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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声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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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处女母狗卷毛调教手记

夏季里难得凉爽的一天,时间是下午四点五十分。
  我打开门不到一分钟,我的小母狗卷毛就出现在电梯口。她也同时看见了我,脸上随之露出浅浅一笑。楼道里还有其他人,所以我们并没有多说什么。
  我在卷毛身后关上门,顺手朝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卷毛回头悠悠看了我一眼。我用手揽住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拉进怀里,给她一个吻,以示鼓励。
  两个人的嘴唇甫一接触,母狗的舌头就急不可耐地探过来勾引我的舌头,当我把舌头送还回去的时候,母狗立马像品尝到第一口母乳的婴儿那样,贪婪的吮吸起来。与此同时,我听到了母狗深重的呼吸声,显然这家伙在见到她主人的第一眼时,就已经开始动情了。
  我抬起手在卷毛的胸前捏了一把,她马上分开双腿,希望得到主人更深入的把玩。母狗回老家整整一个暑假了,这么多天没有亲近主人,思渴之情可以理解。
  但我不想让她太早满足,便将她推开了——还没有好好表现,怎么有资格得到主人更多的爱怜呢。
  母狗似乎也懂得我的心思,于是退后一步,这才跟我走入客厅。我在沙发上坐下来,朝母狗抬了抬下巴,用平淡的语气和简捷的语言命令她去洗澡。于是母狗开始在我面前脱下身上的衣服,和我要求的一样,这次她穿了一套好看一点的内衣——作为学生来说,估计这是她最漂亮的内衣罢。
  浴室中,母狗像是给主人准备晚餐一样,认真仔细地清洗自己的身体,我用相机拍了几张照片,便退出来,留下母狗继续做着准备的工作。
  母狗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身上水渍未干,赤裸的身体上挂着些晶莹的水珠。她站在那里等待着主人的吩咐,我指指地板,转身走进卧室。母狗卷毛知趣的跟在身后爬了进来……
  我在高高的椅子上坐下来,看着卷毛跪到我的面前。我们都没有说话,我在欣赏脚下这个充满年轻活力的处女肉体,而她在静静地期待着主人对她进行下一步的调教。
  母狗的身材属于娇小型,可好在不是那种无趣的骨感,通体皮肤下都铺陈着一层准备迎接鞭笞的脂肪。她腰条不粗,屁股滚圆,胸前虽够不上丰满,但也不是太平公主的级别,两只可爱的小肉包上,各自挺立着一颗红果。
  我抬起一只脚,用脚掌在母狗身上摩梭,或者用脚趾夹住母狗的乳头拉扯。
  母狗发出轻微的呻吟,在呻吟中她挺了挺身体,作出更方便主人玩弄的姿势。
  这样玩了一会之后,我拿出一根红绳,折成双股,简单的在母狗身上做了一个龟甲缚。当双股绳穿过母狗的胯下时,我特意在阴蒂的位置多打了一个结,以便稍后固定情趣玩具。捆绑的过程中,母狗安静的配合着主人的动作,这是母狗第一次体验被捆绑的感觉,我能从母狗安静的外表下,看出她的兴奋和期待。
  因为还有其它的项目需要母狗完成,所以我并没有捆绑她的四肢。当上身结束停当之后,我让母狗手掌和脸贴地,屁股翘高,然后拿出一只按摩棒,别在母狗两腿之的绳结里。我吩咐母狗保持这样的姿势不动,直到我洗澡回来,母狗回答了一声是,而我则也没忘记打开按摩棒的开关。
  洗澡并没有占用多少时间,但我故意做了些别的事情,大概半小时左右才回到卧室。期间我几次在卧室门口观察,母狗果然都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规定的姿势。
  进到卧室之后,我检查了母狗的处女小逼,那里不出所料地一片水泽。
  我当然不会拿掉按摩棒,反而调整开关,加快了震动的节奏。
  母狗是下课后直接过来主人家的,根本没来得及吃饭,作为体贴的主人,我早就给她准备好了食物。我将倒好白粥的小盆放在母狗面前的地上,母狗知道主人的意思。这些动作都是她之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不过在抬头仰视了主人一眼之后,母狗顺从的将头埋进了食盆,舔食起来。
  在母狗吃食的过程中,我同样不忘了用相机记录着这些画面。当母狗吃完之后,我让她重新在我脚边跪好。我发现跪好之后的母狗总在偷眼瞅着我的胯间——洗澡之后,我就没再穿回衣服。
  我问母狗,想舔主人的鸡巴吗。母狗马上点点头。我露出一个坏笑,这原本在我的计划之内。于是我拿出一杯预备好的奶油,取出一块来涂在脚趾上。我告诉母狗,想舔鸡巴,就必须先把奶油吃完。
  虽然身为下贱的母狗,但我知道她是有点洁癖的。记得第一次把鸡巴抵到她的嘴边时,母狗难受的干呕了半天。而现在伸在她面前的是一只整天行走的脚,显然这是有些超出母狗心理承受范畴的。
  我架着二郎腿,把脚尖上的奶油在母狗的面前晃着。母狗看看脚又看看我,犹豫着。我没有多说什么,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又用目光示意了一下胯前膨大起来的鸡巴。母狗终于凑过脸来,张开嘴含住了一个脚趾。
  万事开头难,当第一口奶油在母狗嘴里完全融化之后,第二口第三口就变得容易多了。母狗用舌头舔过沾有奶油的地方,并依次含住每根脚趾吮吸,她甚至懂得把舌头伸进趾缝。脚上的奶油慢慢被母狗滑腻的口水取代了。不知道是她已经适应了这样的举动,还是为了讨好我这个主人,母狗舔的越来越认真,越来越卖力了。
  当脚上的奶油舔光的时候,我又从怀中取出一块来涂在脚上,于是母狗继续舔食,就这样舔光了左脚,又舔右脚。作为主人,说话当然是要算数的,尤其不能哄骗自己的母狗。看着母狗舔的这么努力,主人我当然要予以奖励。
  这一次,我不是把奶油涂在脚上,而是涂在龟头上。母狗见终于可以吃到主人的鸡巴,高兴地往前爬了一步,不像一开始舔脚那样,先用舌头试探,而是直接含住了肉根的蘑菇头。
  母狗的口交完全没有技术可言,毕竟这才是她有生以来第二次品尝到男人的私物。不过和上一次相比,母狗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看得出在平时给她的那些小色文中,母狗有进行学习。
  作为主人,不怕缺乏创作性的调教手段,而怕没有训练开发奴的的热情;作为奴,不怕没有天生的奴性,而怕假装矜持不能面对自己的身份。从这点上来说,一个肯学习的笨奴,远比一个自以为是的聪明狗有价值。
  我告诉母狗,如果喜欢吃主人的鸡巴,就叫几声来回答主人。母狗马上吐出嘴里的鸡巴,“汪汪汪”接连叫了好几声,叫完之后,不用吩咐,母狗又立刻把鸡巴含进了嘴里。
  看着卷毛狗认真舔弄主人圣物的样子,享受着母狗嘴唇和舌头上那温热湿滑的感觉,我突然觉得不能只顾自己享受。于是,我俯下身,双手探到母狗的胸前,握住那对充满弹性的椒乳把玩起来。
  随着两团嫩肉在我的手中任意变形,母狗的情欲开始恣意膨胀,心理上的羞辱,生理上的快感,追求肉欲的渴望,少女理性的矜持,所有矛盾的心情统统混合,最终显示为一抹红色,染遍了母狗全身。
  卷毛一手扶住主人的大腿,一手握住圣物的根部,狗头加快了上下移动的速度。虽然不懂技巧,但母狗口含男根,一直在努力和认真地吞吐套弄着,汩汩的水声从她的嘴里传出,仅仅这种声响上的刺激已经值得肯定了。
  我满意的举起手掌,两声脆响过后,母狗的屁股上显出两朵红花。吃疼的母狗屁股扭动了几下,居然把别在绳结里的按摩棒扭掉了。这还了得,不帮助母狗增强一下记忆的话,是很不利于她成长的。我左右看看,不远处正好有一只苍蝇拍,于是一把拿过来,对准母狗的屁股和后腰就是两记。
  塑料拍打在臀肉上的感觉,跟巴掌打上去是完全不同的,母狗有些吃不消,吞出嘴里的肉根,抬头露出一脸的乞求。母狗哀告道,主人想打母狗当然可以,但能不能不使用拍子。
  我向来是很宽容的,但母狗在没有批准的情况就停止了口交,这样的错误也是必须惩罚的。于是又是两记重则抽打在母狗屁股上,苍蝇拍上的小格子清晰的烙在母狗的皮肤上,让她圆圆的屁股看上去像是两块刚出炉的小松饼。
  我警告母狗,如果再犯错,将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母狗认真的点点头,开始继续为我做口舌服务。我知道以她的口技,是不可能让我满足的。但享受小嘴口交的同时,把弄一下狗奶,打几下母狗的屁股倒也是不错的消遣。
  又过了一会,母狗的嘴有些累了,可我还没有暴发的迹象,母狗显得有些着急的看看我。我不禁笑了,心说仅凭你现在的能力,想让主人口爆恐怕有些难度。
  于是命令母狗停下了动作。
  我让母狗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然后在她脸上踏上一只脚,母狗自觉的舔起脚板,我利用双手空闲的机会,再次打开相机记录画面。
  拍了一组照片之后,我开始开发母狗的菊穴。我用中指蘸了一些奶油,先是把它们均匀涂在母狗的屁眼四周,然后指尖划着圈,一点点朝菊花的花蕊移动。
  在此之前,母狗的菊穴只被我使用过一次,同样身为处女地的这个所在,在上次的使用中,因为无法承受异物的突入,而让母狗疼痛欲裂。所以在暑假伊始,我给母狗布置了一个任务,让她每天用手指插入菊穴十分钟。在日常的汇报中,我知道母狗因为在家里的关系,任务完成的并不严格,但现在我还是可以明显感受到效果。
  加上奶油的润滑,中指顺利的进入到第二个指节。手指进入的同时,母狗发出了一声娇哼。我拾起落在一旁的按摩棒,交到母狗手中,让她自己抵住逼口。
  而我则开始专心的享受起,手指被温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的感觉。
  我并不急于抽动手指,这是为了让母狗未经开发的菊穴有个适应的过程。大概过了几分钟,手指才开始慢慢抽插,并逐渐增加着插入的深度。几个回合之后,中指已经可以完全没入菊门深处。我弯曲了手指,在母狗的直肠中搅动了几下,母狗的呻吟声一下由弱变强,由小变大。
  母狗的浪叫声让我兴奋,我搅动的更加积极,也更加大力,直到母狗吃疼开口求饶。
  我抽出手指,但没有让母狗的屁眼闲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串拉珠。同样抹上奶油润滑,一颗颗由小渐大的珠子鱼贯进入母狗的菊蕊。一颗、两颗、三颗……
  母狗的直肠一共吞下了七颗。
  我回到椅子上坐好,躺在地上的母狗自然成了我放脚的脚榻。我一只脚放在母狗的椒乳上,用脚趾拔弄乳头;另一只放在母狗脸上,继续享受狗舌提供的足底按摩。
  母狗四脚朝天躺在地上,手中拿着按摩棒刺激着处女阴蒂和红嫩阴唇。母狗忘情享受的同时,也没有忘了舌头的任务。软软湿湿的丁香划过足底,留下长长的水印和绵绵的快感。
  这一切都被相机忠实的记录着。
  我收回放在母狗脸上的脚,问母狗,想吃主人的精液吗。母狗轻声说了句想。
  我告诉母狗,如果想吃就必须学会忍耐。母狗点头表示明白。我让母狗跪直身子,阴茎重又回到母狗的嘴里。这次我不需要母狗主动作什么,而是改由我自己在她嘴里抽插。我准备每次都尽根没入,直抵咽喉——否则就很难制造出母狗渴盼的佳酿。
  第一下深入,就呛得母狗落下眼泪,接着几下又戳得母狗肠胃一阵抽搐。可我根本不管这些,我告诉母狗,既然你恳求主人保留你的处女小逼,那你的狗嘴就必须替代小逼,供主人的圣物驰骋。而事实上对主人来说,母狗的整个身体,无论是小逼还是狗嘴,亦或是菊穴,都同样是供主人使用和玩弄的工具而已。
  母狗含着肉根微微点头表示知道和愿意,于是我用手抓住母狗脑后的头发,固定住她头部的位置,又一轮更快更深的抽插在母狗嘴里开始了。跪立在主人面前,被主人将进食通道当作性器使用,母狗心里既羞耻又兴奋,既难受于生理上的折磨,又享受于心理上的放荡。种种不同的感觉纷纷化为口水、泪水还有淫水,从母狗身体不同的地方喷薄而出。
  几轮狂插猛抽之后,我终于在母狗喉咙深处暴发,一股股的稠汁直接撞向母狗的喉管,冲进母狗的胃里。母狗显然被呛到了,但我却把她的头按的更紧,母狗自己也努力强忍着保持姿势。
  阴茎卡在母狗的喉管里,一瞬间膨胀的更大,跳动着将一股股熔岩迸进极乐空间。直到云歇雨收之后,我将肉根从母狗的嘴里抽出来。这时母狗再也控制不住,转过身好一阵干呕,乳白色的汁液混合着透明的唾液,如半融的冬雪,落在地板上,晶晶亮亮的反射着日光。
  我递给母狗几张纸让她打理干净,待她缓和了一下之后问,好吃吗。母狗抑起头,眼眶里兀自挂着泪水,嘴角却泛起甜甜的微笑。母狗点了一下头回答,好吃。
  我慢慢解开母狗身上的红绳,当解到母狗胸前的绳结时,我双手拉住绳头,故意让绳子在母狗的乳头上滑过,这个小小的举动,立刻让母狗呼吸停顿。她直直挺着胸,一动不敢动,生怕乳头错过了绳子的摩擦。
  驯兽之道,有一项最常用也最有效的方法,那就是饥渴。母狗的需求,主人应当满足,但不能全部满足。所以快速将绳子一拉而过,然后命令母狗去冲洗身体。
  虽然有些微微的失望,但母狗还是顺从的朝浴室爬去。我坐在椅子上,望着她一扭一扭的屁股,拉珠仍然深深插在母狗的菊蕊之中,外露的部分像一条短短的狗尾,随着母狗爬行的动作左右摇晃。这画面同样摇动了我的心旌,我的脑海当中渐渐勾勒出新一轮调教的蓝图。

  【全书完】
TOP Posted: 01-05 15:38 #2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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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荡天使

