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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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初次拷问便知手段
当天晚上,蒲小曼从关押她的宪兵队直接被带到女子酷刑研究所的刑讯室里, 刑审室屋子很大,灯光昏暗。黑漆漆的摆着铁的、木的、橡胶的各式各样的形状 怪异勾魂摄魄的刑具,有各种捆吊犯人的铁链、绳索、皮鞭、刑椅、一盆烧的通 红的炉火中插着几把各式各样的烙铁。
老虎凳上象蛇一样盘着几根粗大的麻绳;旁边是几块厚厚的青砖和几个沉重 秤砣。
墙上、地下到处都是已经变成黑褐色的干涸的血迹,任何人进了这种刑讯室 看到这些刑具无不丧魂落魄心惊胆战。蒲小曼假装一幅害怕的样子坐在犯人座的 椅子上,她表情茫然、目光平和,打手解开了捆绑她的绳索,由于双手绑的时间 太长已经麻木,她反复地搓动着手腕。魔鬼高蓝萍的问话开始了:「你的姓名、 年龄、职业、籍贯。」「蒲小曼」「18岁」
「长官我不懂什么叫职业,什么叫籍贯」「笨蛋,就是干什么的?在哪生的?」
「呃,我是老百姓种地的,我们家在蒲家庄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少装糊 涂,我认识你,就在县城见过你,快说为什么替人呆在囚车里,那个被你放走的 是什么人?」
「噢,我想起来了,在我的那间小柴房我们见过面,当时你打我特别狠,既 然是熟人那你就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们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收了人家的钱 让我呆在囚车里,给钱的人只是说有可能要受一点苦,有可能就没有事了,像我 们这样的贱妇在家也只有饿死得份,只要家里能吃饱饭,受点苦怕什么。
长官你想想我在囚车里待着还怎么能放人呢?我根本就不知道放人的事。」
「撒谎,我看你像地下党,快快供出同党,免得皮肉受苦。」「我不明白你 的意思。
什么叫同党,皮肉受苦是免不了的,我就是赚的这个钱,」「告诉你,你知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宪兵队,光刑具就有几百种,你不老实讲是不会过关 的,你好好想想,这可不是你那小小的挨打室」
「你说的事,我真都不知道,宪兵队我听说过到了这里不死也要扒层皮,我 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说话都说累了。」蒲小曼有些不胜其烦了,她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一场艰 苦的考验,对于酷刑她并不害怕,从小到大她都习以为常了,在当着同志面脱光 自己衣服时,她就知道自己一切都完了,她所憧憬甜蜜的爱情,与松涛哥在一起 的美好生活,只有来生再想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默默 地承受毫无人性的折磨,来证明敌人的无能。
「快说!快说!快!说」 .
回答高蓝萍是沉默,难堪的沉默。小曼用美丽的大眼睛与恶狼似的高蓝萍对 视着。她知道,毫无意义的反抗只会在特务们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她希望能 痛骂这个狗汉奸解解气,但是不行组织让她不能暴露,只能装作为了钱做替身的 普通老百姓,她几次违心想说可怜可怜我、饶命之类的话,可倔强的她就是说不 出口。
蒲小曼的心一横,眼一闭既然已经落在这些人手里,那么什么事都有可能发 生,听天由命吧。
「你是打定主意不开口了?」「好,好,我会让你说出来的,来人。」
高蓝萍是个审讯的老手,他从蒲小曼的脸上没有看到恐惧和惶惑,只有一幅 无所谓的样子。凭他对小曼的了解他不禁担心,这个标致、结实的年轻女人可能 是个不大容易对付的角色。她可是一个不普通的村姑,这一点他早就知道,难道 这朵出水芙蓉真是一个要钱不要命的,对于她用一般的刑法是毫无效果的,必须 上来就给这犟丫头决定性的一击。当场高蓝萍决定改变通常刑讯的程序和顺序, 上来就给对手施加强大的压力。
当蒲小曼被剥掉了所有的衣服的时候,高蓝萍从头到脚、上上下下细致地审 视着她袒露的冰肌玉骨,望着姑娘那雪白滑嫩如天鹅绒般润滑的肌肤,酥嫩如梨 型高挺的双峰,凹凸有致、曲线优美的肢体,浓密黝黑的阴毛和腋毛长的长短适 中,健壮结实的四肢配合着丰厚的臀部简直就是一幅艳惊四座的美人图,就连这 个看过许多青年女子裸体的刽子手都感到惊讶,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妙的酮体?
