚”,兰姐仓皇地领着带来的小姐退出房间。

  我有些乱,脑海中跳出“强奸”两个巨大的字来。多少年来,我一直抵挡着这两个字的诱惑,今天却在这里误打误撞强奸了一个送花的女孩。当潘多拉的魔匣一旦被开启,魔鬼将肆无忌惮。

  “你还是处女吧。”我看着满手掌的血道。极度的亢奋如波涛汹涌,一浪高过一浪。

  “求求你,放过我。”她哭着哀求着。

  看着她的眼神,我掠过儿时母亲被强暴的画面,心仍痛,但以往的痛能压制欲望,但今天的痛,却反使得对暴力的渴望与熊熊燃烧的欲火以几何级数暴涨。

  我狂笑着,用沾满处女血的手重重压在她纯白的胸膛上,留下一个大大的艳红手印,然后我俯下身,吮吸着那一点点代表童贞与纯洁的落红。当少女的胸膛重现原色时,我狂喝一声,抓着她纤细的腰,将她凌空提起,肉棒高速地在刚刚被开垦处女地乱冲乱撞。

  我渴望征服、我喜欢暴力,悲怨的呻吟哭泣像一首动听的歌,绝望无奈的表情、痛苦扭动的肉体像一副凄美的画,被暴力侵入处女秘穴的少女每一次痛苦的抽搐都像是泼向在火焰的汽油。那可以为所欲为、控制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觉哪是个“爽”字包含得了。

  脑子轰轰地响,欲望是最原始的欲望,行动是更接近野兽的行动,那少女的痛苦以十倍当量转化成我的快乐,原来强奸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在火山喷发般的狂暴后一切终于归于寂静。我慢慢地清醒,那女孩已经晕了过去,雪白胴体上布满了艳红抓痕与青紫淤印,惨不忍睹。

  “唉!”我听到一声叹气,竟发现阿铭坐在了对面。

  “你来了。”也许我太多的狂笑乱叫,声音有些嘶哑。

  “刚到,你发疯般地干她,我叫你都没反应。”

  我把肉棒拔了出来,用餐巾纸擦去红白相间的秽物,默默无语。

  “你都知道了。”良久我才道。

  “兰姐和我说了,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不知道。”我脑子好像僵化了,思想竟不能集中。

  “你的精神不太好,先走吧。你的几个手下常杰、陈礼蛮能干的,让他们处理吧。给点钱了事,这是最好的方法。我会在这里,如果他们搞不定的话我来处理。”

  阿铭很冷静地道。

  “好吧。”我拿出手机,给陈礼打了电话。在阿铭的催促下,没等那女孩醒来就离开了帝都夜总会。

  这一夜无眠,我回味着强暴那女孩的每一个细节,同时也回味着目睹母亲被轮奸那一夜。既然我最爱的女人被强暴,那么其它女人遭受同样的命运也是应该的。那一晚,我更想念那个曾救过我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渴望得到的就是她,至于是否该用暴力,我犹豫了。但我知道,我对其它女人不会犹豫。

  黑色的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

  阿铭和陈礼帮我搞定了她,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她如果有点头脑,应该知道与可呼风唤雨的香港第二大黑帮大哥斗死得一定很难看,拿笔钱补偿创痛是最最明智的选择。

  虽然她的问题解决了,但我的问题却没解决。之后,我对普通的性爱兴趣锐减,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强奸她,让她像那个女孩一样在我的胯下哭泣。我用最后的一丝理性压制着这种渴望,但忍得很辛苦。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再强暴别的女孩,但我万万没想到下一个竟会是她。

  半个月后的一天,青龙把我叫去新义会义气堂。

  “阿虎,你知道阿迪吗?”青龙道。

  “知道,他原来是我们的人,后来给洪爷拉拢去了洪兴,我来之前,毒品买卖是他负责的。”

  “我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居然做了警察的污点证人。虽然受到威胁最大的是洪兴,但他也知道很多新义的事,所以刚才洪爷亲自打来电话,让我们一起找到他。”

  “怎么才能找到他?”