(一)第一缕阳光

  才不过是早上八点多一点,天空已经相当明亮了。阳光经过了附近几座楼宇的反射,跌跌撞撞的洒落进房间,依然明明白白的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半掩着的薄纱窗帘飘动了几下,一些微风得空挤进来,和晨光一起抢占地盘。也许是后半夜那场小雨的关系,这风竟有一丝丝凉爽。
  白羽就是被这一丝凉爽叫醒的。
  她身无寸缕却四肢大开的趴在床中央,她抬起、转动了下埋于床单里的头,露出半张清秀的脸庞。白羽半睁着眼环视了一下屋内——除了自己,屋里的家具摆设都仍在安睡,房东早已经不见了。
  因为今天对白羽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所以昨天下夜班回来之后,她早早就洗了澡,上了床,准备第二天以一个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这个新的开始。可是计划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几乎就在白羽的长发挨到枕头的同时,有人敲响了房门。白羽想不出是谁会在半夜12点来敲门,所以并没有起身迎客的意思,但事与愿违的是,门响三遍之后,竟然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这时候白羽知道,来的人是房东无疑。
  白羽是三个月前搬进这里的,那时候她刚刚读完研究生,并以优异的成绩在本市一家私营医院找到了工作。但根据医院的规定,新进的人员只按实习对待,也就是说完全没有薪水可拿。既然毕业了,就再也没有理由赖在学校的宿舍里,好容易找到这个各方面还算可以的租屋,可是没有工资,之前的积蓄只够保障生活,房租成了大问题。
  无奈之下,白羽只好委屈求全,希望能用其它的办法来交房租,于是在她很“不小心”的暗示之下,房东提出,以每月做爱一次的方式充当房钱。
  自房东见到白羽第一眼起,就已经被迷的魂不守舍,不管是从眼睛还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充分表达着兽性的欲望,这一切当然看在白羽眼里,所以房东的提议是在她意料之内的——说实话,她甚至觉得房东有些胆小,因为她原来以为房东会要求更多次。
  不管怎么说,这个合约算是达成了。于是就在看房当天,在那张还没有铺上被褥的空床上,房东满意的收了第一月的房租之后交出钥匙,哼着歌走人了。
  白羽对自己无论是外貌还是内在,包括床上功夫都是相当自信的,这一点在收租过程中房东的表现也可以得到证明。所以在搬进这里之初,白羽倒是很担心了一阵子,害怕房东会经常的骚扰。虽然和这位三十刚出头的房东做爱感觉也算不错,但白羽更喜欢主动出击,自由自在,而不是被人掌控或者纠缠。
  好在是那位房东也算言而有信,除约好的每月一次之外从不打扰,只不过每次来都不固定时间,也不提前招呼,总让白羽有些被惊吓的感觉。
  比如上一次,也就是第二次收租时,白羽刚下了班回家,正脱掉衣服准备换一身舒服的,结果房东突然从身后一把把她抱住,手顺势就握住了白羽坚挺的双胸。当时吓了白羽一跳,以为家里来了贼,自己要被强奸,谁想回头一看才发现是房东,原来白羽到家之前,这位已经等候多时了。
  想到这里,白羽又好气又好笑,总之是睡意全无了。她轻骂了一句臭房东,然后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翻身的时候只觉得屁股里硬梆梆的,才想起来昨晚房东在干自己的时候有从厨房拿来一根小黄瓜,说是要玩“模拟双插”。总之白羽身体上的三个洞洞都被这根小黄瓜还有房东的鸡巴轮番光顾了,最后当房东在白羽的肠子里发射完了精弹,还特意拔出前穴中的黄瓜塞住了白羽的屁眼,说是这样才能确保营养不会流失。当时白羽正是又累又爽的时候,也懒得反抗房东这样的举动,再后来她竟然就这样带着高潮过后的余味还有那只小黄瓜一觉睡到刚才,连房东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白羽翻身起床,小黄瓜在屁眼里跟着运动,当白羽坐在床沿上穿鞋的时候,黄瓜又被压的往里深深一顶,害得白羽禁不住直肠一紧,差点又来一次小高潮。
  白羽有些心中后悔,早知道他这么喜欢玩屁眼,就不该第一次交租时就让他走了后门,要不然以后还可以拿来作为减租法宝呢。
  白羽并没有马上把黄瓜从身体里取出来,也没有马上穿上衣服,就这样光着身子,拖着凉拖在房间里进进出出。白羽来到卫生间,趴在洗漱池前面,对着镜子仔细欣赏着自己,心中自恋的说你真是一个美人。接着她扭了扭屁股,又一脸埋怨的表情。三个月了尽忙着实习期间好好表现,连个男朋友都没找一个,真是浪费自己暴殄天物,这么漂亮这么性感的屁股里插的居然只是一只黄瓜。
  白羽收缩了几下肠道,试着把黄瓜挤出来一个头,然后两根手指掐住露出来的部分,往外微一用力,整个黄瓜顺畅的滑了出来,随之而出的是一股黄白相间粘液。白羽看了一眼手里的黄瓜,还有上面粘着的液体,还说什么营养吸收呢,一晚上了东西还那么多,流了我一身,还不如直接给我吃肚子里更好。
  正准备把手里的黄瓜扔掉,一瞥间又看到上面晶莹的反光,白羽突然心头一怔。她转头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二十四岁不到年纪,167的身高,54的体重,34C的胸围,光滑白嫩的皮肤在过肩长发的衬托下显得剔透,再加这张清秀端丽的脸,自己是如此的美丽。可镜子中这个美丽的女人,居然在手里拿着一只刚从屁眼里拨出来的黄瓜,最难堪的是这个女人心中竟莫名的产生出一股冲动。
  白羽两眼望着那根小黄瓜,发现它正慢慢变大,原来是自己的手不自觉的把它拿的更近靠近了。白羽下意识的凑过鼻子去闻了闻,上面并没有特别的气味,只有一股热烘烘的青草气。闻到这股气味,不知道为什么,白羽只觉得呼吸有些停顿,心跳有些加快,她深吸一口气,突然闭上眼,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黄瓜喂进了嘴里。
  脑海中,那只黄瓜已经变成了一根男人的鸡巴,而且还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一只,因为白羽已经吮吸得滋啧有声。她用另一只手随手抓起旁边一件看上去合适的东西,把它捅进了自己的肉穴。两只手都有了新的任务,不能再担任支撑身体的工作,白羽只好把上身趴在洗漱台上,用胸前两只肉球来补充平衡。两只手同时在上下两个方向剧烈运动,手体是很难保持稳当的,于是所有的重力和冲击力都集中在了胸前,两个肉包枕头深深压在陶瓷面盆上,冰凉的感觉通过敏感的乳尖传遍全身。
  用黄瓜一类的东西自慰,白羽并不是没有试过,有一些恋物癖的她用过很多种不同的东西自慰,但今天的感觉却让她异常兴奋。白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现在也没有功夫去思考,她只是恨命把嘴里的黄瓜还有手里的东西——随手抓来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注意那是一只牙膏——往自己身体最深处捅进去。
  白羽是属于那种很少见的类型,她的身体非常敏感,与一般女人只能通过性交高潮不同,她同样可以单纯因为口交或者肛交而获得高潮。有时候通过这两个地方达到时,甚至比阴道里的高潮更猛烈。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白羽很快得到了一次高潮,她很清楚这次是由嘴里的黄瓜给她的。因为高潮造成的阴道收缩,使得那只牙膏被夹的更紧,于是她马上获得了第二次高潮。
  白羽吐出了嘴里的黄瓜,拔出了阴道里的牙膏——她现在才知道应该感谢谁给她提供了优质的服务。她整个身子瘫软无力,却不敢移动到其它地方去休息,因为她生怕一抬起上身,失去了胸前的支撑,自己就会软倒在地上。大约休息了不到两分钟,其实是沉浸在高潮余韵里享受了两分钟,白羽恢复了一部分体力。
  她支起身子使劲喘了几口气,再看看镜子中的自己,一付十足浪荡的模样,头发上脸上沾满了水珠,不知道是面盆周围溅的清水还是累出来的汗水,或者还有吞黄瓜时裹出来的口水。
  白羽用手抓了抓头发,开始收拾洗漱,如果估摸的不错,现在已经离上班时间不剩多少了,今天是她的大日子,所以是绝对不能迟到的。
  挤牙膏的时候,白羽用的正是刚刚进出于阴道的那只牙膏,在牙膏瓶盖上竟然还夹着两根卷曲的黑毛。看到这两根毛,白羽的脸上竟然泛起一抹红晕,她甚至不敢用手去扯掉它们,轻轻拧开瓶盖之后,她朝上面吹了一口气想把毛毛吹走,可不知道是不是粘着淫水的缘故,那两根毛居然显得相当顽固。白羽就只好不断更加用力的吹气,只吹了足有四五次,那两根闪着淫光的黑丝才依依不舍的飘落开去。
  一切收拾停当,白羽穿了一套性感的红色低胸高叉蕾丝内衣,套上肉色的长筒袜,再披上一件米黄色连身长裙,再配以白色小高跟。白羽又照了照镜子,摆了几个姿势,对自己无论是先天条件还是收拾打扮都相当满意。
  看看手腕上的精致腕表,时间预留的刚好。今天是自己实习结束后的第一天,白羽相信凭着自己出色的工作水平,应该可以顺利的得到正式录用。实习这三个月来自己可以兢兢业业啊,一分钱的工资没有,什么活还照干,不管是连续夜班还是临时加班自己一句话都没说过,反正干医生这行本来就没个时间规矩,这是在当年报告医大时就作好准备的。不过过了今天应该就不同了,虽然之前是在实习,但从侧面也听说过正式录用手的工资是多少,过了三个月紧巴巴的日子,也是该到了疯狂血拼的时候了。
  白羽并不是贪图市侩的人,不过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过的滋润点呢。起码来说,工作稳定下来就可以抽空认识几个男朋友了吧,总比现在这样靠自慰过日子好,经常的夜班搞的自己连找一夜情的机会都不多,要不是有个房东可以用用,自己都快忘了做爱时喜欢用的那些姿势了。
  想到这里,白羽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了声加油,正准备转身出门时,却看到了那根小黄瓜还在牙刷杯里插着。白羽重又把黄瓜拿起来,上面齿痕尤在,回忆起自己刚才的感觉,这次的感觉这么奇怪这么强烈,难道是因为这根黄瓜在屁眼里放了一夜的缘故吗,自己难道真有这样的爱好,大学时候那次出格的行为难道并不是一时冲动吗,白羽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白羽看看地上的垃圾筒,扔了好像有点浪费,不如……




  (二)你看我怎么办

  这栋楼并不太高,只有十五层,里面的户型大多是一室一厅的小套间,设计时就是作为出租用的公寓楼。白羽的套间在十四楼西南角,出门口走几步就是电梯。白羽转身锁上门时,已经是穿戴整齐,手里还提着一个精美的手包。白羽按了电梯的下行键,然后对着光滑的金属门照了照,还好,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妥——起码从外面是看不出来什么。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男一女,白羽认识是住在同一楼层的年轻夫妻。看到电梯口站立着的白羽,那个男人首先行起了注目礼,只是探肩而过的瞬间,他已经用眼睛把白羽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接着是女人用她甜美的声音送上了一堆称赞和恭维。不过白羽只听到了一句,电梯就已经关上了。同样是光滑的金属墙板里映着白羽的身影,她发现自己笑的很甜。这表情不只是来自邻居的反应,更多是来自于之前那次高潮带来的好心情。
  走出小区一般有两条路可以到上班的地方,一是向左走一百多米过马路,到对面坐公交,走六站路就可以到单位附近;另一条路是向右走三十多米,步行斜穿过一片社区公园,从另一头坐公交,四站路可以到医院侧门。只要时间还来得及的情况下,白羽一般都选择后者,这样她可以在有限的时间里多亲近一下自然清新的空气——医院里整天的消毒水和药味虽然已经习惯,但总是有些厌恶。
  白羽以轻快的步伐行走在公园的鹅卵石甬道上,美丽的女人成了公园里一道新的风景,周围的闲人都投来了欣赏、羡慕或者色欲的目光,但不管怎样,他们都不可能看出,在这个文静清丽的女人的体里还插着一根快乐的小黄瓜。和公园里的人们一样,公交车上的人也不可能猜到这点。尤其是那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给白羽让坐的高中生。在他心里,这位姐姐肯定是纯的比纯净水还纯罢。
  只要有空位可以选择,白羽都习惯朝公交的后排坐。所以上车之后,都是直奔车尾,所以这个让来的坐位恰好就在最后一排的窗边。在坐下去的时候,柔软的臀部与坚硬的坐椅甫一接触,白羽马上就感觉到肚子里的东西被深深的往上一顶。这个感觉差点害她失声呻吟,好在还算她反应迅速,嘴里朝那个高中生说着感谢和表扬的话,脸上的表情纹丝不乱,依旧的笑容亲切甜美。
  公交车总是比较颠簸,尤其是靠后的位置,才二十多分钟的车程,白羽的直肠里就好像享受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按摩棒。起初白羽有些担心那脆弱的黄瓜会在自己的屁眼里断为两截,但快要到站的时候,她才发现真正需要担心的是泌出的淫液可能弄湿了座位。所以当公交到站以后,白羽以最快的速度起身下了车,当公交启动离开时,白羽正好从车窗外,看到那个高中生低头望向座椅时的惊诧表情。等到那孩子反应过来,探出头来张望寻找时,白羽已经消失在了人流当中。
  白羽走到医生休息室门口时正好遇到一个值班的护士,护士告诉白羽,科室主任刚刚来问过她,并让她上班后马上去主任办公室一趟。白羽心里明白,实习结束了,主任叫她只可能是因为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去留问题。虽然有些紧张,但更多的不是担心而是期待,对自己的工作表现她还是有自信的。
  白羽径直走到休息室的内间,脱掉外面穿的长裙,换上了一袭洁白的大褂,来不及等电梯的她直接从消防通道爬到楼上一层,然后敲开了走廊最顶端梁主任的办公室。
  “小白来了,哈哈哈,快进来快进来。把门带上,正在等你呢。”梁主任喉咙里发出他特有的洪亮而让人有些讨厌的笑声,那张五十岁出头的老脸上绽开着一朵花,要不是自觉有些热情过度,白羽真怀疑他会起身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和自己握手。
  白羽选择了办公桌前面一个适当的距离站住,轻轻说道:“梁主任,听说您有事找我。”
  梁主任一推鼻子上的镜框,又笑了几声,“不急不急,你先坐下听我说。”白羽并没有动,依然是礼貌的站着,姓梁的自然也没有坚持。“开门见山吧,小白你的实习期已经满了,按照开始的合同,我今天就要和你谈一下是不是正式聘用的问题。啊~这个,按你这段时间以来的表现——我可是一直很关注你的哟,按你的工作表现,你是相当合格的。这没话说,名牌大学毕业,又是名教授的得意高足,啊~这个,这个不过呢,现在毕业生的就业压力你也是知道的。你是相当的优秀,不过不客气的说也还没有优秀到非你不可的程度……”
  对于这位梁主任,白羽是早有耳闻的。年纪不小,心思不老。仗着是院长的校友,并且说是师出同门,在医院里向以元老自居。科室里的很多小护士都被他吃过豆腐,据说还有很多患者家属要么是被迫无奈,要么是投其所好,或多或少都被这老小子占过便宜。所以当白羽一听见梁主任的这付官腔,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于和男人做爱被男人操这样的事情,白羽从来是不反感的,绝大多数情况下甚至是乐于从之的。在一开始进到这家医院的时候,她也就想过为了工作也不妨睡几个人——反正自己也有需要,和谁操不是操呢。可是在实习的三个月当中,从她所了解的关于这位主任的事情上,使她对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厌恶。以前这样的事发生在别人身上,心里厌恶鄙视一下也就罢了,可这次是轮到自己了。
  梁主任还在继续说着,并且一边说一边借着倒水就走到了白羽身边。“其实像咱们这种私营医院,各方面的弹性都是很大的,一个员工优秀不优秀院长也管不上来,倒是各部门的直接领导意见更重要。所以说小白啊,你还是应该感谢我的,我可是向来看好你的哟。”
  白羽只感觉梁主任说话时候,那张丑嘴都快要贴到自己脸上了,于是冲他微微一笑,借着笑稍退了一点说道:“我当然知道梁主任对我的关照了,我也肯定会好好感谢主任的。不过总不能在这里感谢吧,这么个环境想感谢也不能感谢的彻底呀。”
  梁主任一听此话,心想到底是个明白懂事的,于是紧接着就再次发出了那种特别的笑声。白羽继续说道:“梁主任,要不您先忙着,等下来我专门安排个时间感谢您,我的感谢方式保证不让您失望,行吗。”
  白羽转身走出梁主任办公室的时候,老家伙顺手就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白羽头也没回的出来了。出来之后,白羽直接下了自己工作的住院楼,来到行政楼坐电梯上了顶层,敲开了医院马院长的门。
  在做过自我介绍之后,白羽开门见山:“马院长,我知道这家医院是您白手起家一手经营起来的,能有今天的规模,是我们这些晚辈非常佩服的。不过现在有人可是在做着伤害这家医院的事,我虽然是新近人员,却觉得我不应该置之不理。”
  院长马孝成听了白羽的话虽然有些诧异,但表情上却没做任何反应。他离开办公室,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问白羽所指何人,所以说的伤害又是什么事。于是白羽以简捷的言辞把自己听到的关于梁主任的传言,以及自己刚刚经历的事情合盘托出。
  听完了白羽的话,马孝成微微一笑说:“白羽啊,你现在是还没有正式聘任,是吧。”白羽正想回答,却被马孝成举手阻止了。“首先我谢谢你对我刚才的表扬,还有对这家医院的关心。你敢这样直接找我当面投诉,我相信你是真正为这家医院着想的。你说的这些事情,我之前也确有耳闻。不过就像你说的,我一个人经营医院不容易啊,总不可能事必躬亲啊,总得有人帮忙。你们梁主任是我的学长,又是当年和我一起创立医院的人,为了这些个人私事,你叫我怎么处理呢。”
  说到这儿,马院长顿了一下。白羽抢着这个机会马上回答:“这样的人就该炒他鱿鱼。”
  马孝成一听哈哈大笑,“你说的好容易啊。炒了他谁来替我管理这个科室呢,你可以吗。”
  白羽说:“我当然还不够资格了,不过我可以推荐一个人,我们科室的逼主任孙主任,据我所知科室里日常的工作都是他在做的,您的哪位老学长,早就是甩手掌柜了。并且我相信,像您这样能够独力创下这番事业的人,也应该不会是只儿女情长,不实事求是的吧。”
  马孝成说:“你倒像是很了解我,你说的孙继书也的确是个人才。可现在既然工作都是他在做,那换不换这个主任,对医院也没有损失啊。如果没有更好的理由,我有什么必要去多此一举呢。”
  白羽心想这位马院长倒的确是有他独特的坦诚大度,所以她马上改变了之前生硬的语气,转而使用温柔的声调对马孝成说:“理由嘛随便都可以找的到,我现在不就是专门来给您送理由的吗。”说着话,白羽几下解开身上的扣子,把大褂扔到了一边,露出来一套性感中透着野性的红色内衣和长筒丝袜。“少一个有害无利的老校友,多一个能干有才的新部下,外加上我,这个理由算数不。”
  马孝成看了看白羽,这确是一付相当傲人的身材,配合上这张脸,可以说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拥有绝对吸引力的。难怪刚才说话的时候她会有那样的自信,马孝成心里想着对白羽说,你的确是一个有条件的女人,不过我和你们的梁主任可不一样,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让我产生兴趣的。
  白羽听完并没有回答,而是作出一个最性感的表情,然后又以一系列淫荡味十足的动作脱掉了胸前的内衣,还有那条小小的内裤。白羽两眼直直盯住马孝成,马孝成也直直盯着白羽,脸上始终是一成不变的微笑。他看着脱光后的白羽透出了神秘的三点,很多时候女人装着内衣比脱光了更性感,可马孝成发现白羽是个例外,看这个女人勾引男人时候的样子,她应该有着丰富的经验,可她的身体上却偏偏看不到任何“久经沙场”的痕迹,她的乳房尖挺、乳晕红嫩;阴毛不多堪堪覆盖住阴阜,而且显得光洁整齐。果然是一具尤物。
  白羽把脱下来的内衣扔到了一边,接下来这位大美人居然跪了下然,然后像狗一样爬到了马院长的脚边,不过她的姿势可比狗好看多了。白羽低头凑到马院长翘着的二郎腿前,先是用头蹭了蹭他的裤腿,接着伸出舌头在他的鞋面上舔起来。
  马院长看到白羽这个动作,脸上的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冷淡的微笑,而变成了欣喜的抿笑。再看到自己皮鞋上那水光渍渍的美景,马院长终于点了点头。白羽能看出他有些强自忍耐兴奋,白羽心中暗乐,知道自己找准了方向,这一次她可是事在必成的,否则得罪了主任又办不成事,只能自己选择离开了。
  白羽得到院长的首肯后,舔的更加卖力,舔完了翘起的这只,又伏下身舔亮了踩在地上的那只。在舔鞋的时候,白羽都用牙齿咬着扯开了上面的鞋带,现在她又扭着头咬住了那只翘着的鞋后帮,废了好半天劲把鞋子从脚上脱了下来。接着白羽用鼻子拱起面前的裤管,露出袜颈用牙咬住,这么左一扯右一扯的脱掉了袜子。
  做完这一切,白羽又抬头看了看院长,并且抛给他一个媚眼。白羽伸出舌尖勾了勾脚趾,院长下意识的伸了伸腿,大姆趾就跟着舌头插进了白羽嘴中。白羽用嘴唇裹着这根脚趾仔细的吮吸起来,然后吸完一根又换一根,等五根脚趾都舔遍了,白羽把舌头移向了脚背。
  等一下。院长大人叫停了白羽,然后示意她张大嘴不要动。白羽不知道马院长要玩什么花样,心想不管他有什么把戏,自己总应该是可以应付的吧。白羽正想着呢,马院长的大脚就伸了过来,看样子他是想把全部脚趾都塞进白羽的嘴里。白羽心里骂了一句,妈的,真看不出来这么斯文外表的人这么狠啊。
  白羽天生的小嘴哪里能包得下这么大的东西,但既然打定了主意让院长满意,也只好挺直了脖子,尽可能的把嘴张大,可最终也只勉强包住了四个半脚趾。为了怕院长失望,白羽讨好的用舌头在脚趾上舔个不停。不过这位院长大人显然还是不够满意,他抬起另一只脚直接踩到了白羽娇嫩的乳房上,并且左右转动,像是要用鞋底把白羽的乳头磨掉一样。
  嘴里的裂疼感才刚刚适应,这乳头上的刺疼又让白羽出了一身热汗。但随着体温的升高,白羽的心也跟着燃烧起来了,她很快适应了身上的疼痛,并且自然而然的把它们转化成了快感。她居然主动挺起了胸去磨蹭鞋底,嘴里舔的也更加带劲了,只吸的是渍渍有声,到最后竟然是奇迹般的含住了第五个脚趾。