他甚至有一些庆幸这次看押女犯游街所造成的失误了,不是这个女子做替身, 我还不会有这么好的眼福呢?他暗自想怪不得上次在小曼的住处自己想扒光她, 她说什么都不干呢?这么好的桐体当然要视如珍宝了,如果我能娶她为妾,得到 她令人心魄的桐体真不枉在世上走一回,他简直有一些想入非非了。
可是职责又把他拉回现实,她现在是皇军急需口供的地下党嫌疑犯,我可不 能因小失大,耽误了自己的前程,现在只有让她彻底屈服交待才有可能进行下一 步,于是高蓝萍问:「想好了吗?现在说还不晚。」「你就是再问一百次,我不 知道的事情也没有办法告诉你。」「好,那我们就开始吧!」
看到高蓝萍示意开始用刑,几个特务一起上来,围在蒲小曼的身边,将她一 丝不挂地捆绑在刑架上。所谓的刑架是由角铁形状的厚铁板(厚铁板比角铁宽很 多)焊接成的。它呈「工」字形固定在椅子高的铁架上,垂直和水平的厚铁板上 各有用于插入手腕、脚踝的四个洞和固定它们的铁铐,在洞口铁铐边固定有拶手 指的拶子和夹脚趾的夹子,它们分别有四根锯齿状的铁条两头被两个带有同长罗 纹的长螺丝和元宝螺母组成。
一上刑架蒲小曼就觉得专业刑讯室与她多次受刑的业余刑讯室不同,特务将 她双脚用力一拉使她砰的一声向前摔倒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特务将她的脚踝铐在 「工」字形下面水平的厚铁板上最宽的两个洞里,顺手将夹脚趾的夹子夹好。然 后将她的双手不是直接,而是向后背通过头上部再往后拉,就听咔的一声小曼的 胳膊已经脱节,特务并不停顿又将她的手腕插入「工」字形上面水平的厚铁板上 最窄的两个洞里铐上,顺手将拶手指的拶子夹好,她的长头发打了一个结和一根 麻绳连在一起拉紧固定在身后的刑架上,使蒲小曼只能挺胸抬头眼睛只能望着天 花板,悬在半空整个身体重量都加在她已经脱节的肩踝骨上和脚踝骨上。这一切 都做得干净利落有条不紊,然后两个特务座到小曼身后的软椅上等待着高蓝萍的 进一步指令,这也是高氏刑讯的一大特点,就是让受刑女人在刑架上无限痛苦的 同时,要让用刑者要感到舒适,这才能使加刑者专心细致的动刑,以取得刑讯的 最佳效果。
「怎么样?跟你那间简陋的小刑讯室不一样吧,注意我们的真正酷刑还没有 开始,我让一个女人开口的办法可是无穷无尽的,你将无处躲无处藏,您将真正 尝到地狱的味道,美人开口吧,到了这里就是死人都得开口,等到你遍体鳞伤时 再招认岂不是暴殄天物。」说完他色迷迷的望着他的猎物,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 鬼看到小曼这美如缎玉的酮体第一次感到不忍下手了。
整个身体悬在半空的小曼觉得肩踝骨钻心的疼痛,她微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 厌恶地瞧着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真想大骂这个无耻的东西,可是为了做狱中地 下交通员就不能暴露身份,好在她做过一些日子的替身演员,有一些表演的功底, 她努力强压怒火故作害怕地哭叫到「饶了我吧,我是冤枉的,我只是为了钱,我 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高蓝萍知道不能再等了,再等鬼子宪兵队长会怀疑他私通八路,他叹了一口 气下令动刑。
夹在脚趾上的夹子一点点地夹紧、血从趾甲缝里伸出,再将血淋淋的脚指甲 一个个地拔掉,一个、两个、三个,十个脚指甲都被拔光,然后再在这十根血肉 模糊的脚趾上钉上铁钉再拔出来,涂上盐再一次的钉上竹签,并在竹签的周围插 入沾了猪油的猪鬃,最后又将竹签点燃。就在这狭小的部位「聪明的人类」使用 了他能够想得到的全部智慧,使一个善良可爱姑娘遭受到罄竹难书的酷刑。紧接 着她的手指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再接下来…………。
