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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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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雨在林中“沙沙”作响。

  片刻——石辅基悠悠地醒了过来。

  在这刹那,他的确以为自己来到了阴间。

  因为林中黑暗,阴影幢幢。

  不久,他发觉自己并没有死,只感觉在“阴花毒针”刺中之处有点疼痛而已,他坐了起来有点昏昏沉沉。

  抬起头,触目处,赫然发现不远处还躺看一个人。

  这次他不敢再大意了。

  但见他缓缓地站起身,戒备着,慢慢的走近,他实在想不出这人会是谁?

  隐隐约约地他还记得一点,当他毒发倒下时,听到了极为熟悉的女子音。

  会是谁倒卧在这里呢?看情况不是昏迷必然是已经没命了。

  他以为该死的应该是他自己。

  走近仔细一瞧,不由呆呆了!

  这人竟然是在云雨巫山时用毒针暗算自己的女人,伸手一试气息,早已嗝屁多时了。

  “这会是谁杀了她?又是谁救了自己?”石辅基一直想不出来。

  搜遍这女人全身,什么都没有。

  再摸摸自己的袋,什么都没有丢,在外衣的袋内反而多了两件东西。

  一个是油纸包,上面写着“阴花毒针解药”六字,另一个东西竟然是用金银两色丝绒编织成的荷包。

  荷包上还有些花纹,只是在林中看不清楚,一阵阵兰麝之气,沁人心脾。

  “莫非是她?音有点像,可是她怎么会……会是”少宫主“呢?不……不…

  …绝不可能……“

  梅雨一停,天气就闷热起来。

  这是镇上唯一的茶馆,有雅座,也有敞座。

  茶馆毗临看一条小河,垂柳如丝,枝桠上挂着角灯,在这儿品茗另有一番情趣,一番享受。

  大约晚上时刻,夥计刚刚挂上灯,茶客也还不算多,这时,顺着河边上驶来一辆豪华的马车。

  马车尚未靠近茶馆就停了下来,车门开启,走出一个衣着华丽,走路却有点歪歪斜斜的年轻人来。

  这人约莫二十八九或三十出头,但见他脸色苍白,带着一股邪气缓缓的向茶馆这儿走来。

  石辅基在暗处攀上了一棵柳树。

  在黑夜,树上枝极浓密,是个十分隐蔽的好地方。

  只见华服的年轻人,歪歪斜斜的来到了露天茶馆,找个边角的座位坐了下来,叫了很贵的武夷茗茶“大红袍”。

  石辅基发现这人虽邪,都顾盼自若,颇有点儿风度。

  就在这时。

  通往后院露天茶馆的侧门处,又出现了一个大约四十出头的华衣大汉,略一打量就走了过来。

  这大汉迳往刚才年轻人的桌上侧面一坐,自袖内取出一张白纸,很快地用一块石炭勾画着,竟是一丛树叶。

  石辅基心想:果然有发现了。

  角灯不大明亮,又有三四丈远的距离,加上柳丝拂动,他凝视了好一会才看出来的。

  只不过,这画像丛花叶,没有根,也没有花……

  然后,大汉把这画好的叶子推到那年轻人的面前,状至恭敬。年轻人不停地思索着,拿起石炭在那叶子上加上银和花,又推了回去。

  大汉突然动容,面色一整,把身子坐正,然后伸出右手的拇指,向年轻人弯了三下。

  这是什么意思?

  接看,又打了一些手势。

  可惜,石辅基对这些手势一点儿也不懂。

  双方在那里比划了好一阵子,年轻人点点头便站了起来,大汉也起身肃立,再次用拇指前屈。

  石辅基这次懂了,这一手等於鞠躬或磕头。

  怪不得有一股邪味儿,他们画的原来是阴花。

  对!这个年轻人在邪恶组织里定然大有来头,绝对错不了,这一发现不禁大为兴奋。

  也就在这一会儿工夫,年轻人已走向那辆豪华的马车,另外那个大汉却向相反的方向走了。

  为了瞭解这邪恶组织的底细,石辅基下了树向那辆马车追去,这时,马车已向郊外树荫小径中驰去了。

  当他追上马车,弄开车门,竟然没有看到那个华衣的年轻人,却为眼前的事物楞在车踏板上。

  车内一个白衣官装少女,竟是他日夜思念,又爱,又恨的柳小倩。

  他几疑这是幻觉,揉揉自己双眼再看,果然是她。

  他的脸色开始变冷,因为他已初步证属了以前所猜测的事,但是柳小倩已经示意他进入车内。

  闭上车门,柳小倩柔声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情……”

  “好!你说吧!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辨?”

  “你还问,你为什么诱导我学邪门武功?”

  柳小倩苦笑一下,说道:“辅基!有句话你也许不相信……”

  “你想狡赖?”

  柳小倩道:“我绝对不是想狡赖,不过我要告诉你,我会这样做完全也是为了你!”

  “你把我当作三岁的小孩子?”

  柳小倩平日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

  但她现在却十分的柔顺,毫无火气的说道:“辅基哥!我现在说破了嘴皮,你也不会相信,但不久你就会瞭解我。”

  “我没耐心等我自己瞭解你,我要立刻杀了你,一雪心头恨!”

  柳小倩这:“你不会的,我知道,没有我,你活得没什么意思,就像我没有你,也像行屍走肉一样。”

  石辅基冷冷一笑,说:“没见笑(不知羞耻)!没有你,我照样活得好好的,你犯了滔天大祸,我要杀了你为武林除害。”

  他的手已按在柳小倩的心窝附近,只要掌力一吐,她的内脏就靡烂了。

  但是,她反而贴来,倒在石铺基的怀里,媚眼淒迷的说道:“我有理由这样做,辅基哥,你不但要信任我,而且还要支持我。”

  “爱说笑,我信任你什么,信任你跟邪恶组织结合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整个武林好?”

  “暂时先不谈这个问题好不好?”

  “帽一款代志(没那回事),你能不谈,我不能!”

  “唉!”柳小倩揽住了他的脖子,柔声的说道:“你会信的,而且是在不久的将来。”

  “林中救我的人是你?”

  “是的,荷包没有打开看看吗?”

  “我搬舵看(懒得看)。”

  “为什么不打开看看呢?”

  石铺基火气稍平息,又道:“好吧!我暂时相信你,回去就打开看,但是,刚才那个走路歪歪斜斜的查埔(男人)从这车子走出的,这又怎么说?”

  “是吗?”

  “你又想狡赖?”

  “我为什么要狡赖呢?”

  “残婢,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柳小倩嫣然一笑,那是自负的笑,笃定的笑。

  男女之间,如还在乎对方是否有别的男人,那也就是表明了自己在对方,心目中所佔的地位。

  柳小倩笑道:“只是他的朋友。”

  “黑白来!和一个邪恶组织的人物作朋友?”

  “我自信清清白白,除了你,我没有和任何其他的男人接近过。”

  “你还说,一个女人的贞操观念,不仅仅是指那同床共枕,而且还泛指着那意念及志节。”

  “我自信那意念和志节,都无亏欠。”

  “小倩,你还要巧辩?你是在助纣为虐啊!你——”

  柳小倩道:“我即便不助他,他也能达到某些目的,真的,辅基!相信我,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我要是不作他的朋友,回州岛早就……”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你现在信与不信都无所谓,但为了你的安全,回去以后,希望你打开荷包看看,不就明白了。”

  “哇!我会丢掉,永远不看它。”

  “我要是不这么做,你绝逃不过这个帮会的狙击。”

  “我不但不能恨你,而且还要感谢你了?”

  柳小倩道:“你不必感激,感情到了像我们这种的程度,你又何必用这种低沈的字眼呢?”

  石铺基怔怔的看着她,道:“毫无疑问,你是个极端聪明的人。”

  “我不以为自己很笨。”

  “把别人当作容易愚弄的人。”

  柳小倩喟然说道:“这世界上,除了圣人之外,原就没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人,你所崇拜的人,他们也许犯过不可原谅的错误。”

  “不能黑白讲,你指的是什么人?”

  “我不必指谁,这只是我最近所发现,所体会到的,平凡的人,有时也很伟大,伟大的人,有时也会作出平凡的事来。”

  “你是在暗示家师,以及那宋之和前辈他们,也会犯下错误,对不对?”

  “你以为他们就不犯错么?”

  “我相信他们绝不会犯下不可告人的大错。”

  “大错往往是不可告人的,既然不可告人,别人又怎会知道呢?”

  石辅基用力推开柳小倩,说道:“我跟你讲啦!你背叛了武林白道而变节,我不会相信的。”

  “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那么整个武林才是到了穷途末落了!”

  “我的眼睛没开光,从今天起,我就当根本不认识你——”

  说着,就下车走了。

  只听得柳小倩在车内说道:“辅基哥!你不会的……”

  下了车反其道而行。

  这也是被柳小倩气昏了头,但是,走了一会,又觉得自己养气工夫不够,即使为了整个武林,也该问个清楚的。

  可是有一点,他认为她说的好人,也会犯错这件事,倒是蛮有道理。

  人只要活在世上,总难免会犯错的。

  不犯错就不是人,如果有人说他不犯错,这全是欺人自欺之谈。

  走走又走走,又回到了那家客栈。

  一晃,又是一天一夜过去了。

  一个人躲在客栈里真不是滋味,正因为他不信师父做过什么错事,所以不相信柳小倩的话。

  正因为不信她的话,才不想看那荷包。

  事实上,自那夜在林中发现了这个荷包之后,他的确是没有打开过,现在仍不屑打开它。

  每一件事往往会反其道而行,得不到的东西,会变得更珍贵,你越是不想看它,它越具有吸引力。

  “会不会荷包中另有什么秘密?”