  (三)微笑的小黄瓜(内有重口不喜绕行)

  马孝成踩够了白羽的奶子,又把鞋尖伸到了白羽的胯下拨弄她的阴蒂。一阵阵的快感传来,白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她心里真有点害怕院长会把鞋插到自己的逼里,一半是兴奋一半是恐怖,白羽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尽管如此,没有得到院长吩咐之前,她并不敢吐出嘴里的大脚。或者她也并不想吐出来。
  马院长并没有真把皮鞋踩到白羽的逼里,他让白羽一边舔着脚,一边脱掉了另一只鞋子。然后用几根脚趾轮番的玩起白羽的阴蒂。虽然只是只根笨拙的脚趾,一来是由于异物玩弄产生了别样的刺激,二来是硬硬的脚趾甲刮弄着阴蒂的确非常舒服。白羽淫穴里的水很快涂满了马院长的脚趾头,借着午后的光线,这片水渍反射出一种晶莹的光泽。马院长觉得这种光泽很好看,就开始前后左右的移动脚的位置和角度,好像白羽的逼是一台路边的自动擦鞋机。
  白羽很享受这种待遇,她这会已经有点爱上这双同时侵占自己上下两口的脚了。看得出这双脚平时没少去足浴城一类的地方,保养的非常光洁,也没有太过浓重的汗臭。不过关于这点,嘴里包着大脚的白羽,心底竟然有丝丝失落。
  白羽的嘴已经适应了院长脚面的宽度,或者是疼的失去了知觉,不管是哪一种原因,嘴唇上的感觉都没有影响到舌头的工作。开始是为了讨好去舔的脚趾,这会突然变成了香甜可口的水果似的,白羽食髓知味,舌头在脚趾上四面翻转,又努力的想把舌尖挤进脚趾之间,奈何脚趾间已经挤的是丝隙全无,任凭舌头怎么努力也是无济于事。
  白羽的性格中天生有一股牛劲,越是做不到的反而偏要去做。白羽深深吸了几口气,妄图能把嘴长的更大,好腾出点空间来供舌头活动。可就在她刚开始努力的时候,马院长的脚突然缩了回去。好容易适应的形状却又要再次改变,第二次的疼痛完全不亚于第一次。
  疼归疼,难得这样的释放机会,白羽的呼吸系统自做主张的大口喘上了。这对于马院长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在白羽嘴长到最大的时候,马院长把另一只沾满淫水的脚插了进去。当时的速度其实很快,可在白羽眼里,那个动作就好像一个慢镜头一样,白羽甚至看见了在马院长的大趾甲盖里卡着一根粗黑弯曲的阴毛。
  总的来说,这一次比上一次顺利的多,白羽脑子里还在循环放映那幅阴毛的画面,这边的五个脚趾就已经捅了进来。就在同一时间,白嘴下面的那张“嘴”也被脚趾入侵了。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白羽的舌头自觉的开始了舔弄,阴唇开始了摩擦。
  这位马院长很喜欢被女人用嘴服务的样子,或者说他很喜欢玩女人的嘴。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白羽的嘴基本没有休息过,而是按照院长的命令舔遍了院长全身。白羽本来是很喜欢男人身上的各种味道的,不过一直这么不停的舔,说实话嘴和舌头有些辛苦。刚开始觉得累的时候,白羽曾计划主动出击,把自己另外两个洞豁出去了,也要把这位难伺候的领导摆平。可转念一想,自己的屁眼里还插着那个黄瓜呢,这要是让他玩的高兴了一捅自己屁眼,岂不是漏了馅?
  白羽这次这步棋走的有点急进,不过也并不想一次走绝,她可不像一开始就让院长发现了自己所有的秘密,或者说是一开始打光手里所有的牌,这是今天早上回想着房东的鸡巴时才想明白的事,怎么着也应该长一智了。念其于此,白羽打定了主意,不到万不得己,或者院长非要不可,坚决不主动献上自己的这条“后路”。
  其实白羽倒是多心了,因为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位马院长根本没打算把白羽一次开发了,又或者是他有独特的习惯,不仅没有使用白羽的屁眼,甚至连她的逼都没操。在两只脚都享受完了一轮“足浴”之后,马孝成单手拉开裤链,掏出挺胀的肉棍,又一伸手抓着白羽的头发,扯过她的脸来就往下一按。随着唧一声水响,那东西居然就一点不带停滞的消失在白羽嘴中了。
  这让马孝成有些意外,他对自己的尺寸还是相当有自信的,在平时的实战中也每每的支持着他的自信。倒不是说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吞下他的家伙什,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吞的这么爽快干脆,就好像插到喉咙里的不是鸡巴是棒棒糖或者一根米粉。这让马院长有点受到打击,于是乎他有点出于报复和气愤的心理,就那么抓着白羽的头发,毫不停歇地开始了疾风快马式的活塞运动。
  其实他不知道,白羽心里的意外一点也不比他少。深喉这样的游戏,白羽当然是玩过并且常玩的,对自己的“含量”她也同样是拥有自信的。不过在以往的深喉经验中,每次吞下比较大的肉棒时都需要经过一番过程,可今天却完全是没有征兆的情况下,那东西就直贯进来了,而且是一贯到底。根据现在喉咙里面的感觉来说,这位院长大人的长度已经是相当可观了,怎么会这么顺利呢。
  白羽不知道,刚才连续两次被大脚爆口,颌骨和口腔里的肌肉早就打开了,现在这根鸡巴再粗还能粗过嘴去吗。这样的道理对于学医出身的白羽来说并非想不明白,只不过现在的她根本没功夫去考虑这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松自己,去全身心投入,享受被大肉棒深喉的快感。
  白羽没想到,之前还那么慢条斯理的马院长,怎么突然就变了一种风格。他抓着白羽的头,好像那就只不过是一个自慰工具,没有感觉,也不存在所谓的人体极限。马院长一边操着白羽的喉咙,一边在她脸上扇着耳光,被龟头带出来的口水,随着翻飞的巴掌溅的到处都是。白羽心里暗骂,自己来的匆忙根本没有带包包来,这一下被面前这家伙这么一玩,自己脸上的妆肯定全花了,一会连妆都没法补。
  虽然心里有些情绪,可白羽不得不承认,这种被当成玩具一样的感觉让她很爽,她恨不得嘴里这根大家伙赶紧的插到自己的逼里,或者屁眼里——被发现里面的黄瓜也无所谓了——总之能爽个够就行。可是偏偏是马院长完全没有那个想法,他似乎只对白羽的嘴感兴趣,双眼甚至都不往白羽的下身看一下,就那么一个劲抱着白羽的头连插了十几分钟,直到最后喷射都没有改变过速度和节奏。
  这十几分钟在白羽看来就好像一个小时那么长,不是因为嘴里难受,那感觉她早就适应和喜欢了,她难受的是被虐出来一身的欲火无处渲泄。
  马院长抽出鸡巴,重新靠向了沙发,他没有说话,神态也恢复了自然,如果不看腰带以下那根逐渐软下去的鸡巴,你根本看不出来他刚才做了什么,只觉得那就是一个在接见员工和蔼可亲的领导。他这样的表情让白羽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白羽只好继续跪在那里等候指令。
  马孝成眯着眼睛呆了大概半分钟,然后缓缓睁开眼说了句,我们院还有你这么优秀的员工啊,你的建议的确值得考虑,你先回去吧。白羽心想这真是十足的官腔,自己优秀的恐怕不是建议而是说出建议那张嘴。心里想归心里想,外表上当然不会表露出来什么。白羽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以进来时那样从容的步伐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她知道,以后恐怕经常会被叫到这里做一些和刚才差不多的事,这些在白羽看来并不算什么不对,也不存在所谓拍马屁,走后门或者潜规则。她在上中学的时候就已经懂了一个道理,反正自己也是要爽的,和谁操都是操,能操的作用大点自然没坏处。
  白羽没有马上回办公室,她走到行政楼二楼就停住了,这次她走的是楼梯而不是电梯,因为她不想在电梯里遇到人看到自己一脸口水精液的样子。二楼有一间很大的会议室,是用来召开全院大会的地方,一年也只用到几回,白羽实习的这三个月来也只碰巧来过一次。白羽到这儿来的目的,是她知道在会议室背后有一个卫生间,也许门没有锁,她打算去那儿把自己收拾一下,顺便做些别的事情。
  白羽直接去推女洗手间的门,没想到竟然是上了锁的,她看看身后,这儿当然不会有人,她走到男卫生间门口试了一下,门没锁!虽然明知道里面不会有人,白羽还是敲了下门,在确定没人回应之后,白羽走了进去。
  虽然平时不用,但应该有专门的人负责定期清洁,所以里面并不脏乱。环视一周之后白羽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走进一个专门男用的厕所。她突然有一种好奇,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放松感。她特意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面,仔细欣赏了一下以立式小便器为背景自己。要不是没带着手机,她肯定会自拍上几张,说不定还会发一个微博。
  白羽转了一个方向,通过镜子看见另一面靠墙一共是五个小隔间,有四扇门开着,里面有三个是坐便器,最靠里的一个却是蹲式。白羽回到厕所门口反锁上门,然后走进一个有坐便器的小隔间,在那里她再次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白羽本想用白大褂垫在马桶盖上,可想了想害怕一会弄皱弄脏了,出去不好再穿,所以观察了下,似乎并不脏。应该有人平时清洁这里吧。想到这个理由,就从容的坐了上去。白羽背靠向马桶后面的水箱,让自己的阴部能翘得高一些。她没有关上隔音的小门,虽然明知道外面的大门是反锁上的,可看着眼前这个敞开的豁口,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暴露感。
  白羽发现很多人会对千篇一律的做爱姿势厌烦,可自己自慰时的习惯却能保持长期不变。她习惯性的采用了先按摩阴蒂达到一次小高潮后,再插入阴道去刺激G点直到完全暴发的方式。这样的方式对她来说是最有效最快速也最容易满足的方式。毕竟是在一个可能存在危险的环境中,她本没打算花费太多的时间,不过在顺利完成了上述流程之后,她想起了还老实呆在直肠里的那根黄瓜。
  经过了一夜和一个早上的适应,白羽几乎已经开始忽略这东西的存在了,不过在刚才进行手指运动时,她有几次碰到了这位“隔壁的邻居”。当高潮余韵减弱,意识开始清醒之后,白羽终于想起了寄宿在直肠里的黄瓜。她认为现在是应该把它弄出来的时候了。她从马桶上站起来身,打算蹲到那个蹲便池去把黄瓜挤出来。可就在她站起来那一瞬间,她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潮红还挂在脸上,几根汗湿的发丝贴在额头,脑后的发髻已经被蹭的散乱不成了样子。这时候的自己是那样美丽妩媚,又淫荡下贱。她心里觉得,这么下贱的自己不配采用行走的姿态,她决定像狗一样爬到靠里的那个隔断里。
  事实上这种感觉果然不错,冰凉的地砖偎贴在躁热的皮肤上有种透着心的舒畅。白羽虽然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只凭想象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样子有多骚。两个隔断之间并不远,白羽没爬几步就到了,她心里竟然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于是她又离开先前定下的目标,在整个厕所里爬了两圈才重新回来。
  同样的,她没有采访开始计划的蹲姿,而是掉过头,把屁股对准了蹲便器。白羽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小腹以内,经过几次用力之后,那黄瓜还是顽强的保持了原先的位置。可能是塞进去的太久,而且一早上的运动让它变得更深入了。没办法,白羽只好支起上半身,让屁股落的低些。她闭上眼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开始凭着感觉从里向外一截一截收缩肠道。
  终于落下来了,白羽转回头看了看这根陪伴了自己快十个小时的伙伴,黄瓜的颜色明显没有先前鲜亮了。白羽奇怪的用视觉就感知到了黄瓜上所反应出来的温度,那热热的温度好像是在向她示威一样,黄瓜自身的弯曲看上去像一个笑,像是在笑着说它知道白羽的淫贱,白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需要这根讨厌的黄瓜马上消息。
  白羽先是打算按下冲水,把黄瓜冲走,又害怕这东西冲不下去造成堵塞。又想把它扔到纸篓里,又怕被来的人看见——好像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一样。想了半天之后,白羽做出最后决定,把黄瓜吃下去。