三天三夜整整72小时,蒲小曼就此一种姿势用她坚强不屈的信念和强健的体 魄与人类意志的极限作了一次惊心动魄的较量,尽管她腿发疯似地抽搐;尽管她 手腕外翻,手指反复地张开握紧;尽管她的脚尖绷得笔直再弯曲;尽管她头不停 地摆动仿佛在说不行了,不能再加刑了;尽管她身体不断地颤抖最后发展到痉挛 ;汗水顺着下巴,血水顺着手指脚趾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所有的这一切在这群 野兽眼中是再正常不过的了,魔鬼高蓝萍坐在高高的* 背椅上饶有兴致地观察着 小曼痛苦挣扎的表情,只是在姑娘昏死过去时,打开她头顶上的水龙头使一股高 压凉水喷在姑娘大长的嘴里让她苏醒,好让酷刑继续下去。
旭日从东方渐渐升起又慢慢落下,蒲小曼极度疲劳,她的意识一会儿清晰, 一会儿模糊她好想睡觉,可是当她只要一合眼马上就有特务用烟头烧她的手指脚 趾或只需用细针拨弄一下剧烈的疼痛就能使她难以入睡,特务们又手持着各式各 样的钳子站在她的跟前。他们威胁蒲小曼,再不招供就拔掉她腋毛、阴毛,并且 威胁要用锯齿形的钳子夹烂她的乳头。拷问她的特务已经轮换了好几拨了,只有 高蓝萍坚持着有时有的趴在桌子上、有时躺在凳子上打个盹。姑娘身子麻了、双 手麻了、双腿麻了、两腮麻了,全身肌肉强烈收缩发硬,脸痛苦的扭曲着,昏昏 沉沉的。
女子酷刑研究所,手指脚趾铁条索,姑娘初尝专业拷,便知差别何其多。
第九章 鬼子肆虐也无招供
第四天清晨,当坐在沙发上疲惫不堪眼睛满是血丝的高蓝萍看着几次都没有 喷醒的蒲小曼,垂头丧气地准备回家休息时,松尾带着一群鬼子来到了刑讯室, 他即里哇啦地骂了这些行刑汉奸无能。
高蓝萍连忙解释说刑架上血肉模糊的姑娘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并说明前 几年他与小曼在柴房接触触目惊心的情形,他反复强调这是一个爱钱如命的女人, 可松尾认为到了这死人都得开口,命令继续用刑。
松尾和他带来的几个鬼子用稀硫酸加温,放在小曼的鼻子下好容易把她薰醒。
她微微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这群鬼子,松尾一看蒲小曼眼前一亮说:「这 个女人大大的漂亮,美美的,先让这个之那女人尝尝幕府时期日本娘们经常受的 刑法」。
跟松尾来的鬼子都了解他,知道他喜欢用大日本古代的刑法折磨女人,几个 鬼子将小曼的双手反绑在背后让她跪在三棱瓦上,两个鬼子抬来一块足有一百来 斤的大青石板压在小曼的大腿上,看小曼没有招供的迹象又抬来一块压上,另一 个鬼子用她裸露的背部。高蓝萍和蒲志立对视会心地一笑,他们对松尾常用的这 种刑法研究过,他们认为这刑法太笨,抬石头就够重了,还要抬两块,还不如压 一块石板,然后再上去两个人在石板上跳舞,那样对行刑者轻松,对受刑者却能 达到功半事倍的效果。用劈开无数茬的竹棍抽打比较好,劈* 的竹刺很容易断在 肉里,能造成受刑者很大的疼苦,但是也有缺点,行刑者必须双手轮棍非常疲劳。
因此后来高蓝萍和蒲志立将劈* 竹棍改进成在牛皮鞭子里编入了钢丝和竹刺。
看见蒲小曼坚决不招,松尾命令鬼子将蒲小曼身体呈「大」字形吊在刑架上, 女性特有的性器官一目了然地展现在鬼子面前,身为一个女人她所受到肉体上的 疼苦、精神上的侮辱和心理上的压力使几乎使她几乎不能自持。她想到日寇侵略 祖国大好河山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使中华大地饿殍遍地新冢累累弄得百姓哀哀凄凄 怨声载道。
小曼真想大骂鬼子无耻但是为了不暴露身份只好也只能抽抽搭搭拼命地挣扎。
几名日军正遂涎欲滴的看着这个「大」字形吊着的漂亮的女犯,松尾注意到 她已经有一些焦黑的手指觉得找到了突破口,他命令两个鬼子分别从一个大盘子 里拿出了几枚两三寸长的钢针,一个人抓住蒲小曼的左手,一个人抓住她的右手, 两人一起把尖锐的钢针刺进了蒲小曼食指的,他已知三天来小曼的手指脚趾被反 复刺入各种不同的刑具,他以为再次刺了姑娘的伤口可以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突然到来的剧烈疼痛使蒲小曼的身子不禁一颤,她知道,这仅仅是又一轮刑讯的 开始,她咬紧了牙关。木锤一下、一下地把两枚钢针同时钉进了她的指心,钻心 的疼痛使蒲小曼的头上冒出了冷汗。
