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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颠鸾倒凤

  二人相识以来,从未正面交过手,一朗子先前只认为她是妙手神偷,不以为意,哪知道一打起来才知道,对方的点穴手法相当了得。十指如春葱,指指向要害,配上她出众的轻功,一招一式都要将人放倒。一朗子稍有一慎,就会乖乖倒下。

  一朗子凭着丰富的打斗经验,凭着融入了腾云驾雾的轻功,毫不示弱,硬是挡住她的凶猛进攻。

  二人身影飘忽,上下左右,无处不在,室内的烛光晃来晃去的,仿佛也在为二人叫好。

  打了一百多回合,陆小珊也没有占到便宜。一朗子突然叫了一声,便不动了。

  陆小珊停住手,长出一口气,拍拍手,得意地说:“相公,怎么样,你不是我的对手吧?”

  一朗子身子僵住,嘴能说话:“那可不一定。我只是一时疏忽,不信的话,咱们重新再来。先解开我的穴道再说。”

  陆小珊看着木偶般的一朗子,咯咯娇笑,说道:“那可不行,明明败了还嘴硬不承认。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就是输了。你输了总得有点表示,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一朗子陪着笑,两臂左右平伸着不动,像稻草人似的,说道:“娘子啊,咱们可是夫妻,用不着有什么赌注吧?再说了,咱们事先也没有提过赌注的事。”

  陆小珊红唇一撅,说道:“现在提赌注也来得及。说说吧,你想怎么样?”

  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瞧着一朗子。

  一朗子见她如此热衷于赌注,便说道:“好吧,娘子,既然你要赌注,得了,大不了今晚相公愿意被你强奸好了。”

  陆小珊俏脸一红,虽身着男装,也娇艳无比。她横了他一眼,说道:“你个色鬼,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吗?谁要强奸你啊。”

  说到后边,已经羞得直捂脸了。

  一朗子坏笑道:“娘子,那你想怎么样?”

  陆小珊往一张椅子上一坐,手拄下巴,目注着一朗子,沉吟着说:“我有主意了。咱们已经是夫妻,你就得跟我坦白一下,要老实交待。”

  一朗子听了皱眉,觉得不舒服,好象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似的,强笑道:“小珊,咱们这么亲近的关系,我也没有瞒着你什么,你要我交代什么?”

  心里仿佛明白她要问什么了。

  陆小珊板起脸,醋意十足的说:“那串传音珠是谁送给你的?”

  一朗子回答道:“我不是说过嘛,是我的娘子送给我的。”

  陆小珊芳心一酸,眼中含泪,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个色鬼,明明自己有了娘子,为什么还上台比武?”

  一朗子一脸的冤情,辩解道:“我知道我不符合条件啊,本不想上台献丑,还不是你逼我的。我是为了帮你娶到陆小珊才上台玩命的,胡兄弟。”

  这一声胡兄弟使陆小珊猛然一震,说道:“是啊,原本是我让你上去的,不过你是因为那串珠子,才不得已才上去的吧?”

  她的声音大了些,有些激动。

  一朗子明知道她说的完全正确,也不敢承认,说道:“这个原因只占一部分,更主要的是我想为胡兄弟圆一个梦。我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上台动起手来,谁敢保证没闪失呢?但是为了兄弟,我拼了。刚才交手时你也看到了,我身上根本没有内力;若有内力,你还会是我的对手吗?”

  陆小珊一想也真是这么回事,语气缓和一点,说道:“如果没有那串珠子,你会为了我上台拼命吗?”

  一朗子理直气壮地说:“当然会,我为胡兄弟可以不怕死。”

  陆小珊大受感动,说道:“为了一个刚认识的人,值得这么做吗?”

  一朗子朗声回答道:“当然值得了。因为我和你一见如故,很对脾气,为了朋友是应该的。”

  陆小珊长出一口气,刚要给他解穴,又把举起的手放下,说道:“那你告诉我,你的娘子在哪里?你们为什么不在一起?”

  一朗子想起嫦娥姐姐以及月宫八美,一阵温暖,说道:“因为某种原因,我们很难相守在一起,一年只怕都见不到一次。”

  陆小珊芳心稍安,说道:“你已经有了娘子,那我算你的什么人?小娘子吗?”

  红唇一翘,大受委屈的样子。

  一朗子连忙摆出很疼爱的样子,说道:“当然一视同仁,你和她一样都是我的娘子,不分大小的。”

  陆小珊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脸蛋,说道:“那你说说,是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一朗子为了讨她欢心,违心地说:“当然是你好看。”

  心想:你虽是国色天香之姿,比怜香、血痕更美,但是比起嫦娥姐姐嘛,还是差上一截。

  陆小珊听了眉开眼笑,红唇绽开,露出皓齿,抱着膀,斜视着他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一朗子趁机说道:“娘子啊,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现在应该给我解穴了吧?你总不能让我在新婚之夜当一晚上的木雕吧?”

  朝她挤眉弄眼的。

  陆小珊伸出一手,到半途又缩回来,说道:“不行,还有一件事让我心里乱乱的,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不然的话,休想上我的绣床。”

  一朗子拉长了脸,拉长音说:“我的娘子,我的姑奶奶,你还有什么问题就快点问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陆小珊抱着膀,在洞房里踱着步,看都不看他,说道:“你说说,你跟贺星琪是什么关系?”

  一朗子心里一紧,心想:怎么这事她也知道了。他回答道:“没什么关系,只是认识。”

  陆小珊目光转到他的脸上,冷笑两声,说道:“不说实话我就休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碰我身子。”

  一朗子叹气道:“我已经说实话了。难道你听到了什么?”

  陆小珊赌气说:“我已经听到江湖的传言了,你说过贺星琪是你的小娘子,这没有冤枉你吧?”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娘子,那都是传言,不可信。我只不过一时嘴快说出来,你别信这个。”

  陆小珊哼了一声,刮刮一朗子高挺的鼻梁,说道:“相公啊,你就说实话吧,我心眼大,不会不原谅你过去的风流罪过的。”

  一朗子干笑两声,说道:“要是我跟她真有什么关系,我会不承认吗?你想想,人家是绝代三娇之一,眼光那么高,会看上我吗?”

  陆小珊一想也对,又说道:“那你喜欢她吗?”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喜欢。她那么邪门,我哪有那个胆子啊。”

  陆小珊又问道:“她喜欢你吗?”

  一朗子回答道:“不知道,不过应该是不喜欢。我们俩一说话就会吵架。她动不动就要拔剑杀我。”

  陆小珊哼道:“你这么色眯眯的样子,她不对你拔剑才怪。不过嘛,你也不用打什么马虎眼,有些事实在不合理。”

  一朗子哪敢接话啊,这回保持沉默了。

  陆小珊幽幽地说:“你胡说八道,说她是你小娘子,她肯定也听到满江湖都传遍了,居然没找你算账,太奇怪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和她好歹也是朋友啊,这才多大的事啊?”

  陆小珊摇头道:“这个不对。你可知道她对于轻薄她的人向来手狠,有人说过想干她,结果怎么样?被她一剑给变成太监;有人说想要摸她的奶子,她把人家的手给砍掉;有人说想强奸她,被她割了舌头。”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星琪有这么狠吗?”

  一句话出口,大为后悔。

  陆小珊啧啧两声,说道:“怎么样,我说你们有问题吧?你都可以叫她‘星琪’了,只怕没有几个男人可以这么叫她吧?”

  一朗子说道:“她是不喜欢我这么叫她,我就这么叫她,怎么了?我才不怕她呢。”

  陆小珊说道:“除去这件事不算,在你打擂台期间,她每天都乔装改扮到现场观看。你一得胜,她就眉头松开;你一遇到麻烦,她就握紧拳头,跃跃欲试,简直想跳上台帮你。你说说,这正常吗?你怎么解释?”

  这话听得一朗子大为惊诧,想不到贺星琪会如此地关心他,心里顿时暖洋洋,只觉得立时为贺星琪而死,也不会后悔。

  一朗子故意板着脸,说道:“娘子,你是在哄我吧?你怎么知道她在现场?你们熟吗?”

  陆小珊回答道:“事关我的终身大事,我能不关注吗?我每天从早看到晚,我倒要看看都是谁为我上台玩命。我扮成男人,她呢,也扮成了一个公子哥。”

  “我和她见过几次,对她的相貌印象很深,她骗不过我。每次都都站在她的侧面稍远些,对她的表情也看得很清楚,我从她的表现中可以看出来,她对你很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对我也很好的。”

  陆小珊提醒道:“不许转移话题。我就觉得奇怪,既然你们关系不错,为什么不结成夫妻?为什么还要分开?”

  一朗子不想接这个话题,说道:“娘子啊,这是咱们的新婚之夜啊,老谈别的女子合适吗?咱们应该干咱们新婚之夜应该干的事吧?”

  陆小珊嘻嘻一笑,白了他一眼,说道:“又在想好事了。你自己做梦吧,我可得睡觉了。”

  说着,向床前走去。

  一朗子叫道:“喂喂喂,娘子啊,那我怎么办?真叫我当一晚上的木雕啊?”

  陆小珊一脸的坏笑,说道:“你不是本事大吗?你不是跟贺星琪关系好吗?或者让她来替你解穴,或者你自己有能耐,自解穴道,爬上我的床吧。”

  说着,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掀开大红的锦被便笑呵呵地钻进去。

  陆小珊进了被窝,躺了好一会儿,听室内没有什么动静,心想:这家伙是不是站着就睡着了?要是睡着了,再摔倒在地上,可是我的不是了。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我的丈夫,开玩笑不能过头,以免他记恨我,那么以后这夫妻就不好做了。

  她转过身子再看,一朗子不见了。嘿,这不是活见鬼了吗?刚才明明还在的,难道他能自解穴道,自己跑了不成?

  她好奇地下了床,走到一朗子刚才的地方,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她借着烛光打量一下周围,屋里除了桌子、椅子、柜子和梳妆台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太复杂的东西。

  新婚之夜,新郎不见了,这可不得了。她有点慌了,连忙穿好外衣,撤腿往外跑,想通知大家一起帮忙找找,看新郎去哪里了。当她跑到门口,正要拉门而出时,只听床上传来哈哈的笑声,说道:“娘子,新婚之夜你都已经跑出去一趟了,难道还没有逛够吗?”

  这声音吓了陆小珊一跳,正是一朗子的动静。她几步窜到床前,拉开床帘,只见一朗子正从被子里露出光着的肩膀和脑袋,也不知道肩膀以下有没有光着。

  陆小珊有种被戏耍的感觉,瞪着他,说道:“你是怎么上床的?你不是被点了穴道吗?”

  一朗子侧卧着,用一臂支头,笑嘻嘻地说:“你想知道吗?快来,等你真成了我的娘子,我再告诉你原因。快,快脱衣服吧。”

  那脸上的坏笑,令陆小珊芳心又乱又羞,说道:“那你转过身子,不许偷看。”

  一朗子觉得好笑,说道:“这回不许耍赖啊。再耍赖,我就给你一纸休书,离开陆家去找别的美女。”

  陆小珊哼道:“你敢?咱们已经拜过堂了,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相公,你要是敢那么做,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一朗子听着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被子一动,一个微凉的身子进来了。

  一朗子转身将她抱住,在脸上亲一口,说道:“我的好娘子,你身上好香啊。”

  陆小珊芳心狂跳,嘴上说:“那是当然的了。哪像你们这些臭男人,身上也没有个好味道。”

  接着,她又惊呼道:“你身上怎么没有穿衣服?”

  她透过肉体接触,感觉到一朗子浑身一丝不挂。

  一朗子笑道:“你这不是废话吗?穿着衣服怎么睡觉?穿着衣服怎么和你洞房啊?”

  陆小珊阖上美目,低头靠在一朗子的怀里,说道:“相公啊,我怕,我好害怕啊。”

  一朗子搂着柔软而芬芳的身子,心中大爽,说道:“你怕什么?我会好好待你,让你一辈子都开心。”

  陆小珊低声说:“我怕疼啊!听说第一次很疼,还会流好多血。”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原来你是担心这个?第一次有点疼,也不会太疼的。我会很体贴地对你,让你很舒服地变成少妇。”

  说着,掀开被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陆小珊并没有脱光,上边留了红肚兜,下边留条红亵裤,两条美腿白得耀眼,令人垂涎三尺。

  一朗子在她的俏脸轻吻几口,便吻在她的红唇上,两只手像揉面似的揉着她的酥胸。虽隔着布料,但也能感觉那里不小,弹性极佳。下边的大肉棒受到美女肉体的诱惑,已经硬邦邦了,在陆小珊的胯间乱顶着,简直要刺穿那层裤子,再破门而入,直捣黄龙。

  陆小珊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啊,被这个花丛老手挑逗得娇躯颤抖,欲望升高,气喘吁吁,妙处忍不住分泌出淫水。

  一朗子品尝过香唇之后,又伸舌头探向她的嘴里。陆小珊哪有拒绝的能力啊,小香舌很容易便成为男人的俘虏。两条舌头缠在二起,陆小珊被一朗子又吸又舔又含,弄得每根毛孔都张开来似的舒服。那感觉太美妙了,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和自己婚前所做的朦胧春梦有几分相似之处,但这个来得更猛烈、更真实。

  一朗子稍稍斜点身子,一只手探到她的背后一拉,肚兜绳便开了,再一抓,肚兜离身了,一朗子深闻一下,放到一边,夸道:“好香啊。”

  一低头,只见两团白花花的奶子真不小,比自己的拳头还大,圆鼓鼓的,两粒奶头是娇艳的粉红色。凭经验就知道是原装的处女啊!