  (四)新妞儿的出现

  也许是惨淡的色调使用太多,也许是药水混合的气味太浓,总之医院走廊给人的感觉总是有些阴森。如果是白天可能还会好些,如果是在半夜,那真是没得说——完全天然是拍恐怖片的好环境。但如果在这样一条走廊里正走着一个身体曼妙,长相甜美的值班女医生,那气氛就马上变得不同。
  在这家医院的走廊里正好就有这样一位女医生走过来了,她当然就是白羽。距离上次找院长“反映情况”已经过去快两个周了,那位讨厌的科室主任没有按白羽期望的那样被炒掉,不过却以劳苦功高的名义换到了一个可以清闲享福的行政部门,即人们说的“被挂起来了”。另外白羽推荐的孙继书副主任原职不动,但因为没再委派新主任过来,于是就成了有实无名的科室一把手。
  在白羽看来这已经是超出她想象的好局面了,而且最让她感到满意的是,这段时间以来,那位院长大人并没有如她担心的那样出来骚扰过,自然更没有下达“使用她”的工作任务。当领导的女人多得是不差自己一个。在这样的想法中,自己曾去过院长办公室的事情,很快被白羽淡忘了。
  今天又是她的大夜班,刚刚进行例行查房的中途,突然发现一份病人病历落在了值班室,于是折回来取,当她走近值班室门口的时候,只看到楼下科室的护士夏菲儿趴在那里,似乎在向里偷看什么。感觉到白羽的走近,夏菲儿抬起手向白羽招了招示意快来,又做了个动作让她不要出声。
  白羽也轻轻趴过去,透过门上小窗向里一看,只见今晚同样值班的副主任孙继书背向门,斜侧着站在白羽的工作桌前,身体微微抖动,肩头和手臂有节奏的上下动着。虽然看不到前面的场景,但任何人都想的出来那里正在发生什么。
  夏菲儿轻轻撞了一下白羽,意思是问打算怎么办,白羽摇了摇头表示先不动声色。两个女人趴在那里又看了没多一会儿,只见里面的孙副主任突然手动加快,隔着门也隐约听到快速喘息的声音。接着他整个人松懈下来,立在那里像是平静了一下情绪。只看他转过身,右手提着皮带,左手里拿着一盒打开盖子的酸奶。很显然,他刚刚把自己的精华都灌溉到这个酸奶盒子里了。
  孙继书放下酸奶盒子,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又仔细检查了一下酸奶盒外表上没有异状,这才缓缓回到自己的桌子那边,做出一付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夏菲儿又看了看白羽,却发现白羽脸上一付毫不惊讶的样子。夏菲儿似乎明白了点原委,拉着白羽走进了旁边的楼梯间。
  “你快老实交待,他做那事该不会是你们商量好的吧。”夏菲儿披头盖脸就是一句。
  这个夏菲儿比白羽小两三岁,因为只念了一个护专,所以倒是比白羽早进这家医院。虽然性格迥异,但也有气味相投之处,所以工作业余里头,两人很谈得来,算是白羽进入这个新环境后结交的第一位蜜友。
  “我们哪有什么商量,看你说的。要是真商量过了,他还至于那么偷偷摸摸吗。”白羽一边说一边继续朝楼下走。
  “那你刚才看见一点不惊讶。”夏菲跟在后面紧追不放。
  “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了,有啥好惊讶的,见怪不怪了。”白羽说完一推楼梯间的门,快步走到了侧近的护士值班室。那就是夏菲儿值班的地方,而且白羽知道这里现在没有别人。白羽一屁股坐在值班的床上,她知道自己不讲的话,夏菲儿肯定会忍不住追问。果然后面跟进来的夏菲儿就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一脸期待的眼神望着白羽。白羽原来也没打算向她隐瞒,于是就简单说了说经过。
  其实夏菲儿今天所看到的这一幕,白羽已经看过不下十次了,第一次看到时也和这一次差不多的情况,因为查房中途返回值班室,就看见了这样的事情。白羽还记得那天值夜班前,在医院里的小超市买了一盒酸奶,查房前打开吃了一小半就扔在桌子上。同样一个偶然的原因,中途返回了一次值班室,就看到那位孙副主任正对着自己桌面上的照片打手枪。
  因为平时这们孙主任对自己关心不错,人也算是不错,白羽心想让他意淫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并没有进去阻止。可看到最后,不知道孙主任怎么想的,突然拿起那半盒酸奶就是一阵开炮,完事后还用里面的小勺子搅拌了半天。如果说开始白羽没有阻拦只是出于友情,现在就是出于乐趣了。这位平时斯文可亲的前辈敢在值班室意淫打枪,她就已经觉得刮目相看了,对方居然还想出这样的点子,白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当时白羽取消了返回值班室的想法,而是重新查完房才回去。坐下之后,她装做完全不知情的样子,顺手拿起酸奶,一边和孙继书说话一边吃了起来。在说话当中白羽故意不看孙继书的脸,却偷偷从照片镜框玻璃上观察着他的表情。孙继书的脸上是又紧张又兴奋,尤其白羽每一口酸奶进嘴的时候,他都好像担心被发现的样子,看到白羽吃完一口还是和他谈笑自若,丝毫“没有发现”时,脸上又显出放松的神态。
  白羽故意吃得很慢,一小口一小口好半天把吃完剩下的加料酸奶,等到吃完扔盒子时,她却故意说到,没想到这个酸奶打开放一会好像更好吃些。这话一出,差点没让本是在喝水掩饰情绪的孙继书井喷,而白羽却是乘机扫了一眼他的裤裆,那里果然是撑得老高老高了。
  自那以后,白羽只要是和孙继书一起值夜班,就会买上一合酸奶,而且都是提前打开假装吃两口再去查房。回来之后要么继续吃完要么留上一点敷到脸上,还煞有介事的向孙继书介绍酸奶面膜的护肤效果。
  听到这里,夏菲儿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她马上问道,呆会上楼,那盒酸奶打算怎么使用。白羽回敬说,干脆拿下来送给你当早餐。没想到夏菲儿毫不客气,说孙主任人挺不错,长得也帅,他的精液自己早就想尝尝了。不过拌了酸奶味就淡了,没有直接从鸡巴里吸出来的过瘾。
  两个女人又相互调笑了几句,白羽才突然想起自己查房还没有结束,于是起身要走,临走时又问夏菲儿上楼是不是找自己有事。夏菲儿说,一直说要去白羽的住处参观也没去成,所以打算下了夜班之后去她那里补瞌睡。问白羽欢不欢迎。白羽玩笑说,你要是男人我就欢迎。一面说一面出门而去,夏菲儿跟出来喊,我不是男人,不过也能操你,你欢迎不。白羽早已经几步上楼去了。
  挨到八点多快九点,白羽和夏菲儿才和接班的人办完交接,两个人分别换好了自己的衣服离开医院。夏菲儿看白羽手上居然拿着一盒酸奶,就说怎么这次的没吃,那孙主任岂不是要失望。白羽说开始他看自己没吃的确有些失望,还在下班的时候特意问了下。夏菲儿问那你怎么说。白羽说我就告诉他查房的时候遇到菲儿,答应了留着酸奶给她做早餐。
  夏菲儿听完又是一阵笑骂,两个人正打闹着,孙继书的车滑到了她们旁边。孙继书把头从车窗里仰出来说,二位美女去哪儿,要不要免费出租车。以往下班,遇到孙继书,他也曾表示过送白羽,可白羽都没有答应,这次还想说不,却发现夏菲儿早已经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
  从医院到白羽的住处并不远,而且刚过了上班车流的高峰,车轮子几个拐弯就到了。白羽没让孙继书把车开进小区,说是要先在楼下买点早点。孙继书顺口就问,你不是专门给夏菲儿留了早餐吗。夏菲儿抢答说,是啊,我准备一会和白姐一起慢慢吃,然后再留下一点做个面膜。三人各怀心思的笑了起来。
  孙继书没有表示出想到白羽家看看的意思,打完招呼就开车走了。白羽自然也并不是真要买什么早点,看着孙继书的车子消失,就拉着夏菲儿进了小区大门。等来到白羽房间后,白羽已经是又累又困的不行,夏菲儿却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活蹦乱跳的到处参观,一个小小的单身公寓,她就前前后后转了三圈,连厕所都看了两遍。
  等夏菲儿看完开始展开评论的时候,白羽已经换好了一件吊带,于是又引起了夏菲对她身材的一通赞美。白羽问夏菲要不要找一件睡觉穿的衣服,夏菲却说自己睡觉从来不穿衣服,不光睡觉,只要在家就通通不穿。白羽心想,这小妮子生活习惯倒是和自己一样。自己平时在家里也是很少穿衣服,刚才要不是觉得有客人第一次来,自己也不会特意翻了吊带出来换上。
  白羽让夏菲儿先洗澡,夏菲儿自然是毫不客气一脚跨进了浴室。夏菲儿没有关门,白羽就看见一件件衣服从浴室里真飞出来,上衣下裙乳罩内裤扔的满地都是,紧接着就听到了哗哗的水声。没用多久水声停止,夏菲儿就这么光着挂一身水珠子出来了。
  “白姐有没有我用的毛巾呀。”夏菲儿一边用手掏着耳光,一边轻轻甩着发稍上的水。随着这颤抖的节奏,夏菲儿胸前那对豪乳像风刮灯笼似的一阵乱摆。白羽平时也早看出此女胸有大志,可没想到居然大到这个份上,凭她的目测就算说是E杯也恐怕有余。
  白羽拿来一条新浴巾给夏菲儿,然后看着她从上到下擦着身上的水渍,当擦到胸前时,那对漂亮滚圆的乳房在洁白毛巾的呼应下,显得更是美艳不可方物。并且,乳房形状随着动作变化,即使在没有乳罩的巩固之下,还是拥有着少女一般的挺拔有弹力。可谓蔑杀地心引力如无物。连白羽这个向来自诩美胸的女人也不得不在心中赞叹。
  白羽心想,这小姑娘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凭这对胸器不知道捕获了多少男人的心。脑海中跟着出现了这对乳房在男人们的手掌心里百般变化的画面。正当想得出神的时候,夏菲儿已经擦完了水渍,并且发现了白羽的注视。于是大笑一声,一把把浴巾扔了过来。
  夏菲儿冲白羽说着:小白妞儿,赶紧去里里外外洗干净,爷我上床等着你,看今天不把你操个底朝天。说着还装着男人的样子挺了挺腰,看在白羽眼里的又是那对巨乳的上下齐晃。白羽忍不住骂了一声小骚逼,自己进浴室洗澡去了。