接下来钢针子钻遍了她的每一根手指,钢针上粘满了殷红的鲜血,蒲小曼的 脸由红变白,又由白变成了蜡黄,,手指上带着血的小块烂肉,随着钢针的拔除 从血淋淋地从手指上脱落下来,鲜血横流。一个鬼子再用盐撒在已经没有了指甲 的伤处止住血……她再次昏死过去。一桶凉水向她泼去,当她颤栗着醒来的时候, 又听到鬼子的嚎叫:「肯说了吗?大大的美美奶子的支那女人,如果她继续顽抗 下去在不招供,花姑娘那地方的刺——猪鬃的拿来!」蒲小曼把头扭向了一边, 无言地表示了她坚持到底的决心。
一个鬼子手里拿一小把长长的猪鬃,他故意在蒲小曼面前摇了摇然后仔细地 挑出两根又粗又长的,把她微红色娇嫩的乳头揉搓得变凸出很高以后,先后将两 根猪鬃从乳头插进了高蓝萍一直舍不得动的乳房。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痛苦使蒲小 曼后背僵硬,浑身打颤。见她没有屈服,猪鬃插进乳房后被不停地拨来拨去、抽 出来又插进去。
酷刑折磨得蒲小曼疼痛难当,她的手指和脚趾尖流出鲜红的血水,乳头也鲜 血淋淋,胸脯上的汗水和血纵横交流,头发也被汗水浸湿,地上到处都是她的血 水和汗水。直到蒲小曼失去知觉。她被冷水浇醒后一言不发继续保持着沉默。
鬼子又把她的两只手分别吊在房梁上伸下来的两条粗麻绳上。她的身体在空 中荡来荡去,拚命挣扎,双脚徒劳地想使脚踩在一个实处,但是由于被吊在半空 中,只觉得肩关节处好像针刺一样,痛得钻心,眼前金星直冒,浑身发软,冷汗 直往下流,全身的重量都吃在了手腕子上连挣扎也用不出力,身体晃来晃去,也 只能更增加双臂的痛苦。她的头向下低垂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直往下掉,披 散下来的乌黑长头发粘在额头上和脸上,遮住了她的半边脸。
肩关节处好像被吊得脱了臼,痛苦越来越厉害,肩头的肌肉一阵阵痉挛般的 疼痛。姑娘觉得自己越来越觉得浑身发软痛苦不堪。「花姑娘的很难受把她的脚 也吊上,让她烤烤火,热热的舒服舒服」。于是鬼子又把她的双脚也分别绑上绳 索,再把两条绳索挂到房梁上伸下来的两个铁钩上。四条绳索分别拉紧后,蒲小 曼被捆绑手脚的那四条绳子吊了起来,她面朝下背向上,身体离开地面一米高, 她的双手、双腿也被尽可能地被远远分开来。
接下来,几个鬼子七手八脚步地把一个熊熊燃烧的碳火盆抬到了她身下,蒲 小曼马上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炽热的火焰烘烤着她的正对着碳火盆的胸部和 腹部,她本能地抬了抬头。
「你的土八路,不说的不行,是八路让你替那个女人,那人是大大的地下党, 你是小小的,你的实话皇军金票大大的给,不说就把你再放低低的,」松尾用那 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费劲地审问小曼。
蒲小曼非常厌恶松尾渐渐* 近的臭嘴没有回答,鬼子见她没有说话,就开始 松吊手脚绳子,蒲小曼被放到距离燃烧的碳火盆更近的地方。
蒲小曼很快感到自己离火盆最近的胸部和腹部特别是大腿根部由烫的感觉变 成了烧灼的疼痛,她低着头咬紧了牙关,胸部、腹部和大腿根部已经烫起了一大 片大大小小的水泡和血泡,在难熬的寂静中,她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掉到碳火盆 里的火焰上,发出「滋」、「滋」的音响。蒲小曼紧闭着双眼,吃力地咬着自己 干裂的嘴唇,一行细细的血水顺着咬破的嘴唇流了下来,蒲小曼的体力到达了极 限。时间在人的意志与火焰的较量和相持中一分一秒地逝去。她的头渐渐地低了 下来,乌黑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疼苦变形的脸。毫无人性的鬼子们大发雷霆 不时抓住蒲小曼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一遍又一遍地厉声逼问:「说,快说!」