  想到了这一点,石辅基就不能不看了,他取出荷包,不由眼前一亮,原来这荷包是真正的金银线编织的。

  仅是这编织的细工,就价值不菲了。

  然而这荷包上,还编了几个字:“危急拆阅”。

  正因为是黄金、白银细线编织而成,所以拿在手中沈甸甸的。

  而包中有几张纸条,每张纸条上都用毛笔写了些密密麻麻的小字。

  第一张是师门“九天玄罡”的练法过程,每一式都写在上面,而且还有动作解释,及心法说明。

  这份诠释,比一指神医高远所教导的还要详尽,不由得石辅基不大大的怔愕,心中有所怀疑。

  第二张是“天上一朵云”,梅凌霜的“散花手”,也有说明及诠释。

  第三张是“棒槌雷”乔放的心法。

  第四张是“神手成生”宋之和的“迷踪手”。

  第五张是司徒世家的“煞功”。

  第六张是邪帮的绝学“阴阳合”。

  说出来令人脸红,邪帮的这门终学“阴阳合”竟分两部份,男徒众练习的叫“元牝神功”,女人修练的叫“魔女阴功”,练习时非要找个异性交合不可。

  而且练这种武功,需要用“九九玄罡”内功吸,每交合一次就会增长一份功力,直到九九八十一次之后,功到行毕,可以天下无敌。

  石辅基楞了,傻了。

  但他也明白这邪恶组织,为什么迟延到现在还没有发动。

  这小楷分明是柳小倩的笔迹。

  她既然已依附了邪帮,为啥还要我苦研六门绝学?

  对了!为武林苍生,她不惜以身噬虎,想到这里,不由震栗,自己真是个误会她了。

  这种伟大的行动,敬佩还来不及。

  自己居然恶毒的骂她一顿,看来,惟有潜心苦研,方能弥补这份过失。

  八仙洞,又叫毒蛇洞。

  此洞在山坳中的密林内,平常人不敢来。

  石辅基带了足够的食物,来到此潜修这些精粹的武学。

  开始一连三天,直觉得头晕眼花,尔后才慢慢进入佳境。

  一天晚上,他正收摄心神,调息龙虎,也就是修道两家所谓的空心、上念、三心、四相、七情、六欲等。

  就在这时。

  洞外突然传来步履声和喘息声,以他的听力,马上分辨出这是个女人。

  他以为自己有重则在身,还是不出面为妙,谁知,那女人竟来到洞外。

  由於洞内没有点灯,这女人看不出洞内坐了个人,喃喃的说道:“这洞阴森森地方好可怕……我也许要弃屍这个洞中了……”

  石辅基心中暗忖道:“也许这女人受了伤……”

  这女人又道:“若是敌人现在追来……我就只好认命了……老天……”

  石辅基无心思考,猛的站了起来,洞女人突听声音,站起来就要走。

  石辅基忙道:“你不必害怕,在下并无恶意!”

  “请问你是……”

  石辅基已来到洞外,两人都看清楚了对方。

  这女人是个二十三岁的少女,臂上受伤,衣衫也破了,手中还提着长刃,虽然洞外的光线也很暗,仍可隐隐看出,这姑娘长得娇媚可人。

  “这位大侠是?……”

  “我姓石,暂借此地调息,姑娘莫非……”

  他不说练功,只说暂时调息,可见石铺基已懂得逢人只说三分话的真义,懂得江湖险恶了。

  少女道:“是的,小女子姓李,今已家破人亡,且被仇家追杀,幸亏”醉丐“

  为小女子挡了一阵,才得脱身……“

  石铺基道:“我也有听说过”醉丐“大名,身份仅次於五大门派的掌门人,而且为人也颇正派,但不知姑娘仇家是谁?”

  姑娘恨恨道:“粉面郎君。”

  石辅基非常同情的道:“这个淫贼,这就难怪了,以”醉丐“的身手,恐怕也只是挡一档,要击败他恐怕不易。”

  “丐侠义伸援手,此恩必报。”

  “李姑娘准备投奔何处?”

  “家毁人亡,举目无亲,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投靠?”言下垂头黯然神伤。

  “我看李姑娘受伤不轻,若不马上治疗,恐会恶化。”

  “命中注定要死,谁也救不了我。”

  “李姑娘如果信得过在下,在下身边备有刀创药,可以为姑娘疗伤。”

  “谢谢石大侠,小女子虽然阅历不深,但一眼就看出大侠是位正人君子。”

  “进来吧!”

  洞内原本备有松油火把,点燃后插在洞壁上。

  看来是一刀扫在肩上,但是在腋下也被划了一道伤,看来也只好解开衣衫,一并治疗了。

  在火把的照耀下,她的肌肤欺霜赛雪,细腻晶莹,石辅基觉得她的胴体,并不输於柳小倩。

  美色当前,美人如玉,幽王沁入心脾,不免遐思。

  石辅基赶紧收敛心神,取出刀创药开始疗伤。

  李姑娘突然问道:“少快为何在此调息?”

  石辅基遗:“在下与人车拚,损耗真元甚钜,必须调息一、二个月,姑娘…

  …“

  “少侠能待一两个月,小女子也能,只怕少侠嫌小女子干扰累赘,碍手碍脚的。”

  “这……”

  “少侠是不是要说,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我均非世俗儿女,何必拘於礼数束缚,只要暗室不欺心,坦诚相见又何妨?”

  此女果然是七窍玲珑心,一语道破石辅基心事。

  石辅基讪讪一笑道:“我想姑娘不至於那样吧?”

  疗伤完毕,他指着自己行李,说道:“把我的行李分为两份用吧!好在天气渐渐的热了。”

  “这怎么可以?”

  “洞内阴寒,你会受不了啦!”

  “女人比较耐寒的。”

  “还是分开用吧!”

  她还是打开行李,把一件皮褥子,两条被子之一副给石辅基,她自己只拿了一条被子到一边躺下。

  也许是她奔波了很遥远的路,就躺在被子上睡着了,身段窈窕的女人倒身躺着,身材就更加凸浮动人。

  石铺基看她蜷伏的样子,显然她已感觉到阴冷,於是他把另一条被子,为她盖在身上哩!

  然后,趁这夜深人静时开始潜修他的功课。

  第二天醒来时,天还不太亮。

  他便发现棉被盖在自己身上,她没有盖被子蜷卧着。

  於是,他又轻轻为她盖上,希望她能多睡一会儿。

  “石大哥……”没想到她已醒了。

  “李姑娘,是我不好,把你弄醒了!”

  “不!我本来就醒了。”她坐起身子,说道:“真谢谢你这么的关心我,还为我盖被子。”

  石辅基道:“没什么啦!同时天涯沦落人,自应互相关照,这实在是算不了什么的呀!”

  顿了一顿。

  石辅基又道:“我看你大概肚子也饿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二人吃了乾粮,李姑娘便道:“石大哥!你的髒衣服给我,我拿到河边去洗。”

  “这怎么好意思?”

  “洗衣服本来就是女人该做的事嘛!”

  夜幕低垂。

  虫声唧唧。

  石辅基正在调息,李秀英坐在他对面盘坐着,紧盯着他的俊脸,美眸漾起一股火烧般的春情……。

  然而,就在此时,他的俊脸如火烤般的整脸赤红,两眸射出一股如荼如火,像一只疯兽的凶光。

  噢!那不难看出,是欲火!欲火!

  李秀英软绵绵如蛇的娇躯,这时半侧半躺的倚靠在棉被上,一只手撑着额头,那双眼,令人灵魂出窍的媚眼,正含着还羞欲现的眸光,那么令石辅基难耐的勾引着。

  红红如火的嘴唇,浮着不仅是笑的笑,媚的笑,是勾人心魂的笑,那么想令石辅基冲过去的笑。

  石辅基用力甩甩头,猛力的唆了一下舌尖,他不明白自己何以会如此冲动,为什么?为什么?

  他赶忙站起身子,想冲出洞外,他的脚步,根本没听他脑中的使命,一步一步的朝李秀英走去。

  此刻只觉中乾燥,没有水可吞,只是艰辛的扯动喉结,体内的血液,像是骤然被烈火烧滚了的开水,加速不知多少倍的在他周身滚转!

  然而。

  他明白了。

  他明白丹田的是一团火,欲火!在猛烈的燃烧着。

  虽然他奇怪为何会有这股需要,但他的的确确感到需要,那种需要,是他有生以来最迫切的需要。

  尽管他把舌尖都唆破,勉强的长呼吸都快把他蹙死了,脑中在一千,一万个不可以,不可以……

  但他不听话的双脚,已经把他带到了床边,实际不过地下铺了一床棉被而已。

  他像一个温柔多情的情郎,那么蜜意的,那么熟稔的吻住李秀英。

  李秀英“格格”一声娇笑,不抗不拒的任由石辅基抚吻……

  石辅基脑中“不可以”的念头,早已飞到了云霄九千里以外去了。

  但见他双手那么“轻车路熟”的在李秀英的娇躯上,轻捏、快游、力搓、温揉……

  然后,又那么的熟稔的,轻巧的,一件一件的开始剥下李秀英的衣服。

  他根本不费力气,不是么?