  (五)浪语淫声

  白羽洗完了从浴室出来,也习惯性的没穿衣服,走到卧室门口才想起家里多了一个人,虽然都是女性,但在稍一犹豫之后,还是拿起夏菲儿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浴室围在了身上。想起入浴前夏菲儿的话,白羽突然有些冲动。作为先锋派的女性,白羽从来没有反对过女同,但尽管如此,她本身却也从来没有亲自体验过。
  她不知道夏菲儿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过看她先前讲话的口气神态,应该有些经验才是。白羽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小小期待。怀着这份期待,白羽推门进了卧室,眼前的景象却是让她哭笑不得。只见夏菲儿四肢张开,像个大字一样趴在床上,双眼轻轻的合着,居然是已经睡熟了。
  白羽看了看夏菲儿的睡姿,熟睡的脸庞清纯而可爱,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可那两大团压在身下而挤出来的胸肉,却显露出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年纪段。白羽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可上了一通宵夜班的她也多少有些倦了,于是她就在被夏菲儿霸占去了大部分面积的床铺上找了块空隙躺了下,睡意立刻袭来,白羽在最短的时间内睡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白羽好像回到了大学时自己租住的公寓,在公寓里,自己也像一个大字似的躺在床上,一个女孩儿正埋头在自己胯间,津津有味的舔着自己的阴蒂。白羽低头看了看,这个女孩儿正是夏菲儿。
  白羽从来没有被同性这样亲昵的接触过,她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虽然也有一些羞涩,但这种羞涩感让快感获得了加倍的放大。她被眼前这个夏菲儿舔的欲火中烧,越是被舔就越觉得渴望,越是渴望就越觉得不满。她恨不得用手按住夏菲儿的头,把它的舌头按进自己的腹腔。
  想到这里,她果然是这样做了。她抓住了夏菲儿的头用力的往下按去,腰腹也配合着往上顶,好像自己是个长鸡巴的男人,在朝自己女人的喉咙里捅一样。这时候有一个意识出现在白羽脑子里,这只是个梦,随意去放纵吧。白羽就在这似梦非梦的状态中,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她就更多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看到夏菲儿的舌头突然硬的像男人的家伙一样,直直的被自己压进了身体,接着是夏菲儿的嘴和鼻子,接着是她的眼睛和额头,直到最后,竟然夏菲儿整个头竟然都被自己按进了下腹。白羽一面惊讶于自己的“容量”,一面享受着一种意想不到的充实。
  就在白羽按压着夏菲儿的头,马上就要达到高潮的临界点时,耳边却传来了痛苦的呜咽。这声音明显是夏菲儿的,可奇怪的是这声音一点也不像是从肚子里传来的,这声音不但清楚而且越来越大,白羽突然意识到什么,两眼一下睁开,只看见夏菲儿真的趴在下面,她的头被自己死死的按在下腹。白羽还看见夏菲儿的双手分开,正求救似的拍打着床单和白羽的大腿。
  白羽赶紧放开双手,夏菲儿这才抬起头,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夏菲儿脸上到处都是亮晶晶的液体,在她的嘴唇边竟然还有一根卷卷的黑毛。看着夏菲儿的样子,白羽差点没笑出来,可又因为刚才的事感到抱歉,理亏之下不知道夏菲儿会怎么发作,只好强忍着笑容,静观其变。
  夏菲儿喘完了气,用手捋了捋头发,顺手抹掉嘴上的毛毛,这才开口说话。蹩死我了,白姐你好重口呀,玩窒息也不能真要我死呀,呵呵,不过好像还挺爽的。刚才完全没办法呼吸了,好像自己真的要死一样的时候,就感觉到小逼里淫水一股一股直往外冒呢。
  夏菲儿说着伸手往自己的胯间摸了一把,又举起手来伸到白羽脸前。你看,满手都是,真的好多啊。不行,现在人家好想要,都是白姐你害得,你可得负责。快点呀,家里有什么玩意没有,看你平时那么骚的,不可能家里连个按摩棒都没有吧,快拿来呀,没有按摩棒别的也行,只要能插的就好啦。
  白羽虽然早已经习惯了夏菲儿蹦豆式的语速和大胆坦白的措辞,可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她,一时之间有些反应迟钝了。直到看见夏菲儿一面说一面开始动手在床头柜,衣柜里翻找,白羽才突然缓过劲来。
  白羽在床上翻了个身,趴到靠里的床沿处,一伸手从床下抽出粉色的收纳盒放到了床上。夏菲儿一步跳上床来,打开盒盖也不翻找,而是直接一翻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床上。没来得及品评白羽这一堆琳琅满目的收藏,夏菲儿随手抓起一只震动棒插进了自己下体。
  随着夏菲儿抽插的动作,大片的淫水飞溅出来,在床单上洒下无数的花瓣。白羽只听夏菲儿用喘息的声音对自己说,好白姐,别只看着呀,您就不能来玩玩人家的奶子吗。
  说心里话,白羽从第一上看到起,就诚心想感觉一下这对大肉球了。在夏菲儿坦诚和热情之下,白羽原有的一点异样感觉也消失了,放下矜持的她一下成了女色魔,两只纤纤玉手像五爪金龙袭向了夏菲儿的丰胸。
  心理上的感觉不说,只是从视觉上就让白羽感到兴趣,这样的动作从来是男人们做在自己身上的,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用在别的女人身上。虽然同属于丰满的大胸女人,但摸着自己的感觉和摸着别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白羽明显感觉到,夏菲儿的乳房比自己要软一些,但手感仍然不错,摸在手里就有一种想塞进嘴里的冲动。
  白羽真的含住了菲儿的乳头,夏菲儿的奶子比白羽大,乳晕也稍大一些,而且略微带着点突起,不像白羽的乳晕只是围绕在乳头下紧紧的一小圈。白羽含住的就是夏菲儿突起的乳晕,她回忆着平时男人对自己的做法,从中选择自己喜欢的动作,在夏菲儿的奶子上如法炮制。夏菲儿的淫叫声瞬间变大了好几倍,自己抽插的速度也提高了。
  夏菲儿突然一个翻身把白羽压在了身下,不过她采用的是69的姿势,她从自己的阴道里拨出那根棒棒塞进白羽的逼里,舌头也跟着舔了上去,而身体的另一头也老实不客气的把淌着淫浊的肉缝,像盖章一样压在了白羽嘴上。
  夏菲儿伴着嘴里的淫水声说道,我的好姐,你是第一次舔女人的逼吗,好像完全不会嘛,那你敢不敢随便拿个啥东西帮我捅几下啊。
  白羽一听这话,心说我当然是第一次舔女人的逼了,听你说的好像很有经验似的。居然还敢说我不给力吗,那看我怎么收拾你。白羽一边想着一边在床上摸索,想从满床的情趣玩具里找出个满意的,却又突然生出个坏心思,使劲从床头柜上够来支小手电顶进了夏菲儿体内。
  这只手里粗细也就和男人的鸡巴差不多,不同之处在于这东西可比鸡巴硬,而且白羽在把手电顶进夏菲儿阴道的时候,碰到了手电的开头,于是一束光线毫不客气的射进了女体深处。那里面的景色虽然白羽无法看到,但依稀有光线从皮肤和缝隙间中透出,显得格外怪异。
  接下来的不知道多长时间里,床上所有的玩具几乎都在白羽和夏菲儿的身体里出现过了,两个女体终于安静下来。香汗布满她们的胴体,有的汇聚到了一起,变重了又顺着身体的曲线滚落到床单上。两对不同风格又同样丰满的乳房,随着高潮后的喘息在空气中上下起伏。
  当这种起伏渐渐由快速回复到舒缓的时候,夏菲儿开口对白羽说,白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白羽偏过头去看了看夏菲,帮什么忙?
  “是这样的,今晚我男朋友要回来……”
  “你男朋友回来我帮什么忙,难道你一个人伺候不了他吗。”
  “白姐你不要打岔好不好。听我说嘛。那我先问你,你这么喜欢吃男人的精液,那你有没有喝过男人的尿。”
  夏菲儿提到男朋友时,白羽嘴上开着玩笑,心里也真的冒出了双飞的画面,可紧接着夏菲儿突然冒出来的这句,却让白羽马上产生了奇怪又好奇的感觉。她支起身子望着夏菲儿,没有回答问题,只是那样望着。
  “白姐,你知道我男朋友是个铁路警察嘛,总是好多天才回来一次,所以每次回来我们都玩的很疯的。不过他还是个球迷的嘛,有时候晚上有球赛,他一看就是大半夜,我当然是陪着他看了。有次他看球赛的时候,突然想嘘嘘,可是又舍不得球赛,我就当了回好人。”
  “怎么当好人,替他端尿盆吗。小俩口很恩爱呀。”白羽假装着不懂的调侃着。
  “端什么尿盆呀,我家哪有那东西。再说那会已经来不及了嘛。我不是端尿盆,我是自己当尿盆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骚蹄子会这么做。怎么样,你男朋友的自酿啤酒味道不错吧。”
  “白姐你别笑话我了。说我骚,咱们半斤对八两,我好歹喝的是我男朋友的,你可是连同事的都吃呢。”
  “好好,咱们谁也不笑谁,你继续说。”
  “就是那次之后,他就上瘾了似的,觉得好玩吧,以后在家里,他想嘘嘘的时候就基本不去厕所了。我呢反正也觉得没什么,就都顺着他了。后来慢慢的也觉得挺好玩的,挺喜欢那种骚骚的感觉了。”
  “既然这样,那还要我帮什么忙呢。难道他每次嘘嘘的太多,你喝不完吗。”
  “不是啊,是他说今天有什么欧洲杯决赛,要带朋友回来一起看球。”
  “不是吧,他难道会当着所有人让你当尿盆吗。”
  “肯定会了,我听他那个坏坏的语气,就一定是这么计划的。肯定是他在朋友跟前吹嘘了嘛。”
  “就算是这样,我也帮不了你呀,难道让我去改变他这个想法吗。”
  “这想法也没什么了,如果只是当着朋友的面喝他的尿,我也没什么不接受。可是你想呀,一帮男人看球赛,我男朋友不愿意中途离开去厕所,他朋友们难道有谁会吗。到时候肯定是我一个人伺候了。可是我一个人怎么伺候得了嘛,我的好姐姐。”
  一开始白羽就隐约猜出了夏菲儿的目的,可对于白羽来说,和陌生男人做爱不算什么问题,只要她自己愿意,即使是群P也没有关系。喝下男人的尿这种事以前也并非没有做过,至于吃男人的精液什么的,从来都是她喜欢的事情。这会看夏菲儿一脸萌相的,居然跟自己撒起了娇,心里就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拒绝理由了。
  看到白羽表示答应之后,夏菲儿又撒娇的挤进了白羽怀里。感受着头发磨蹭在乳头上的滋味,想象着即将到来的一夜疯狂,白羽心里又范起了湿热。当时的她当然不可能想道,晚上在夏菲儿的小窝里,看到几个鱼贯而入的男人,个个都抱着一件啤酒时,自己的表情有多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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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声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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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怕啥,不就是聚个会

  白羽和夏菲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两个人逛了逛街,买了一些可能有用和完全没用的东西,之后在一家茶餐厅点了点吃的喝的东西,考虑到晚上可能会有很多“体力活”要做,所以两位美女吃的比平时略多一点。
  两人一起到夏菲儿租住的房屋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夏菲儿租的房子比不上白羽是小区里公寓,而是位于改造后的城中,房子倒是挺新,不过就是一路走来环境杂乱,让白羽深深感到这是一个会发生很多故事的地方。夏菲儿的房子位于一栋六层出租屋的第五层,夏菲儿告诉白羽,下面几次是专门租给单身青年的小单间,五六楼分别是相对大一些的一居或两居。
  夏菲儿租的是一套一居室,房子虽然不大,不过收拾的非常干净整齐,不像是很多年轻的乱室佳人。不尽如此,白羽甚至觉得,这个小屋子收拾的实在太整齐干净了。
  夏菲儿显然看出了白羽的疑惑,一边扯着白羽进屋,一边自豪满满的表情说道:如果我说我是个有洁癖的人,你相信吗。哈哈,别那么惊讶嘛,这有啥奇怪的,有洁癖的女孩子不能喜欢喝男人的尿吗?
  白羽很想反驳说自己并没有吃惊,可心里确定有这样的想法,且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两个人脱了鞋子,在沙发上坐下来,不等白羽发问,夏菲儿用她一贯连珠炮式的口吻说起来。
  夏菲儿告诉白羽,自己家里条件还算不错,从小到大不知道脏活累活是什么,加上来自医护出身的母亲的遗传,夏菲儿养成了洁癖,而且表现的非常极端,她的东西别人绝对不能碰,更别说碰到她的身体了,最后甚至到了谁和她对面说话,呼吸重一点她都会侧目皱眉。小学时候所有人不怎么懂事倒也没什么,可后来上到初中,自己的这个毛病,使身边的同学都对保持了距离,天生性格开朗的她开始感到失落。当青春期来临,夏菲儿发育的超出同辈,这一点同时体现在了生理和心理上,眼看着一天天丰满起来的她开始极度渴望和异性的接触。
  当她反应过来自己给人的感觉以及问题症结所在时,内心的臊动征服了一切,并带领她走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她开始故意去接触过去认为脏的东西,从下课后装做不经意坐到同桌的椅子上,到故意从讲话喷口水的男生身旁经过,到以文艺委员的身份故意在体育课后向一身汗味的男生们安排活动。
  让夏菲儿最记忆犹新的是一回放学后,她偷偷捎走了同学喝剩下的饮料塞进书包,然后躲到了操场角落大厕所里。在那个无人的小空间,夏菲儿无比的紧张,却又似乎有了一种兴奋,一种犯错时特有的兴奋。夏菲儿用了很久时间才稳定住情绪,她这样做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已经思想准备矛盾了很多天。
  因为通过最近一段时间对自己的“特训”,夏菲儿发现了完全不一样的自己,以前那些让自己避之不及的东西,突然成了自己渴望的东西,与自己一直排斥的东西亲近,心里似乎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身体却同时产生了说不出的快乐。
  夏菲儿拿着那只饮料瓶轻轻嗅起来,除理所当然的饮料味,她还闻到了一股口水的酸臭。她心想起之前喝这瓶饮料的那个同学,一定是个从来不刷牙的家伙。
  夏菲儿在这种自己依然称为讨厌的感觉中,精神出现了恍惚,她的身体慢慢瘫软滑到了地方,与此同时,她的小嘴已经凑到了瓶口,开始喝下第一口混有男同学口水的剩饮料……
  夏菲儿会声会色的讲着,当她讲到后来如何主动倒追了那个全班最邋遢的男生,也就是当初那瓶饮料的主人时,门铃响了。
  夏菲儿打开门,一个高大的男孩儿出现在门口,夏菲儿直接扑到了这个人的身上并随之出了房门,再次进来的时候却不是夏菲儿和她的男友,而是另外五六个提着食品和啤酒闯进来的男人。
  作为早于他们到达,并且和女主人份属闺蜜的白羽,以半个主人的身份招呼着这些进来的新客。看着这些人弄回来的足够引起“大排量”的饮品,白羽心里竟有了些期待。
  最后走进来的是夏菲儿和她的男友,等所有人都安顿下来之后,夏菲儿先向白羽和男友许然作了引见,因为这些人中有几个夏菲儿也是初次见面,所以,接着是许然向白羽夏菲儿介绍他的球友,不过两个女人一时之间根本记不住这么多名字,反倒是六人的外形留给她们的印象更多一些。
  离半夜的球赛还有很长时间,男人们开始吃喝聊天打发时间,话题自是离不开足球和对两位美女的赞美讨好上。两个女人也乐得消受,顺便再仔细观察一下这些既然和自己发生故事的陌生男人。夏菲儿的目光更多集中在许然的身上,白羽则是全方位扫描。
  另外六个男人中,有两个和许然是同事,并且同属于单位里的业余球队,有三个是平时一起玩比赛的球友,最年长的一个三十岁,是大伙常聚着看球那家酒吧的老板。
  几个人都是运动迷,所以身体都很健壮,其中给白羽印象最好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和自己同岁平时踢前锋的帅小伙,他之所以吸引白羽,除了他众人中最帅气的脸庞外,他的每个动作和湿漉漉的头发都白羽一种充满活力的野性美。另外一个就是那个酒吧的陈老板。可能是年纪和阅历的关系,她给白羽留下了成熟干练的印象,同样是在语言和眼神中对她表达了原始的欲望,却让人感觉不出他的急色和贪婪。
  简单闲扯几句之后,许然拉着夏菲儿站了起来,朝里间卧室走去,大家都大声笑问他是不是饥渴难奈,许然还没回答,夏菲儿就先笑骂起来,说不只是许然饥渴,自己更饥渴。并且反问难道你们不饥渴吗,不过没关系,我还给你们留了个大美人在,一会你们要受不了可以自己想办法,我反正不管了,啊~夏菲儿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许然拖进了房间,紧接着说话声就被衣服的悉啐声和娇喘声替代了。而且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进去里间的人根本没有关上房门,总共才四十多坪的房子,整个都回荡着淫摩的声响。白羽甚至都觉得夏菲儿的叫声是故意放大了的,可又拿她没有办法,人家男欢女爱好久不见的,自己又在别人家里,还能管人家叫大声叫小声吗。
  其实白羽根本不介意别人的叫声如何,她自己的叫声就向来属于热辣奔放型,问题是现在自己和六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坐在一块,还坐的这么拥挤,而且还都心照不宣的知道,今晚会有一大战。现在里层里响奏着春之声,而且节奏变换丰富,高潮迭起,荡气回肠,外面的人谁还聊得下天去,白羽只觉得气氛尴尬极了,万一把这群狼一样的男人引发了,自己一个人怎么受得了。
  白羽心想,要不是六个而是两个或三个,自己倒不介意先来热热身,可同时六个!加上晚上的,那自己明天一天别想下床了。白羽正瞎琢磨呢,突然发现坐对面的帅哥前锋身体有些颤动,一看才明白他的左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大短裤。不只是他,另外有两个人也在做着同样的动作,还有两个坐的近的,已经在向自己挨过来,而斜对过的陈老板正目光盯在自己脸上。
  一来白羽也是爽快的性格,二来这里面的声音实在太撩人了,所心干脆把心一横,对身边的男人们说,行了,别玩什么明示暗示了,你们想什么我都知道,反正明天我还有一天大假,今天死就死了,当一回淫荡天使,你们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好了。
  白羽的话正是众人心中所盼,她话一说完,众男齐声发出欢呼,紧接着有人发出一声怪叫,大伙朝发出声音的人望去,原来是其中一个手枪听到如是喜讯,居然就此爆发了。大伙又是一阵哄笑,这个快枪男是众男里年纪最小的,比白羽还小两岁。被大家一笑话,整个人羞的脖子都红了,弄的他坐不是站又站不起来,最后他对白羽说,自己先去洗一下,叫白羽不管有什么表演,一定等他回来再开始。
  白羽看他那脸傻样,又说的那么认真,乐得噗哧一笑说,洗什么洗呀,不就是有点刚榨的鲜豆浆吗,又不是不能吃,待会儿还不知道要吃多少呢,难道你们会对我客气了。
  快枪男支吾着又说,不是了,只是精液就罢了,你愿意吃我才高兴呢。可是今天我和老凯踢了一天的球,一身的臭汗呢。他一说完,旁边那个叫老凯的小伙子点头证实他的说法,另外两个许然的同事也插话了,说就是,他们也是刚跟车回来,好几天都正经洗澡了。初次受美人青睐,怎么也不好意思“有污芳容”啊。
  白羽冲说话的人呸了一下,这还用你们说啊,刚才一进来我就闻到了,除了陈老板,你们个个身上一股子味。不过呢,本小姐就喜欢这味,身上没味还叫什么男人啊。快呀,还不赶紧的,把你们裤裆里硬邦邦的家伙都亮出来吧。不是没洗澡吗,大不了我做好人,用舌头帮你们洗。
  女人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了,男人们再不表现下还怎么好意思。一场看谁脱得快比赛马上开始,快枪男竟然又最快完成,虽然才刚刚喷过,可年轻的肉炮毫无颓势,依旧顶得高高朝上翘起,其它几根更不必说了,六只形状颜色各异,昂扬斗志相同的长枪大炮出现在白羽四周。没有了衣服的包裹,男人们身上的汗味,体臭,尤其是胯间的骚气全都蒸腾起来,只把白羽看得心慌意乱、小穴猛颤,薰得陶然欲醉,呼吸困难,不知道先摸哪个先亲哪个好。
  白羽转念一想,既然有六个男人在这里,干嘛还要自己费神考虑这些事情,倒不如干净采取完全被动的态度,把自己交给他们任意处置就是了。一想到任意处置这四个字,白羽又是一阵怦然心动。她往男人们中间一站,抬起双臂,用眼角使一个眼色,示意男人们帮她脱掉衣服。这几个一看马上过来七手八脚,脱衣服倒是其次,趁机乱摸成了主要工作。白羽也不客气,借着双手空闲的功夫,就这么左右划拉,要是碰到一根鸡巴,也不管是谁的,先套弄把玩一阵。白羽的这一举动,引得男人们个个都挺着鸡巴朝她手边凑,着实减慢了脱衣服的速度。可是初夏的时候,女人身上能有几件衣服好脱,效率再低也没什么事好费,用不多时白羽就变成了一座白玉裸雕。
  这座雕塑看着是那么美丽,那么纯洁,那么神圣,男人看的几乎都要傻眼了,可是这个纯洁的身体正在做一件极不纯洁的事。她慢慢蹲下来,蹲在一圈没有洗过,散发着臭哄哄气味的鸡巴中间,挨个把它们捧在手心抚摸把玩,有时还凑过自己去深呼吸它们的气味,好像那些家伙是黄金珠宝做成的艺术品,是成熟的幽香四溢的瓜果。男人们一边欣赏着白羽的媚态,一边等着白羽的选择,看她究竟从哪一只下口。白羽逐一欣赏完六只大屌之后,选择了其中最干净,气味最小的一只,也就是陈老板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没被选中的其他人难免有些失望,许然的两位同事中有一位拿白羽开玩笑,说刚才看着挺骚的,怎么也选干净的吃了,不是就喜欢这味儿吗。白羽翻了他一眼,又舔了几下嘴里的鸡巴,才回头说:你懂什么,喜欢吃有味的,当然要把好吃的留在最后了。这位又接着说了,那既然他的不好吃,你舔几口就得了呗,赶紧来吃我这个有味的。白羽看他心急的样子,就真的离开了陈老板的胯下,却又故意气他,眼看要把嘴凑到他下身了,又一转头含住了旁边另一个同事的臭屌。其他人被逗的哈哈大笑,被逗的男人气的在白羽奶子上狠狠捏了一把,而白羽又回敬他一声淫荡的呻吟。
  就在这种调笑声中,白羽转着圈的把六根鸡巴吃了个遍。她最后吃的是老凯的那条肥肠,因为的确是他的气味最大最难闻,按他自己的说法,最近家里停水,已经快一个周没洗澡了,尽管如此,他每天下午的一场足球从未中断。尽管如此,白羽还是像吃前面几根鸡巴时一样,把他的臭棍捧在嘴里吃了个津津有味。她的舌头就像一块搓澡巾,把男人们下体的汗渍油泥,包皮里粘着的尿垢死皮,甚至还有一些断掉的阴毛,通通卷进了自己的肚子。这些旁人眼里恶心的东西,在白羽来说却像是催情剂,只把她舔得是意乱情迷欲火高涨,恨不得面前的六只肉棒一骨脑全挺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在白羽准备站起来躺到沙发上接受滋润,谁知道刚才被逗的那位打算报复一下,他按住白羽的头,自己一转身把臭屁股压到了白羽脸上。