但他们始终没有得到一个字的回答,用刑的鬼子从碳火盆里抽出一根烧红的 细铁签子,用它把蒲小曼的胸部和腹部已经烫起的水泡和血泡一个、一个地戳破, 血水和亮晶晶的体液从水泡和血泡里流出来,又被火烤干了,凝结在伤口上。蒲 小曼疼得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急促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的嘴唇干得裂开了一条 条血口子。一个鬼子拿着一个搪瓷缸大口、大口地喝着水,他看着小曼干裂得嘴 唇对蒲小曼举了举手中的水杯,说:「渴的说,水喝的给。」
回答松尾的仍然是沉默。「花姑娘的土共口的不渴,再让她哈喇子的大大地 流。」几个鬼子把一个拔牙用的嘴撑子硬塞进小曼的嘴里,使她只能大张着嘴, 体内仅有宝贵的水分又随着口水流了一地。干渴比剧痛更让她难以忍受。
烫她的铁条换了一根又一根,蒲小曼的前身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人也处于半 昏迷之中了,她的体温迅速升高,渐渐没有了汗水和口水。她被放了下来时已经 全身瘫软、意识不清了。两个鬼子给她喂了水,又在她的身上泼了冷水降温,半 天才把她弄清醒。「说不说,不说就再大大的整!」鬼子在蒲小曼耳边大声问。
「不——,太君不——不能再用刑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老百姓,」已经清 醒的蒲小曼假装懦弱不亢不卑地回答。「
暴跳如雷的松尾还不死心他命令又将蒲小曼从新吊了起来,这次是用绳子绑 住两脚,再把两腿分开。脚朝上头朝下、双手也被拉得直直的,小曼全身的血液 都迅速涌向头部,她很快就感到头晕目眩、太阳穴嘣嘣地跳,脑袋胀得好像要裂 开。松尾慢慢地走到蒲小曼身边,让打手拖过来一个火炉子,炉膛里熊熊的炭火 中放着几个烙铁和纲钎,他将烙铁头举到她的面前说:「看到了吗,这小小的东 西肉上的一贴,哧哧地大大地冒油,怕的不怕?」
小曼假装哆哆嗦嗦的重复着刚才的话说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普通老百姓, 为了一点钱才做替身,下回再也不敢了。那玩意就是猪肉也能烧熟,我一个妇道 人家的肉还不得烧焦啊,小女子如何能受的了呢,可我确确实实是什么都不知道 呀,皇军犯妇都连续受刑三天多了,你们还是开恩放了我吧。」
松尾不听小曼的喊冤还是让几个鬼子拿着烧热的各种形状大小不一的烙铁一 次又一次地烙在蒲小曼的胸部、腹部、后背和大腿,由于烙铁和铁条的温度不足 以把人的皮肉烧焦,只是烫坏了神经最丰富的表皮,那种针扎刀割般的长时间的 疼痛折磨得蒲小曼汗如雨下却一直没有昏迷过去。
在种种残酷的刑讯中,她始终没说出一个字的口供。鬼子清楚地看到蒲小曼 的额头、前胸、后背上汗珠从皮肤下面冒出来,顺着身体滴到地上。在碳火盆炽 热和烘烤下,用刑的人和受刑的人都是挥汗如雨。松尾终于忍不住了,松尾走上 前一把揪住女犯人披散下来的长发,使她的脸被迫地仰了起来。
「你的到底的说不说!」沉默,长时间的沉默女犯人用沉默回答敌人。「给 我继续整!狠狠地整」松尾松开女犯人的头发,命令手下继续。鬼子撤回了手中 的烙铁,把用过的烙铁放回火炉接着加温,又从碳火盆里抽出一块烧得已发白的、 爆着火星的烙铁,俯下身子把他的臭嘴凑到蒲小曼的头旁边,恶狠狠地说:「看 的没有,不招的红红烙铁的给,你的花姑娘的乳烫烂的有,我的再问你一遍,谁 的替?」
蒲小曼吃力地回答道:「你们问多少次,我也还是原来的话!」你的良民的 不是,良民的早就开口了,你的女八路,烙女人奶子的烙。「松尾狂叫着,一个 红透的烙铁向小曼乳房伸了过来。蒲小曼盯着那个红得几乎透明的烙铁慢慢地放 在了自己高耸的胸脯上烙去,她感到这巨大的灼热鼎镬刀锯般的烧穿了她的胸膛, 她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披在胸前的长发全都甩到了 脑后一直拖到屁股,通红的脸上的肌肉全都缩在了一起,眉头紧锁,牙关咬得吱 吱作响。