  由于陆小珊在颤抖,奶子也跟着微微颤着,颤得一朗子的心也抨抨直跳,心想:奶奶的,我真的艳福不浅,有这样的好奶子可以享用。

  陆小珊觉得胸前一凉,忙睁开美目,见到一朗子的色眼,不禁觉得羞涩,连忙伸手捂住,娇声说:“不许看,怪丢人的。”

  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我是你男人,应该看的。再说了,这有什么丢人的?咱们是夫妻啊,我看你才对。你的奶子真好看,看得我都想吃两口。”

  陆小珊满脸红晕,娇艳无比,美目透着几分春情,分外妖娆。她忍不住吃吃笑了,说道:“你这只色狼就会哄人,我信你的话才怪呢!”

  一朗子笑道:“娘子啊,我说的话可都是真的。你不要怀疑我的诚意啊。”

  将她的两只手拉开,两只奶子又风情万种地颤了一颤,使一朗子大为冲动,很想玩玩这比花朵还美的一对奶子。

  一朗子笑道:“小珊,我要吃奶了,你等着享受吧。”

  说着,低下头,叼住一粒奶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一只手则抓住另一团把玩,又揉又按,又捏又推。只觉得满口清香,满手滑腻,太过瘾了。

  为了公平起见,嘴和手还不时地掉换一下,让两团奶子能受到同样的宠爱,受到同样的洗礼。

  陆小珊只觉得痒得很,痒里带着快感,一波波快感阵阵传来,不禁呻吟出声,轻声叫道:“相公啊、相公啊,你真会玩啊,玩得有点受不了了,下边好象流水了。”

  双手放在他的头上,一松一紧的搂着,显示着内心的变化。

  当一朗子抬起头,再看两团奶子时,都极度地膨胀起来,两粒奶头挺立着、水淋淋的,看得他大为兴奋,说道:“小珊,你的奶子真漂亮,我好喜欢。”

  一手一团,放肆地抓玩,把它抓成各种形状,内心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快爽,只觉得人间之乐没有超过这个的了。

  陆小珊双手放在床上,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松开,眯着美目娇声说:“相公、相公,不要再抓了,奶子都被你抓肿了。”

  一朗子精神抖擞地问道:“娘子啊,你喜欢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呢?我这么做,你是不是觉得很爽?”

  陆小珊忘情地回答道:“相公啊,小珊很舒服。”

  一朗子高兴地说:“那就好,你舒服我就高兴啊,等会还有更高兴的呢!”

  在红红的烛光照耀下,在华丽的婚床上,一朗子身子后退,将新娘子的最后一件衣物给扒下来。就这样,陆小珊最秘密的地方也跟他照面了。

  陆小珊的双腿并得紧紧的。只见圆圆的小腹下生着一丛绒毛,没有几根,根根卷曲,最奇特的是颜色,不是黑的,而是浅红色。这个发现使一朗子有点吃惊,眼都不眨地说:“小珊呐,你下边的毛怎么会是红色的?”

  现陆小珊又觉得害羞了,伸一只手捂住腹下,轻声说:“我也不知道啊,从有毛的那天起就是红的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真是怪事,中原女子怎么会这样?”

  陆小珊羞涩地说:“我听我家一个老妈子说,我奶奶不是中原人,而是塞外人,哪个族的就不记得了。”

  “那个族的人毛发都是红色的,老妈子说我是遗传到我奶奶。幸好头发没有那样,不然的话会被人家当成怪物的。凤竹都笑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有好多次都想把它剃掉,最后还是没那么干。”

  一朗子色色地笑了,说道:“我说娘子,剃掉干嘛啊?这不是挺好的吗?这是你的特色啊。”

  他抬起头,重新打量一下自己娘子的长相。乌黑亮丽的黑发,天姿国色的脸蛋,大家闺秀的气质,挺拔圆润的奶子,犹如白玉雕成的美腿,再配上浅红色的绒毛,毛下一痕浅沟,真叫人神迷心醉啊。

  陆小珊见相公色眯眯地看着自己,又兴奋又得意,还带一点羞涩,说道:“相公啊,我长得好看吗?”

  一朗子啧啧赞叹:“不是一般的好看,是天生丽质,千娇百媚啊。”

  陆小珊的红唇抿了抿,说道:“那你说我和贺星琪比,谁更美?”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那还用说了,当然是你美了。”

  陆小珊脸上笑了,说道:“胡说八道,贺星琪名列三娇,自然比我好看,你又在用好话哄我了。”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我自然说的是实话了。你们穿着衣服时,难分高下,可是脱了衣服时,肯定你比她好看。”

  陆小珊啊地一声叫:“什么?你看过她脱衣服了?”

  猛地坐起来。

  一朗子马上说:“她光着什么样,我不知道;你光着我可是看到了,当然是你比她美了。”

  说着,又将陆小珊推倒,现在可是最关键的时刻了。

  轻轻分开新娘的大腿,露出诱人的私处。只见雪白晶莹的大腿根处,一道浅沟赫然在目,夹着两片花瓣,薄薄的、嫩嫩的、粉粉的,还黏有淫水。那闪闪的水光令一朗子几乎失控。

  他喘着说:“小珊,你这玩意长得真好,又小又精致,我好喜欢。”

  说罢,伸过手,在顶端的小豆豆上轻轻捏了起来。

  陆小珊如被雷击,双腿猛地绷直,娇呼道:“相公啊,别碰那里啊,我受不了的,简直是要我的命啊!”

  一朗子坏笑道:“还有更要命的呢。”

  拇指揉着豆豆,中指划着沟沟,弄得陆小珊全身乱颤,不时地挺起屁股,呻吟着说:“相公啊,你真会玩,真是色狼,不知道糟蹋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得意地说:“那不叫糟蹋,叫宠爱。”

  说着话,拉过一个枕头,塞在陆小珊腰下,曲起她的两条美腿,让她的腰臀抬高。

  一朗子盘起腿,托起她的屁股,观察着她下体的美丽。圆圆翘翘的屁股白得耀眼,淌水的小穴下还有一个暗红的小菊花,也随着小珊的娇喘而微微缩着。

  一朗子上上下下扫视着,赞叹道:“小珊,我一定要好好玩你,让你一辈子记住今晚的快乐。”

  陆小珊被他的观察弄得又羞又紧张,叫道:“相公,羞死人了,别看了。”

  一朗子笑道:“我不但要看,还要亲呢。”

  说着话,一低头,将大嘴凑上去,用舌头在浅沟上扫一下,接着,便像舔蜂蜜似的舔起小珊的下体,不时发出唧唧之声,特别淫靡。

  小珊被刺激得乱喊乱叫,每条神经仿佛都绷了起来,一阵阵的快感让她如痴如醉,她冲动地叫:“相公,别舔那里,那里好脏啊。”

  一朗子说道:“我娘子全身都带着香味呢。”

  又伸口轻咬着小豆豆,爽得陆小珊啊啊直叫。一朗子又将肉片分开,舌头往里塞。虽说是下体,但没什么异味儿,想必她刚洗过。

  一朗子像吃着大餐似的猛吃着陆小珊的下体,美得陆小珊如梦如幻,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好了,一会儿抓床单,一会儿又自抚胸部。一双美目和红唇不停张合,一张俏脸比红叶还红。

  一朗子放肆地猥亵着她的下边,连小菊花都不放过,又是指触,又是舌舔,美得陆小珊的灵魂一飘一飘的,简直要离身而去了。

  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住了,梦呓般地呼唤道:“相公啊,不要再害我了,我要不行了,快点上来吧。”

  一朗子抬起沾满淫水的嘴,说道:“这才对嘛,只是要我上来干什么呢?”

  陆小珊娇声说:“把小珊变成你的娘子。”

  一朗子笑了,挺着大肉棒来到陆小珊的头前,说道:“来,小珊,摸两把吧,熟悉、熟悉它。”

  陆小珊羞笑着,伸手握着,暗惊它的硕大和热度。她笨拙地套着,捏着,发现马眼已经渗出一滴水,觉得好玩,用食指触了一下,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轻点啊,会疼的。”

  陆小珊哼道:“你就会欺侮我,刚才我差点死了。”

  一朗子笑道:“最美的时候还没有到呢。来,娘子,咱们开始吧。”

  趴上小珊的肉体,大肉棒在她的下体乱顶,双手握住奶子,大舌头又伸进陆小珊的嘴里占便宜。

  肉棒最终准确地顶在穴口上,蠢蠢欲动,陆小珊感觉到了,摆脱男人的舌头,说道:“要进去了?我感觉它好硬啊。”

  一朗子双手拨弄着奶头,说道:“不硬就不好了,你忍一下啊。”

  屁股一沉,龟头套进去,被一层薄膜挡住。没等陆小珊感觉疼时,就一挺屁股,大肉棒穿帘而过,直顶到花心里。

  这一下子,陆小珊眉头一皱,泪光闪闪,啊地一声,还咬一咬牙。

  一朗子亲亲她的脸蛋,说道:“很疼吗?没关系,就第一次疼,以后就不疼了。”

  陆小珊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后背,说道:“当新娘子原来是这样的啊。”

  一朗子微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其中的好处了。”

  说着,舔着她的红唇,双手有节奏地揉着奶子,大肉棒在下边缓缓地抽动着,陆小珊哼哼地呻吟着。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

  一朗子见她没什么大碍了,这才加快速度,长出长入,一下下干到底。新娘的小穴真好,紧紧地将肉棒包裹着,爽得一朗子大呼小叫的。穴里又暖又多水,美得一朗子的肉棒子越插越快。

  陆小珊也慢慢感觉到交合的乐趣,只觉得大肉棒胀满腔道,一抽一插,都在搅动着自己的灵魂,她乐得呻吟起来,四肢缠住男人的身体不放,尽力扭腰摆臀配合着,美妙的滋味叫人恋恋不舍。

  一朗子感觉她下边淫水充足,便大力抽干着,小穴发出噗哧、噗哧之声,使二人的劲头更足,心里更美。

  一朗子一边干,一边夸道:“娘子啊,你这个玩意真不错,夹得好极了。以后相公我要常常干你,干得你每天晚上都能做好梦。”

  陆小珊也浪叫起来:“相公啊,小珊是你的娘子,什么都是你的,你喜欢就只管干好了,小珊被你干死也不怕。”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怎么能舍得你死呢,我还要让你伺侯我一辈子呢。”

  抽出肉棒,将陆小珊的大腿抬高,又噗哧一声插进去。低头看,亲眼看到自己的大肉棒在新娘子的小穴里进出。微黑的肉棒雄风大展,粉红的小穴张张缩缩密切配合着,大量的淫水淌出来,流到那一动一缩的小菊花上,特别好看。

  陆小珊毕竟是新娘子,不经干,没干多少下便要高潮了。

  一朗子不想折腾她,也猛地几十下,叹噗地射了。

  陆小珊将一朗子仅仅抱住,娇呼道:“相公啊,你那东西好热啊。”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那是好东西,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陆小珊心里很美,说道:“我一定给相公生个聪明的儿子。”

  大战之后,双方紧搂着,谁都不想动。一朗子想抽出肉棒,从她身上下来,都没被允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朗子才躺在一旁,看到她双腿间的床单上落红片片,心里有说不出的骄傲。

  他还不到二十岁就已经干过十个处女,换了谁,谁能不骄傲呢?

  陆小珊娇声道:“相公啊,我可吃亏了。”

  二人盖上被子,陆小珊依偎在他的怀里。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微笑道:“有什么好吃亏的?”

  陆小珊哼道:“明明知道你有娘子,我还是嫁给你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要是不上台,你想嫁也嫁不了啊。”

  陆小珊说道:“难道不比武招亲,你就不想娶我吗?”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我早就认识你,我也会喜欢你、想娶你的。”

  陆小珊唉了一声,说道:“想我陆小珊也算是一代美女,挑了那么多的男人,最终还是选了一个被女人用过的男人。真是划不来。”

  一朗子逗她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啊。”

  陆小珊哼道:“没良心的,刚占有我就说这种话。”

  一朗子握着她的一团乳房,饶有兴趣地把玩着,说道:“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让你这辈子都以嫁我为骄傲。”

  陆小珊笑道:“那敢情好啊。对了,你告诉我,你以后还打算娶多少娘子?”

  一朗子对她的耳朵吹口气,说道:“娘子啊,新婚之夜谈这个问题多扫兴,还是说点别的吧。”

  陆小珊转过身趴着,抬头瞅着他,俏脸仍布满红霞,那是极度满足的光彩。她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不安分的人。你说吧,想不想把贺星琪也抢过来,让她也躺在你的床上,让你插进去享受纤福?”

  一朗子生怕掉进陷阱,说道:“我困了,我要睡了。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吧。”

  陆小珊噘了噘嘴,说道:“相公,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帮帮你。”

  一朗子一愣,说道:“帮我?帮我什么啊?”

  陆小珊眯眼一笑,说道:“既然你喜欢贺星琪,她也喜欢你,为什么你们还要分开?不如找到她,直接把她娶回家里好了。”

  一朗子一下子睁大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自己的娘子陆小珊吗?

  上床前还对自己和星琪的事情再三盘问,醋劲大发,没想到亲热之后,又表现出这么大度、这么贤慧,真叫人难以接受。

  陆小珊还在说:“相公,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多心,我只是想帮帮你。你想,你要是不争取的话,她就会嫁给别人;嫁给别人,你们俩都会觉得痛苦,必然会后悔一辈子。与其那样,不如你主动出击,改变你们的命运。”

  一朗子听得直眨眼,说道:“小珊,这话是你说的吗?不大像啊。”

  陆小珊微笑道:“自然是我说的,一片真心。”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咱们先睡吧。你要是真有那个心,咱们明天再谈好了。”

  搂住她,阖上眼,心里美美的,心想:要是星琪也能和我睡在一个被窝里,那就更完美了。

  次日,一朗子从好梦中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只是怀中一空。

  一朗子坐起身,只见陆小珊已经穿好衣服,正对镜自看,好象在观察自己有什么变化。

  一朗子冲她招招手,说道:“娘子,再陪我躺一会吧?”