  (7)小盘开胃菜

  那是那年夏天最热的一个晚上,白羽那年还在上大二。在男友租住的顶楼小公寓里,那台旧的窗机空调已经连接工作了三十多个小时,它正用愈加明显的噪音表达着自己的顽强奋斗和力不从心。
  白羽和男友就躺在正对空调的床上,两个人都身无寸缕,却又都被厚重的汗液包裹着,像是涂了一层封蜡。刚才最后一轮是白羽的主攻,这女人主动起来是相当投入和疯狂的。最后一次高潮到来之前,她就已经力竭了,骑在男友身上的那一连串快速起落,直到高潮迸发的频死状态,白羽完全是依赖机能运作完成的。当她大口喘气来恢复体力的时候,胸前的肉峰起起伏伏,颤巍巍的把上面的汗珠一颗颗滚下来,顺着乳沟流到竹席上。回酣着刚才的酣畅滋味,白羽的体力开始恢复。白羽翻身趴在了男友身上,伸出舌头舔食起男人胸前的汗珠,那味道让她觉得幸福而甘甜。
  “咱们上楼顶透会气去。”男友把手指插进白羽湿漉的长发然后说道。
  “就这样光着去吗。”白羽抬起头调皮的说。
  “好啊,正好让周围楼上的人欣赏下我女人完美的身材。”听到男友的赞美,白羽心里一阵甜蜜。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爱人的赞美,何况男友说的并非是单纯的讨好,自己的确拥有堪称完美的身材。
  “要是你也敢不穿,我就不穿。”白羽向男友发出了挑战。
  “那不行,万上楼上乘凉的女人看到我这么大的鸡巴,跑过来把我轮了怎么办。我的鸡巴可是我家小白专用的。”
  听到男友耍赖,白羽正要不依,听到最后一句,却又顿时心软的忘了一切。最终出门时候男友穿了一个大短裤,白羽也打算套一件吊带,可男友坚持不让,无奈之下只好把吊带拿在手上以防万一。今晚这样的天气,应该所有人都窝家里吹空调着,何况现在已经过了半夜两点,按理被人撞到的可能性不大。白羽放大了胆子,在男友突然打开房门的同时,用最快的速度跑上了楼顶。
  男友住的是顶层,门口就是楼梯,到楼顶只需要上十来步台阶,白羽跑上来只用了几秒种。楼顶果然一个人都没有,不过并非绝对安全,因为不知道周围的楼顶上是什么情况,更不用说自己这幢楼只有六层,在不远处那几栋高层眼里,这个楼顶就像一个中心舞台一样一览无余。好在这里并不临街,所以没有什么强光源照过来,就算对面楼上有人往这边看,也顶多看到一个剪影。
  这当然不是白羽第一次在户外全裸,但以前都是在无人的郊外,这次不同,因为平时经常过来,这楼里的邻居大部都是见过的,今后也还得打照面,如果突然有谁上来看到,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解释。白羽的脑海里开始逐一浮现那些邻居的样子,并且联想起遇到不同的人,可能是怎样不同的结果。正在白羽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双手从身后环抱过来,抓住了白羽胸前的双峰。
  这双手白羽非常熟悉,身体传来的汗味也告诉她,抱着她的是自己的男友。白羽故意装出一付害怕的样子,叫了一声从男友怀里滑脱出去,两人在楼顶展开了一场追逐。这只是一栋老式的家属楼,楼顶的面积并不大,男友却故意的不着急逮着白羽,只慢慢把她逼到了墙角,那里有一个别人养鸽子的大笼子。
  “你是谁呀,不要强奸我好不好。”白羽装出害怕的样子,双手伸到背后紧紧抓着鸽笼,似乎忘记了这样的动作让前胸更加突出。她又用更诱惑的声调补了一句,“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男友早知道白羽会摆出这一付骚样,这正是他喜欢的地方。他侧身靠在天台的栏杆上,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轻声说了一个字——舔。简短而明确的指令,一下子让白羽有了种被控制的快感,她走到男友面前,伸出舌头,她的身高正好让舌头处在男友锁骨的位置,她就这样只用舌尖在男友的皮肤上轻轻滑动,在胸前绕着乳头画了一个8字,再慢慢蹲下舔过小腹,用牙齿咬着扯下男友的大短裤。白羽用脸左右蹭着弹出来的长枪,又用舌尖去勾取包皮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
  白羽舔了足有五分钟,正准备把面前的肉棒一口含进嘴里,男友却突然转了个身。白羽面前的景色从孤峰变成了山谷,山谷中心还有一个乌潭,凝结着前夜疯狂所留下的汗渍。白羽把舌头伸得更长了,并且这一回她故意舔的啧啧有声,不仅是舌尖上的水声,还故意放大了喘息的声音。这个女人非常懂得用声音来刺激男人。
  喘息声在楼顶回荡,而且回声特别清晰,听上去就像不只一个人在同时喘气一样。白羽很快就证实了自己的感觉,的确不是只有她在喘息,她警觉的闭上嘴,朝另一个声音来源看去,虽然看不清楚,但很明显鸽笼后面有一个黑影。并且白羽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那个黑影是什么。
  那是一条大狗,同样也是养鸽子的那个中年人家,他有时会把狗栓在鸽笼旁边,防止有人来偷鸽子——那些都是参加比赛用的信鸽,所说还拿过省里的奖。之前到男友家的时候,偶尔上天台晾个东西什么的,曾经跟这条狗和他的主人打过几次照面,她记不清这条狗是叫笨笨还是奔奔,总之那只是一条被栓着的狗而已,白羽觉得不需要去担心它。
  不过男友却不这样认为,在他看来这正好是件好玩的事。他离开站的地方,走到了栓狗的位置。虽然在这样的光线下人看不清狗的样子,但作为视觉和嗅觉都更要发达的狗来说,很容易就判断出面前站着的是“邻居”,所以它并没有吠叫,而是发出更加强烈的喘息。它抬起前爪搭到了白羽男友的腿上,后腿不停摇摆做起交配时的动作。
  男友看到不禁哈哈大笑,和他猜想的一样,一定是白羽的呻吟声引发了这条狗的欲望。他把白羽叫过去看狗的表现,其实白羽早就看到了,并且猜出了男友的心思,所以下意识的没敢走过来。现在男友提出了要求,白羽又好像忘了刚才的恐惧,自然而然的走了过去。
  男友故意把腿往白羽这边抬了抬,那条狗趴在上面的动作更加明显了。如果白羽是平时看到这样的画面,那顶多只会觉得滑稽搞笑,可是现在自己身无寸缕,一肚子欲火,那感觉完全变得异样了。白羽甚至感觉自己脸红了。
  男友问白羽,刚才舔得那么起劲,现在想不想换个口味的尝尝。白羽看了看那只狗,发现自己只是在担心安全性,却根本没考虑该不该去舔一只狗。她说不上那是什么品种,只知道它体形没有大到吓人,也显然不属于小的可爱型。白羽最大脑里最淫荡的那一部分细胞思考了一下,给这条狗做出了安全的评估,最终鼓着勇气朝那条狗爬了过来。
  当然的环境尤其是光线,非常适合白羽要做的事情,光线不是很强,人眼根本看不太清,这样白羽觉得这样可以不太尴尬,仿佛闭着眼睛干坏事等于没干一样。而对那条狗来说光线已经相当充足了,更何况仅是凭着气味,它早已经分辨出面前这对是自己的邻居,这使得它不会把白羽的靠近当成是警报而发出吼叫。
  白羽的身体碰到了狗的身体,狗马上贴过来开始撒欢,但不是平时那种宠物对主人的动作,而是处在发情状态下对异性的举动。白羽趴着一动不动,狗前后窜跃,用鼻子在白羽身上猛嗅,它的主攻点集中在白羽最隐私的部位,但狗性使然,它并不在任何地方停留,白羽只能偶然间的感受到几次狗鼻子喷过来的热气,或者突然撞进肉缝的鼻尖。
  白羽很快就被挑起了欲火——或者说入夜以来她的欲火就从没熄过。她叫了一声男友,让他帮忙把这只好动的家伙固定住,等着狗的动作缓和一些,白羽爬到了它的身后,试探性的把手伸到它的裆底,马上摸到了两只狗蛋。手感上除了温度更高一些,和摸着男人的没有太多不同,不过心理上的感觉就大不一样了。既新鲜有趣,又让她兴奋。
  白羽害怕引起狗的反感,所以抚摸的非常温柔,狗慢慢开始安静下来,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它似乎非常享受。白羽觉得狗已经接受她了,就把手慢慢朝前一点的位置靠去,很快一根不大却很烫的东西被她攥在了手心。可白羽现在的兴趣似乎并不在那里,她这样做只是为了安抚狗的情绪,她自己真正想做的是另外一件事。
  白羽一手抚摸着狗的宝贝,一手慢慢抓起了它的尾巴,并把脸凑了过去。就像刚才这家伙对自己做的那样,白羽此时沉重的呼吸也喷到了狗尾巴的根部。虽然最先提出这个想法的是男友,但见到白羽现在的举动,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女朋友非常骚自己是知道的,可没想到还有这么贱的一面。男人看的呼吸都要停顿了,他甚至比白羽还要紧张兴奋。
  白羽渐渐习惯了来自狗下身的气味,终于把舌头伸了过去,当舌尖接触到那朵菊花的瞬间,白羽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快点骚货,把你的舌头整个伸到我屁眼里,那里的味道可是相当美。”
  一阵错愕把白羽从回忆中拉回现实,眼前是一只肥大的臀部,自己的舌头正夹在两团肥肉中央的缝里。白羽想起来自己的确是在做着这样的事,但现在面前的人并不开始舔的那位,想不到自己回忆的如此投入,连服务对象换了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是第几人了。
  旁边传来夏菲儿的笑声,她和男友已经从里间结束战斗出来了。夏菲儿在白羽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并且凑的很近在欣赏白羽的动作,并一脸取笑的样子。白羽这会没功夫搭理朋友的取笑,只斜目瞥了两人一眼,两个人都没再穿上衣服,只是夏菲儿用手抓了条浴巾挡在胸前,白羽注意到夏菲儿脸上和头发上还残留着没有黏黏的精液,要么是他男友的存货量大,要么就是被射不只一次。想到这儿白羽转眼看了看到那位站在身后的男友,和自己视线水平的,正好是他悬挂在的两腿之间,已经变软但仍然颇具尺寸的宝贝。白羽看着闺密男友的家伙,脸上居然出现了红晕,她舔肛的节奏加快了。可他刚舔了没几下,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喊了声时间到,面前的男人还没有做出反应,已经被别人一把拽开了,白羽的舌头还在舔着却突然没了对象。她一脸茫然的看看四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在她忘情回忆的时候,为了公平起见,几个男人达成了约定,每个人享受五分钟,顺序划拳产生。而刚刚被拽开的那位,是排队顺序最后的一个。搞清楚状况白羽有些不敢相信,一个人五分钟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已经舔屁眼超过个小时了!!自己竟然投入到连时间都感觉不到的地步。
  人就是如此,在全心投入的时候只会专注在特定的一件事上,其它一切都被忽略了,可一旦清醒过来,就是另外一回事,白羽马上感觉到自己的嘴有多酸,膝盖有多疼。她很想马上站起来在沙发上坐着,可是发现两腿已经不听使唤了,最后只能由旁边的男人搀扶着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当然了,在搀扶的过程中,两个男人免不得在白羽的大奶子上狠捏几把。其他男人看到也挤过来准备大占便宜,却被夏菲儿两臂张开拦住了。夏菲喊了一句等一下,然后说道:“还想干嘛,你们今天可是来看球赛的,别老把注意力集中在我们身上。”
  夏菲说完这话发现对面一排男人都把她死死盯着,个个神情古怪,身旁的男友也是忍俊不禁。夏菲儿才意识到刚才的动作让手上的浴巾失去了把持,已经没落在地,自己整个身体,尤其是比白羽还要饱满的双峰暴露在了这群男友的球友眼前。夏菲儿反应过来,不但没有丝毫躲避,还故意把胸部向前挺了挺。
  “看够没,你们这群狐朋狗友。朋友老婆的奶子就那么好看吗?”菲儿装出一付狠狠的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主意,咱可说好了,我老公请你们来可是看球的……”
  菲儿话说到这儿,男人们一阵哄笑,有人调笑说,我们不是正在看球嘛,好大的一对球。
  “别打岔,我现在是要讲讲今晚的规矩。既然你们已经来了,当然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我老公肯定没少在你们面前吹牛,他看球赛我给他当夜壶的事。上次他说要找朋友来一起用,当时他正把我操得爽歪歪,所以也就答应了。可老实说我现在反悔了。”
  男人们又是一阵起哄,而这次表达的是明显的不满和失望。“所以,”菲儿不理他们继续说。“所以我约了我的闺蜜,我们医院第一大美女,也是第一大骚货白姐来。你们想的那些美事,就由白姐代替我完成了。”
  这次发出反对声音的是白羽,“不会吧,你小妮子给我下套。说好我只是来帮忙,怎么成了独自完成任务了。”
  “唉呀白姐,我这是为你好呀,被一身汗味的臭男人操,喝他们的尿不是你最喜欢的事嘛。平时你都怎么跟我说的,之前听我说今晚的事时,你不是兴奋的要死,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嘛。虽然我‘偶尔’会有和你一样的冲动,可你总不能让我当着男朋友的面表现出来吧。”
  听了菲儿的话,白羽心里不禁笑骂,明明和自己一样喜欢犯贱的感觉,这会却装得圣女似的。“还说为我好,那这么多男人,你想整死我啊,我可从来没一次玩过这么多人。”
  “白姐你就放心吧,不会让你一个人玩这么多男人的,是这么多男人一起玩你。”
  白羽和夏菲儿你来我往的斗着嘴,男人们像看戏似的觉得好玩。听到夏菲儿对白羽的调侃,真狠不得一拥而上,把两个妞子一通猛轮。可这时候夏菲儿话风一转,对这些男人们说:“你们都是我老公的朋友,今天到家里没来没啥好招待的,所以给大家准备了一个大美人。不过你们今天过来首先是为了看球吧,好像是明天凌晨的,这会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我们女人家可跟着你们熬不起,我和白姐姐要先去睡一觉,要不到时候你们真需要我们了,我们可没精神伺候了。”
  夏菲儿说完,拽着白羽进了房间,白羽本来想着则舔了那么多男人的屁眼,睡前应该刷个牙啥的,但一想到几小时后就会被叫起来,到时候自己嘴里还不知道会接受些什么东西,也就无所谓了。