胸口自然的向回缩,痛苦的扭动身体,哼,啊…啊啊……的声音不断发出, 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就是受到了如此酷刑的折磨,她还 是没有叫喊出来。只听见烙铁烧肉发出孜孜的响声。」说,快快地说「恐惧和紧 张使她一时间好像没有感到疼痛,过了大约一秒钟,一股青烟从蒲小曼的胸前冒 了起来,连她自己都清楚地闻到了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摧身碎首般的剧痛让蒲小曼的整个身子都痉挛着,在强忍了几秒钟之后,她 发出了一声轻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呻吟:」啊!「更残忍的是,还没有等 蒲小曼在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之后片刻喘息,另一个烧红的烙铁又按在了她己右边 的乳房上,她实在挺不住又一次昏了去。」
哗「又是一桶冷水泼向她,蒲小曼的头微微动了一下,又被重新拉回到了难 以忍受的痛苦的现实之中,她身子的肌肉一阵阵地发抖,两个乳房烫得焦黑的皮 肤与皮下嫩红的肌肉脱离开来了。
接着鬼子们从火炉中取出一根钢钎,钢钎的头上是烧的通红的烙铁头,把烙 铁按到她原本就血迹斑斑的下身、腋下、两肋、手臂和大腿的内侧甚至是脚心, 最后随即将烙铁向小曼两乳之间深沟处烫去。」嗤——「的一阵声响,青烟腾起, 小曼」啊「的一声惨叫,立即昏死过去了。当她再一次被凉水激醒时她的全身上 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体力也消耗到了极限整个躯体的水分都要烤干了。
「花姑娘火的不怕,水的给,肠子的先洗洗,让这个漂亮的花姑娘先美美的 干净干净」说完松尾吩咐把小曼按倒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牢房的水泥上。
两个鬼子抬来两大桶冷水,松尾拿起一块粘有血污粪便的脏毛巾在桶中沾湿, 捂在小曼的鼻子上,一股腥臭味使她本能地摒住了呼吸,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 小曼的嘴刚一张开,鬼子趁机将一瓢冰凉的水灌到蒲小曼的嘴里,由于小曼此时 是处在极度的缺水状态,头一二秒钟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但很快小曼有了被 呛的感觉,她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大部分的水还是被灌进了她的肚子。
鬼子耐心地往小曼嘴里灌着水,灌完半桶之后,小曼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 松尾把水瓢交给一个鬼子让他继续灌,自己点起一根香烟悠然地吸着,满有兴致 地观察着姑娘的脸色。小曼的脸渐渐地惨白了起来,乌黑的长头发湿碌碌地贴在 脸上,两条腿无力地一下一下扭动,肚子越来越凸。一桶水灌完,小曼的肚子已 经孕妇还大,松尾还不罢手,示意鬼子们继续灌水。
一个鬼子用手捂住小曼的鼻子上的湿毛巾,使她拼力扭动着头尽力躲闪灌入 的水,但也无济于事因为几个鬼子把她围了个风雨不透,她只要憋不住稍一张嘴, 水立即就灌进嘴里。但她肚子实在撑不下,灌进嘴里的水大部分又流了出来。
松尾用日本军用大皮靴狠踢小曼鼓胀的肚子问道:「花姑娘,说得快快的, 再不说得肚子的压,说不说?」
松尾见小曼艰难地摇头,他变本加厉地跳到姑娘凸的象个大皮球的肚子上, 抬起脚狠狠地蹋在。一股水流从她嘴哇地喷出来,她双腿之间也喷射出一股黄色 的水柱。松尾连踩了好几次,小曼吐出大量的水她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人 却已经昏迷过去。松尾不甘心地抓起小曼的乳房使劲地摇,小曼鼻翼煽动了几下, 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松尾掐住蒲小曼的下巴问:「好受吗?花姑娘舒服吗? 这次水的喝够了吧花姑娘,你的不说,我的还要大大给你灌,让你姑娘孩子的生。」