  “他受到警方十分严密的保护,知道他在哪里的人只有洛兰,因为整个保护计划都是她安排的。据我知道,洪兴不惜一切代价要抓洛兰,从她的口里找出阿迪在哪里。”

  “这件事交给我去做。”

  “你怎么做?”

  “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早一步先找到洛兰。”

  “好,只要我们抢占先机,不怕洪老三不求咱们。”

  离开义气堂,我拨通阿铭的电话:“阿铭,你知道洛兰在哪里吗?”

  “她今天没上班,听说到他老爸上坟去了”

  黄Sir是葬在蒋军澳坟场,我驱车赶到,刚想停车,发现有不少洪兴的人。我心念头一动,一个转弯,将车驶向另一方向。

  蒋军澳公墓我很熟悉,因为我老爸也葬在这里,每年我妈都带我来这里,小时候不懂事的我到处乱跑,对这里地形非常熟悉。

  绕过停车场,我把车停在山脚下,有一条小路直通公墓。我用最快的速度直冲山顶,洛兰穿着警服,站在黄Sir的墓前。

  我总觉得穿着制服的洛兰最漂亮,飒爽英姿,凛然正气和一身傲骨,像面对一座高山,越是难攀登的山,越能吸引人。

  洛兰向着黄Sir的墓敬了个礼,准备离开。

  “洛督察。”我迎了上去,她眼圈红红的,应该是刚刚哭过,我心里也恻然。

  “你来干什么?”洛兰一下警觉起来。

  “我想和好好谈谈。”我挡在她身前。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有事到局里谈,让开!”她伸手推开我。

  “你不能下去!”我一把抓着她的手。

  “放手!”她厉声喝道。

  “放手可以,但你必须要跟我走。”我松开了手。

  “我凭什么跟你走?”

  “下面都是洪兴的人,你今天出不了这里的。”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你自己看看。”本来准备在半山腰伏击的洪兴人见到洛兰在山顶与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已准备冲上来。

  洛兰脸色一变,她当然知道阿迪对洪兴的重要性。她从腰间拔出枪来,准备硬闯。

  “跟我走,相信我。”我急道。她这样下去,寡不敌众,绝逃不出去的。

  “你和他们有什么分别,我为什么相信你?”洛兰头也不会,径直往下冲。

  事到如今也只有用强。我拔出刀,猛地向她冲了过去。

  “你还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洛兰倏然转身,枪口朝向了我。但我仍比她快了那么一点,手中的刀脱手而去,将她手枪击落。洛兰虽失了枪,但仍不惧,拉开架势,严阵以待,我听黄Sir说过她是空手段黑带五段。

  洪兴的人在逼近,只有速战速决。我用脚尖一勾,将击落她佩枪的“黑白”踢上半空。我全力猛攻,洛兰左封右挡,抵住我一轮强大的攻势。我一边仍狂在攻,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黑白”下落的轨迹,在刀落至时,我拼着受了洛兰一拳,忍着痛将“黑白”握在手中。“黑白”如有灵性般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架在洛兰雪白的颈上。

  “你杀吧。”洛兰闭目。

  “我不会杀你。”我一掌击下,她身体在软软地瘫在我怀里。

  洪兴的人离我们只有几百米了,我抱着洛兰,向那条小路奔去。洪兴的人追了上来,我听到枪声,子弹在我身边呼啸,我连滚带爬冲下了山。待敌人赶到,我的车已经绝尘而去。

  我把洛兰带到沙田汀角的秘密住所。

  洛兰静静地平躺在沙发上,弯弯细长的双眉拧着,好像做着恶梦。刚才在逃命时,她那身警服被树枝撕破好了好几个大口子,露出了几处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肤。

  我一阵燥动,心跳开始加速。

  洛兰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警,除了心中那个“圣女”外,我最想上的是她。

  虽然那个叶子也不比她差,但叶子毕竟是个人人可上的妓女,但洛兰却纯得很。

  我听阿铭说,她一直没有男朋友,全身心都在工作上,由此推断她可能还是处女。

  每个男人都有处女情结,我也不例外,想到如果由我开她的苞,热血顿时沸腾起来。

  我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小腿上,来回地抚摸着。摸了好一阵,我的手慢慢向上移,越过她的膝盖,在她大腿内侧游动。我隔着丝袜,隔着亵裤,触及到她双腿交汇点。如触电般,我猛地一哆嗦,巨大的快感直冲大脑。