  (8)圣水的狂欢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羽被一阵兴奋的喊叫声吵醒了,听声音那个球赛已经开始,外屋的男人们显然已经进入到亢奋的状态。对于足球白羽向来不懂,她无法理解那种跑来跑去半天也进不了一个球的运动有啥好玩,在这项运动中唯一能让她心动的是那些踢完球一身汗味的男人。
  白羽看了看身边的夏菲儿,这小妮子还睡得香甜无比,恬静安祥的脸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回想着她平时淫荡饥渴的样子,白羽禁不住摇了摇头。她轻轻下床,准备去上一个厕所。当她穿过客厅时扭头看了下另一边的一群男人,一个个都死盯着电视大叫着,丝毫没注意到身背后正走过一个睡醒迷离的裸女。
  也许是之前玩得太疯,虽然小睡了一会儿,但并没有变得多精神,白羽坐在马桶上一边尿尿一边眯眼打着瞌睡,突然听到门说话声由远及近,“终于有个暂停了,把老子憋得要……”,话没说完就见厕所门一推,一个男人一边拉拉链一边冲了进来,看样子是憋了足有一阵子了。这人走进厕所才发现白羽正坐在马桶上,一楞之下还没反应过来,接着说道“要,你还要多久。”
  白羽被逗得卟哧一笑,这一惊一乐,睡意醒了大半。她这才注意到这个人,是夏菲儿男友的同事,名字压根没记住,只记得他是几个人中个子最大的。白羽一边笑着一边逗他,我时间还早呢,你忍得住嘛。大个儿这会也反应过来,马桶上坐的是这位浪浪的女医生,于是也开起玩笑来,嘴里说要不自己等会儿,手却顺势带上了门。白羽看他根本没打算出去的样儿,就问他要不要一起上厕所。大个儿装傻似的环顾一周,说这里只有一个马桶,两个人怎么一起用。白羽摆出她特有的表情纯真,眼神淫荡的范儿来,指了指自己的嘴说,马桶被占着,这儿不是还有小尿壶嘛。
  这次来看球之前,这一伙人早就听许然吹嘘过多次,自己在家享受着怎样的待遇。平时他们要聚在一起看球,都是去陈老板的酒吧,这次特意改到夏菲儿的公寓,就是为了见识和体验一把。说真的,以前听许然说起来的时候,大伙还很有几分怀疑,尤其是这个大个儿。可现在看着这么漂亮的裸妞坐在面前,指着自己的嘴让自己当尿壶,大个儿高兴得二话不说,掏出尺寸和身高成正比的家伙往前一送,不过激动之余没看准方向,差点插到白羽的眼睛,白羽急忙用手去扶,并把这只大水管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几乎就在水管对接到位的同时,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强烈的冲击力把白羽的头撞得向后一晃。好在白羽也很有经验,马上用手捏住大个儿的鸡巴,用适当的力度控制着水流——准确说是尿流的速度。然后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快速而均匀的吞咽着不断灌进来的液体。看来球赛开始有些时间了,男人们已经喝了不少的啤酒,大个儿的尿液灌进白羽的嘴里,甚至都带着啤酒的味。白羽平时很讨厌啤酒的味,可现在随着男人身体的废液一起排出,进入到自己的嘴里,那种下贱的快感代替了一切,啤酒味瞬间也可口起来。
  大个儿的个子大,肚量也不小,不知道他喝了多少,也不知道他这一泡尿憋了多长时间。白羽原以为这第一个人的第一轮而已,自己满可以轻松容纳,可没想到好容易伺候完大个儿“上完厕所”,自己的肚子里竟有些微胀的感觉。想到稍后还有整晚这样的任务要完成,白羽心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些担心。
  等到一泄如注结束,大个儿长吁了一口气,露出舒服无比的神情。放松之后的他立刻起了色心,正准备挺起在白羽嘴里变硬的鸡巴抽插几个回合,外面却传来了催促的声音——球赛早就继续开始了——大个儿赶紧转身跑出了厕所,拉链没拉不说,挺着的鸡巴都没收进裤子。他并没有因为不能享受美女医生的口交而遗憾,反正后面有得是时间和机会。
  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尿渍,白羽的心里澎湃无比,同时她的肚子里也是水波荡漾。她用手按了几下肚子,想把里面的尿液排出体外,可惜刚进到胃里的东西,哪有那么快就能转移到膀胱。几次徒劳之后,白羽也放弃了,这时候她已经睡意全无,也不打算回到卧室,于是就这样继续坐在马桶上,自己也不知道是在等着身体里的尿排出,还是在等着再有人进来把尿灌进她的身体。
  显然,独自享受了畅快感觉的大个儿,并没有把这个好消息转告别人,所以外面依旧呐喊和嘶吼一片,没有人再走进厕所。过了一会儿,当白羽又勉强挤了几滴尿出来时,门被推开了,不过这次站在门外的不是男人,而是夏菲儿。她看到白羽的第一句话就是“哟,我的骚姐姐,你这么着急呀,自己早早爬起来都喝上了,也没说叫我一声,我又不跟你抢。”本来是一场意外,结果被菲儿这么一说,白羽倒觉得有些尴尬,本想分辨两句,夏菲儿却又接着说,“别想抵赖,敢说你没喝嘛,身上的水印儿还没干呢,嘴边也是刚舔干净吧。”
  “唉呀,不要笑话我了,我被你死皮赖脸的拖过来,不就是求我帮你应付他们的嘛。”白羽抢白着想维护一下形象。
  “我有那么赖皮吗,不是我一说,有人就心痒痒的马上答应了嘛。敢说你不喜欢被男人玩吗。”夏菲儿继续调笑,说着还伸出手指在白羽的胸前划了几圈,那里正残存着大个儿的尿渍。
  “好了,不要说我了,你到卫生间是来找我吗。”
  “我也是被吵醒了,想来上个厕所,怎么样好姐姐,野男人的尿你都伺候了,妹妹的嘘嘘你也包了吧。”
  “去你的,赶紧蹲你的马桶吧,把小肚皮腾空了,一会好给外面的男人当尿壶。”
  两个人说笑之间,夏菲儿也放空了肚子里的尿水,她拉着白羽回到客厅,这时候正值球赛上半场结束,男人们都在起身,准备去排队放水。一见二位美女出现在面前,都大笑起来,直说她们醒的真是时候。许然的另一位矮个同事冲在最前面,他一把搂住白羽,嘴里说着:赶紧赶紧,一晚上就等着享受你这个高级尿壶呢,看你们睡得太香,要不早去叫醒了。
  白羽没好气的一把挣脱他在身上乱摸的魔手,先看了一眼大个儿,两人相视一笑,都默契的决定不把刚才偷嘴的事说出来。然后才埋怨起矮个同事太猴急了,“有欠风度”。没想到矮个瞪大了眼睛,一本正经的说:不着急不行啊,水火无情嘛,况且中场就只有十五分钟,这么多人排队,不快点怎么轮得上。
  矮个的话又引来大家一阵谑笑,夏菲儿站到了大家中间,清清喉咙,摆出一付老师对学生的神态说,不要急不要吵,听夏老师来给大家安排这个卫生间,不对,是活动马桶的使用问题,这么多人我和白姐总是要分工一下嘛。我们家许然当然由我负责,其余六个由白医生负责,决定生效!
  这话一出,除了许然之外,其余七人都提出反对,白羽吵着说不公平,自己怎么可能一个人承包六个人的活。而男人们的意思是,能够享受到美丽的“白壶”已经相当知足,但就这样错过可爱的“夏壶”未免可惜。但嘴上也一样是摆出一付替白羽考虑的样子,说她一个人撑死也完成不了。当中年纪最小的快枪男吼得最凶,说总听许哥当大家显摆家里的小嫂子,自己早把夏菲儿当成梦中女神了,今天无论如何要圆梦一回。
  夏菲儿回绝他说,你都叫我嫂子了,那你就该懂得,不管我有多骚,“总不能当着自己男人的面”去伺候别人吧。快枪男抓住话柄追问,那如果不当着面呢。夏菲儿一付老娘不怕你的样子说,不当面嘛,要是你表现好,嘴也甜,自己说不定可以考虑一下。快枪男又说,自己的嘴可甜了,不信来尝。说着伸出舌头往夏菲儿怀里一扑,夏菲儿敏捷的闪到了许然身后,一时间又是一阵吵闹。
  最后白夏二人都坚持己见,眼看着中场时间就要结束,大家的小腹也胀得有些着急,陈老板出来解围说,夏菲儿考虑的也在情理之中,但白羽的困难也实实在在,六个人的尿液她一个人怎么也装不下,不如找个盆儿来,由白医生辛苦一下,用盆儿伺候大家放水,不过用盆装之前,必须先用嘴接,并且尿完之后,还得用嘴替尿尿的人清理水龙头。等盆里装不下了,再辛苦白医生倒去马桶。这样也不耽搁大家看球赛,也不影响大家享受白医生的服务,而白医生也能完成任务。
  陈老板一番话,大家都拍手同意,虽然白羽还是觉得有点不公平,但大家无非想玩个开心,自己只要身体能承受,又有得爽,其它也就不再深究了。而夏菲儿则是根本不理白羽的意思,拿出地主姿态,屁颠颠地跑去卫生间拿了一只塑料盆出来递给了白羽。经过这一通纷扰,球赛也快继续开始了,男人们簇拥着两个美女到了沙发前,为了方便两位美女,准确的说是方便白羽的服务,大家七手八脚把茶几抬到一边,在沙发前腾出一块空地。刚才都憋着上厕所的众位,这会想着接下来的场面和难得的享受,似乎也水火有情,人无三急了。
  等大家纷纷坐定,夏菲儿首先跪在了许然两腿之间,轻车熟路的掏出他的水枪,开始了两人早已习惯的“方便服务”。白羽也在另一边跪坐在地板上,手中端着小盆儿,六个男人十二道目光投向她,大家都想抢先体验,又都不好意思一哄而上。最后又是陈老板提议,这第一轮就让白羽排序,谁先谁后她说了算。白羽想了想,说每次都是陈老板有建议好,就排他第一个,可陈老板去说自己年长,耐力好不用着急排最后。大个儿也因为刚刚放空了库存,这会故意站出来摆姿态愿意排在最后。于是,最终的顺序就成了,帅前锋、快枪男、臭老凯、大个儿和陈老板,一开始最猴急的矮个儿同事被白羽故意放在了最后。
  为了不耽搁大家看球,白羽特意选择了背对电视的跪姿,她双手端着小盆儿,捧到下巴下面,然后张开小嘴,做好了被使用的准备,男人们再不客气——说实话也是憋到实在不行了——都挨个掏出龙头来走到白羽面前。帅前峰作为首发阵容,爆发力惊人,一股热流几乎是毫无前奏的冲关而出,如金龙归涧,直直撞进白羽的丁香小嘴,然后又变成一持瀑布,从白羽嘴里流向盆中。帅哥总是容易招女人喜欢,白羽对他也印象不错,所以没有把他射过来的尿液全部吐出,她小口的吞咽了几下,感觉果然不错。也许是心理作用,虽然同样是尿,同样充满了啤酒味,但白羽觉得帅先锋的比大个儿的好喝。
  等到帅先锋释放完毕,后面的人立刻补上,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虽然六个人的排量有多有少,时间有长有短,但总体来说,每个人都称得起水量充沛,耗时良久。有的人为了多享受一会,故意用手指捏着输尿管儿,尿得很慢,有的人比如大个儿因为刚刚尿过,这次就只有象征性的几股。遇到感觉好的人,或者味道不错的,白羽就吞上几口,遇到不喜欢的人,或者口感欠佳的,就直接喉咙一闭,全数流走。那不大的盆里几次盛满,每次都是猴急的矮个同事嫌白羽来回太慢,主动请缨拿去倒掉。
  尽管矮个同事大献殷勤,可也没有改变他排在最后的事实。好容易轮到他时,他已经憋尿到了快崩溃的边缘。等到前面一个人刚抖出最后一滴,还没等白羽替他清理鸡巴上残存的尿痕,矮个儿就挤过去把早已经掏出来,用手捏着防止井喷的尿管对挺到了白羽面前。可由于急切和忙乱,枪口还没对准他就松了手,早就盼望着去美人玉口中观光的尿分子们,以银河直落的气势汹涌而出,都等不急排成一线,而是披头盖脸像洒壶喷嘴一样喷到了白羽脸上,弄得美女原本还算完整的妆容,一下子花姿凌乱。矮个男见壮急忙瞄准,于是第二股强有力的水军直直冲进了白羽的咽喉,好悬没把白羽呛着。好在白羽也算是颇有经验了,赶紧调整呼吸和角度,才免于受罪,不过也好不情愿的把矮个儿的尿水喝了几口。
  到此,白羽总算是完成了“第一轮”的任务,白羽吞下第一口尿液时,球赛的中场还没结束,等六个人全部应付完毕,球赛早已经开场虽然白羽体贴的选择了不挡大家视线的位置和姿势,可是这场景本身的吸引力已经让人难以抗拒了,最终,搞的大家也不知道是该看球还是看她。所幸下半场开场的一段时间,赛场上的两支队伍也表现一般,好像故意在给白羽腾时间一样。等到矮个儿最后一滴尿水落进白羽嘴中时,恰逢赛场上峰回路转,他们支持的球队射进一球,于是满屋男人都兴奋的大叫起来,除了矮个儿正闭着眼回味,错过了精彩的画面。等听见别人叫喊睁开眼时,只能看镜头重放了。白羽也就趁这个机会,省下了为他清理鸡巴的差事。
  另一边的夏菲儿早就结束了,后来她就一直在悠闲的品玩着许然的JJ,和欣赏白羽的忙碌。这小妮子可能陪男友看球惯了,也有几分迷,看见赛事激烈,这会也把神情投入了电视大屏。白羽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周围的男人,心里有些生气,刚刚使用她的时候,还一个个表现得那么热情,这会儿的注意力全被电视吸引走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要是这么多男人的注意力,整晚都在自己身上,那自己非英勇就义不可。白羽端着手里的小盆儿,来到卫生间,盆里金黄色的液体荡漾着房间里的灯光,白羽的肚皮里也荡漾着同样的液体,同时那奇特的感觉和回味也荡漾了白羽的心。白羽把倒完尿盆以后,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刚才淋到脸上的尿渍开始干涸,留在皮肤上有一种僵僵的感觉,白羽觉得有些不舒服,所以洗了把脸才回到客厅。
  看着包括夏菲儿在内的一群人,都激情的看着球赛,白羽觉得自己完全融入不进去,索性回到房间休息。不过时过不久,又被夏菲儿叫了出去,原因是有人想要上厕所,白羽只好又跑到客厅去当尿壶。这来回一折腾,她是又好气又好笑,心里说夏菲儿看我明天怎么报仇收拾你。如是这三回之后,白羽干脆放弃回房休息的念头,命令沙发上的男士给自己腾出一截,自己倒头窝了进去。偏偏从那以后好半天没人使用她,直到球赛结束,一屋子人为自己喜欢的球队取得胜利欢呼起来时,她已经不知不觉睡着了。球赛结束后,男人们开始了他们的庆祝狂欢,和以往不同,他们这次庆祝的方式不是举杯狂饮,而变成了举枪狂挺。一开始还是按夏菲儿的安排,她自己只负责男友,其他人通通由白羽招呼,可因为赢球之后格外兴奋,加上面对的是白羽这样的极品美女,这六个男人喝了一整晚的酒全都变成了春药,在白羽身上发泄起来没个完。白羽三洞齐开,加上胸前那条深沟都用上了,也忙不过来。而已经被男友又干完一遍的夏菲儿,这时候也有些意犹未尽,更不想这么大好的美事,让白羽一个人独享。终于在男朋友的鸡巴插进白羽的小穴之后,豪爽的贡献出了自己的小嘴和菊门,只保留了最后的一块禁地,算是对先前所说“不能当着男友面伺候别人”这个承诺兑现。