小曼已经精疲力竭无力地闭着眼睛什么也不说。松尾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 灌!大大的多多的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鬼子兵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 瓢灌进蒲小曼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当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小曼的肚 子依旧像刚才一样大。蒲小曼两条腿努力拼命地绞在一起,好象这样能够减轻一 点痛苦。
鬼子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大腿粗细的木杠。他们把木杠压 在小曼胸前,两个鬼子压住木杠从乳房下面向下身的方向滚动。蒲小曼绞在一起 的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的水流从嘴、阴户、肛门她的喷射了出来,木杠在她 的肚子上不停地滚动,嘴、阴户、肛门流出的水慢慢地变清了,小曼的头痛苦地 在地上摆来摆去,从她嘴里喷出的水少了。
鬼子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最后从肛门中喷出的水已是带有浅红色,显然她 腹部的某个器官已经压破了。松尾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蒲小曼狠狠地说「 再灌!」小曼的肚子再次凸的象个大皮球,还没有压,就不时有清水从她嘴里冒 出来。
「踢,狠狠地踢」立刻大皮靴雨点般地踩在小曼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 噗 嗤噗嗤" 的声,她疼苦地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鬼子们没头没 脑地踢着,她觉得胃里突然不可抑制地一阵翻江倒海,然后吐出了淡绿色的胆汁 和混着血水的胃液,最后再也没有什么可吐了,这时她已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 动不动了。
这个小花姑娘大大的利害,水的上边不招,下边的给「松尾又一次发出加刑 指令。这又是高蓝萍在女子酷刑研究所的一大发明,他认为小鬼子经常用的从口 中灌凉水应该改进,正常人都是喝水然后从胃经尿道排出,因此为了增加女犯人 的痛苦,他必须研究出一种让女犯人体内的水反向流动,他研制了一种装置,用 一节三十公分长的铁管前头比后面稍微细一点,铁管前头有逆向防滑的罗纹,使 它插入肛门容易,但拔出来就难了还可以使水更加不容易泄漏,为了进一步防止 泄漏它的尾部外圈有一个防漏水的皮裤和固定用的皮带,铁管后部空心处接上高 压水,他们把该刑具插入女犯人的肛门,让高压水从肛门经胃和膀胱从口、鼻、 耳、阴户喷出。当然由于水压太高有的女犯人膀胱破裂当场就死在刑讯室,该刑 具经高蓝萍反复试验,以死三女犯人的代价终于将水压调得正好,并与三天前上 报给特高课松尾,他正好想用蒲小曼这个健美的土共来试试新刑具的威力。
几个鬼子用麻绳将蒲小曼的脚踝绑在满是燎泡的大腿根部,然后费力地将这 个刑具插入她的肛门,再用皮带将防漏水的皮裤固定好,再将小曼翻过来使她坐 在高压水刑具上,双手通过头的上部绑在一个木桩上使她的双膝只能朝上* 开。
一个鬼子打开高压水龙头,一股强筋的水流通过她的肛门冲向小曼的体内。
一股从未有过像过电一样的感觉通过肛门,传遍了全身,很快先是小曼得肚 子凸的象坐小山,肚皮好象要被撑破,青筋都清晰可见,紧接着食道膀胱尿道都 难以言表地胀痛起来,大量的水从她的口、鼻、耳中涌出,并带有许多血丝,这 些极度的痛苦小曼都用顽强的毅力忍耐着,她的腿不停地抖动,很快一个使姑娘 最难堪的情况发生了,由于她大量的水浸入了膀胱,她已经要憋不住了,一个未 婚女孩当着许多陌生男人的面小便是她面临着那种羞面见人的尴尬,使这个把脸 面看得比命都要紧腼腆的农村姑娘,眼中含着泪水用旷古绝伦的罕见毅力忍着、 忍着、再忍着……。在她昏死过去的瞬间,一股强劲的尿流从姑娘浓密乌黑下的 私处喷向半空。
高蓝萍看蒲小曼痛苦的样子第一次有些心疼受刑者,他凑上前去对小曼说: 「姑娘你还是招了吧没有人能挺住这里的酷刑,反正早晚要招的,早招比晚招强, 等到体无完肤时再招那是何苦呢?」