  李秀英比石辅基更需要,水蛇般的身躯,配合着石辅基的动作,那么轻易的让石辅基脱下衣服在蠕动着。

  可以清楚的看到,李秀英身上的短衣、窄裙,红色的肚兜及红色的亵裤,一件一件的,已经被甩得满洞都是。

  然而。

  又可以清晰的看到!

  噢!李秀英那迷人的胴体,像水,像蛇、像雪、像玉……

  一个苍天呕尽心血的傑作,没有一点瑕疵的傑作,配合得那么恰好,那么令人心脏麻痺.

  那巍巅巅的乳峰,绝对不可能“盈盈可握”,也绝不是“无力的衰垂”,是绝对富有“青春的弹性”!

  那乳头,周边漾着红色紫紫的圈圈乳晕,正乃如唐诗文“新剥鸡头”,说它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迷得叫人分不出东西南北。

  就在这一刹那。

  李秀英右手一伸,握住了他的长矛!

  石辅基的手搂着一具活生生、热乎乎、喘吁吁的胴体,那“长矛”被她一阵偷袭,立即自行举高致敬。

  李秀英轻轻的按控他的那根又硬又挺的长矛,主动的为他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

  两人都变成一对肉虫了。


    十
   
    他的右手食中二指,已涉“水”入出“巡视”了。

  接着,张开了大,一含住那“新剥鸡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唆的,一手揉搓摸摸另一边乳房及奶头。

  只摸摸吸吮得李秀英媚眼微闭,艳嘴微张,浑身火热酥软,从鼻中发出呻吟声、气喘声,春声浪语,陀喃不停。

  “石大哥!格格,你吸得我……舐得我……浑身酸痒死了……哦……奶头唆……唆得好痛……轻一点……石哥哥……妹妹会痛……啊!别再……再唆了嘛… …你真……真要妹妹的命了……“

  石辅基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管她的叫唤,轮流不停的吸吮舐唆,和用手指挖弄着那水洞。

  “格格!石哥哥……唆轻一点……妹妹受不了啦……我会被你……整死了…  …冤家……我要……“

  双腿朝上一举,形成大八字,悬空骚幽立即门户大开。

  长矛挥戈直入。

  李秀英双手像死蛇般的,死缠着石辅基。

  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扭动,配合他的抽插。

  李秀英的小猫咪经他快速而有力的抽插,小泉更是氾滥的汨汨而流了出来,娇喘声、浪哼声更大了。

  “石哥哥……亲丈夫……美死了……哎呀……小妹被你的大舵……要……要要死了……我好痛快……好舒服。”

  石辅基是越飙越猛,越航越深。

  “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於耳。

  李秀英双腿乱伸乱缩,粉臀不停的扭摆上挺。

  媚眼如丝,大汗淋淋,娇喘吁吁。 

  她只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骼,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似的,舒服透项。

  然而。

  她大叫着。

  “小心肝……妹妹的亲丈夫……你的矛头碰得人家的花心……好酥麻……好酸痒……呀……真美……真舒服……格格……亲哥哥……我要泄身……了……。”

  她这淫荡的娇叫着。

  然而。

  再加上一股滚烫的温泉水,直冲着矛头的刺激感。

  使得石辅基爆发了男人的野性。

  猛力的,快速的,狠抽猛插。

  根本就不管什么怜香惜玉了。

  石辅基的大矛头,每次抽插时,都碰到她的花蕊中。

  使她那深处最敏感的地方,每碰一下,就猛抖一下。

  使她感到有一种不可言喻的美感。

  舒服的使她整个人,几乎要疯狂起来。

  双腿乱踢,肥臀乱扭,娇躯不停的颤抖。

  那花蕊在不断的痉挛,一张一合的猛吸猛吮他的矛头。

  小猫咪挺凸得高高的。

  嘴里又开始大叫。

  “亲哥哥……格格……可让你……整死我了……小亲亲……亲丈夫……要我命的小……小心肝……”

  他那长矛在那紫紫的花房内,磨擦得舒服极了。

  骤觉一阵快感震上心头。

  竟然有一泄千里之势。

  他猛然想起邪帮“元牝神功”,便赶快停止了动作。

  把长矛抽了出来。

  猛一收肛门,吸了气,把欲泄的精水重聚丹田。

  再由丹田上升,回到十二重楼。

  动摇的心情,竟然平复下来。

  李秀英正感快乐舒服,飘飘欲仙之际。

  惊觉石铺基把长矛,从花房抽了出来。

  心中顿感空虚难耐。

  翘起两腿,相交在石辅基的背上踢着,同时娇声说道:“你坏……你坏……

  你把它抽出来做什么?“

  石辅基吐了热气。

  倏然的低下头去,猛的亲了一下。

  他说道:“别急啦!等我用点功夫,你就乐了。”

  李秀英的纤纤玉手,握着湿淋淋的长矛,往自己的花房内塞,里说道:“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快挺进去吧!”

  她的臀部向上一挺。

  只听一阵“吱吱”之声。

  那根又长又大的粗矛,竟然连根挺进了花房内。

  她怕他再临阵脱逃,大煞风景。

  然而。

  两臂一张,将他的脖子,紧紧的搂住,双腿一招,交叉夹着地的虎腰,肥臀就像筛米糠似的乱晃。

  石辅基乐得以逸待劳。

  屏除了呼吸,静静的体会那里面,摩擦的舒适快感。

  然而。

  耳朵却静静的听着这曲人间少有的乐章。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她已累得喘吁吁,中如兰的香气,随着娇喘吐了出来。

  石铺基本来已是够享受的了。

  如今鼻子闻到了她吐出来如兰似麝香气,浑身都酥软了。

  蓦地——只见她的粉脸微微抬起。

  两片樱唇一张,抱住了他,亲了一个热吻。

  石铺基在“元牝神功”记载中看过,吸取“天庭补汤”。

  他那肯错过这个机会。

  猛然含着她的舌尖,吸着一一津液嚥下。

  这一阵热吻过后。

  她觉得精疲力竭,两腿两手一松,採取守势。

  石辅基看着仰卧的她,微微一笑,便说道:“真爽!我压在你的身上,你感觉难受吗?”

  “我身子倒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只是……”

  石辅基已经知道她仍未满意。

  然而。

  他又慢慢的抽动起来。

  他一边抽动,一边问道:“这样你觉得舒服吗?”

  “难道你不舒服吗?”

  “你花房里就像个圆圈圈一样,和我磨擦得很快乐。”

  “加快一点,不是更快乐吗?”她说完之后,把一双秀目闭上,尽情的享受这销魂的箇中滋味。

  石辅基又被激起了男人的野性。

  长矛也挺得胀痛,似乎必须来一次“大轰炸”。

  方能一泄为快哩!

  尤其是,李秀英的花房里面,花蕊把整根长矛紧紧的包住了,那种感受,真是美妙舒服透了。

  他忙用双手捧起了李秀英的肥臀,一阵狠命的大抽大插呢,只插得李秀英拚命的大吼大叫。

  “格格……好哥哥……我乐死了……你真的厉害……再插下去……我真会被你整……整死啦……好哥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不行了。”

  她那花房很紧、很小。

  然而。

  石铺基的长矛又长又大,一抽一送的,却有一种“吱!吱!”的声音传出来。

  尤其是,李秀英是练过气功的。

  她待石辅基的长矛送进去之后。

  猛然一吸气。

  花蕊猛然收紧起来,将他的长矛含住。

  男人大多认为使女人达到高潮是他们的责任。

  同样的,女人亦感到有需要达到高潮。

  可是。

  她们大都承认曾经伪装过高潮。

  李秀英目前的情形就是如此。

  假如值得安慰的,是这女人是因为爱对方。

  为什么?

  她们恐怕对方知道,她并没有达到高潮,会认为是一种侮辱,她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泄气。

  然而。

  李秀英的伪装并不是爱。

  是为了达到某一目的。

  当石辅基长矛向外一抽,长矛与花蕊就磨擦得更紧了。

  这一刹那。

  石辅基突然心生警惕。

  他抽动约一百多下的时候,又觉得一阵快感震上心头,猛然的抽出半截,迅即抬头仰视。

  说得也奇怪。

  他按照邪帮的记载,实行不泄的方法,果然有效。

  他一抬头,心情立即安静下来。

  他等心情平定之后,缓缓提起一罡气。

  於是。

  他又重整旗鼓,围博起来。

  此刻。

  他不但精神百倍。

  而且欲念也特别强烈。

  只觉快感来临,较前两次更紧张。

  他立即按照邪帮功夫的记载,作紧急的措施。

  猛然的抬头,左右斜视,右手食指紧紧的捏住肛门下方的玉茎根旁,并且停止呼吸哩!

  这样一作措施,动摇的心精,又告平复。

  一切的一切,使他想不通!

  蓦地——想起刚才与她接吻时,她的液津里,似乎有种什么特别的香味,冲入了自己的喉管,当时并未加注意。

  如今想来。

  觉得这可能是一种激情的东西。

  “完了!我中了这妞的算计!”