  陆小珊回头嗔道:“大懒猪,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父亲等着呢。”

  瞧见一朗子露出精光健美的上身,回想昨晚的风急雨骤,不禁再度红了脸,娇艳不可方物。

  一早上起来,陆小珊就对着镜子照,想知道经过男人的滋润后,自己的身体会有什么变化。相比之下,自己比过去更美了,俏脸更水灵、更饱满了,眉眼之间都充满了欢乐的喜气。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我这就穿衣服。”

  陆小珊站起来,说道:“别让父亲等太久,不然我先去,让凤竹帮你穿好了。”

  朝外叫了一声,凤竹便低着头走进来。男人光着上身的样子,她还没有见过呢。

  陆小珊白了一朗子一眼,向凤竹叮嘱道:“别叫他占你便宜啊。男人这东西,很会得寸进尺。”

  说着,扭扭答答地走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之后,凤竹更显得拘束了。一朗子招她过来,她也犹犹豫豫的。来到近前时,低着头,也不大高兴。

  一朗子一把将她搂过来,说道:“怎么了,凤竹?”

  凤竹使劲挣开他,说道:“姑爷,没什么,我是为小姐高兴。她找了个好男人,这回老爷可以安心了。”

  拿过衣服,给一朗子披上。

  一朗子从床上下来,一丝不挂,那根棒子又举了起来,随着他的下床动作,还一晃一晃的,令凤竹大为羞怯,不敢看它。

  一朗子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摸,说道:“你怕什么?凤竹。这根东西以后也是你的,你也会被它插进去,被它干出孩子来。”

  凤竹听着他的淫语,摸着那根铁一般的棒子,芳心忐忑,自己都能听到心跳声,呼吸也快了。她昨晚出于好奇,听了好一会儿,听到激情处,她自己的胯间都湿了。

  毕竟是常做春梦的妙龄少女,就算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能隐约地猜到。

  她的俏脸红扑扑的,使劲抓了几把棒子,说道:“姑爷啊,快穿衣服吧,大家都等着呢。”

  赶紧松开棒子,替一朗子穿好衣服。

  在出屋之前,一朗子将凤竹搂在怀里,吻住她的红唇,吸着她的舌头,还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搓两团处女奶子,感受着不同于她小姐的味道,把凤竹玩得下边又湿了。

  当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胯下摸了一会儿,想要进去时,被凤竹给挡住了,娇喘吁吁地说:“姑爷,你想要我的话,得小姐同意才行。”

  离开他的怀抱,娇喘不止,眼神有几分迷离。

  一朗子问道:“那你自己愿意不?”

  凤竹微微低头,轻声一笑,说道:“我就是不愿意,你也会强奸我的。”

  说罢,捂着红烧的脸,登登地跑开了,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似的。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凤竹,你跑什么啊?咱们都是自己人。你早晚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他心情大好,心想:多俏丽、多活泼的小丫环啊,有朝一日让她和小珊一同趴在我的胯下,争抢着舔我的棒棒,那才叫销魂。对了,还有星琪,我也要她舔我、含我,她将棒棒含在嘴里的样子一定特别迷人。这娘们,绝不放过她,她要去追魂岛追杀铁拳头,我一定要去帮助她。可是我的小珊会同意吗?即使她不同意,我也不能让星琪到那个凶险万状的岛冒险。她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在饭桌上,陆老爷看着自己的姑爷和女儿坐在一起,可谓郎才女猊,珠连璧合,胸怀大畅,再加上一朗子爹长爹短地叫个不停,老爷子也多吃了两碗饭。

  饭后,一朗子拉着陆小珊的手走着,见她走路一拐一拐的样子,不禁笑了。陆小珊不禁嗔道:“笑什么笑,你这个色鬼,都是你害的。”

  一朗子笑道:“这种害,你一定很乐意吧?”

  陆小珊旺了一声,说道:“你还笑?你可害苦了我。”

  回头看见身后跟着的凤竹也在忍笑,不由又多瞪了一朗子几眼。

  一连几天,一朗子都没有出门,白天和陆小珊在花园看花,或者比武练剑,晚上则同床共枕,云雨连绵,乐不思蜀!

  由于在家气闷,一朗子决定出门透透气,陆小珊也想出去,凤竹也要跟着。那天很不巧,正赶上下雨,天昏地暗,细雨绵绵,三人打了两把伞,一同上街。街上没几个人,石板路上流着水,两边的店铺连成一片,照旧营业。

  一朗子和陆小珊在一把伞下紧靠在一起,四目相对,情意无限。

  今日陆小珊穿着一条大红裙子,梳着少妇的发髻,头上还插着一根凤钗,美丽之中又多几分少妇风韵和高贵气息。

  凤竹跟在后边,一条葱绿的裙子,梳着丫环头,额上一排浏海很可爱,那脸蛋既俏丽又清爽,谁看了都觉得好看、有味道。

  本地人都知道一朗子是陆家新招的姑爷,眼见他一身蓝衫,腰间配剑,俊秀中透着几分英姿,都很欣赏,更羡慕他被二美相伴的难福。

  有的人见了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暗自骂道: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有的人则说下辈子再投胎,一定要当朱一朗这样的美男子、美剑客啊!

  一路之上,一朗子没见到比自己更好看的男人;陆小珊也没有见到比自己更美丽的女人,心里都特别受用。

  他们在这个小城的路上留下不可磨灭的足迹,他们希望这么一直走下去,一起到老、到死。

  当他们经过一家几层楼的客栈时,从一个窗子传来声音:“朱一朗,你这个狗贼居然使阴招暗算本公子,使本公子不能参加最后的决赛,你不是人!狗贼,我现在就要你的狗命。”

  随着声音,一股劲风向一朗子刮来。一朗子连忙说道:“你们两个闪到一边,我来对付他。”

  说话时,已经拔剑在手,一个箭步,向半空中刺下的剑迎上去。

  只听得叮叮铛铛之声响过,两人分开,只见石梦玉咬牙切齿地站在几步之外,眼睛简直要冒出火来。

  当石梦玉的目光掠过陆小珊主仆时,眼里多了几分贪婪和兽欲,这种目光令一朗子十分反感。

  陆小珊生怕一朗子受伤,瞪着石梦玉,说道:“那天的事与我相公有什么关系?那天你没到是你的事,不要蛮不讲理。”

  石梦玉的目光落在陆小珊的脸上,心里痛得很,说道:“陆小姐,那天我被人点了穴,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等醒来后天都黑了。这几天本想到陆府找他算账,可是体力始终不支。今天算恢复了,我怎么能放过他?一个阴险卑鄙的小人。这样的男人,怎么能配得上小姐?”

  陆小珊拉住一朗子的一只胳膊,说道:“我相公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你说的事肯定与他无关;就算与他有关,现在提出也没用,我们已经成亲好几天了,一切都很好,我对他很满意。”

  陆小珊的这番话话像刀子一样,不停地插着石梦玉的心,他痛得哇哇大叫:“我才不管那么多。我们还没打最后一场,我要和他打!我们的帐也该算一算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说罢,又像只饿腐冲了过来。

  一朗子也不搭话,双足一点,也呼地冲上去了。二人这次交手都各尽所能,将平生所学的功夫全都施展出来。

  一朗子的状态很好,虽没有内力配合,但也将追风剑法使得神出鬼没,风声飒飒,不但可追风,还能追魂。

  石梦玉也将自己的剑法使得如电如流星,剑花朵朵,杀气腾腾。

  二人的身影转来转去,时而在地上交战,时而在半空拆招。

  一朗子的剑招招不离他的要害,石梦玉也渴望一剑能刺他的个窟窿。自己得不到的难福,也不会一朗子享受。

  二人打到极处,简直是石破天惊,他们的衣服也都湿一块,脏一块的。

  凤竹看得惊心动魄,芳心不安,美目关注着二人的打斗,说道:“小姐,姑爷他行吗?他的内力如果无法运到剑上,久了会吃亏的。”

  陆小珊脸色沉重,说道:“如果他不行的话,怎么能当我的相公?怎么当你的男人?”

  说到后边,竟不禁笑了,笑得艳如桃花,美——诱人。

  凤竹大羞,跺了一下脚,哼道:“小姐,你说什么?他哪是我的男人。他是你的。”

  低下头来。

  那一声笑吸引了石梦玉,他的头一转就走了神,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石梦玉,你完了。”

  一剑狠狠地削下,石梦玉只觉得左手一疼,三根指尖已经没了,鲜血直流。

  石梦玉啊地一声大叫,跳出圈外,瞪了一朗子一眼后,留恋地望着陆小珊主仆,几个起落后,消失在远处的雨幕里。

  这边的二女笑着跑上来。一朗子激动之下,将二女同时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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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色色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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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花园大战

  因此一战,让身为娘子的陆小珊对自己的相公更为佩服。要知道,在武学上,不用内功而跟高手过招,那是以卵击石。

  在一朗子的手里,奇迹出现了,他击败了劲敌石中玉。

  要是换成陆小珊,不许她用内力而跟武功相仿的人决斗,肯定必败无疑,这件事使陆小珊对他的爱意又添了几分。

  当晚在床上,陆小珊主动出击,又得到一番狂欢蜜爱,无休无止,直到累得一动也不动。

  陆家有一个后花园,占地宽广,里边栽种各种名贵的花草,这个季节正当旺季。

  草绿得像要流水,花开得分外灿烂,五颜六色,争奇斗艳,朵朵叫人留恋。不但花园里香气飘飘,连前院和院外都可以闻到。

  白天,一朗子常伴着陆小珊来花园游玩。这是陆小珊从小就喜欢的地方。这里不但有花,还有凉亭、假山,还有她从小玩到大的秋千。

  这日,他们二人又携手来到。陆小珊身穿一条白裙子,面带新嫁娘的笑容,艳光胜过跟前的百花,让一朗子看不够。

  一朗子说道:“小珊,为什么没让凤竹跟来呢?她让你不高兴了吗?”

  陆小珊腮帮子一鼓,说道:“不高兴倒是没有,只是我不太喜欢有别的女人看着我和相公亲热。”

  一朗子笑了,说道:“不对吧,我记得新婚之夜你还说过,要帮我得到谁谁谁呢,怎么转眼之间,连个丫环都容不下了?”

  陆小珊嘻嘻笑,说道:“我就是今天不喜欢她跟着,也许明天又改主意了呢。”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你别这样。今天你喜欢我当你相公,明天搞不好嫌我烦,把我给休了。”

  陆小珊白他一眼,说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表现不好,我就不要你了。”

  说罢,胸脯一挺,一副高傲的样子。

  一朗子看着那隆起的酥胸,眼睛放光,伸手摸去。陆小珊早有防备,一个滑步躲过,嗔道:“你个色鬼,大白天就毛手毛脚,有能耐,晚上用啊。”

  一朗子见她神态妩媚,便笑道:“好啊,晚上咱们好好享受了。”

  陆小珊向他灿然一笑,艳光照人。她见那架秋千寂寞地停在那里,便走过去,双手抓着绳站上去荡起来。衣袂飘飘,风度翩翩,恍如仙子下凡。

  一朗子看得过瘾,很自然地想到月宫里的嫦娥和八姐妹。她们在天上飞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是那么美丽、那么迷人!不知道何时以跟她们再相聚。

  一朗子站在她的正前方的一段距离处,说道:“娘子,我来保护你,万一你飞出来,我就抱住你。”

  陆小珊在空中摇荡,嘴上说:“相公,又在胡说了,我怎么可能飞出去?这鞦千是我从小就玩的,很结实的。”

  正说着呢,只听喀嚓一声,绳子真的断了一根,小珊如断线的风筝,朝墙外跌去。

  一朗子一看不是跌向自己,而是跌向墙外的大街,便叫道:“我来救你。”

  陆小珊在空中叫道:“我没事。”

  好个陆小珊,在空中柳腰一扭,人便站直了,再翻两个跟头,又返回花园,向地上落去。

  一朗子忙上去将她接住,夸道:“娘子,你的轻功不赖啊?”

  陆小珊靠他宽厚的怀抱里,感觉特好,说道:“那当然,不然我怎么能名列江湖八艳呢?又怎么配当你的娘子?”

  一朗子将她打横抱起,陆小珊没有挣扎,只是娇嗔道:“相公,大白天的,要是有人闯进来多不好啊?”

  一朗子亲了一口她的脸,说道:“娘子啊,咱们是夫妻,别人管得着吗?再说了,这花园有谁敢乱闯啊,是不是?”

  抱着她,来到凉亭里。

  凉亭的位置在花园最高的位置,坐在里边,花园里的一切一目了然。凉亭盖的四个翘檐上还挂着风铃。有风时,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一朗子坐在一个石凳上,让陆小珊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陆小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肉体相磨,郎情妾意,无限美好。

  一朗子就问道:“娘子啊,对于江湖上的掌故,你一定都熟悉吧?”

  陆小珊柔声说:“只知道一点。”

  一朗子说道:“那你告诉我,江湖八艳里除了你和柳妍之外,另外六个人是谁?”

  陆小珊想了想,说道:“那六个我也不大熟悉,有的见过几面,有的只是听说过。”

  一朗子问道:“她们都叫什么名字?都是什么人?”