本来已经灰心丧气筋疲力尽的松尾一听姑娘二字又来了精神,他是个中国通 不用翻译就能够和中国人自如对话,他非常了解山区女孩子对贞操的重视程度。 他从坐着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也凑到小曼眼前恶狠狠地说:「小花姑娘,你的再 不招我让你姑娘的作不成,姑娘的秘密的地方第一次和木头的亲密的亲嘴一定大 大的有意思。哈哈…哈。」
说完他一阵狂笑并从刑架上拿出一根半米长的木棍,眯缝着那双小绿豆眼看 看姑娘那神圣的地方,用木棍轻轻地按了按它。不怀好意地对她说:「漂亮的花 姑娘,赶紧开口还来得及,不然的话……。」蒲小曼完全知道松尾的用意,当这 么大的考验来临的时候,她有点不知所措了,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她不停反复 地喊道:「你们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她真的想此刻马上离开这个给她带来 无限痛苦无限耻辱的世界。
「不不不,这么美的花姑娘,怎么舍得快快地死啦死啦呢?你的招供金票大 大地给,好日子长长的。招了吧。」此时蒲小曼的思想又慢慢地恢复了正常,她 想到自己的嘴就是同志们的生命线,想到组织对自己的培养,想到松涛哥对自己 的嘱托,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党,当然包括了姑娘最宝贵的,让姑娘唯一稍微安 慰是这是木棍,是一个物体它只能损坏自己的肉体,但还是留给松涛哥保存了一 部分纯真,松涛哥呀松涛哥我是实在没办法,我对不起你了,现在我只有咬紧牙 关,随鬼子弄吧。想到此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是老百姓,我什么都不知 道。」
说完紧闭双眼,一行热泪从眼角流出,她等待着,等待着姑娘一生中最恐怖 时刻的到来。
松尾看小曼流出了眼泪非常高兴,接下来他用商量的口吻问小曼:「你得说, 你得如果不高兴,我的可以让大日本皇军的进你得秘密,是木头的进还是大日本 皇军的进,你得快快地回答。」
听松尾说日本鬼子要奸污自己。小曼赶紧不顾一切地说:「还是木头的进吧」 着急中国能说得像日本人说中国话了。
高蓝萍一听日本人要强奸小曼也很紧张,他对小曼早已垂涎三尺可不能让日 本人抢了先机,但他又一时想不出好办法,急忙看了一下他的高参蒲志立,蒲志 立当然明白主子的用意,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早想好了对付松尾的方法,他不慌 不忙地对松尾说:「太君,大日本皇军是大大的强壮,这个支那女人十分的弱小, 配不上皇军,再加上连日的大刑体力严重的不足,身体大大的脏,如皇军的需要 多招几个年轻貌美女囚好好伺候皇军,岂不妙哉。」
喜欢卖弄的蒲志立最后又忍不住又吐了出一句文言文。高蓝萍开始见蒲志立 说得挺好,听见蒲志立说「岂不妙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想我听你得话都费 劲,日本人哪懂古文。看来松尾这个中国通还是听明白了蒲志立的意思,看了看 满身血污遍体鳞伤的小曼打消了奸污她的想法。
就说:「既然大家都说木头的进,那就木头的给。」说完他将手中的木棍深 深地插入姑娘的阴户,一行细细的血流了下来,显然她的处女膜破了,姑娘一生 唯一的一次最宝贵、最神圣、最陶醉、最舒适的接触,本应该属于她所最真爱的 亲人。
可是……。
姑娘轻轻地抖动了一下,此时此刻肉体的疼痛已经远远的让位于她心灵的疼 痛,她的心已经碎了。
接下来的酷刑,对蒲小曼所造成的肉体伤害,她已经觉不出怎么呢,但她的 连续受刑80小时的受刑时间,已经打破了该监狱有使以来的最高纪录。
火烙水灌皮肉破,木棍亲吻处女膜,倭寇淫威肆虐暴,贞节烈女柰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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