  他想到这里,心中不禁狂叫。、李秀英见他三次都在紧要关头,突然把长矛抽出花房,心中很不是滋味,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便带着埋怨的气,说这:“你这是干嘛?”

  石辅基不善撒谎,呐呐这:“我在练习不泄之法。”

  “你怎么也会这种事情?”

  “很有效,是不是?”

  “哼!我就不信你有这种本领?”

  “你是门缝里看人,等着瞧吧!”

  “嗯!”

  在这洞内,蔽不见天日,他们一进了洞,就开始肉搏,玩了有多少时间,彼此都不知道。

  蓦地——石辅基突然改变了攻击方式。

  把自己的身子掉了个头。

  譬如一个阿拉伯数字,原先是“6 ”,而今变成“9 ”了。

  他用嘴唇和舌头,舐吮吸唆着她的小猫咪。

  不时用舌尖,伸入花房的里面,去舐刮着花壁上,那腓红色的嫩肉,和那粒凸出的花生米。

  这神来其笔的一招,使李秀英变得手足失措,无法适应,被他舐吮得心花怒放,魂飞魂荡。

  她的腰部以下,因为受了他的舌头舐弄。

  酸痒得令她的肥臀,不停的扭动。

  然而。

  花房的流水,像似江河缺堤一样。

  不断的往外流。

  娇躯也不停的颤抖,春声浪语的哼着。

  “冤家……格榕……呀……美……美死了……也……也痒死了……你真要命……把……把我舐得……又……又泄身了……。”

  石辅基把她流出来的甘泉……

  李秀英感到骚然里面,是又酥又麻,又酸又痒,又舒服又畅美。

  然而。

  又感到空荡。

  急须要长矛来填放花房中的空虚。

  於是。

  她很快的翻过身来,就伏在石辅基身上,玉手握着那根她所心爱的大宝贝,大肉捧……就往自己的花房里套。

  因为。

  他那根长矛实在太粗大了。

  连连套动了好几次。

  才把他那条大宝贝,全根尽套了进去。

  胀得她的花房满满的,全没一点空间,她才嘘了一大气:“啊……好大啊…

  …好胀啊……。“

  如今。

  他们所採用的姿势,该是“观音坐莲”了。

  她嘴里一面娇哼着。

  纷白的肥臀,一挺一挺的上下套动着。

  “格格!我的亲丈夫……冤家……你这条大宝贝……真是要了……妹妹的……命了……顶得我的魂……都没有啦!”

  “我就是死在你……你的……这条大……大宝贝上面……也……也是心甘情……情愿的……了……。”

  李秀英一面春声浪语的叫着。

  一面好像发狂似的套动着。

  动作越来越快。

  还不时的在旋转着那肥臀。

  而使花房深处的花蕊,来磨擦着石辅基的大矛头。

  扭动的胴体,带动着她那盈盈一对的乳房,一上一下的抛动晃荡着。

  尤其。她那两粒紫红色,像葡萄般大的奶头,晃得令人眼花撩乱,煞是好看。

  於是,石辅基伸开了两手。

  一手一颗的握住揉搓抚提起来,真是过瘾极了!

  李秀英被他的一双魔手,揉握得奶头好像石头子一样的硬胀,骚痒得全身抖个不停,套动得更快更狂了。

  “格格……大宝贝哥哥……亲丈夫……我爱死你了……真爱死你这个大……大宝贝的……大宝贝……妹妹要……又要泄身……了……。”

  二人搂在一起,滚作一团。

  她拚命的套动……

  石辅基则一挺一挺的往上顶。

  两人配合得是天衣无缝,妙趣横生,而痛快无穷。

  “亲哥哥……妹妹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泄……了……。”

  李秀英又泄了。

  她整个丰满的胴体,伏压在他的身上不动了。

  然而。

  只有那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石辅基正感到大矛头,有着无比的舒畅时,被她这突然的一停止,真使得他难以忍受的。

  急忙抱着她的娇躯一个大翻身。

  把她压在自己身体的下面。

  两手抓住两颗大乳房,下面的长矛狠命的抽插,直指黄龙。

  然而。

  男上女下,恢复了正常的交媾姿势。

  “格格……我实在受不了啦……哎呀……。”

  李秀英在大泄之后。

  此时已经瘫痪在地上。

  只有把头在东摇西摆的乱动。

  秀发在两边飞飘着,娇喘吁吁。

  然而。

  她只有抬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任凭石辅基去狠攻猛打。

  石辅基在拚命的猛抽狠插了近百下时。

  突然。

  二人同时一声大叫:“啊!我……我丢了……。”

  “哎呀!亲丈夫……我……我又泄了……。”

  二人却同时达到了欲的最高极限。

  魂飞天国去了……。

  她把右腿一抬,搭在他的臀部上勾住,右手搂住他的脖子,娇躯一侧,将石辅基翻了下来。

  石辅基也同时张臂,把她的纤腰抱住,两腿微屈,从她的胯下伸了过去。

  两人面对面的抱紧侧卧着。

  那长矛仍然插在花房里。

  不一会儿。

  两人都已沉沉的睡熟了。

  一阵高潮与兴奋过后。

  又是一阵沉默……。

  很久——两人方才在梦中苏醒。

  她一睁开眼睛,便对石辅基说了第一句话:“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绝对不能抵赖的呢!”

  石辅基被她问得一怔。

  脑子里电光一闪。

  不答反问道:“你,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

  “那是一种特别的药。”

  “你是从那里得来的?”

  “哟!瞧你,急什么?那是我们帮主配的仙丹。”

  “原来你也是邪帮的党徒?”

  “说得那么难听干什么?我是那点待你不好?”

  石辅基霍然坐了起来,哼了一声。

  李秀英也坐了起来。

  她说道:“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天涯海角我都要跟着你,你不能丢掉我说走就走。”

  石辅基沉思了一会儿。

  他才这:“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想跟你长相守。”

  石辅基哼了一声。

  他又造:“你为了想达到目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居然拿那种药给我吃!”

  李秀英“格格”一笑。

  便说道:“那有什么不好,有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石辅基只觉得脑子里轰轰在响。

  便挥手道:“没见笑(不要脸),你走吧!”

  李秀英陡然跳了起来。

  她说道:“你要是不肯要我的话,我只有死路一条的,就算我死了以后,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猛一转身,向洞外奔去……。

  万万没想到,竟又卷来这份麻烦。

  世上的确有“好人做不得的事”。

  然而。

  竟被石辅基遇上了。

  石辅基不由得跟在她的后面。

  想看看她在耍什么花招?

  那知到了洞附近。

  不由一惊。

  眼见她在树上结了个绳扣,已经把头伸了进去。

  石辅基一急。

  大叫道:“李姑娘,不可以……”

  但这时候她已上了吊,身子悬空。

  从喉嗓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他奔上去抱住她。

  把绳子扯断,说道:“李姑娘,你这是和谁过不去?”

  “你既然不要我,就别管我。”

  石辅基道:“李姑娘,世上什么事都可以迁就勉强,唯有这件事不可以,须知你也有责任,那种什么仙丹是你给我吃的。”

  “不要管我的事!”

  她在他怀里挣扎着。

  只感觉她虽然不胖。

  却摸不到一丝骨痕。

  混身软绵绵的。

  的确是人间尤物。

  但是。

  他忽然想到了柳小倩。

  柳小情是个处子,抱在手里,没有李秀英这么丰满大腴。

  麻烦来了。

  他必须随时提防她再寻短见……

  这么一来。

  那还有时间集中思绪去精研这些绝学。

  他本想一走了之。

  但是。

  他又不是那种人时间过去很久。

  辅基一事无或,急得团团转。

  这天晚上,他不得不向李秀英摊牌,说道:“李姑娘,我只能告诉你,我只是一个浪子,到处漂泊的武林人,不值得你恋栈,我希望你能找个安身之所,或者我为你找个地……”

  李秀英突然截截道:“你想摔掉我?门儿也没有。”

  石辅基说道:“这根本谈不上摔不摔的问题,除了你给我吃仙丹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呀!”

  “那样我已不清白了。”

  “你说话要凭良心,主动的是你?”

  李秀英居然要出无赖的说词:“哼!良心是看不见摸不到的,当你抱起我以后,谁知道你心理还有没有良心存在?”

  顿了一顿,又道:“狗不吃屎,难道还有人去按它的头?”

  石辅基气得一掌打下去,她居然没有闪避,挺着酥胸喽道:“你打好了,打死了你也不要负责。”

  石辅基及时收手,他现在只有“湿手挥在麵罐中”,甩也甩不脱的感觉。

  继之一想,就当她是块木头好了,我可以不闻不问她的一切……。

  下了决心以后,他不再理她,埋头苦研这几家绝学。

  一个人只要下了决心去作一件事,总是有点成就的,但不出三天,李秀英忽然叫着肚子痛,而且痛得满地打滚。

  石辅基授业师父,有一指神医之称,他当然学过歧黄之术,稍一诊断,知道这是女人月事来时的经痛,就开了一个方子叫她自己去抓药。

  李秀英撒娇道:“我又没有钱,怎么去抓药?”

  “算我”衰“,我给你钱。”

  “我也不知道药铺在什么地方?”