  陆小珊说:“她们有多数是白道,也有黑道上的。我们虽然齐名,可是彼此没有多少往来。这些人里,我只跟唐晓青熟悉些。”

  一朗子摇头道:“没听说过。”

  陆小珊解释道:“她是当今蜀中唐门的暗器高手,新一代的年轻人里以她为最。她那一手暗器使出来,我也没把握躲得过去。”

  一朗子笑道:“那她也一定长得好看了?”

  陆小珊看看相公的脸,说道:“好看是好看,只是……”

  接着瞪他一眼,大声道:“喂,色鬼相公,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对我的朋友也有色心了?”

  一朗子在她的红唇亲了一口,说道:“小气鬼,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有了你,我哪里还有别的想法。”

  陆小珊哼道:“那就好。”

  也不再往下讲了。

  一朗子又问道:“她既然和你关系好,为什么这次她没有来喝咱们的喜酒?”

  陆小珊叹口气,说道:“是因为她想削发为尼。”

  一朗子啊了一声,说道:“好端端的,干嘛要当尼姑?”

  陆小珊直摇头,说道:“一言难尽。”

  一朗子又问:“其他人你也见过吗?”

  陆小珊回答道:“除了唐晓青之外,还知道索兰卓玛。”

  一朗子说道:“这名字怪怪的,不像中原人。”

  陆小珊回答道:“对,她是藏族人,一杆叉子相当了得。你以后可别见她啊。”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

  陆小珊吃吃笑,说道:“像你这么色的男人,她要见了,不给你两叉子才怪。”

  一朗子笑道:“我色我的,关她屁事,我又没色她。”

  陆小珊用指在他的头上点了一下,说道:“你呀,以后少勾引江湖侠女啊。你要是得罪了她们,你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比如贺星琪,要是没有抢她的意思就别再惹她了。万一惹急了,伤着她,她一气之下真会杀了你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知道怎么办的。”

  心想:要是把我杀了,估计星琪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的。她心里有我的。

  一朗子又问道:“我还听说过什么南北四仙,又都是谁啊?”

  陆小珊回答道:“南北四仙我也只是听说过,是南方和北方的四个名女人,不全是江湖人,但都有过人之处。南边的有一个不在大陆上,而在海岛上。北边的两个我倒是知道,不过她们两个你也见不到。”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呢?”

  陆小珊说:“你要去皇宫见她们吗?”

  一朗子猜测道:“难道她们是皇帝的妃子?”

  陆小珊格格笑了,说道:“傻子啊,皇帝的女人会排名到江湖榜上吗?告诉你,那两个是公主。”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皇帝的女儿也走江湖?”

  陆小珊回答道:“听说有时候她们会在江湖上走动。”

  一朗子问道:“她们有没有嫁人?”

  陆小珊一瞪眼,加大了嗓门,说道:“相公,你想干嘛?想当驸马吗?”

  一朗子连忙说:“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那她们长得怎么样?”

  陆小珊说:“传言说像仙女一样美,我也没见过。谁知道真假?”

  一朗子笑道:“还有啊,绝代三娇除了贺星琪和乌其娜之外,还有一个是谁?”

  陆小珊一怔,望着一朗子,疑惑地说:“这你都不知道吗?江湖你算白走了。”

  一朗子眨着眼睛,说道:“这第三个很出名吗?”

  陆小珊回答道:“那是当然了,名气比贺星琪还大呢。”

  一朗子大感兴趣,说道:“这么厉害?武功好吗?长得好吗?”

  陆小珊说:“那还用说吗?论相貌,也许贺星琪胜过她,论武功,贺星琪不如她。”

  一朗子叫道:“是啊,你快告诉我,这人是谁?”

  陆小珊面带不悦地说:“你想干什么?这个女人已经有丈夫了,你不要动什么坏心眼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小珊,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想拜访人家,请教一下武功罢了。”

  陆小珊哼了一声,说道:“你连贺星琪都打不过,还请教她干嘛?还是省省,在家跟我练吧。”

  一朗子见她娇媚含嗔的样子很是诱人,便在她的胸脯抓了一把,坏笑道:“我更喜欢在床上陪你练。”

  陆小珊听得春心一荡,瞪他一眼,说道:“死色鬼,大白天就胡言乱语。”

  感觉下边被硬东西顶着,便又瞪着他,说道:“是不是一谈别的美女,你又来劲了?”

  一朗子赶忙解释道:“我怀里坐这么一个大美女,我不硬才怪。娘子啊,你瞧这个环境多好啊,百花盛开,花香袭人,不如咱们在这里销魂一次吧。”

  说罢,抱她站起来。

  陆小珊满脸羞红,慌张地说:“相公啊,万一有人闯进来,岂不是羞死了吗?”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谁会那么不知趣?”

  说罢,走出凉亭,去找最佳的欢乐所在。

  一朗子陆将小珊抱进一排花树之间,站在这里可以看到花园门。他让陆小珊双手扶着树,弯下腰,翘起屁股,他要从后边干她。

  陆小珊羞道:“相公啊,这姿势太羞人了吧?我做不出来。”

  几日来的欢爱,都是采取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习惯就好了。来吧,娘子,听我的,保证你快活无边。”

  说着,硬按着她弯下腰来。

  说不过一朗子,陆小珊含羞带辱地弯下腰,双手扶着树,美目却望着树后远处的园子门。站在园门处看向这里,只能看到一部分,要直起腰也来得及。

  一朗子从后边抱住她的腰,双手握住她的胸部,揉来搓去,捏她的奶头。大嘴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乱亲,亲得她哧哧直笑,痒得直躲。没过一会儿,陆小珊便被弄得娇喘吁吁,呻吟出声。

  一朗子急不可待地扒她的裤子,因为他的棒子已经硬得要顶破裤子,不住地隔裤捅着她的下体。

  裤子扒到膝盖下,露出白花花,圆滚滚的屁股来,在白天看来,是那么悦目、那么清楚,还飘着肉香。下面迷人的双孔展示着销魂的色彩,菊花在颤动,小穴张开嘴,流着长长的口水,这情形谁受得了?

  一朗子急匆匆地掏出棒子,照穴口就是一顶。

  陆小珊啊地一声叫,回头嗔道:“相公,轻一点啊,好疼。”

  一朗子歉意地笑了笑,说道:“有点急了,我温柔点。”

  扶着她的屁股,缓缓将全根塞入。小穴真好,包得肉棒紧紧的、暖暖的,爽得他啊啊叫。他亲眼看到自己的肉棒插在美女的小洞里,凭视觉都够叫人沉醉。

  陆小珊回头笑,说道:“相公啊,来吧,动起来吧,我已经不疼了。”

  一朗子说声好,便搂着她的腰,噗哧、噗哧地干起来,干得美女屁股前推后耸,屁股肉不停颤抖,比周围的白花还白。

  陆小珊被干得爽,忍不住哼道:“相公,真硬啊,像铁棒似的,哇,要把小穴都干破了。”

  一朗子意气风发地抽插,一会儿摸屁股,一会儿抓奶子,说道:“小珊,一会儿你就知道这姿势的好处了。”

  陆小珊嗯了一声,说道:“相公啊,这姿势插得好深呢,我觉得好象插到我肚子里了。”

  她回头时,美目含情,俏脸红艳,那神情真叫人发狂。

  一朗子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恨不得将蛋蛋都塞进去。蛋蛋有节奏地撞着陆小珊的下体,让陆小珊不停喊着好舒服啊。

  随着一朗子动作的加快,陆小珊越来越忍受不了了。她刚开始还注意自己的音量,后来由于肉体的刺激,再也顾不得淑女形象,忘情地浪叫起来:“相公啊,真好啊,感觉真美啊,我感觉我像要飞到云朵上了。”

  原本拘束的屁股也没命地晃起来,晃得人眼花心醉,菊花也更急促地收缩。

  一朗子看她如此迷人,便急风骤雨地干起来,干得啪啪直响,那是腹部撞屁股的声音。淫水更是流个没完,把陆小珊的裤子都弄湿了。

  这还不算什么,旁边那棵花树也像被大风吹着,摇摇晃晃的,虽然未断,也使落花纷飞,一片片的在空中飘,飘到地上,有的还落到两人的身上。那花全是红的,有几片还落到陆小珊的秀发上、后背上、屁股上,让一朗子见了大爽。

  不一会儿,陆小珊便达到第一个高潮。一朗子还没有爽够,就脱光陆小珊的下身,让她转过身来,一手搂着腰,一手抬高一条玉腿,面对面,将肉棒子又挺进去,新奇的感觉令陆小珊眯起美目,搂起男人的脖子浪哼不止;充足的淫水顺着美好的玉腿向下淌去,在阳光的映衬下,非常清晰。

  一会儿,一朗子又将陆小珊挂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则双手托着美人的屁股,挺腰猛插,插得陆小珊啊啊直叫:“相公,你的花样好多啊,小珊快活死了。”

  一朗子大为骄傲,说道:“跟着相公,让你一辈子都乐。”

  有时候全拔出来观察一下那小洞的形状,然后再噗哧一声插进去,插得陆小珊都要从他身上掉下来了,幸好两臂搂着他的脖子,玉腿盘着他的腰。

  双方的叫声混在一起。男人叫是因为春兴大发,女人叫是因为交合之乐。干到后来,一朗子干脆将陆小珊的裙子卷起缠在腰上,让她挂在一个树的横杈上,像荡秋千一样前后摆动,而他站在她的前方,当她的身体荡来时,便将大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

  这种玩法太有意思了。光是一个美女光着下身打秋千就够新鲜的了。试想,她在半空中摇荡,双腿张开,粉穴开花,水光闪闪,摇到男人跟前,被抓住双腿,再被干进去,让粗大的棒子进进出出,男人乐,女人也舒服极了。

  毕竟陆小珊被干得身子发软,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从树上掉下来,自有一朗子接住。他往花树下的绿草上一躺,将陆小珊的小穴往自己的棒子下一压,那多汁的小穴便将粗壮的玩意再度吞下。

  陆小珊双手按着他的胸脯,不住在扭动摆臀,尽情地玩着男人,让男人在自己的穴里使劲地动着,让自己的春情尽情地释放着。男女交欢的快乐太好了,她觉得自己好喜欢这种感觉,几日不欢爱都有点不习惯。

  她很庆幸自己找到一位能干、会干,又会玩的相公,对于他有别的女人的事,一时间也没心思再追究。毕竟自己现在才是她的娘子,唯一的娘子,没有人跟自己争,谁知道他以前的女人在哪里呢?

  陆小珊在男人的身上活蹦乱跳的,一个白屁股又扭又晃的,从后边看去特别诱人。两个迷人的小孔早已经狼藉一片,让人爱怜。

  当她第二次高潮时,她不时趴在男人的身上,娇喘不已。一朗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玉腿扛在肩上,又是一阵冲刺,才将精华噗噗噗地射进去,射得陆小珊发出幸福的叫声。

  陆小珊叫道:“相公啊,小珊一辈子都跟着你,一辈子都侍候你,让你也快活。”

  一朗子又在她的穴里捅了几下才停止,说道:“我的娘子,咱们要当一辈子的夫妻。”

  他们四目相投,情意无限,紧紧地拥在一起。

  过了良久,才帮她穿好裤子,扶她出花园。只见凤竹正站在花园门外,脸色红红的,有几分忸怩,想来是刚才的事都被她看到了。

  一朗子不以为然,满不在乎的,反正她也是自己人。陆小珊脸上则有点发烧,回头瞪了他一眼。

  二人一左一右将陆小珊送到房里躺下,很快她就进入梦乡。一朗子跟凤竹出了屋,问道:“你都看到了?”

  凤竹低下头,目光看着别处,说道:“姑爷说什么?我不明白。”

  一朗子嘿嘿笑,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两把,说道:“小丫头,不说实话,哪天我就把你给干了。”

  凤竹躲得远远的,转动着美目,说道:“姑爷,你要是用强的我也没办法,但是我不喜欢。”

  一朗子冲她坏笑道:“那我就等着你往我怀里钻了。”

  凤竹说道:“我进屋服侍小姐了,我不理你了。”

  说罢,果然进了屋,再不肯理他了。

  这时候,一个仆人上来禀报:“姑爷,有两个客人送礼给你。”

  一朗子问道:“是什么人?在哪里?”

  仆人回答道:“他们是一男一女,不说名字,说是你见了就知道是谁。他们二人现在小客厅等候。”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你去做事吧。我现在就去见他们。”

  心想:是谁要送礼物给我?是不是星琪想我了,要送我新婚礼物呢?一想到星琪,他的心就跳得厉害。

  他先看一看自己的衣服,见没有什么不妥,便向小客厅走去。一推门,只见里边果然是一男一女坐在那儿。

  男的眉开眼笑,女的一脸气苦。男的是个黑皮肤的瘦子,一看就是混江湖的。

  女的身材玲珑,一张瓜子脸,一双美目又纯净又明亮,不过此时带了点雾气。

  当她一眼看到一朗子时,一股气忍不住,咻地跳起来,唰地拔出剑来,就要杀向一朗子。

  那汉子连忙拦住女的,说道:“怜香,你这是干什么?朱兄弟娶了美貌娇妻,难道你不高兴吗?”

  原来这女的正是怜香,而男的则是李铁。

  怜香瞪视着一朗子,说道:“朱一朗,我恨死你了!”

  说着,泪水忍不住流来。

  她转过身去,擦着眼泪。

  一朗子根本没想到会是他们两人,看到怜香这样子,心里有些苦涩,但当着李铁的面,也没有说什么,向二人拱拱手,说道:“李大哥、怜香妹子,近来可好?”