  我猛地把手抽了回来,不管怎么说我把她带到这里是为不让她落入洪兴社手中,虽然想占有她的念头一直在我脑海盘旋,但她毕竟是黄Sir的女儿,我矛盾万分。

  她没醒,只翻了个身,我看到她右背上被树划破了道口子,我取来消毒水,轻轻地擦拭着伤口。虽然欲念从生,但我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她是黄Sir的女儿,不能这样干。

  她腿上也有擦伤,我撩起她的裙子,刚起拿起棉花球,她的腿向我的胸口突然蹬来,我猝不及防,被踢出老远,胸口剧痛。

  “你想干什么?”洛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我撩她的裙子,她当然会错了意。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没恶意的。”

  “这是哪里?”她发现警服好几处都是洞,脸一红。

  “可以算我家。”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救你,没我,你早被洪兴抓了。”

  “救我?你为什么救我?”她不会对我有丝毫的信任。

  “救你……”我一时找不合适的理由,“救你是因为一个很私人的原因。”

  “哼!”洛兰冷哼一声,走向房门,准备离开。

  “你不能走!”我大声道。

  “为什么?”

  “洪兴满世界地找你,你出去会被他们抓的。”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反正你不能离开这里。”

  “我就是要走,怎么样?”她把手伸向门把。

  道理说不通,只有用武力来解决,我冲到门口,把她逼回房间。但她并不甘休,一次次地扑了过来。虽然她打不过我,但她毅力惊人,而我又无法下重手,每次都将她推开了事。这样的打斗显然对我不公平,她肆无忌惮地强攻,而我处处留手。如果她个普通弱质女人也罢了,但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女警,又是黑带五段,三、两个壮男也不是她的对手,我稍有松懈,还要吃亏。

  这就样打了十来分钟,我和她都气喘吁吁。

  “不要再打了。”我摆手道。

  “让我走!”她还是疯狂地冲了上来。

  我真有点火了,这么不讲理的女人还真没见过,我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上,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刚才为她擦药时,我看到她腰上有副手铐,此时便取了过来,把她左手铐在红木长椅的横档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有事和你商量。”

  “想让我告诉你阿迪在哪里,对吧,你别做梦了!”

  我默然无语。阿迪不仅对于洪兴,对于新义也同样的重要,他掌握了太多的内幕,一旦出庭作证,恐怕青龙都有很大的麻烦。

  “是的,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哈哈,这就是你抓我的目的,还说什么救我,真是好笑!”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和她说我曾经是个卧底,和黄Sir关系不一般才救她?不过我相信,我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也好,你不说出阿迪在哪里,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哼!”洛兰冷笑着把头扭向一边。

  我们这样默默对峙着,一直到天黑。我开了灯,道:“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东西?”见她没有说话,我转到她跟前,竟然发现她双颊菲红,满头大汗。

  “你怎么,生病了?”我把手伸向她的额头。

  “滚开!”她没被锁着的那只手一下子将我的手打开。

  “你到底怎么了?”

  她呆了很长时间,好像下了很大决心,终于道:“我要上洗手间。”

  “你不早说。”原来是这么会事,我顿时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拿起手铐的钥匙走到她身边,“不过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洛兰已经快控制不住了,我想她如果在我面前撒N,我想她会比死更难过。

  “我把你手铐解开,不要再和我打了,你知道打不过我的。”

  洛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但她还是骗了我,进了洗手间,我听到开窗户的声音,连忙一脚踢门而入,把半个身子已经在外边的她给死活拖了下来,我们又开始打了起来,不过这次不到一分钟,她又被拴在红木长凳上。

  “你答应过我不动手的。”

  “是你先动的手。”她像受伤的母狮死死盯着我。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真是拿她没办法,便到厨房煮了两碗面。

  “吃吧。”我把一碗面端在她面前。

  洛兰把头扭向另一边。

  “吃呀!吃了等下好有气力和我打。”我笑着道。

  她想了想,半蹲在地上,单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我看她单手吃得很辛苦,道:“要不要把手铐给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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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木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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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她道。

  “不过我怕你吃完会把碗砸过来。”

  “那不解开好了。”

  我想想,最终还是没有动,她要再发起疯来,又要和她打,也实在太累了。

  吃了一半,青龙来电话。

  “阿虎,干得漂亮。洪三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几个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还说要亲自上门。那老狗平时趾高气扬,也有今天。”

  “下一步怎么办?”