  “操!我告诉你。”

  “不,我要你陪我一道去。”

  说完,就像牛皮糖似的,黏着不依,一个娇躯,像水蛇似的,在石辅基怀里扭来扭去。

  拗她不过,只好陪她去,她心中在想:哇操- 这回“椟龟”是槓定了。

  到了小镇上,她的花样越来越多,既要上馆子,又要去看戏,一个不依,就在大街上跳着脚大哭大叫。

  “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真是伤脑筋!”

  一直折腾到天黑才回洞,石辅基也隐隐猜到,经痛是真的,但绝不会这么严重,这些却是伪装的。

  李秀英提出警告道:“我可要告诉你,你要是偷偷撇下了我,我就会到处宣传你始乱终弃,玩弄女人。”

  石辅基懒得理她,自去练功。

  她在无声抗议下,自去煎药。

  正当石辅基聚精会神练功时,她竟在洞外唱了起来:“半夜走出来,看见阿爹在放尿,放的哗啦、哗啦叫,惹得我心见碰碰跳,叫一声,啊爸喂!

  来给我插一下,好不好?

  干呀干,干也干;干得使我松歪歪,嘎嘎叫;叫爸,叫母,叫阿兄,阿兄吧,再用力。

  没问题。

  包准干得你的花房双边碰。

  哎唷喂!

  以后每天来找我,把我干,干得会我松歪歪呀,松歪歪。“

  这种坊间的风流小调,居然她也唱得出来,石辅基几乎要跑出去揍她一顿。

  随之一想,也许是我越怕干扰,她就越是故意捣乱,乾脆给地来个置之不理,看她还能变什么蚊(要什么花样?)

  李秀英唱了一会,吃药开始,又到河边洗澡去了。

  石辅基正好有一点清闲的时刻,就在这刹那,捕捉住一点灵感,研究出来了一招。

  心头一喜,暗运罡气练了几遍,自认为已经熟练,向洞外扫出一掌,“卡喳”

  一声,一株海碗粗的大树齐腰折断。

  他惊得楞在洞,想不到这无心想到的一招,竟有如此大的威力。

  就在这时,李秀英奔了回来,悲泣着说道:“快点,帮帮忙,我若是不练功,阴火就会攻心。

  她下身没有穿裤,虽然上衣遮住了迷人的三角地带,但大腿以下却是全裸裎的。

  “,我可没时间跟你歪缠!”

  “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哇我是酱油调豆腐,不用盐〔言),只想求求你,让我清闲一阵子好吗?“

  “不行,我的阴火一发作,就会焚身而死。”,“鬍子贴药膏——毛病倒不少,你自己去想办法吧!”

  说时迟,那时快,李秀美出其不意,勾住了石辅基的脖子。

  石辅基刚想推拒,她立即送上红唇,心里迷迷糊糊的咀对咀渡来两颗药丸,即所谓邪帮精制的仙丹。

  说也奇怪,只要她一扑上来,石辅基就失去抵抗力,那两颗邪药顺涎液而下,冲过咽喉他的欲火又燃烧起来……。

  陡然心灵发热,五内如焚,忍不住的冲动,底下的小弟弟跃跃欲动,急於要找避难之地只得抱住她的娇躯走进山洞里,脱掉衣服,双双往床上倒去。

  李秀英两腿一张,就坐在石辅基双腿之上,她微一低头,纤手握住他的长矛,抵在自己花办上,娇绝缓缓的扭动,向他的胸前靠去。

  只见石辅基的长矛,就似泥鳅钻洞一样,渐渐滑进她的花房内。

  这时,两人的动作都非常的温和,石辅基搂住她的纤腰,李秀英“心凉脾肚开”(愉快),搂住他脖子,臀部微微之扭动。

  他们虽然没有採取猛烈的攻势,但石辅基那根粗大的长矛,正好“进贡”到“金銮殿”,只觉得痒痒的舒服极了。

  李秀英正欲扭动娇躯,採取攻势,突然想到自己的目的,赶忙又静下来,沉着应战。

  石辆基见她以逸待劳,只好採取攻势。

  一挺!一顶!

  左摇!右晃!

  最佳拍挡,合作无闾。

  不一会,花房内之即传出“吱!吱!”的水声。

  但是,却未闻李秀英的春声潣语,不由感到诧异,於是问道:“哇操- 你觉得不快乐么?”

  他一连问了两遍,见她没有回答,还以为自己的动作不够猛烈,於是猛烈抽送起来。

  那知道,她正在采阳补阴,引收缩肛门吸气上泄的秘法,故未便开说话。

  这也是她此来的目的。

  她已感到高潮突起,赶忙吸气收缩花蕊,这方法十分灵验,只见她猛一吸气,花心向里面猛缩丫正好离开了长矛的触击。

  她天癸只泄出少许,一吸气之时停止外流,刚好滋润里面,而且快乐也未减退。

  她心中非常的高兴,把头埋在石辅基肩上,让他猛抽猛送。

  等花房里的水分被抽乾了,感觉生涩时,她又让花蕊挺了出来和长矛接触,让高潮昇华,流出些许天癸滋润暖,又吸气把花蕊收缩。

  ,石辅基服用了催情药物,顿时忘记运用罡气,抽送了一阵,骤觉一阵快感震上心头,矛头一翘,精液竟然射了出来。

  他惊觉猛然一吸肛门缩气,精液虽然及时止住,但已射了少许出来。

  於是,立即停止抽动,将她紧紧搂住,让长矛挺在她的花房里面。

  不到一盏热茶时间,又坚硬的挺了起来,他感觉神手书生解说的“力贯玉柱之中,辅以阳罡之气”的确奇奥无比,若能练到收发随心,日御百女,不但不会感到疲倦,而且精神会更加充沛。

  他眉头一晃,意思是要她把头拾起来。

  她见他一晃肩头,立即会意,倏然抬起头来,和他亲了一个嘴说道:“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还讨厌我吗?”

  “你这次是粪坑里失火——屎(使)着了,我不喜欢被人摆佈,也不希望用什么仙丹来控制我。”

  “这样可以增加两人的兴趣,不服用,难道你会什么惊人的神术不成?”

  “哇操没有,我只是不愿偃苗助长,希望泽渗滩而降。”

  “你让它玩个痛快,我就不缠你了!”

  “这句话算是腊月里白菜——冻(动)了心啦!”

  “我就是有这个意思,你要言而有信。”

  “一定听你的。”

  “好!我们今天就痛痛快快来一次。”

  “到时候别是汤锅里煨鸭,只剩一张咀。”

  “停!换手!”

  李秀英仰卧着,含笑瞧着“升火待发”的石辅基。

  “小心啦,我要开花啦!”

  “嗯!”——秀英轻轻的点点头,同时“门户”大开。

  “滋!”石辅基扣动了扳机!

  “喔!正中目标,神射手!”李秀英开始扭动。

  这一扭动,只感到插在花蕊上的矛头,就像是一根电钻似的在旋转,是又痛、又胀、又酥、又麻、又酸、又痒,真是五味杂陈。

  由花房里面的神经,传遍全身四肢百骸,那种舒服和快感劲,使她此生第一次才领略享受到了。

  她粉脸含春,春声潣语的叫道:“格格……好美呀……石哥哥……你动吧…

  …你……插呀……“

  “你准备啦!”

  “别管我啦……我现在……要你快动……我小猫咪痒……痒死了。”

  “好吧!”

  石辅基听她一说,也不磷香惜玉了,开始先来个轻抽慢挥,静观她的反应,再拟对敌作战之策。

  “石哥哥……美死了——妹妹被你的长矛挥死了……格格……你别那么侵吞……吞吞的……扫快一点……用力择重……重一点……嘛……”

  李秀英双腿乱伸,肥臀扭摆来配合他的抽插。

  这淫荡的叫声和她脸上淫荡的表情,刺激得石辅基暴发了原始的野性,再也无法温柔惜玉,由点放,改为连续放了。

  李秀英紧紧搂着石辅基,媚眼如丝,玉汗淋淋,娇喘吁吁!梦呓似的呻吟着,享受长矛深入的决感与刺激。

  她感到浑身好像置身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百骸,像在一节一节的溶化,真是舒服透顶。

  她现在已忘了此来目的,她只知道,拚命抬高肥臀,使花房与长矛贴合得密切,这样才会更舒服,更畅美!

  “格格……石哥哥……亲丈夫……我……我要丢……了……”

  她被一阵阵兴奋的冲刺,和矛头每次碰触到花房里面最敏感的花蕊,不由得娇声大叫。

  花房的流泉不停的狂流而出。 .原本想收缩肛门吸气止泄,但已来不及了,同时也不愿放弃如此美妙,不可言喻的享受性爱中所赐给它的快感被以及舒适感。

  她舒服得几乎要疯狂起来,花蕊猛颤,小腿乱踢,肥臀猛挺,娇躯在不断的痉挛、颤抖!

  气喘咻咻!咀里歇斯匠里的大叫。

  “亲哥哥……亲丈夫……格格……可让你给……挥死我了……我要命的亲汉子……你插死我算了吧……我……我快受不了啦!”

  石辅基是越抽越猛,越扫越狠,他也是舒畅透了?