  (九)男厕里的放浪时光

  距离上次去菲儿家“看球赛”已经有好几天了,那回实在玩得有些疯过头了,从球赛结束,男人们就一直处在癫狂的状态,一开始这倒是让白羽很得到了些意想不到的满足与快感,可时间一长,她就有些支撑不了了。其实在此之前,白羽并没有玩过同时这么多人的群P.在那一晚她发现同时应付七个男人远远超过自己的极限,所以几乎从他们的后半场一开始,白羽就陷入到失觉的状态,或者说叫高潮麻痹。后来的过程她完全不记得,等到白羽恢复清醒,已经是下午七点多钟,屋里所有的男人都不见踪影,只剩下比她早醒的夏菲儿,正在客厅里一边哼唱着小曲,一边打扫着战场。尽管睡了一整天,白羽还是有些浑身乏力,不过这并不影响她把夏菲儿好一通抱怨,抱怨她昨晚给自己两次下套,害得自己受罪。并且白羽提出要对夏菲儿进行惩罚。经过两个人好半天的打闹,最终由夏菲儿为白羽当了一次尿壶,这笔旧“恩怨”才算平息。
  最近这两天,白羽很少在下班后去找夏菲儿,原因当然是她男朋友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要给人家留够二人世界的时间。白羽这时候才发现,在这家医院里,和自己熟络的人还真不多,菲儿一忙起来,自己就不知道找谁打发时间了,倒是那个讨厌的梁主任遇到过几次,不清楚他是否知道自己被调岗和自己有关,白羽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充满怨恨。今天又轮到白羽的小夜班,不过来得早了些,还不到接班的时间。医生这份工作就是如此,不管你的上班时间到没到,只要你到了自己的岗位,那就会不停的有事找到你。放在以前,白羽从来是不介意多干一些工作的,毕竟这是自己喜欢的职业,可是最近这几天自己有些身懒,心里总是痒痒的,像有一股发泄不出的骚情。她就这样信步在院中的小花园里散步,想放松一下情绪,偏偏这时有人叫了她一声。白羽回头一看,又是那个讨厌的梁主任。白羽看着他那一付猥琐的样子,说不出的让人厌恶。和前几次遇到时候不同,这次梁主任竟是脸带笑容,只不过笑的非常淫邪。梁主任冲白羽招呼了一声,意思让她过去。白羽当然不听他使唤,梁主任也悻悻得有些没趣,强挤出一个笑脸,向白羽打趣说自己到了行政楼办公后,白羽还从来没去看过他。然后又甩出一句别有用意的话:我没去那边上班的时候,你不是经常去行政楼吗。
  白羽意识到他已经知道自己对他采取的报复了,不过自己压根不打算理他,于是回敬他道:是啊,说不定以后还会经常去的。梁主任没想到白羽这么不给台阶,一时没啥好说,丢下一个等着瞧的眼神转身去了。看着这个色老头离去的背影,白羽只觉得好笑。突然又想起他刚才提到的行政楼,下身的燥热又立马明显起来,看看离接班还有足够的时间,白羽迈步向行政楼走去。
  白羽小心翼翼地推开行政二楼大会议室的门,除了笨重的合叶门发出一声嘎吱之外,什么动静也没有,仍然是空无一人。因为是第二次来这儿“玩”,没有了之前的陌生和紧张感,白羽径直推开了男厕的门,一股隐密的气氛瞬间包围了她。白羽伸手到裙底,用手指勾下自己的内裤,两腿中间的部分已经湿得透透了。她把内裤递到自己面前,嗅了嗅上面的气味,虽然也是自己喜欢的感觉,但总觉得不够男人内裤上的气味过瘾。白羽把内裤塞进挎包,然后拉起裙子走进了一个隔间。当她刚坐上马桶分开双腿,把两根手指分别插进淫穴和菊花时,外面传来嘎吱一声,那是会议室大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悉唆的说笑声和桌椅被碰撞的声音。不会有错,肯定是有人进来了。白羽赶紧站起身,出去是不可能了,幸运的是男厕的角落有一个窄窄的门,看上去应该是一个杂物间。门外的声音更近了,显然在朝着厕所的方向。没时间考虑,白羽只希望那个小门没有上锁,而事实正如她所想。几乎就在白羽闪进小门的同时,男厕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应该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在相互调笑,却又强忍着声音,白羽瞬间明白,看来这间平时没人的厕所并非只是自己独享的“休息室”,也会有别的人会跑来干坏事。白羽藏身的杂物间空间并不大,而且里面堆放的各种东西又占去了大部分地方。白羽紧贴着门,听着外面的动静,这扇门基本起不到隔音的作用,她甚至连外面舌吻的吮吸声都能听见,当然,那也可能是女人为男人口交发出的声音。一会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传来,然后是女人欢愉的呻吟声。一开始女人还有压制自己,到后来就失去了自控力,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撩人。白羽也听得有些不能自控,一只手早就伸到了裙里,继续干起了刚才没有完成的事。因为站着比较费力,也不方便手上的动作,白羽干脆趴到地板上,裙子也被整个提到了腰间。趴下来之后,白羽才注意到,这个门的下半部分,有一截百页窗可以看到外面。白羽一边插着自己淫水泛滥的肉穴和菊花,一边用目光瞟向外间,门正对着的是一排小便器,白羽知道在小便器侧边有一窗对着楼下花园的窗户,小便器正对着的一边,也就是杂物间的这一边是一排马桶隔间,现在望出去看不到人,不知道那一男一女正在哪个隔间里,不过听声音离自己并不很远。
  白羽一边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一边幻想着他们的姿势动作,一边抠弄着自己的两个洞洞。现在手指已经不能满足自己了,白羽用手在四周划拉,想找个可以使用的东西,很快她摸到一根圆木棍,拿到门边借着外面反射进来的光线,看清楚了那是一只通马桶用的皮搋子,白羽把皮搋子紧紧按在地上,然后扶好手柄对准自己的淫穴,也不管上面有没有沾到灰尘,身体慢慢坐了下去。终于有个比手指好的东西可以用了,白羽开始摆动腰肢,让皮搋子操起了自己。
  白羽一手扶竿一手支地,同时勾着脑袋看向门外。这时候外面的男女换了位置,正好到小便器的位置,从白羽这个角度望出去,能清楚的看见四条人腿,看来他们用的是后入的姿势,男人已经脱光——至少裤子是脱掉了,女人脚下上还留有一双平底的布鞋,白羽一看就知道这是个护士,因为在医院里只有她们需要长时间站立,而且跑动不能发出声音。只是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男友还是院里的医生,当然也有可能是患者。
  白羽她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一边看着听着,一边插着自己,但她不敢动作太大,因为那可能会发出太大的声音,毕竟面前这扇门是一点隔音效果也没有的。有碍于此,白羽的动作基本上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满足,反倒是产生了更强的欲念,得不到宣泄。白羽干脆不再看着外面,也不再用手支撑身体,她用包包垫在脸下,用头承担起上半身的重量,腾出一只手来抠进了自己的屁眼。这时候外面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也幸亏如此,否则白羽明显变粗的呼吸声肯定会被外面的人听见。心中不断攀升的渴望与总也到达不了的满足,让白羽有些抓狂,她抓紧手木柄越捅越用力,甚至到了阴道深处出现疼痛的程度。
  外面的两个人终于到了最后关键的时刻,女人的呻吟几乎变成了尖叫,男人也发出了粗重的呼吸声,紧接着声音突然静止下来,白羽也赶紧停止了动作。她抬起头看着外面,百页窗里传来整理衣服和说话的声音,最后是离开关门的声音。白羽静静的等候了好一会,确定外面没人之后,白羽打开了杂物间的门,但她没有站起来,而是保持姿势爬了出去。随着身体前移,插在肉穴里的皮搋子滑了出来,白羽这会倒有些喜欢上被它插着的感觉了,所以她又拾起掉在地上的皮搋子,想把它再次插回到阴道里,可是因为皮搋那头太重,如果保持静止还可以,身体一动它就会掉出去,无奈之下本想放弃,可又灵机一动,把它插进了自己的屁眼,这样一来木柄被括约肌紧紧夹着,看上去一时半会不掉了。
  现在这个男厕又成了白羽的世界,她屁眼上插着通马桶的工具,像长了一个最肮脏的尾巴,她在男厕的地板上扭动屁股爬行,也像一只最肮脏的母狗。她爬到那一排马桶隔间,凭借着空气中残存的气味,寻找着之前那两个人战斗过的地方。这事对白羽来说并不难,因为男女交合时那种分泌物混合的气味她非常熟悉。白羽爬进倒数第二个隔间,深深吸了口气,淡淡的淫水味让她兴奋。她爬到马桶边改为半蹲的姿势,双腿分开跨骑在马桶前端,用马桶的边沿顶住阴蒂。这个姿势也同时让皮搋子顶住了地面,随着摩擦阴蒂的动作,皮搋子的木柄在她的直肠中转动起来。陶瓷马桶的冰凉通过阴部传遍白羽全身,却丝毫没有让她的渴望降温,而是让心火变成了白热化的炽烤。白羽俯下上身去亲吻马桶,幻想着那里有刚才那场交媾留下的痕迹,而事实上还真让她舔到了一些未干的淫水,甚至是一根阴毛。
  当她把那根阴毛含在嘴里吮吸,幻想着自己的淫荡下贱时,白羽得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高潮过后她结束了马桶摩擦的游戏,转身爬向另一边的小便器。这里的小便器采用的是落地式,因为平时使用的很少,基本和新的没什么区别,没有通常会看到的尿渍,也没有小便干涸之后的那种气味。不知道为什么这多少有些让白羽失望,她发现自己对那种肮脏淫荡的气味越来越依恋了。白羽跪趴在一个小便器前,那柔软的舌头再次伸出,开始了对新领域的巡航。她一手抓住屁眼上的木柄搅动,一手揉弄着阴蒂,整个头都埋进了便器的尿头。她不断舔着,越来越投入,越来越痴迷。脑海中假想着曾经使用过这个便器的男人,英俊的、丑陋的、强壮的、猥琐的,也幻想着像那刚才那样,借用这间厕所进行淫事的男女人,幻想他们的精液她们的淫水,都曾经在自己正舔舐的地方留下过痕迹。
  白羽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记起在刚才那一男一女离开前,有人把一个什么东西扔到了角落,虽然当时并没有看真切,但直觉已经告诉了她答案。白羽有些激动的爬过去,果然在最靠墙的一个便器背后,一只用过的避孕套正安静的躺在那里。白羽把它拾起来,她似乎感觉到了上面残留的温度,那是陌生男女的体温和摩擦产生的温度。里面的精液并还有漏出,但已经开始变得透明,白羽双手扯开套口送到自己面前,深深的吸了口气,新鲜精液特有的腥味直冲鼻腔,然后散布全身。白羽把套子的前端含进嘴里,隔着薄薄的橡胶膜,品味着男性体液在舌苔上翻滚的感觉。接着她给套子调了个头,把套口含进嘴里,担着套尖一提一仰头,套中的精液通通流进口中,她怕里面还有剩余,又用两根手指夹着套套往下刷,直到里面再也没有东西流出来。
  吃完了手中的这份“甜点”,白羽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她心想既然这个地方有这么多人光顾,那说不定还有更多好东西没被发现。她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在男厕里爬了一圈,甚至还爬到了隔壁的女厕所——这次那里没有锁门,结果真让她在找到了五个套套之多。不过这当中有三个时间太久已经干了,另外两个可能因为时间不长,也可能因为套口处打着结,囊中的液体还能随着晃动荡漾。白羽还是回到男厕,她看到了那扇窗户,那里安装的是单面玻璃,扇叶采用的是只能将下部推开很小缝隙的设计。白羽爬到窗前,这次她站了起来,把一扇窗向外推到最大。透过十多厘米的缝隙向下望去,那是花园中的一条甬道。虽然不是主要的交通通道,但偶尔也会有散步的病人,或者用轮椅推着病人的护士和家属从此经过。
  白羽站在窗前,解开两个打结的套套,一股刺鼻的腥臭传了出来,看来这两个套套已经有时间了,白羽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喝光它们,可最终心底淫荡下贱的一面获得胜利,她和刚才一样,把两个套套先后送到嘴边。但这一次她没有做深呼吸,因为套子里的气味有点太冲,她怕自己真的会受不了吐出来,那就太对不起自己找了半天的辛苦了。白羽一面渴望一面强迫,一开始像是吃药一样,把第一袋“陈酿”倒进嘴里,不过在那些液体落到舌面上的时候,淫荡的兴奋取代了一切,这些精液的气味也好,味道也好都不重要甚至是不存在了,只是这样做的下贱感觉就足令白羽陶醉。
  她把第一袋精液含在嘴中并不吞下,接着又倒入第二袋,两份儿的分量要足一些。她仰着头,像嗽口那样让嘴里的精液上下翻滚。这时候她已经顾不上窗下有没有人经过,也不顾不会那些人会不会有人抬头发现她,暴露的刺激更助长了心中的欲火。嘴里是捡来的“过期精液”,屁眼里是通马桶的皮搋子手柄,可前面的淫穴还空虚着,白羽把那几个捡来的套子都揉成团,一只一只的往阴道里塞,可那东西实在太没有体积了,六只套子塞进去还不如一根小手指。白羽又走进杂物间,想看看有什么合适的东西,扫视一圈最终看中了一根拖把。拖把杆钢管制成的,杆头的手柄是塑料品,为了防滑上面有很多小浮点,这是白羽看中它的原因。美中不足是这拖把有些太长,如果要用它来插自己,就必须把拖把放横,自己也重新趴在地上。可放横的拖把无处生根借力,又满足不了抽插的需要。最终白羽想到了办法,她把拖把头卡在两个小便器之间,一头顶着墙,自己背转身用淫穴吞进拖把杆,这才算是大功告成。
  白羽单身扶住皮搋木柄,开始前后摆动身体。被厕所杂物间的工具双插,白羽的淫血开始沸腾。她嘴里的精液已经混合了唾液变得越来越多,并且从透明的液体变成乳白色的泡沫。白羽就这样疯狂的奸淫着自己,直到连续高潮耗尽了体力,嘴里的泡沫有些已经被吞下,有些流到了地上。累坏了的她脸贴地面趴在地上,又不自禁的把溅有泡沫的地板舔了个干净。
  白羽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儿,等到体力得到了一些恢复,她才慢慢爬起来,开始解除自己的武装。皮搋子和拖把被放回了杂物间,可是阴道深处的废旧避孕套怎么也抠不出来。白羽这会才开始担心时间,接班的钟点早就过了,自己还在男厕里磨蹭。有心不把那些套子取出,又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们自己掉了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情急之下,白羽想到了杂物间里那台吸尘器,她赶紧把它搬出来接通了电源,拆掉吸尘的大喇叭头,经过翻找,又找到了一个粗细合适的圆管接头,趁着穴里满是淫水不需要专门润滑,白羽把吸管插进了阴道。
  白羽把吸力调小,然后打开开关,可第一下吸尘管道并没有吸到套子,而是直接吸到了子宫,在感觉到疼痛的时候,白羽也在庆幸,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调小了吸力,否则以这种吸尘器的力度,吸得子宫脱垂不太可能,但造成内部淤血是随便的。白羽关掉了电源,把吸力又调小了两档,然后这次插吸管也不像上次那样一插到底,而是慢慢的插进一半,然后握着管子尽量避开宫颈,在四周绕着圈的划拉。这个方法果然有效,虽然无法看见,但凭着感觉,白羽知道身体里的异物已经清理干净了。她把吸尘器放回原处,自己也穿好衣服,整理了头发,补了补妆,一个下贱的淫娃又恢复成了气质高贵的女医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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