  “要找出阿迪的下落,让他落在警方手中,连我们日子都不好过,如果我们先找到阿迪,那老狗非得听咱们话不可。”

  “这很困难。”

  “洪兴那边我先拖着,你想尽一切办法,要从洛兰嘴里挖出阿迪。”

  “唔。”我应了一声,这个任务可太困难了。

  接完电话,我坐回洛兰的对面,她刚吃完面,抬起头,道:“是你老大青龙的电话吧?”

  “是的。”

  “后天他就会出庭指正你们,你、青龙还有洪兴的洪爷就等着坐牢吧。”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阿迪在哪里?”

  “哈,我会告诉你吗?”

  我沉下脸,从腰中拔出“黑白”,一脚踢飞她面前放着碗的凳子,一手抓着她的头颈,将刀横在她的脸颊旁。我注意着她的反应,她的瞳孔开始收缩,显示心里也很紧张,但却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你有种杀了我。”她冷冷地道。

  “你不说阿迪在哪里我先划花你的脸。”锐利的刀锋在如水蜜桃般柔腻的面颊上游动。她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快了起来,柔软的双峰顶在我胸口上一起一伏。

  “你动手好了。”她道。

  我拿着刀定在哪里,我是在吓她,希望她能够说出阿迪的下落,我怎么忍心将那她美如画的的脸划破。

  我们两个僵持着,我心念一头,将刀收回,脸上浮起极强烈的淫邪笑容,将她推倒在地,伸手抓着她的衣领,撕开她警服外套。

  “你干什么?”她尖叫着用没铐着的一只手抓了过来。

  这一招比刚才的恐吓有效得多,我心里暗暗高兴,到底是个女人,对贞洁看得比生命还重。为了增强效果,我模仿电影中的色狼哈哈狂笑起来,“要是你不说出阿迪的下落,老子就来个先奸后杀!”

  “你这个禽兽,疯子!”洛兰拚命地挣扎。

  一不做二不休,我拉开她的衬衣,抓着她的胸罩猛地一扯,雪白如玉、又翘又挺的双乳裸露在我的面前。第一眼见到她,我就想这样干,刚才也想,此时虽以逼问恐吓为名,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真幻迷失。

  洛兰起先还保持着一份矜持,一份傲气,当被剥下警服,袒裸的双乳被我肆意侵犯时,她像在帝都夜总会强暴的那个女孩般惊恐地尖叫起来。

  我紧抓着乳房,五指深陷在极有弹性的乳肉里,这份快感觉比那晚来的更猛烈。不仅是因为洛兰比那女孩漂亮,更因为那天请我喝咖啡还有在汀角大楼下指挥抓捕我的她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此时她的身体、她的思想、她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强烈的征服欲望与成就感甚至压倒了对性的渴望。

  如雪般的双乳上留下几道抓痕后,我的手伸下她下体。我撕开她的丝袜,残留条条缕缕袜丝的双腿见证着我的暴力。洛兰一直在反抗,但巨大的恐惧反而让她失去了力量,捶打在我身上的拳头除了让我更亢奋、更刺激,好像再没其它的作用。

  我喜欢女人反抗,征服女人像驯服一匹烈马,性格越烈最刺激。我第一次强暴,如迅雷不及掩耳,那女孩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记得有本杂志说过,当肉棒插入女人身体时,一般来说被强暴者会失去反抗的力量。的确,那女孩就是这样的,除了哭,她没有反抗。洛兰和她不同,她是女警,天职与罪恶斗争,当自己被侵犯时,虽然也恐惧,但却仍有勇气反抗。