  真想不到,这女人不但美艳,丰腴性感,肌白肤嫩,尤其那花房紧小,以及骚幽两壁的肌肉夹昅长矛和花蕊吮吸矛头的床功、更是一绝。

  他也乐得不禁大叫道,“哇操……我的长矛被你夹得……好舒服……好痛快……哇操……快用力……多夹几下……哇操……好棒……。”

  李秀英被他猛抽狠插得骚水如泉外涌,酥麻酸痒禁於全身,真是好不销魂。

  “格格……心肝宝贝……你真厉害……插得妹妹……都快要……崩溃了……潣水快要……要流乾了……你真是要我……我的命了……亲汉子……呀……呀……我又……丢了……。”

  石辅基只觉矛头被一股热液烫得舒服极了。

  心中暗暗思忖:“这女人的性欲真强,已经连泄三次身了,依然战志高昂,毫无一点讨饶迹象,必须换一个姿势和战略方能击败於她,也未可知!”

  於是,抽出长矛,将她的娇躯转换过来,俯伏在床上,双手捧住她的小腹,将她的肥白大屁股抬了起来,再握住长矛从后面对准花房,用力的插了下去!

  一面狠抽猛插,一手托住小腹,一手在两颖弹性十足的大乳房,任情的玩弄采捏着,不时伏下头来,去舔吻她的粉背和脊樑骨。

  这是一式“隔山打牛”!

  李秀英被石辆基这一套大变动的射放,尤其是粉背和脊樑骨被舔得酥酥麻麻的,使她尝到另外一种从未享受过的感受。

  情不自禁的又再度亢奋起来,而欲火更炽热了。

  “格硌……石哥哥……你这一招……真厉害……妹妹又……又冲动……亢奋起来了……亲哥哥……用力插……插吧……我里……里面好痒……啊……l 她边叫屁股猛往浚项,扭呀- 摇呀的,来迎合石辅基的抽挥。

  “格格……亲丈夫……我快要死掉了……要死在你这根长矛……下了……也算是一件美……美妙的事……你插吧……尽量用力……我的亲亲汉子……快……快一点……对了……快……。”

  她的花房两壁的肌肉又开始一夹、一夹的夹着几辅基的矛头。

  石辅基加快速度,连续的抽择了一百多下,一阵阵热流直冲矛头,李秀英又丢了。

  他也被这热流一烫,陡觉浑身一阵酥麻,长矛猛然一挺,就像开香槟拨开瓶似的射了出出来。

  “啊!石哥哥……射死我了……”

  李秀英被他那滚烫的热流一射,浑身一停的颤抖,一股说不出来舒服劲,传遍全身每一个神经里面,她大叫过后,紧紧搂住石辅基,张开樱桃小咀,银牙则紧紧咬住地肩肉久久不放。

  “哇!”痛得石辅基大叫一声,伏在她的胴体上面不动啦!

  二人却已达到了性爱的高潮和顶点,魂飞魄渺,相拥相抱而梦游太虚去了,总算结束了这一场激烈的战争啊!

  不一会,石辅基惊觉水向外流出来了,轻轻一推,说道:“快起来啦,流出来了。”

  她把臀部向前一送,柔声道:“别忙,让它在里面多休息会。”

  涧中的岁月,无昼无夜。无多亦无夏。

  小龙在洞甲壁上,刻石为记,以计算飞逝的日子。

  转瞬间,他俩人来到洞里,已有二年的时光!

  小龙聪慧盖世,早巳将四壁的武技与易容之术,烂熟胸中。

  苏婷婷却比较慢些,武技中尚有好几个式子,还未曾体会透彻。

  另外,二年来小龙又长高不少,已盖过苏婷婷一个头了。

  这一来,苏婷婷反过来不但要向他讨教四壁的武技,暇时,小龙还教她。记载於丹书铁卷中各种绝学。

  至於那四壁所刻,第一种名为易容术。

  所诮易容术,并非是变戏法,而是利用衣着道具,色素药品,改变颜容,装扮成另外的人。

  小龙在虎牙屿时,曾研究过“神农医简”,故此对各种药草的形状性质,十分瞭解。

  加以他过目不忘,天资聪慧,用不了几天,那药品配制之方,已然记熟脑中。

  遗憾的是无法出去,採撷到所须药草,练习配制。

  洞主人王陋,似乎早晓得这一点,留下了许多,用小瓶装着的成药,留言指示练习。

  因此,他俩人便时常比赛化装,看谁作得最快最好。扮好了,互相检视,有没有破绽。

  苏婷婷也常扮成婆婆,将一头金黄的秀发,染成银白。

  於是,石室里常常会出现许多人,自小童以至老人,自少女而至老太婆。

  当然,不消说这些都是他两个扮的,但奇怪,为什么如此维肖维像,连声音都不同呢?

  这是什么原因呢?

  说穿了,则是他们已学会另一种功夫之故!

  这功夫也刻在壁上,名曰“幻云伏魔音。”

  这幻云伏魔昔,只要内功到达火候,将真气运至喉部,控住声带,即可随心意变幻声音若功加深,练达顶峰,真气随语音发出,不但可以控制他人神志,更可以破坏他人体内五腑,以便其死亡。

  这种功夫也有一宗致命的短处,即是若用以杀人,每用一次,本身的真气,消耗过半,在必须寻一清静地方,苦苦修练,四十九日。

  同时,在那四十九天之内,不但不能再施一次,甚或连舆人过招,激烈打斗,均非其本身体力所许。

  故此,二年以还小龙两人虽自忖已能使用“幻云伏魔昔”,达到发话伤人的地步,却从不曾加以尝试。

  但他们却时常使用这初步功夫,使语气声昔,符合他的所装扮形状的身份!

  壁上另一种武技,名为“伏魔剑法”。

  这剑法乃是道塚玄门的秘学,威力宏大,喻意至深。

  剑法只有五式,出招架势,虽有几分彆扭与不近情理之处,大体上说来,学会却极客易小龙生具慧根,心灵纯真,悟性又强,学练匝月,方才体会到其中精要。

  皆因,这剑法看似简单,其实是变化多端,每一招不但有无上威力,且还能跟随着对手敌人,发生变化。

  这剑法一经施出,使剑人必须要天、神、剑三者合一。心笃意诚,澄神泸志。

  否则,虚具其形,却无多大用处。

  所谓天、神、剑三者合一,乃是以已心体天心,以已剑代天剑。施剑人正心诚意,完全以替天行道为旨,私心中不能存在一丝邪妄念头。

  苏婷婷因深受孤独客影响,个性执着,心中老是念念不忘为师报仇。故此不能一下子达到,这种“有为而无为,无为而无所不为”的道家至高之境。

  因之,习来事倍功半,总不能充分彻悟,发挥出至大的威力。

  小龙为她反覆譬解,无奈她总是放不下心来。

  一年的时光终於快过完了。

  小龙在花园石墙上,刻石为记,这日算算,明日便是整整的三年。

  苏婷婷用布缝制了三个大袋,两个小囊,探了些果子装在小囊里,大袋子却空着,任啥不装。

  小龙环顾四周,内心里深深感到,这里的三年岁月,顾然有点儿苦闷,但却还值得留恋。

  尤其与婷婷姐姐,坐卧相对,日夕不离的日子,匠是令人回味无穷。

  他想,婷婷姐姐深入中州,为孤芳客报仇,而自己也应该回家看看。

  无论加何,家总是最亲近的,与最温暖的,他离家十多年,怎能不深深怀念。

  婷婷的思想,又是一个。

  她对於将来,充满了美丽的瞳景!也充满无比的忧愁!

  她认为自己的第一件事,便是为师复仇。

  完成后,便追随小龙,遨游天下名胜,将自己的一切,都交託给他!

  复仇之事,可能是十分艰巨的。中原的七大掌门,又岂是省油之灯。

  自忖功力再深,也不能说可以将他们一举歼灭。

  故此,她必须使点小计,个个击破。

  她不愿小龙牵连在内。这原因,一者由於孤芳客只是她一人之师,他的血仇,她不愿假手他人。

  第二点,可说是极为重要,她不愿小龙为她涉险。

  小龙有塚,只有他这一条命根子,万一有点损伤,不但对不住石氏祖宗,於己心也是不忍。

  若小龙与他们结下怨仇,他们小龙无法度,但却不能不防,他们会向他的家庭报复泄愤哪!

  因之苏婷婷不能牵累小龙。

  她也不能让小龙事先晓得,否则,凭他的平时与她的情份,凭他那个人的深厚天性,绝不肯坐视不管的。

  为这事苏婷婷十分忧愁。

  蓦地——她美眸异采连闪,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她靠近小龙,柔声说道:“龙弟!你上次不是要姐姐扮新娘吗?我们现在就扮好不好?”

  小龙讷讷的说道:“上次姐姐说我胡说,我就不敢再找姐姐了。”

  “姐姐现在答应做你的新娘子,你欢喜吗?”

  “姐!你真好!”

  说完,把苏婷婷一抱,那厚实,灼热的咀唇,已紧紧压在她那迷幻诱人的朱唇上。

  小龙虽然才只十六岁了,但他已有成年人的体格了,不过,因为从来没有与外界接触,思想仍然很幼稚的。

  他这种表达方式,完全是模仿渔民的小孩那种扮家家酒亲新娘子的行为。

  可是,在成熟的苏婷婷来说,就无法招架了,他激动侵略性的双唇,使她意乱情迷,不能自己。

  她感到一阵晕眩,昏昏沉沉,既不能思想,也失去了判断能力,怔怔的,傻傻的,木木的,一瞬也不瞬的瞪着他;泪如断残珍珠,缓缓滴落。

  她不知道自己是哭了?抑是喜极而泣?