  怜香哼道:“谁是你妹子。”

  跑一边站着,没个好脸。

  李铁则还了礼,说道:“好好好。朱兄弟,咱们青龙寨听说你在这里成亲,都为你高兴呢。这不,寨主和夫人备了礼物,特地叫我们送来给你庆贺。”

  一指地上的两个礼品箱子。

  一朗子说道:“这可叫寨主和夫人费心了。”

  一朗子请他坐下,又叫仆人上茶。

  怜香始终站得远远,不理一朗子。

  一朗子心想:也难怪怜香会生气了,我娶娘子,她怎么会开心?

  寒喧一番,闲谈一阵,李铁告辞,怜香一声不吭地跟在后边。

  一朗子岂能让怜香就这么走了?连忙追上来,说道:“李铁兄请在外边稍等,我跟怜香说几句话。”

  李铁心情极佳,很大量地说:“好啊。怜香,我在门外等你,快回来啊。”

  说罢,他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一朗子便露出讨好的笑容,拉着怜香的手,说道:“怎么了,我的小娘子,谁又惹你生气了?”

  怜香气恼地甩开他的手,哼道:“除了你这小淫贼,还能有谁?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要娶我,结果怎么样?我都跟你那样了,叫我以后怎么嫁人啊?你这个大坏蛋,毁了我一辈子。”

  一朗子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搂住,生怕跑了,嘴上说:“只不过是娶了一个娘子,这也没什么啊。”

  怜香没再使劲挣扎,一脸幽怨地说道:“你说得倒轻巧,怎么叫没什么?你娶了她,我怎么办?”

  一朗子笑道:“这有什么难办的,把你娶进来就是了。”

  怜香赌气地说:“你这个淫贼,想干什么啊?学人家皇上搞三宫六院?我只想你娶我当娘子。”

  一朗子问道:“怜香,你希望你的男人是有出息,还是当一个普通百姓?”

  怜香回答道:“那还用问吗?就是用屁股想也要嫁给一个出众的人物,有本事的人物啊,嫁个普通百姓有什么意思啊?”

  一朗子说道:“这不就得了?你看那些出类拔萃的人物,有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有几个只有一个娘子呢?”

  怜香哼道:“你不怕在床上累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舍得我累死吗?我见不到你的日子经常想起你,回忆咱们一起过的好日子,还有咱们在床上的快活,直叫人一生难忘啊。你的身子好香、好软啊,叫人留恋忘返。”

  说着话,大嘴亲上她的俏脸,一只手不老实地来到她胸前,放肆地抚摸。

  这动人的甜言蜜语、这突然的袭击,都使怜香既心醉又着迷,嘴里却说:“少来哄我,我才不上你的当。”

  之后,声也没了,因为嘴被封住了。

  一朗子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两条舌头没命地纠缠着,唧溜溜直响。两只手在她的胸上尽情地玩着,把奶子抓成各样形状,那两粒奶头被捏得硬起来了。怜香的鼻子发出哼哼声,呼吸渐渐粗重了。

  她大胆地将手伸进一朗子的胯间,一轻一重地按着那里,那里早硬成一根棒子了。这还不算,她还试探着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直接握住棒子,一揉一抓,抓得一朗子很舒服。

  一朗子也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拍着,抓着,在她的秘处色色地枢着,旋转着,爽得怜香细腰直摆,屁股也向前一拱一拱着,美目眯起来,鼻子浪哼着,好不迷人。

  一朗子春兴大发,说道:“怜香,我想操你,现在就操。”

  怜香满脸绯红地将他推开,咬了咬红唇,说道:“你这个小淫贼,就知道占我的便宜。我告诉你,你可是说过要娶我的。一年之内,你要是不娶我,哼哼,我就嫁给李铁。”

  一朗子只好信誓旦旦地说:“好,我在一年之内一定娶你,要是不娶,你找我骂个够。”

  之后又说道:“你们没告诉我现在青龙寨怎么样了?寨主和夫人好不好?”

  怜香回答道:“青龙寨现在挺好,官兵已经被打退了,暂时不会再进攻。我们这阵子已经联络了不少人,准备联合在一起一同对付官兵。时机成熟之后就举起义旗,推翻这个狗皇帝,让百姓过点好日子。”

  一朗子轻轻点头,说道:“想法是不错,可是有没有想过,就算是推翻这个狗皇帝,下一个皇帝就会比他好吗?就算下一个好,再往下都会好吗?万一出个昏君,百姓又命苦了。”

  怜香嗯了一声,说道:“这方面我不大懂,我书读得少。依你看,怎么办最好?从古至今,不都是皇帝把持江山吗?难道还有别的花样?太平时,大家都好;不太平时,就官逼民反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可不可以设计出一种制度能保证皇帝总是明君呢?可不可以把皇帝管起来。皇帝治天下,有那么一批人帮着治天下。一旦皇帝做的不对,可以及时纠正过来;一旦皇帝不行、不是那块料,这批人又可以换一个皇帝,也不需要流血就做成了,就像换衣服似的。”

  怜香听了,咯咯笑起来,脸上还有泪痕呢,令人怜爱,说道:“你这番话真有意思,有空应该跟我师父说说。我来的时候,她很不高兴。”

  一朗子问道:“是因为我成亲的事吗?”

  怜香没好气地说:“可不是嘛。你成亲了,我师父会高兴吗?她好歹也是你的女人,跟你好过的,你成亲也应该告诉她一声啊。你知道嘛,听说你成亲了,有好几个晚上她都睡不好觉。”

  这使一朗子大为感动,说道:“不必这样吧?有那么严重吗?她是有丈夫的人,难道让我一辈子打光棍陪她吗?”

  怜香瞪着她说:“别说师父了,就连我、血痕都不舒服。”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还有血痕?血痕怎么了?她不是一直想找我报仇吗?怎么会这么在乎我?”

  怜香说道:“你少在那儿装傻啊。虽然血痕口口声声要杀你,可是她早就把你当成她的男人,不然的话,上次到金陵的途中,也不会主动进你房里和你睡觉。”

  一朗子一惊,说道:“什么?这事她都跟你说了吗?怎么可以说呢?”

  怜香哼道:“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姐妹间的感情好着呢。告诉你,要娶我的时候,也要把她带上,总不能让她一辈子都不清不白地跟着你吧?”

  一朗子一拍手,说道:“你回去的时候告诉她,我会同时把你们两个娶过来,让她放心好了。记得告诉你师父,我永远都喜欢她,不管我娶多少娘子,只要她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干她。”

  怜香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你可真不要脸啊,娶了娘子还不安分。你娘子嫁给你,真是有眼无珠啊。”

  一朗子嘿嘿笑,双手搂着她的细腰,说道:“这你可说错了,她经常说嫁给我是幸运呢,要一辈子服侍我。”

  怜香叹息道:“女人呐,真傻,嫁给了一只狼还当好事。对了,你娘子陆小珊和我师父齐名,我还没有见过她呢,你把她叫来,我想看看她有没有比我好看,武功又怎么样?”

  一朗子皱眉道:“这不太好吧?你们两个人见面,我怎么办?你们可都是我的女人。”

  怜香满不在乎地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你怕我们俩打起来吗?为你这个负心的男人打架不值得。得了,我走了,不跟你废话了,我一见你就有气。”

  一朗子说道:“不如留下来住吧,我家地方大着呢。”

  怜香撇撇嘴,说道:“你要是敢当着她的面和我睡一个被窝,我就服了你。怕只怕你没有这个胆子。”

  说着,向外走去。

  怜香在出大门时,无限留恋地看着一朗子。那分深情和真意就是石头都会被感动,何况是人?

  一朗子送出大门,目送二人离开,心里一下子轻松不少。他回过头来,只见一身大红衣裙,发髻高挽的陆小珊和一身绿裙的凤竹站在他的身后。

  一朗子忙笑着迎上去,说道:“娘子啊,你睡醒了?”

  陆小珊不满地瞪着他,说道:“你的朋友不少啊,连土匪都是你的朋友,你也不怕招来麻烦。”

  一朗子哼道:“我还杀过不少官兵,也杀过东厂的人,我才不怕麻烦。”

  陆小珊连忙捂住他的嘴,说道:“相公,不要乱说话,就是有也不能说。要是让官府的人听到了,咱们全家都得遭殃。”

  一朗子这才闭嘴。

  陆小珊拉着一朗子的手,走到客厅,说道:“这个小卞头和你有什么关系?”

  一朗子笑笑,说道:“也没有什么关系啊,只是认识。”

  陆小珊一头钻进他的怀里,将他抱得紧紧的,说道:“相公,我不是瞎子,那丫头临走时看你的眼神,谁看不明白呢?”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心里难受了吗?”

  陆小珊摇摇头,说道:“没有啊,我已经习惯了。你这样的风流人物怎么可能一天到晚守着我一个人。我现在想开了,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

  说到这里,她咬了咬牙。可见能说出这种话真的很不容易。

  一朗子说道:“放心好了,我不会离开你的。不管有多少女人,你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咱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陆小珊含着泪,嗯了一声,心里好象挺不好受的。

  次日,陆小珊的一个亲戚家里有事,她随着父亲去探望,说是晚上恐怕不能回来,要一朗子老实点,不要欺负女孩子。

  一朗子笑着答应了,心想:放在嘴边的肉,谁会拒绝?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在你跟前晃,要是你无动于衷,那还是人吗?

  一朗子满口答应陆小珊的要求,心中暗笑,等他们父女走了之后,他乐得连蹦带跳,忙不迭地将凤竹叫到跟前来。

  凤竹穿着一套青衣裙,俏丽可人,说道:“姑爷,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一朗子献着左右没人,拉住她的小手,说道:“凤竹啊,今晚小姐不回来了。”

  凤竹瞅着他一脸坏笑的样子,芳心忤忤猛跳,忙甩开他的手,故意板着脸,说道:“这个我知道。今晚不回来,明晚也会回来,姑爷你不必惦记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凤竹啊,他们不在家,这里可是咱们俩的天下了。”

  他指的是他们住的庭院,这里只住着三个人,陆小珊不在,只剩下他们两个。凤竹住在他们隔壁,随叫随到。

  凤竹脸泛红潮,说道:“你是姑爷,我只是小丫环,差距太大了。”

  一朗子抓起她的手,亲了一口,说道:“在我的心里,你和你家小姐一样重要。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是。”

  凤竹抬头望他,说道:“姑爷对我的心思,我很明白,也很清楚。我只是担心,万一老爷和小姐不同意怎么办?我这辈子是不是就是当丫环的命了?还有,万一他们把我嫁出去怎么办?”

  一朗子微微一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多心了。如果我提出要收你,他们不同意,我就想办法让他们同意;要是他们想把你嫁出去,我不会答应的。我会想法子留住你。实在不行,就把你偷偷弄出去,让人以为你失踪了。”

  凤竹感激地一笑,说道:“姑爷,你对我真好,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咱们是一家人嘛。想当初你第一次跟我说话,透露着好感的时候,我就动心了。当我上台比武时,我的心里就想着,我是为了你家小姐和你上台的,一定要胜利,不能输;万一输了,什么都没了。”

  凤竹抬头笑着,说道:“姑爷啊,我第一眼看到你时,也把你当成自己的男人。你站在人群里,我也觉得你是最好的,跟那些只图钱和美色的男人不一样,你跟他们相比,就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啊。”

  一朗子听了,大为高兴,说道:“我哪里有那么好啊?既然这么喜欢我,咱们今晚上就成亲好不好?”

  凤竹吃吃笑,从他的怀里出来,摇头道:“不好,不好,我可不想干对不起小姐的事,小姐可一直当我是姐妹。”

  一朗子说道:“那就什么都不做也可以。”

  凤竹指指前边,说道:“我到前院看看有没有什么事要做。”

  一朗子怎么肯放她走,说道:“少操心了。前院有的是人,用不着你。你只要服侍好小姐和我就够了。”

  说着,逼近她。

  凤竹心惊肉跳,真怕他会像狼一样扑过来,继而扒光衣服占有她,那是她无法反抗的事,也不能反抗。

  还好一朗子并没有那么做,说道:“咱们白天没有什么事,你就陪着我吧。来,咱们练武好不好?”

  一听这话,凤竹面露喜色,拍手说道:“好啊、好啊,姑爷,你的剑法好棒,比小姐还厉害。我得让你指点指点我。”

  一朗子眯眼一笑,说道:“那没有什么,只要你肯学,我一定帮你。”

  凤竹很兴奋,痛快地从房里拿出两把剑来,二人便在庭院里比划起来。天气很好,天清气爽,半空不时飞过几只鸟。

  别看凤竹年纪不大,剑法也有一定的造诣了。一朗子在几十个回合之内,愣是不能击败她,大声称赞:“好、好,这一招好,角度好准确啊。”

  二人兔起鹘落,打得热闹,不时发出叮叮铛铛的响声。一边打一边还说着话,一朗子针对她的剑法中不足之处加以点拨,使凤竹在理论上得到一定的提高。

  中午二人在一起吃饭,一朗子还在讲述剑法的奥妙之处和最佳练习方法,听得凤竹非常着迷,感觉自己一下子进步了好多。

  到了天黑之后,吃到晚饭,凤竹想起今晚只有他们二人,想起今早一朗子的话,心跳就有点加快了,生怕姑爷会变成一只大色狼将她吃掉。

  到了睡觉时,凤竹在小姐的房间里替一朗子铺被子,脸红得像桌上的蜡烛。

  一朗子在旁边看着,微笑不语。那小巧的身材,利落而耐看的动作,以及在不同动作下,她身体不同部分呈现出来的不同风韵,都叫人着迷。

  铺完被子,凤竹低着头说:“姑爷,你睡吧,我出去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凤竹拉开门,走了出去,虽觉得心里踏实,但仍然有点失落感,心想:他不是想对我下手吗?为什么又不肯要我了?

  来到门外,回看着房门,一阵子发呆,心想:莫非是我早上的话让他不高兴了?