  在黑色的世界里我越陷越深,丝毫不记得自己也曾经穿过警服,满脑子的暴力、征服让我像猫一般尽情戏弄着爪子下的猎物。我坐在洛兰的一条腿上,把另一条腿架在肩头,手掌紧紧地按着亵裤中央,那微微隆起的处女地像一块最美味的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我的涎水长流。

  我解放出快要爆炸的肉棒,一手握着她高举的左腿。还穿着黑色皮鞋的欣长的玉腿如一个高难度的体操动作,几乎垂直刺向半空,她另一条腿被我紧紧压在身下。我抓着被撩到腰间的裙子,身体一点点向她靠近。

  洛兰背靠长椅,一只手被铐在木档上,另一只手拚命想把我推开,但这点力量犹如螳臂挡车,无法阻止我的肉棒越来越接近她神圣的处女地。

  我很粗暴地拉断她的亵裤,处女秘穴已毫无防御,当肉棒顶在桃源洞口,寻找着进攻方向时,洛兰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爸爸,救我,爸爸,求救!”

  因为我和她几乎紧贴在一起,她极高分贝的厉叫直贯入我耳,我忽然猛地一震,不仅因为声音刺得我耳膜刺痛,还因为她叫的“爸爸”两个字,忽然让我想到黄sir。

  什么叫天人叫战,此时就是天人交战!黄Sir,他不仅是洛兰的父亲,也曾是我心目中的父亲。我已经背叛了他对我的希望,难道还要再伤害他唯一的亲人吗?我停了下来,肉棒就顶在迷人的洞口,我真的很想进去,一定很爽,但真要这样做吗?

  洛兰见我停了下来,也停止挣扎,美丽的眼睛蕴含泪花,许久,我终于从洛兰的身上爬了起来,坐回了对面椅子上。

  她蜷缩在红木长椅边,用像受惊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

  “告诉我他在哪里吧。”

  洛兰摇了摇头。

  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强暴她,但欲火却仍熊熊燃烧,我从冰箱里取出一大瓶冰水,喝了半瓶,又把半瓶倒在身上,才稍稍把欲火压了些下去。

  她的衣服被我撕得破烂不堪,我拿了条被子扔给她,然后开了瓶红酒,坐在她的对面。

  “只要你告诉我阿迪在哪里,我保证没人会碰你。”

  “我知道你有原则,阿迪不是什么好人。他出庭作证,就算能把我们都抓住坐牢,还是会有黑社会,还是会有人卖白粉。”

  “我说洛督察,做人不要那么死板,大家退一步不就海阔天空了?”

  我软硬兼施,舌灿莲花地劝说着她,但她不是沉默就是摇头,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青龙又打了两次电话来,问进展的情况,我都支唔搪塞了过去。

  看了看表,已快凌晨1点。

  “大家都累了,你睡一下吧,好好想一想。”

  我拿了条被子躺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洛兰用我给她的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张脸,她一动不动地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天实在太累了,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忽然听到汽车的声音。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洛兰倚了椅子睡着了。

  我冲到窗口,看到外面有七、八辆车停着。青龙第一个下了车,我刚松了一口气,看到洪爷从后面一辆奔驰车里下来,我顿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洪爷与青龙是一起来的。

  “阿虎,你真是能干,先把洛兰给抓了,我洪三可真要多谢你。”

  洪爷满脸堆笑,绝口不提我从他们手里抢了洛兰的事,他手上两颗鹅蛋般大从不离身钢球转得“咯咯”作响。听说洪爷年轻时,这两颗钢球是他最厉害的武器,不过已经很久没见他出手了。紧跟在他身后的“洪兴双煞”阿神、阿天,两个三十来岁,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有过人的本领。

  “洪爷客气,阿迪那个反骨仔,我们新义也想找他。”说话间,洛兰已经醒了过来。

  “那她说了阿迪在哪里没有?”

  “没有。”

  “放心,这事包在我洪三身上,我就不信她骨头有多硬!”