  小龙突然被泪水一滴,蓦然惊醒,道:“姐……你哭了?那我们不要扮家家酒了?”

  苏婷婷一把搂着他,说道:“不是,姐姐是太欢喜了,才流眼泪的。”

  小龙像是受到婷婷姐姐的鼓励,突然把婷婷姐姐拥进怀里,强而有力的臂膀,把她紧紧搂住。

  他已不是三年前的龙弟弟了,那激动,侵略性的双唇,又开始攻击了,一股激荡灼热的暖流,从唇间直涌人她的心底。

  他那厚实、灼热、激动,带有侵略性的咀唇……

  使她沉醉,让她晕眩,令她迷失……

  於是,她渐渐开始浴化了。

  她的心弦突然被他拨弄得抖动起来,就像一首闻所未闻的人间仙乐,突然奇妙而令人向往的在她心灵深处演奏起来。

  啊!这是多么美好奇妙,令人奔放飞跃的感觉。

  她那螓首埋在他的肩上,整个娇躯紧紧贴在小龙结实的胸膛,那如兰似麝的鼻息,深深穿入小龙的鼻孔,而胸前那对玉乳却因娇躯的抖动颤动不已。

  这一切,都使小龙感到新奇、刺激,他腾出一只手,轻轻伸向他胸前,攀登玉峰。她的心开始飘浮、飘浮……。

  她的身子开始膨胀、膨胀……。

  它的意志开始飞跃、飞跃……。

  更奇妙的,小龙胯下那支长棒,挺得高高的,在她胯下活蹦蹦的乱跳。

  这件事原本就是苏婷婷的主动,现在,她仍然必须主动,引诱个大孩子向自己侵略。

  她的香舌已开始渡入小龙咀里,小龙吸吮着,有如饮下琼浆玉液,吮得津津有味,说像小孩吮棒棒糖一样。

  她缓缓睁开眼睛,没有说话,也没有出声,连大气也没敢喘一下,一动不动默默地瞇着他。

  她不是体会这美妙奇妙感觉,是怕龙弟弟会受到惊吓,鸿飞冥冥,悄悄儿溜走。

  但这顾虑是多余的,小龙那灼热的眼神,忽然从她脸上缓缓向下移动,贪婪的瞧着它胸前。

  原来——洞穴主人王陋本身虽然是女人,静中参悟百年签有人进入此洞,但她并不知道是男是女,因此,准备的也很多半是男装,他总认为男人冒险犯难为多。

  她现在所穿的,正是洞主人王陋准备的儒衫,在她和小龙激烈狂放的热吻中,再加上小龙的揉搓,不知不觉就敞了开来。

  那怒峙颤动的双拳,玲珑的曲线,微凸的小腹,一览无遗,所幸下体还有一条亵裤,不然说玉体裸呈了。

  就这样,就已经够夸惑人了。

  苏婷婷陂尥那贪婪的眼神,看得玉面飞霞,心如鹿撞,伸手一拉长衫,娇嗔嗔、羞怯怯的轻轻白了他一眼,编贝皓齿,轻咬朱唇,缓缓低下头去。

  她知道——小龙眼睛在看什么,心里在想什么?

  那个少男不多情,那涸少女不怀春,而今天,则又是她主动引诱,甘愿奉献。

  爱不是佔有,是奉献。

  施比舍更有福。

  她只想在她心房里,永远保持一份甜蜜的回忆,今后为师报仇即使不幸而送掉生命,却也了无遗憾而殁。

  只见——;小龙面红如火,青筋毕露,双且血丝密佈,直欲喷火,充满狂野兽性飢渴难耐的欲焰,正一瞬不瞬的死盯着她的双峰,手上也加重了力量。恨不得揉碎……“。

  他的呼吸沉重快速,他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痉挛,身子也在微微的颤抖。

  “姐!我好热!”

  是时候了,这个她所心爱的小男人,就将有一部份东西揉人自己体内。

  她粉面飞霞,细声道:“热就把衣服脱掉吧!”

  说罢,忍不住抬眼偷偷向小龙膘去……

  她媚态横生,略带挑逗性的轻轻一瞟,不但刺激升高了他的欲焰,同时,也给了他莫大鼓励。

  小龙像接获懿旨,三把两把就除了身上衣服,同时,他也把苏婷婷剥得光溜溜。

  於是——小龙渐渐开始行动了……

  他的呼吸更为沉重,而略带喘息,他笨拙有力的双手,在她那玲珑裸裎的玉体上,放肆而毫无顾忌的游走。

  现在的苏婷婷,就像不设防的城市,予人予取予求。

  小龙,像一只初次猎食的小兽,本能的向猎物展开了攻势。

  苏婷婷那亮如星辰的双眸,睁得更大、更圆、更亮、水汪汪的,她从未见过龙弟弟这种表情。

  也不知为什么?她感觉到脸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狂喘起来,心脏也随着急骤的狂跳起来。

  接着——小龙已快似闪电,死死的将她搂住,拥进坏里,把那灼热厚实的双唇,又紧紧黏合在她小巧的朱唇上。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石小龙已经懂得如何接吻了,有样学样,他的舌尖已顶开她的齿缝,伸入她的咀里。

  两根舌头,就像一对丁香鱼,在腔里游夹游去。

  一阵火热的激荡暖流,刹那之间,注入了他和她的心灵深处。

  做这种事儿,十个女人九个肯,何况,婷婷原本就是要奉献初夜权给这个小男人。

  这个小男人就是和她长相廝守,共渡终身的人。

  这种事,迟早都是一样要给他,这个决定,在那次海水里两人裸裎的时候就已有了。

  现在,正是时候。

  为什么不在即将分雕的前夕,共渡一段美景良宵呢?

  又何必带着遗憾分离呢?

  但是,初次做这种事儿,总得留一半儿,不能太放荡,不要太採取主动,免得在龙弟弟的回忆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於是,她原想装腔作势一番,没想到却已浑身乏力,软绵绵的,整个人就像突然虚脱似的。

  一阵晕眩,她已魂飞天外…………

  飘飘欲仙,不知道自己置身於何处?莫非欲乘风归去?……

  他那狂野的动作,他那灼热逼人的眼神,他那湿润滑腻的咀唇,他那搅得人心慌慌的舌尖,他那舒适温暖的胸膛,他那强而有力的臂膀……

  这一切一切,都是那让人心醉。

  於是,苏婷婷开始溶化了。

  她癡迷的轻呼,缓缓闭上双阵。

  她的心在飞跃,飘飘摇摇,忽忽悠悠,一直飞升到九霄之外……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忘了过去,迷失了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未来……

  那样的虚无,那么的飘渺,看不见,也摸不着,随风飘荡,飘风拨魬,刹那之间,业已了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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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蓦地——苏婷婷心头一震,一种更为奇怪的感觉,也随着升起,就在她娇佣无力,软绵绵的,虚脱了似的倒在他舒适温暖胸膛时,小龙胯下那根怪东西,已伸入到她的下体了……

  那怪物现在就像一条灵蛇似的,在大腿的两侧乱冲乱撞,不停的翻搅腾跃,似欲择洞而钻……

  一阵晕眩,已失去了抗拒的能力,要来的,终归要来,於是,她也开始行动了……

  因为,过於做作,是对心爱的人残忍,也是对自己虐待……

  片刻——她的生理和心理,产生了人类本能的反应,两个人为身子紧紧黏合在一起,两个人的心也溶合成一颗心,两个人的手也同时有了动作。

  最后,他们两双双倒在床上……

  他和她既紧张,更兴奋,手在颤抖,人在狂喘,两个光溜溜的身子,并肩躺在一起,虽然欲焰高炽,飢渴难耐,但却手足无措……

  虽然干这种事儿是人类的本能,别教也不用学,可是对於两个初尝禁果的青年男女来说,仍然有些手忙脚乱,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由并肩仰卧,变成对面侧卧,炽烈的欲焰,烧红了他们的面颊,灼热的眼,相互凝,视着,同时狂喘……

  小龙的右手,轻轻抚弄揉搓看她的面颊,本能自然的顺势往下滑动,在怒峙的双峰停了下来,爱不释手的玩弄。

  苏婷婷娇躯挪动了一下,似乎在表示抗拒,麦示羞意的说道:“龙弟弟!你怎么损姐姐这个……

  “唔——”

  苏婷婷突现一声惊呼,原来龙弟弟的手越过双峰,滑过平原,来到微凸的小山丘中夹着一条细细的山沟……

  她玉面飞红,双眸半睁半闭,娇喘吁吁,玉体不停蠕动,似是抗拒,更像在期待……。

  这时的苏婷婷,小腰不住的扭,两只脚不停的抖动,时而分开,时而合并得紧紧的,像在避他,又像难受。

  他手指所触,尽是毛茸茸,柔细细的草原。

  他的手也冲动得颤抖,慢慢地再向下滑去……

  “啊——”

  她惊呼一声,原来已到了温暖的桃源洞,小龙的手指已入宝山,急欲探幽寻秘,沿着狭谷,缓缓深入……。她如遭电殛,娇躯一阵痉挛,双臂一张,紧紧将龙弟弟抱住,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她疯狂摆动,不停矫喘,不断呻吟……。