  这时,门突然开了,一朗子走了出来,一把将凤竹抱进屋子,关好了门。

  凤竹又怕又喜,双手推拒着他,娇声说:“姑爷啊,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皱眉道:“我啊,晚上没有女人睡不着觉,你陪我睡觉吧。”

  一听到“睡觉”凤竹便觉得暧昧,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连忙说道:“不好、不好,要是让小姐知道了,我可死定了。”

  一朗子将她抱上床,说道:“凤竹,我答应你,既然你不肯做那事,我就不做,但今晚你不准跑,就和我在一个被窝睡觉,这总可以了吧?”

  凤竹脸上发烧,说道:“姑爷啊,我怕、我害怕啊。我怕咱们会做出那事来,让小姐生气,以后会不要我的。”

  一朗子帮她脱了鞋子,自己也上了床,说道:“我说没事就没事。”

  三两下将衣服脱了,只穿了条短裤。

  凤竹的心都提到喉咙了,下意识地屈膝抱胸,美目带着慌张。一朗子觉得好笑,说道:“你也脱啊,难道想这个样子跟我睡觉吗?”

  接着,又叹口气,说道:“你要是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你了。只是以后,我不会再对你有什么野心了。”

  说着话,他钻进红缎面的被子里,侧过身,不再理她。

  凤竹听得心里一酸,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咬了咬牙,便双手滑向裙带,开始宽衣解带。

  一朗子听到声音,心里暗笑,心想,不逼她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她睡在同一个被窝里呢。对于这样单纯而可爱的姑娘用手段,实在不应该,但这也是不得已的啊。

  稍后,一个温暖且带着几许颤抖的娇躯像蛇一样的钻进被窝,从他的后边贴了上来。凭感觉也知道她并没有脱光,而是留着肚兜和亵裤了。

  一朗子转过身子,将她搂住,见她光光的肩膀映着红色的肚兜,虽不如小珊的丰腴,但也有着光滑的皮肤,优美的弧度。那胸脯隔着肚兜,虽不丰满,也有可观之处。

  一朗子嫌自己看得不过瘾,将被子揭开,只见凤竹腰细腿白,连脚子都很耐看。此时,凤竹的脸已经红似苹果,美目也闭上了,双手有点不知所措。

  一朗子一搂她的腰,说道:“凤竹,不要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不愿意干的事,我不会逼你的。”

  说着,又用被子将二人盖上了。接着一挥手,将屋里的蜡烛都挥灭了,屋里一片黑。

  被窝里的凤竹似乎觉得安全一些了。一朗子将她搂紧,说道:“这回感觉怎么样?”

  凤竹柔声说:“好多了。”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的身子,说道:“不想做什么的话,那就睡觉吧。我说过的,只是叫你陪我睡觉,不干别的也可以,没有人会逼你。”

  凤竹贴在他的怀里,渐渐适应了,觉得很温暖、很宽厚,男人的气息让她觉得异样而好受,还有他胯下的棒子顶着她的小腹,让她又好奇又不安。她听过小姐的叫声,却实在想象不出是怎样的情形。

  一朗子怕她不好受,便调整一下姿势,跟她并肩躺着,只是伸出一臂给她当枕头,像一对恩爱夫妻一样相伴。

  凤竹说道:“要是小姐看到咱们俩这样子,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大喊大叫,拿剑砍人。”

  一朗子笑了,说道:“以你家小姐的聪明,她会想不到今晚的情景吗?她应该也早想到了,也许她是故意给咱们俩制造机会?”

  凤竹说道:“这可能吗?哪个女人会有那么大的胸怀,给自己的男人找别的女人?我也是女的,我可做不到。”

  一朗子说道:“她知道我喜欢你,知道我要你是迟早的事,因此就有意成全了。”

  凤竹哦了一声,说道:“要是这样的话,小姐她可太不了起了,做了别人做不到的事,让我有机会抢到你。”

  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没人抢得了我,得看我的意思。好了,睡吧。”

  心里琢磨着,要不要今晚把她给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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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

  沉浸在艳妻美婢的伺候,一朗子婚后似乎又增添了有夫之妇的缘分。

  无意间到了某座隐密深山之中,迷了路的一朗子,在渺无人烟的湖泊见到正在沐浴的美人鱼,曼妙的娇躯让一朗子忍不住上前挑逗,想来段露水姻缘,却没想到意外缠入一段陈年秘事……

  告别美人鱼的一朗子,来到贺星琪家中,遇上一名新婚的娇嫩少妇。酒过几巡之后,少妇模样越发的诱人鲜嫩,借着朦胧酒意,让一朗子能否尝到少妇的滋味呢?

  第一章 三人销魂

  一朗子果然是个君子,没有出手。这一晚风平浪静,连他自己都不禁感慨:我根本不是当淫贼的料。

  这一夜下来,满怀芬芳。大多数女子都喜欢香料,久而久之,香气成为她们身体的一部分。一朗子搂过那么多美女,香气个个不同,但他还无法只凭着嗅觉分辨出她们各自的特色。

  一朗子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映着窗外的光线,他盯着凤竹,越看越好看,虽不像陆小珊那般绝色,也叫人怦然心动。白嫩的脸蛋、俊俏的眉眼,偶尔动一动的睫毛,都说不出的可爱。

  一朗子色心痒痒,再度寻思到底要不要出手,把她变成自己的女?这么想着,一只手伸过去,在她的胸脯上揉起来,哦,够软、够暖、够有弹性。

  凤竹呻吟了两声后醒来,推开一朗子的色手,俏脸红扑扑的,说道:“姑爷,天亮了,快起床吧。要是让人看,我可没法做人了。”

  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这是咱们的天地,咱们的洞房,谁要是那么不知趣,我掌他嘴。”

  凤竹挣扎着钻出被窝,急忙穿衣,说道:“我得到前边看看,让他们知道我早就起来了。”

  如玉的四肢、悦目的双肩,将肚兜顶得微隆的胸脯还有微乱的秀发,都令一朗子大过眼瘾。

  他坏笑道:“你的胆子就是小,就是你家小姐回来也没什么,她那么喜欢我,会不知道我的心思吗?”

  就在这个时候,斗打开了,一个人像小猫似地溜了进来。

  凤竹叫了一声,说道:“小姐,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慌忙之中,连上衣扣子都扣错了。

  来人正是陆小珊。她穿着白色衣裳,披着红色斗蓬,神采奕奕,精神焕发,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上带着旅途疲劳上的红晕。

  她的美目带着嘲讽之意看着凤竹,微笑道:“凤竹,昨晚把姑爷伺候得挺舒服吧?他一定爱死你了。”

  陆小珊将目光落在一朗子脸上,他仍然脸上带着坏笑,丝毫不乱,只是由躺着变成半躺半坐,正盯着她两眼发光。

  凤竹赶忙看向一朗子,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连忙自己说道:“小姐,你不要误会,我跟姑爷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是姑爷太想念小姐了,要我陪他说说话。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是吧,姑爷?”

  一朗子只是嘿嘿直笑,不做什么说明。陆小珊瞪着一朗子,噘起红唇,哼道:“相公,你又怎么说?”

  一朗子眨眨眼,说道:“娘子,咱们三个都是自己人,都是一个被窝里的人,还需要多说什么?说多了,反倒生分了。”

  凤竹长叹一声,说道:“姑爷,你可害惨我了。”

  急得要落泪了。

  一朗子见她如此,只好说:“她说的没错,是我要她陪我的。我们睡了一夜,不过该做的事没有做。我是不是挺正经的?”

  陆小珊忍不住噗哧一声,春光灿烂,说道:“你要是正经,太阳都能打西边升起了。”

  凤竹见小姐笑了,心里一宽,看了一朗子一眼,匆匆出房。

  她一走,陆小珊便又对一朗子瞪眼,说道:“相公,你没点正经,成亲没几天,就要偷我的丫鬟了。”

  一朗子拉住陆小珊的手,说道:“说什么偷,我要是想干她,早就干了,还用得着偷吗?来,过来。”

  一扯陆小珊的手,让她跌进他怀里。

  陆小珊俏脸一热,说道:“相公,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笑道:“自然是做昨晚我没有做成的事啊。”

  陆小珊娇哼道:“我不要。你跟别的女人睡觉,把我的地盘都弄脏了。”

  假意挣扎着。

  一朗子说道:“我根本啥事都没做,哪里脏啊?”

  双手齐动,很熟练地脱她衣服。

  衣服一件件落地,转眼间,一个香喷喷的裸体美人出现了,一身的白肉令人眼前一两具裸体纠缠着,呼吸加快、温升高。他们在床上翻来滚去,都觉得非常愉悦。

  二人嘴唇碰在一起,舌头缠在一起,胸脯蹭在一起,下体也触在一起。欲望使得房间的温度迅速上升。

  陆小珊在这个时候,也不忘了问:“相公,你昨晚真的没干她吗?不许骗我。”

  一朗子将陆小珊压在身底下,双手揉着两团奶子,大嘴亲吻着她的脸,抽空说道:“不信的话,你回头给她验身,我可没有骗你。”

  陆小珊主动亲他一口,说道:“想不到我相公这么君子啊。”

  一朗子笑道:“我本来就是君子嘛,是你不了解我的本性。”

  陆小珊嘻嘻笑,说道:“相公本性风流。”

  一朗子一只手探下去,花瓣已经湿淋淋,便说道:“娘子,是不是很想插进去啊?”

  陆小珊俏脸如火,娇哼道:“相公,插进来吧,我里面好痒啊。”

  一朗子用肉棒子摩擦着她的下体,突然起个念头,说道:“小珊,要我插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你答应了,我才能表现得更好,才能让你爽得晕头转向。你要是不答应,咱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陆小珊挺一挺屁股,让下体触着他的肉棒子,娇喘着说:“相公,你真是坏透了,这个时候还威胁我。你快说是什么条件,太难做的,我可不答应。”

  一朗子狡猾地转着眼珠子,说道:“娘子,你看你的嘴唇多美,就像鲜花一样好看。如果用来吃棒子,相公一定爽死了。”

  陆小珊顿时羞得满脸发烫,忍不住双手捂脸,羞怯地说:“相公,你要羞死人了,棒子那么脏怎么吃?你还是放过我吧,我做不了。”

  一朗子哄她说:“你也知道这几天我天天洗澡,怎么会脏?来吧,给相公吃吃看,吃一下就好。”

  说罢,挺着肉棒,跪在陆小珊的头旁边。

  陆小珊哼了一声,将身子转过去。一朗子笑道:“娘子,来嘛,可怜可怜相公,你瞧它饿坏了。”

  说着,伸手扳她的肩膀。

  陆小珊转过身,见那根大肉棒正在眼前,那么粗、那么大、那么长、那么硬,根根青筋凸出,盘缠在棒上。

  龟头呈暗红色,像鸡蛋一样大,马眼处还沾着一滴黏液。

  陆小珊呼吸间都能闻到那肉棒子特有的气味,虽不反感,但也不大喜欢。

  她回想棒子曾带给她的销魂与甜蜜,芳心乱跳,春情荡漾,不禁伸手握住,感受着它的热量和粗壮,娇声说:“相公,让小珊给你摸摸吧。”

  一朗子瞧着她说话时像花瓣绽开的红唇,感到了强烈的诱惑,说道:“小珊,求求你了,帮我舔几下吧。”

  陆小珊一脸的难堪,小声说:“我还没舔过这东西,我可做不好。”

  一朗子笑道:“就像吃香肠,没什么难的。”

  陆小珊的玉手套弄着肉棒,让它更强壮,说道:“相公,我有个主意,保证你宜口欢。”

  一朗子说道:“娘子,那你说说看。”

  陆小珊说道:“不如让凤竹替我帮你舔吧,她一定会做得很好的。”

  一朗子问道:“她会舔吗?”

  手也不老实,在她的奶子上抚弄着,在她的胯下抠弄着,害得陆小珊扭动如蛇,下体淫水泛滥,口鼻呻吟着:“相公,你害死我了,流了好多水啊。”

  一朗子的大指拨弄着小豆豆,食指和中指塞进花径里,小指还骚扰着菊花,弄得陆小珊的屁股不住上挺着,双条玉腿一下高,一下低,一下直,一下曲,淫水多得流到床单上。

  一朗子嘿嘿笑道:“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让你继续『下流』。”

  陆小珊哼叫道:“相公,我的好相公,人家都说了,让凤竹帮你啊。”

  一朗子笑道:“可她现在也不在跟前,怎么办呢?”

  说罢,两手同时伸向陆小珊,一只手抓上边的奶子,一只手枢下边的小穴,害得陆小珊实在受不了,嘴里浪叫道:“相公,相公,再别抠了,小珊的骨头都要软了。”

  当春情实在忍无可忍时,陆小珊猛地跳起来,将|朗子一下子推倒,然后跨上去,像蹲马步一样蹲着,手执肉棒子,屁股急急下落,一下子触到大腿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娘子,你好猛啊,想干什么啊?”

  头一次看到娘子这么疯狂、这么主动的,没想到女人疯起来,也挺可爱的。

  陆小珊穴口对准棒子,屁股缓缓下沉,一边说道:“你勾引我,让我痒痒的,我就要干你。哼,我一定要干得你再也不敢威胁我。”

  当肉棒全根而入,顶在花心,陆小珊长出一口气,一脸沉醉和美好。美丽远胜过平时,眼角、眉梢都是春色,一双美目也眯了起来。

  她双手按膝,急速地抖动屁股,让肉棒子在穴口快速抽动。由于淫水充足,下边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使交欢的二人都觉得过瘾。

  一朗子被女人骑在下面,虽觉得有失男子汉气概,但看到陆小珊这么热情也就忍住了。

  尤其是看到陆小珊两团白乳房的颤动,大腿的屈动,大肉棒在美妙的小穴里时隐时现,还有被夹的快感,真令人发疯啊!