  “不行!”我冲口道。

  “哦。”洪爷道:“这我可是和龙哥讲好的事。”

  我把目光转向青龙,青龙一把扯着我走到阳台。

  “那老鬼答应让出西贡码头、油麻地那两块地盘来交换那条子,这两块地盘肥水有多大!”

  “龙哥,人是我抓的,应该我来处理。”

  “反正你也问不出阿迪在哪里,不如让那老鬼来。还有,黑锅也由他们背。后天阿迪要是到了法庭,连我们都完了,阿虎,大局为重。”

  我一时竟找不合适的理由。

  “还有,今天那老鬼是志在必得,我带的人不多,动起手吃亏的是我们,老鬼这么低声下气,赢的是我们呀。好了,不要多说了,就这样吧。”青龙搂着我的肩膀,走进屋内。

  “谈好了吧,大家都是好兄弟嘛。”洪三笑道,“来,把她带走。”

  洪爷的手下走上前来,扯掉被子,洛兰半裸的身体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不肯放她走,哈哈,是同好中人,有机会切磋切磋。”洪爷的眼睛开始放光。

  “虎哥,手铐的钥匙。”洪爷的一个手下道。

  我手伸进了裤兜,将钥匙捏在手心,迟迟不肯拿出来。

  “阿虎,把钥匙给他们。”青龙道。

  像灌了铅的手一扬,银光闪闪的手铐钥匙落在洛兰身旁,我可以想像得出她被洪爷带走后会什么遭遇,洪爷的残暴是出了名的,她会很惨的。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洛兰尖叫着手臂被扭到身后,就用那副手铐铐住,两人抓着她胳膊将她提了起来,拖着她往门外走。

  “慢着。”我忽然道。

  洪爷正打算告辞,一听我话,笑容僵硬了,“还有什么事吗?”

  “人是我抓的,问阿迪的事应该我来做。”

  “但你问了一个晚上问不出来,如果她现在肯说,我立马走人。”

  “再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不行,人你带走。”

  “阿虎,这有何必,你还不放心我,我保证……”

  “不用多说了,你们在楼下等,以一个小时为限,如果你硬要带人,就要问问我手的刀。”我截断了他的话,将“黑白”握在手中。

  洪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也许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不给她面子。

  青龙过来打圆场,“洪爷,阿虎年青任性,你老人家就由着他胡闹吧。来来来,我们到楼下喝两杯。”说着拖着洪爷下了楼。

  所有的人都退出房外,洛兰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不知我搞什么花样。我站了起来,向她走去,她一步步地后退,一直退在长桌边。

  “洛督察,我没骗你吧。”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她虽面色苍白,但仍很坚决。

  “我知道你有很强的信念,也不怕死,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是一个女人。”

  “是女人又怎么样?”

  “刚才你差点被我强奸,你怕不怕?刚才你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你怕不怕?我告诉你,这些跟你将要接受的凌辱比起来,简值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儿科。”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让我告诉你,就在今天太阳升起以后,你会被几十个男人强奸,其中有胖的、瘦的、高的、矮的。他们干你都不会戴套子,说不定里面有几个有性病,搞不好还是爱滋。你受得了吗?刚才洪爷手下那个一米九十多的手下看到吧,你想想,你被他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感受。当你跨出这道门,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自己,连灵魂都不是。”

  洛兰脸色惨白,沉默不语。

  我冲了上去,用身体顶着她,抓着她的乳房,用很大的力量捏着,道:“你的身体是多么美丽和纯洁,像一朵刚刚开放的花,但过了今天,你会被打上耻辱的烙印,毒液会布满身体的里面与外面,花还没开放就谢了。”

  “不要说了,我不向你们屈服的。”洛兰依然那么固执。

  “我还告诉你,这仅仅是开始。他们中有的人还会干的你屁眼,你想像得出屁眼给人干的滋味吗,你要试试吗?”

  我一把将她反身压在长桌上,食指对准高翘的臀部中央狠狠地插入了进去,我的动作又狠又准又快。

  没有丝毫润湿就这么直接的插入,洛兰撕心裂肺地痛叫着,雪白的臀部左右扭动,我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按得住。

  “怎么样,能承受吗?”