  一朗子见两团乳房跳得激烈,比波浪还美,忍不住一手一团地把玩、捏弄奶头,又引得陆小珊不时发出尖叫。

  一朗子笑道:“娘子,你今天好狂野,是不是一晚不见,想我想坏了?”

  陆小珊改蹲为骑,自由地动着,妙穴夹着肉棒,说不出的美爽,嘴上说:“相公,跟你成亲之后没有分开过。一时分开还真不习惯。天一亮,还没有等爹回来呢,我就先骑马回来找你。”

  一朗子听了欢喜,说道:“娘子,原来你成亲之后变骚了。”

  陆小珊听得害羞,眨一下长长睫毛的美目,娇声说:“我才不骚,你的贺星琪才骚。”

  放慢动作,细细感受着大棒子带给身体的快感。

  一朗子心里一酸,用手捏了两下奶头,说道:“好端端提她干什么?再说,我和她也没有那关系,不知道她骚不骚。按她的性格,应该没有你骚。”

  陆小珊听了不依,猛夹几下肉棒子,俯下身子,在一朗子的耳朵上轻咬两口,恨恨地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别看那个贺星琪表面上一本正经,心里一定骚得很。”

  一朗子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陆小珊笑道:“想当然的。有人说过,表面上越是正经的女人,骨子里越是风骚。”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小珊,你当初给我的印象也是很正经,越看越正经的。”

  这话又引起陆小珊的一阵娇嗔,说道:“你娶我了当娘子,还护着那个小骚货、小婊子。跟你说吧,你要是不把她抢过来,她就要被扇公子娶走。

  “到那个时候,她就要被别的男人摸、被别的男人亲、被别的男人操了,你受得了吗?”

  这话刺激了一朗子,他心里又气又急,激动得像是猛地窜出一股邪火,使他大吼一声,倏地将陆小珊推倒,压在身下,一阵猛干,跟疯了似的,急风暴雨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疯劲。

  陆小珊被干得又美、又畅、又有点害怕,浪叫道:“相公,你干什么?你要把我干死啊?”

  身子又扭又颤,又挺又晃的,使双方得到更多快感。

  一朗子一边大干,一边吼叫道:“不准你骂她,你才是婊子、才是骚货。”

  大肉棒子胀到极点,猛进猛出,几乎要把陆小珊的下边给干肿。

  没干多少下,陆小珊就有高潮的迹象。她的玉腿抬高,一夹一夹的,浪叫道:“你干死我好了,我就是你的婊子、的骚货。我只跟你一个人好。”

  这话同样很有效,向来能干、持久的一朗子,觉得好象是趴在贺星琪身上似的,好象自己的肉棒子在进出贺星琪的蜜穴,销魂至极。对贺星琪的小穴,他还算熟悉,虽说只接触过一次。

  在一阵猛烈地冲锋之后,一朗子噗噗噗地射出,跟陆小珊一同达到高潮。

  陆小珊高声叫道:“好烫啊,相公。我要帮你生孩子。”

  将玉腿举高缠在男人的腰上,双臂将他搂得紧紧的。

  之后,双方一起呼呼地喘气,此起彼伏,像两条被冲到沙滩上的垂死之鱼。陆小珊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相公,我骂她,你生气了吗?”

  一朗子回答道:“我哪有那么小心眼,没事的。”

  说罢,要从她的身上爬起来。

  陆小珊搂住他,说道:“相公,你不是要我吃棒子吗?”

  一朗子心中一喜,抬头说:“娘子,你想通了吗?你同意了吗?”

  陆小珊微微一笑,俏脸带着满足的绯红,说道:“还是那句话,让凤竹先试试吧。”

  随即叫道:“凤竹,进来一下。”

  外边答应一声,门一声,凤竹进来了。她知道二人在干什么,因此不好意思抬头,低头进来了。

  陆小珊也有点害羞,忙抓过被子将二人遮住;说道:“凤竹,你告诉我,你喜欢姑爷吗?你想象我这样被他压在身下吗?”

  凤竹芳心一颤,抬头看一眼,见二人仍然重叠着,只是身子看不到,看到的是两人的头一上一下的,可以想见,他们的身体也是这样的状态,二人的玩意应该还结合在一起。

  想到香艳处,凤竹忙把头低下,嘴里说:“姑爷是小姐的,不是凤竹的。”

  陆小珊嘻嘻一笑,说道:“凤竹,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就直接说,想不想嫁给姑爷?”

  一朗子想从陆小珊身上下来,但陆小珊搂着他不让他离开。一朗子的棒子还未全软,就顺势在穴里动了起来,陆小珊便啊啊地呻吟起来。

  凤竹好奇地看起头,见小姐一脸舒畅,红唇张开着叫,被子也一起一伏,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芳心又乱又怕,说道:“小姐,我还是先出去了。”

  陆小珊在一朗子的肩膀上轻咬一口,嗔道:“相公,不是刚干过吗?怎么又来了?你真是只色狼啊。快停下,你忘了我刚才说的了?你自己说。”

  又朝凤竹说:“别走,别走,有你的好事。”

  凤竹听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真想看看,被子下边隐藏着的风景是啥样的,毕竟从小到大也没有看过,只是略有耳闻。

  一朗子苦笑道:“小珊,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对她说?”

  陆小珊呵呵笑,说道:“相公,既然你那玩意又硬了,你得再插我一千下,我才让你放开,不然我不要。”

  一朗子听了直笑,在她的耳边说:“小骚货,我操死你吧。”

  陆小珊听了好刺激啊,说道:“好啊,好啊,你只管操死我好了。”

  一朗子打起精神,在她的身上没命地干起来,干得陆小珊一会儿高叫,一会儿低吟,骚浪的声音和粗话让凤竹大开眼界,又大感刺激。

  凤竹想不到一向自爱的小姐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和言语。小姐成亲之后,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见二人干得那么热烈、那么激情,凤竹抬头看,只见被子晃得厉害,床颤动不已,她真担心二人再激烈一点,会把床震裂。

  随着一朗子的猛烈的进攻,陆小珊也是全力配合,这才叫龙飞凤舞。伴着双方的喘息声、大叫声、啪啪声,被子也渐渐下滑,终于落到腰部以下,男人结实的屁股露了出来,肌肉鼓鼓的,一鼓一缩;缩时是肉棒子在深入,鼓时是肉棒子抽到穴凤竹接着又看到被子全落到一边,二人裸体完全露出来。

  从凤竹的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姑爷的大肉棒子在小姐的毛茸茸的小穴里活动着。

  小姐的淫水都流到屁股上。

  这一幕春光,看得凤竹的春情蠢蠢欲动。再看小姐脸上销魂的快乐笑容,更是动了好奇心,她觉得自己的下边也湿了。

  正这个时候,一朗子开始最好的冲击,一直到将陆小珊干到高潮为止。

  一朗子将大肉棒子抽出来,坐到床沿上,一指肉棒子,说道:“凤竹,快来,快来吃棒子。”

  凤竹一愣,以为听错了。她羞怯地看着那根刚从小姐穴里拔出的玩意,湿淋淋的,散着腥味。这就是男人干坏事的东西啊!

  陆小珊有气无力地说:“凤竹,姑爷要我帮他舔几口,可我不会。凤竹,你替我服侍服侍他吧。”

  说着,阖上美目。

  陆小珊的脸上是满足的桃红,说多美就有多美。再加上一身赤裸,玉腿大张着,穴口还流着淫水,是男人都会受到诱惑。

  凤竹听了小姐的话,脸现为难之色,说道:“小姐,我也不会。那东西怎么能吃呢?”

  小姐笑了,说道:“相公,能不能让凤竹服侍你,就看你的本事。”

  一朗子朝凤竹一笑,说道:“凤竹,你过来。”

  凤竹犹豫着走上前,离大肉棒子更近些,连阴毛上的水都看得清楚,肉棒上有层像鼻涕似的东西,腥味也更重。

  一朗子拉着凤竹的手,说道:“凤竹,你不是喜欢我吗?不是想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你只要好好服侍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绝不让你嫁给别人。”

  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翘翘的大棒子上。凤竹啊了一声,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见小姐又盖上被子,像是不知道什么似的,便大着胆子将肉棒子握在手里。

  那么大的东西,几乎不能完全握住。

  一朗子安慰着说:“不要怕,凤竹,这东西也是你的。多摸摸吧,摸过再用嘴含着,用舌头舔它。你会很舒服,我也会很好受的。”

  凤竹大羞,蹲下身子,妙目盯着那玩意,说道:“姑爷,这东西可以用嘴吃吗?那是很不干净的。”

  一朗子笑道:“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会服侍男人的女人都喜欢用嘴含,用舌头舔。你没用嘴的时候,可能不喜欢。等用嘴玩过,以后不给你添都不行。”

  凤竹听了,脸上直发烧,白他一眼,说道:“姑爷,你又在耍我了。我才不上你的当。”

  将手缩回来。

  一朗子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挺着肉棒,挺到她的嘴边,说道:“好凤竹,姑爷没有哄你。不信的话,咱们就试一下吧。如果真的滋味不好,下次咱们就不这么玩。”

  说罢,将肉棒子触到她的红唇上。

  强烈的男人味令她几乎停止心跳了。凤竹本能地说:“姑爷,不要,我不行的。”

  一朗子劝导说:“你家小姐都愿意为我吃棒子、舔棒子。她是向着你,才叫你打前阵。你要是不愿意,我可要把棒子给她了。”

  凤竹立刻伸手抓住它,一脸的绯红,说道:“姑爷,小姐已经不能再陪你了。”

  一朗子趁机说:“那就你来吧。你表现得好,我就让小姐马上答应你嫁给我,好不好?”

  凤竹对他一眯眼,表示感谢。一朗子又将肉棒挺一挺,说道:“凤竹,咱们开始吧。你看它多想进入你的小嘴。”

  凤竹大窘,颤着手说道:“姑爷,该怎么做,我一点都不会啊。”

  一朗子大喜,一脸的笑容,说道:“凤竹,你不会不要紧。我可以教你。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记住啊,一定要听从指挥。”

  接着,一朗子发号施令。在他的指挥下,凤竹迈上吹萧的学习之路。

  她以单手执棒,另一手温柔抚摸着蛋蛋,伸出粉舌舔着龟头,从上到下扫荡着,把棒上的污迹全部清除,淫靡的画面就足够叫人丢魂。

  想想,一个嫩得能掐出水的俏丫头,张开小嘴,用灵活的舌头服务男人肉棒。

  男人说什么,她做什么。脸上是羞涩、慌乱、窘迫,还带点窃喜、兴奋、喜悦。很快,一双美目便射出动情的光辉来。

  她把肉棒子舔得干干净净,还把大龟头往里塞,一套一套的。由于塞得太深,碰到喉咙,还发出几声咳嗽。虽说是新手,技术太差,但有一朗子这样的行家引路,她飞快进步着。

  作为幸福对象的一朗子,享受着俏丫头最细致的服务。

  他不时地啊啊叫出声,不时粗喘着,不时抖着身体,有时还爱怜地抚摸着凤竹的秀发,有时还夸奖她:“凤竹,好姑娘,你学得真快,瞧啊,你舔鸡巴舔得多好啊。”

  一会儿一朗子又说:“好啊,把鸡巴全吞到嘴里去,用舌头顶它。啊,我简直受不了你的嘴,真会吃啊。”

  凤竹被一朗子的反应给感染,被他的语言给刺激,更加卖力地玩着肉棒。一头秀发随着脑袋的动作抖颤着,不算丰满的胸脯也跟着抖动。

  瞧着凤竹小巧的身材,俊俏的脸蛋,欣喜的神情,半眯的美目,张开的红唇里含着根大肉棒子。

  一朗子爽得不时欢叫出声:“真好、真好,就这么干。好姑娘,我好喜欢你。我真想扒光你的衣服,使劲儿操你,操你的小嫩屄。”

  旁边的陆小珊说:“相公,哪天咱们举行个仪式,让凤竹给你当小娘子吧,那时候你再操她好不好?”

  一朗子转头一看,陆小珊已经坐了起来,身上还系上肚兜,一双美目正盯着凤竹看,看着她的小嘴含着大肉棒子。陆小珊也被这一幕给吸引住。她从未看过这么刺激的场面。

  一朗子向她招手,说道:“娘子,来啊,一块玩。”

  陆小珊翘了翘红唇,嗔道:“你这个色狼,我都叫你给干得全身发软,不和你玩了。”

  一朗子笑道:“来吧,娘子。玩一玩,你就会全身充满力量。”

  陆小珊爬出被窝,来到一朗子的身边坐好。原来她已经穿上亵裤了,她这个打扮比裸体更有|番魅力。肚兜盖住丰满的奶子,亵裤遮住方寸之地,肩膀、细腰、大腿、胳膊都露在外边,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一朗子将陆小珊搂过来,吻住她的红唇,两手在她的身上乱摸,主要是摸奶子和小穴,还把手伸进亵裤里去抠。不一会,陆小珊便双腿紧夹,鼻子哼了几声,推开一朗子的嘴,说道:“相公,我还想要,我要你干我。”

  一朗子笑道:“娘子,你想怎么干呢?”

  陆小珊眯着美目哼道:“只要相公喜欢,怎么干都行。”

  一朗子说道:“娘子,不如你也像凤竹一样,给我舔几下吧。”

  没等陆小珊回答呢,一朗子便将她推下床。

  陆小珊一瞧凤竹,跪在地上,嘴边沾着一根阴毛,小嘴微张着,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的滋味。由于凤竹就在跟前,陆小珊显得特别害羞。

  一朗子鼓励道:“小珊,你看什么?凤竹也是你的好姐妹。你们以后没事时,可以一起商量一下怎么吃鸡巴、怎么服侍男人。以后,咱们三个一起睡觉好不好?”