  手指拔了出来,我将她拉起面对自己,“才一根手指你就痛成这样,男人的肉棒比手指要粗得多,你能承受吗?我保证,今天会插入你那里的肉棒不会少于十根,不,二十根,甚至更多,你能承受吗。这不仅是痛,还是一种耻辱,一个女警官的屁眼被几十个男人干,你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

  “啐!”洛兰一口唾沫吐在我脸上,“你是个魔鬼!”洛兰的脸白得像一张透明的纸。

  我抹了一下脸,“就算你能熬过这一关,他们还会有办法对付你。你试过阴道里被放进电棒吗?当电接通时,你会像跳霹雳舞一般扭动;你试过被男人向撕裂的肛门里灌进辣椒水吗?我保管你大小便一定会失禁;到最后,你还不肯说,他们会割掉你的耳朵、鼻子、嘴唇,还有乳头,你会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不要多说了,你把我交出去好了,我的同事会来救我的。”

  “洛督察,你太天真,这才是叫做梦!即使有一天你真的幸运得被救了,可是你的一生也完了。”原来她还抱着这样的幻想,真是太可笑了

  “如果我背弃灵魂,就算有肉体的纯洁,有又什么用?”洛兰道。

  我暗暗泄气,她中黄Sir的毒实在太深了,绝非几句话能说服她。如果真是这样,我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了,如果上天注定她要堕落,我也要她从我这里开始,她的处女得由我来终结。

  我脱去上衣,解开皮带,赤裸裸地面对着她,道:“不要反抗,反抗是徒劳的,如果你有决心走入黑暗,现在就开始承受第一关吧。”

  我慢慢地蹲了下去,双手扶着两侧的大腿,我要好好地看看她的处女地。很美,真的很美,在我双手大力推拉下,她双腿慢慢被拉开,那像花辨一般鲜艳的阴唇在我眼中绽放,我似乎闻到了一种香,淡淡的,若有若无,也许是错觉。

  我伸出舌尖,慢慢地靠了过去。在舌尖与花朵接触的一瞬间,洛兰终于克制不住反抗的欲望,提起膝盖撞向我的下巴。

  总算我有准备,伸手挡住了她的攻击。我不等她有第二次反应,抓着她的大腿拎了起来,平放在桌上。我的双手按着她的胯部,头紧紧贴在双腿的中央,尽情地吮吸着她诱人的花蕾。

  洛兰拚命地挣扎,无奈斗不过我的蛮力,在她的痛呼声中,我越来越疯狂。

  良久,我才离开她的三角地带,那里已是一片狼籍,阴毛像狂风过后的森林乱成一团,整个私处到处是我的口水。

  “不要!”我抓着她的双腿,按在两侧的桌面上,肉棒顶在处女洞口。

  “只要你说出阿迪在哪里,我就会放过你。”

  等了数秒没有回答,我挺着肉棒向前进。洛兰经过长期锻炼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一般紧,反抗的力量越来越来强。

  因为入口太狭窄,我试了几次都没能顺利插入,如果用手能扶一下要顺利得多,可我两手都按着她的腿,如果一松手,她又会乱蹬乱跳。

  想了想,我抬起右腿压着她的腿,腾出手来,抓着肉棒。像打钎必须要有扶钎的,这样顺利得多,肉棒终于挤入了小穴中。

  洛兰的挣扎也到了极致。虽然她下身给我压着不能动弹,双手也被铐着,她像被按着尾巴的鱼,乱蹦乱跳。

  洛兰折腾了有数分钟,终于气竭,她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跳跃着。

  “还有机会。”我最后一次问道。

  “我发誓,我要杀了你。”洛兰道。

  我身体向前一挺,肉棒在紧密的阴道里前进了几分,这一戳又像给她打了强心针,她再次开始扭动起来。

  我用最大的力量向前猛冲,是除了在夜总会误打误撞强奸了那个卖花的小女孩以后最最粗暴的一次。在这么大的力量面前,那层代表处女的屏障像一层薄纸根本不堪一击,我的肉棒冲进了她体内最深处。