  陆小珊白了他一眼,说道:“相公,只要你高兴,小珊没有不愿意的。”

  这话乐得一朗子简直要蹦起来,激动地将肉棒子插进小珊的嘴里。

  陆小珊刚开始还顾忌重重,怕这怕那的,等到她舔了一会儿,就忘记一切,也忘记大肉棒子的腥味。

  陆小珊像凤竹一样,用舌头舔着,用嘴套着,还津津有味地玩起蛋蛋,毫无反感。

  见相公被自己舔得大呼小叫的,随时都要晕过去,内心大有成就感,越发卖力。

  一朗子见凤竹闲着,便说道:“凤竹,你跟小姐一块舔我吧,看谁舔得好。”

  于是,一根肉棒被两个美女竞争着,一会儿进这个嘴,一会儿进那个嘴。四只手也在这个肉棒上忙碌着,探索着。三个人都感到无比快活。

  尤其是一朗子,不只过足眼瘾,还过足被舔的瘾。两张俏脸挤来挤去,两个小嘴吞来吸去,虚荣心大为满足。尤其是他坐在床边,二女都跪在脚下,更使他觉得是人上人。

  当他实在受不了这个刺激时,便叫道:“不要再舔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陆小珊连忙说道:“你不行射,我还要玩呢。”

  这时候也顾不得凤竹在旁,便附地一声跳起来,骑在男人的大腿上,抓着肉棒往里塞,痛得一朗子啊地一声,说道:“娘子,你的裤子还没有脱。”

  陆小珊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忍不住吃吃笑了,说道:“相公,我把这事给忘了。”

  一朗子苦着脸说道:“你可真是个急色女啊。”

  陆小珊急不可耐,伸手一抓,便将亵裤抓个稀碎。

  凤竹赶紧上前将残片收拾掉。

  陆小珊一抬屁股,便将大肉棒子收在穴里。那充实的快感令她大叫一声:“相公,这下插得真深,好象小穴都被你刺穿了。”

  双手扶着一朗子的肩膀,一个白屁股不住地晃着,让大肉棒在穴里横冲直撞。

  一朗子双手扶着她的腰,生怕她不小心掉到地上。凤竹亲眼看到二人交欢,既惊喜又羞怯。她亲眼看到姑爷的大肉棒子塞进小姐的穴里,塞得那么深,从后边看,只见两个蛋蛋露在小穴下边。

  小姐的屁股十分淫荡,扭来扭去,连菊花上都是淫水。小姐还不时地浪叫着:“相公,我好美啊,我要变成小鸟了,飞起来了。”

  一会儿,在一朗子的要求下,陆小珊又换个姿势,改为背对男人,还是坐怀。

  这下子凤竹看得更清楚了,毛驾莺的小穴对上粗壮大肉棒。小姐握住它,一脸春情,急切地往自己穴里按去。

  只见龟头一进去,两片嫩肉便左右分开,小穴便像吃鸡蛋似的鼓起来。肉棒一节节地进去,直到根部。看小姐的那个急劲,像是想把蛋蛋也塞进去。

  接下来,便是小姐的扭动,两团丰满的奶子不停的颤动摇晃,就像两团白棉花在风口乱舞。小姐伸出双手抓着乳房、捏着奶头。小穴里的水无声流着,沿着大腿流得好长、好远。

  一会儿,小姐大声叫起来:“相公,我要来了,要不行了。”

  姑爷笑道:“小骚货、小婊子,这么不经干。看相公我怎么让你高潮。”

  说着,抱起她的身子,身子一转,将小姐放在床上,一按她的腰,小姐便双手扶床,屁股翘了起来,肉棒子也没拔出来。

  于是,姑爷从后边干起来,小姐的屁股翘得好高,大肉棒子将小姐的嫩穴插得红肿,小姐却根本不在乎,没命地向上耸动着屁股。屁股肉颤着,菊花一鼓一缩的,迷死人了。这姿势好羞人,也好刺激。

  姑爷不单只是猛干,还伸手抓那两团摇晃的大奶子。一手一团地握着、揉着,小姐不时地浪叫着:“干死我了,操死我了,相公,我真的完了。”

  在大肉棒子的猛刺下,小姐的的小穴一开一夹。在最关键时,姑爷突然将肉棒抽出来,只见小姐的小穴里猛地喷出一股水到地上。这样的奇景真是前所未见,看得凤竹大为过瘾。

  姑爷哈哈大笑,说道:“娘子,你好厉害。人家说女人也会喷水,原来竟然是真的,真好看。”

  说罢,又把肉棒插进去,双手握着乳房,又大力地干起来。

  在小姐的一声声浪叫中,姑爷也噗噗噗地射了,射完之后,他趴在小姐的身上喘息着不动。

  凤竹见没戏唱,自己胯下也湿漉漉,估计里面可能也湿得不成样子,连忙蹑手蹑脚地出去,回自己房间换衣服。今日发生的美事,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接下来几天,一朗子大享艳福。白天到陆家的商行里看看,或者和陆小珊、凤竹逛街、练武,晚上就是抵死缠绵,常常是三人同乐,三人同眠。每天早上醒来,望着怀里的两个美女,心里乐得无法形容。

  乐归乐,也有郁闷之处,那就是经常惦记着的身世还有恢复无为功的问题,最重要的是放不下贺星琪。从那天知道她要赶赴追魂岛追杀铁拳头,自己总担心她的安全,生怕她有个闪失,万一出了什么事,他无法接受。

  他开始想着离家去找贺星琪,最好和她一同去,或者悄悄保护她。作为喜欢她的男人,绝不能看她孤身冒险。在他的心目中,她早就是自己的女人。

  他在想要怎么跟陆小珊开口,万一她反对怎么办?万一她要跟着去怎么办?那将是很头疼的事。偷跑又有点对不住她,不管怎么说,她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

  这天早上,二女还在酣睡。一朗子从二女玉体的缠绕中挣脱,穿上衣服,佩上剑,替她们盖上被子,无声出了屋,想出去透透气。再不出声,时间上只怕来不及了,也许贺星琪已经上路,往大海去了。

  他一个人出了院子,来到大街上。由于时候早,太阳还没有出来,街上静静的,几乎看不到人影。他一边散步,一边考虑着贺星琪之事。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只听到一个男人叫道:“快拦住它,快拦住他啊,我的钱袋啊!”

  一朗子回头望去,只见一团黑影跑来,嘴上叼着什么东西,带着一股凉风从自己的身边擦过。后边一个男人追着。当他们跑过去,他才醒过来,那团黑影应该是一条黑狗。

  他朝前边看去,发现男人跑得很快,可是狗跑得更快。人狗比快,狗将人落得越来越远。男人在后边越来越慢,都快出声了。

  一朗子也算是一个侠客,急人所急,帮人所急,乃江湖人本色。他连忙追上去,说道:“我帮你把钱袋找回来。”

  说完便展开轻功,追向远处的狗。

  那狗的速度相当快,转眼间就出了城门,向附近的乱山跑去。

  一朗子紧紧跟在后边,并没有马上追上。他想跟这条狗比一比脚力,并不想使出腾云驾雾之术,看看这条狗到底有多强、有多厉害。

  追了一阵子,那条狗速度不减,依然保持原速。一朗子大为吃惊,心想:这是哪来的狗啊,这么邪门?这哪里是狗,简直比马还出色。

  那狗一路曲曲折折的跑,直到跑上山道,往山中进发,一朗子毫不犹豫就跟上去。山中岔道很多,那狗仿佛像会认路似的,从一个岔道拐进另一个岔道,再从另一个,拐到下一个。

  这么拐来拐去,很快把一朗子给拐晕,没多久便失去狗的踪影,连他自己都好象迷路了。他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群山环绕,林木茂密,仓翠无边,天空都变小了。

  自己脚下是一条小毛道。离大路不知道有多远。他想到那条狗就非常生气,自己一个人难道还追不上一条狗吗?那狗似乎是在前方消失,就往前追好了。

  他沿着小径奔跑,脚下的杂草胖人。跑着跑着,隐隐听到前方有哗哗的水声,越跑声越大,想必前方有大水流吧。

  到了尽头,他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是一道瀑布,白花花的宽宽一匹,从高而落,从崖上下注到湖里。他没有看清楚湖有多大,因为右前方有树碍眼。

  好奇心使他的脚步向前进。湖越来越大,越来越长,湖水又蓝又清澈,把天空、山林都倒映其中,不提多美多壮观了。

  突然,他发现湖中心水花一开,打水中冒出一个人,湿淋淋的黑发,一张艳如牡丹的俏脸上有着几道水流。她带着矜持的笑容,美目那么黑、那么亮,鼻子那么直,嘴唇那么鲜艳、那么肉感,连脖子也是那么修长动人。

  看年纪,应该有三十岁上下,那肩膀是那么丰腴、那么诱人。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对她感兴趣的。

  发现一个美女于清晨洗澡,对于一朗子来说,是意外的喜事。他和所有的男人一样,心中涌起一阵窃喜,心想:脸蛋、脖子、肩膀都够美的,不知道其他的部位是不是也同样经典?尤其是胸部和臀部,那可是女人最有魅力之处。

  一朗子以一棵大树为掩体,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着她向岸边游来。

  看来,她是想上岸了。一朗子心想:快点上来,让我瞧瞧你的奶子大不大,阴毛多不多。他像猎人看着猎物似的盯着这具玉体。

  美女缓缓往岸上走,一朗子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心中叫道:快呀,快点上来。

  奶子要露出来了,阴毛也快了。

  美女身子缓缓出现,渐渐露出胸脯来。那是一双巨乳,看来一手都抓不住一团。

  圆滚滚的球体,黑红的乳晕,大大的奶头。一朗子玩过的美女虽多,但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奶子,连鱼姬和柳妍的奶子也没有这么大。

  一朗子的目光在上边贪婪地“舔”一口,忍不住感慨道:“真大啊。”

  这话一出口,马上后悔,连忙转身跑。

  他以为他的声音不大,又有流水声遮盖,对方不会听到。

  哪知道,对方的听觉相当好。听到人声,立刻一手捂胸,一手捂下边,身子快如离弦之箭,向岸边射去。

  落地之前,一只秀足在岸上一勾,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猛地向一朗子飞来,比一般武林人士用手掷的还快、还准,掷向一朗子的后心。

  一朗子也非等闲之辈,听到身后风声,想闪身已来不及,便向前一扑,头上生风,石头飞过,将前方一棵碗口粗的小树拦腰击断,断掉的部分又将前方的一棵树砸歪。

  这一幕令一朗子大惊,心想:这女人这么厉害啊?那她的手劲该有多大?还是快跑吧,要是让她给追上就不好了,不死也脱层皮。

  他爬起来,撒腿就跑,由于着急,也忘记自己还会轻功,还会腾云驾雾。没跑上十步,身后香风袭来,想必是美女追来了。

  只听身后有人叫道:“小淫贼,给我站住。”

  声音又尖又软,充满了愤怒。

  一朗子加速跑动,头也不回地叫道:“站住的是傻子,除非你请我喝酒。”

  美女一个空中翻身,便如仙女下凡般落到地面,正好拦住一朗子的去路。一朗子只好停步,再看对方时,已经穿上衣服了,一身绿色衣裳,头发还没来得及梳,随意披散着。看那身材很匀称,不算很高,也不算太丰满,可是怎么会长一对那么大的奶子?

  一朗子情不自禁看了一眼那美女的胸脯。那美女下意识地一捂胸脯,厉声问道:“小淫贼,你看到什么了。”

  一朗子连忙双手一捂眼睛,说道:“美人姐姐,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只看到那瀑布挺大的,风景挺美的。”

  心想:人比风景更美啊。

  美女近在眼前,与远观不同,更有真实感。一张牡丹般美艳的脸蛋,配上标准的身材,再加上不俗的气质,果然是美得动人心魄。

  美女睁圆美目,瞪着一朗子,冷声说:“像你这种油嘴滑舌的小白脸,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看你的长相跟容,就知道你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欺侮过不少良家女子。”

  一朗子只觉得她愤怒时也很好看,一时间忘了害怕,说道:“姐姐,你冤枉我了。我虽说很有女人缘,也有不少相好的美女,可是她们都是喜欢我的,我可没糟蹋过任何一个。”

  美女哼道:“还在狡辩。不杀你,难消心头之恨。”

  说罢便上前,十指如刀,刀刀刺向一朗子的要穴。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几个回合过去,一朗子就感觉对方无时无刻都可能要他命。对方不但招数精妙,身法也是飘来飘去,像风吹似的。

  要是自己的无为功不被禁锢,还能抗拒一下子,在此情景下,只怕坚持不到二十回合。自己应该想法子逃跑是;只是要是跑了,以后还能见到这位美女姐姐吗?

  这么一犹豫,便失去最好的逃跑机会。

  对方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紧似一招,招招不要要害,随时都要弄死他。恐惧之下,一朗子不失时机地抽出长剑来。他认为自己的剑术肯定能支撑一阵子,只要得空,就可以远走高飞。

  他展开追风剑法,再不敢大意。一招连着一招,全力反击。追风剑法的奥妙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这种情形使对方也大吃一惊,想不到淫贼如此不凡。刚开始以为十招、八招能解决问,看来要多费一点工夫。

  美女心想:不管怎么样,有多大的难度,也要杀死他;即使不杀,也要抓住他,狠狠惩罚一番,自己的身子可不能让他白看。这个小屁孩太过分了。我都可当他的长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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