  “爸爸,我好痛呀。”洛兰面容扭曲,失声狂哭。

  我身体再一挺,将洛兰的臀部顶得离开桌面,她再次大叫。

  也许因为极度的暴力,洛兰阴道像那个女孩一般开始痉挛,一张一弛。虽是同样的痉挛,但力度却比那小女孩强十倍。这种痉动,只有女人高潮或极度痛苦时才会产生。

  像一只巨手握着肉棒所产生的快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就这一瞬间我攀上了高峰,随着痉动开始射精。

虽然洛兰没有性经验,但直觉感觉到了这一点,她大叫起来,但精液还是打击在她体内最深处。当我为自己无能丧气时,发现洛兰阴道的痉动没有停止,而我的肉棒依然坚挺,欲火依然高涨,这是我从来没碰到过的事。

  我静静享受着,享受着那一张一弛带来的巨大快感。在那痉动开始减慢时,我把她身体顶开桌面,因为痛苦,痉动变得更猛烈。我开始难以遏止更猛烈的欲火,开始迎候着她的痉动,肉棒大力地抽送起来。

  一声声清脆的响声,红白相间的液体从阴道里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落。刚才的挣扎已经耗尽她全部的气力,她现在只有被动地承受着我的冲击。
  
“爸爸,爸爸!”洛兰不断地叫着她父亲,我相信,虽然黄Sir只是她的养父,但却是对她影响最深的人。也是在他的影响下,她才会如此坚强,尽管在我眼中是顽固,但还是令人佩服。

  这个时候,青龙推门而入,“阿虎,她说了没有,哦…我就知道你在爽。”青龙也是好色之人,如此激烈的场面他当然动心。

  “没有。”我喘着气道。

  “时间快到了呀。”我看到青龙的眼睛里跳动着的火焰。

  “让那老鬼等一下有又什么关系,人都在又跑不掉。”我应付着,忽然想到什么,道:“龙哥,一起玩玩。”我要给洛兰更大的痛苦,要让她在我们面前屈服。

  “好呀,好呀。”青龙本已想提出,见我先开口,当然高兴。

  我俯下身,抓着她双腿,将她抱在怀里,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道:“她还是个处女,前边我已经开苞,后面归你。”

  在我怀中的洛兰已经没了气力挣扎,但听了我的话,还是用又惊又怒的眼神看着我。

  青龙脱了裤子走上前,他肉棒虽然比我短些,但更粗壮。

  “只要说出阿迪在哪里,一切都会结束,离开这里后,你的苦难将是现在的十倍、百倍,我希望你在痛苦中好好想想。”

  “呸呸。”青龙吐了点口水搽在阳具上,又把剩余的抹在她的洞口。

  这种玩女人的方法我与阿铭试过,但没有太多的女人愿意这样搞,即使经验十分丰富的妓女也常常被搞得哇哇大叫。在处女身上试,我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洛兰在我的怀里瑟瑟颤抖,青龙的肉棒已经顶得她臀部一翘一翘的,暂时还找不到门道进入。

  “说吧,洛兰。”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

  “嘿!”青龙发出低沉的吼声,紧按她的臀部,肉棒突入她的身体里。

  洛兰再次在我的耳边尖叫起来,声音之高差点将我耳朵震聋。

  “真紧,还真插不进去,”青龙在她身后道,

  “他妈的,老子还要使点真功夫。”一股大力猛地往前冲,青龙使出了全部的力量,洛兰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尖叫声的分贝数越来越高,声音之惨连石头人都会落泪。

  “进去一半了。”青龙抓着红木椅子的扶手,再次全力地猛冲,洛兰的声音曳然而止,张着红唇发不出声音。
  “说呀,不要再死撑了,你撑不下去的。”我反复地道。

  “真是爽。”青龙压着她的臀部开始大力地抽送,我觉得一点点液体滴落在大腿上,伸手一摸,是血,洛兰的肛门已经被撕烈。

  这一瞬间我觉得有些后悔,即使上天注定她将承受这些痛苦,为什么要自己来执行呢?

  洛兰是被抬走的,她已经无法站立行走。

  “洪爷,你答应我一件事。”

  “好说。”

  “如果她说了阿迪的下落,请不要杀她。”

  “这当然,放心,我不会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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