  她那雪白粉嫩的玉腿的一蹬,一伸脖子,狠狠吁了一大气,一张咀,咬着他的肩膀死也不孜……

  小龙的右手在寻幽探秘,左手可没有闲着,顺势将她搂住,一张咀,两点光似的在她唇上、脸上、粉颈上,乳峰上……狂吻起来,身子也猛烈的前后冲刺起来……

  但是,尽管他弄得满大汗,就是不得其门而入,憋得他脸红脖子粗,青筋直暴的狂喘道:“婷婷姐姐……我……我…。:快……”

  苏婷婷缓缓睁开双眼,不盼娇羞的瞅着他,右手指轻轻的在他鼻尖上括了一下,“噗噗”一声笑了起来。

  小龙脸上一红,又急又臊,求助的说道:“你……你笑什么?婷婷姐姐……哇!我要……”

  苏婷婷笑得更凶,良久,始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傻弟弟!快放开姐姐,这样儿不行……”

  小龙对婷婷姐姐是百依百顺,双手顺从快速的松开了她,却傻傻的瞅着婷婷姐姐。

  苏婷婷一伸脖子,深深喘了一气,娇躯轻移,仰着脸儿手躺下去,双手顺势一拉正望着她出神的小龙。

  她脸上羞得像块大红布似的,鼓足勇气,轻一咬牙,羞羞怯怯地闭着眼睛在他耳朵根上轻轻说道:“快……上来啊……”

  在苏婷婷双手引导下,小龙像火烧屁股似的飞快翻身上马,骑在她的身上,二人脸对脸,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说起来也很奇怪。

  办这种事儿,女人不但比男人早熟,而且女人也比男人聪明得多,同样是初尝禁果的两个人,女人硬是要比男人懂得多。

  小龙刚一上马,猛的心头一震,感到婷婷姐姐那柔软细润的玉手,往他胯下一探,已将那权肉棒棒给抓住,再引导小和尚进洞寻幽探秘……

  同时,苏婷婷的另一只玉手,“啪”的一声,在小龙的屁股上轻轻一拍,娇躯着说道:“傻弟弟- 快动啊………”

  小龙如奉懿旨,大屁股猛的往上一抬,使足劲儿往下狠狠一压……

  “啊——”

  就听一声娇啼,苏婷婷的身子猛的一颤,头往上一抬,双层一皱,银牙紧咬,一阵刺痛,连连狂喘,泪水业已夺眶而出。

  但是,小龙也好不到那儿去。

  只见他眉尖一皱,身子猛一抽搐,似乎也有着初经人事,破题儿第一道的痛苦。

  苏婷婷颤声说道:“龙弟!别动!休息一会儿,先让姐姐适应一下……”

  小龙看婷婷姐姐这付可怜相,有些心痛,期期艾艾的道:“婷婷姐姐……真对不起……我一时太兴奋……弄痛了你是吗?”

  苏婷婷并未因受委屈而埋怨,反而安慰他道:“休息一会见,等下就会好的。”

  渐渐——苏婷婷觉得不再那么痛了,柔声道:“龙弟,现在你可以动一动!”

  由於花房塞得满满的,肉棍儿像是顶到心坎儿似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里酸痒。

  “格格……不许太用力……要轻点……嗯……”

  她的生理上已有了变化。 .她只觉得花房深处,渐渐骚痒,有说不出的难受。

  於是小龙开始轻抽慢送,但不敢太用力,谁不知那这种抽插法,正符合,三浅一深“,”六浅一深“的原则。

  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那经得起如此挑逗,舒服得直叫道:“格格……快点……我不痛了……快……有虫……痒……l 傻乎乎的小龙,又是初经人事,忙停了下来,问道:”虫?在那里?“

  苏婷婷似已动火了,双眸已射出了怅飢渴的光芒来,中叫着:“里面……好痒……快……快动呀……”

  “好……嗯……”

  傻小子只知道替婷婷姐姐止痒,他便像那古代最勇敢,最凶猛的斗土,拚命的发出无坚不摧的本领。

  开始疯狂的抽挥。

  每一抽送,她的中便发出一种迷人的声音来。

  “嗯……嗯……嗯……”

  苏婷婷感到自花心深处,传来阵阵的快感。

  虽然洞处仍有些微的疼痛,但这快感的来临已超乎了一切。

  为了享受这种从未有过的美好滋味,此时即使有再大的疼痛,相信她也是会忍受下来的因为,从她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来。

  他们从生涩中,已渐渐驾轻就熟。

  从轻微的疼痛中,享受到上天赐给人类最原始的欢乐,於是,他们开始尽情嬉戏。

  刹那之间——室内已响起阵阵喘息呻吟声,夹杂男女交合的秽语春声、狂野、放肆,愈演愈烈,盛况不下。

  一个是年轻力壮,初嗜禁果,贪得无厌,舍生忘死,疾利猛冲,迹近疯狂。

  一个是婉转承欢,渐入佳境,媚态横生,抵死缠绵,龙鱼曼衍,锲而不舍。

  显然,两人都已陷入狂风暴雨的境地。

  此到小龙不再是温文儒雅的小男生了,他现在像只饿狼,完全失去了人性,不断的抽挥,大起大落,狂野尽情的对苏婷婷施以蹂躏肆虐。

  花房的粉肉,又是翻出,又是挤入。

  被择得发红发烫,但红得可爱,也热烫得撩人。

  一股股的流泉,继续不断的涌者。

  已流湿了她臀下的雪白的被单上。

  两人的腹部,由於猛烈的抽送,发出“拍拍”声响。

  苏婷婷的门户大开,正方便小龙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英雄用武,尽情发挥。

  已经从姬弟的范畴,发展到肉体的接触,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尽情狂嬉,尽情享受着那春的欢乐和美妙的人生吧- 於是,苏婷婷开始放荡了,当小龙连续重挥了十几下,心花就开了,也由不得哼出声来了……“格格……唔……好舒服……龙弟弟……快……快点……用力……姐蛆真是太舒服了………啊……世上真有这么美好的事……唔……龙弟弟……你真的长大了……太棒了……真正的大男人……啊……好……好呀……”

  这一阵嚷嚷,更助长小龙的勇猛,毫不留情的冲刺,他要以胜利者的姿态让对方臣服。

  蓦地——苏婷婷双手紧紧的搂着龙弟弟,在一阵颤抖中她泄了。

  小龙感到肉棍的棍头被一股热流冲击着,麻痒痒的,他可搞不懂这是什么,急忙将玉棍整根拔出。

  低头一看,一股白色的水,杂着鲜红的血,正由花房流出来。

  这时苏婷婷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由花房传送到全身,她整个身子就像飘浮在云端,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

  她正享受着这种奇异快感之时,冷不防龙弟弟把肉棍全部拔了出来。

  那花房顿时感到空虚难耐,那极为美好的决感,犹如从云端跌落地面似的,顿时滑失。

  这滋味可真难受。

  急忙睁开美眸,瞧见那根肉棒仍在高举示威,看得又是心喜,又是害羞。

  她赶忙闭上双眼,粉脸上飞起红潮。

  但是,她的玉手却赶紧去抓那根肉棒,快速的往自己的花房里塞。

  因为她不得不这样做。

  此时,只有那根硬硬热热的肉棒,才可以使她痒得要命的骚幽,获得较为舒服的解脱。

  当小龙的肉棒再度伸人花房时,他轻声的问道:“姐,你这样舒服么?”

  “嗯- ”

  苏婷婷的咀角露出一丝微笑。

  由於长时间的停止,小龙的肉棒被夹得有点且胀又痛的感觉,忙道:“姐!我动;动好吗?”

  “嗯……”

  於是,小龙发动了第二被攻击,发了狂似的接连不断的发动急插猛抽,次次插到底,下下直抵花心。

  苏婷婷的“心花”呆呆开了,那是谢了再开的。

  她也开始反抗,就像一匹无鞍的野马,狂抖猛揪,她要把骑士,毫不留情的掀翻下来。

  顿饭光景。

  两人终於从淋漓酣畅欢乐的高峰上,滑落下来。

  彼此仍牢牢紧抱着。

  不停的狂喘,放肆的狂摆嘶吼。

  眉梢眼角儿,那一股比酒更浓的春情,仍然魬不掉,化不开……

  两人大概是太疲倦了,就这样赤身裸体,紧紧相拥,酣然入睡了。

  也不知道了多久,苏婷婷先醒了,睁开双眸,望着咀角仍含着微笑的龙弟弟,癡迷怜惜的轻舒玉手,缓缓为他梳拢披散在额前的发丝。

  忽的——她感到窒息难耐,原来小龙仍然压在她身上。

  深深喘了气,伸了伸脖子,想挪动一下身子,可是有傻弟弟小龙压在上面,怎么都动不了。

  她无可奈何的轻轻;推了推他,摇着他那宽阔的肩膊,说道:“龙弟……你……”

  石云龙轻轻嗯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喜悦而满足的瞅着她,深情的轻轻一吻,低声笑道:“婷婷姐……我……”

  苏婷婷玉面飞红,忙避开他的目光,吃力的抬了抬身子,轻轻说道:“龙弟……你……你坏死了……”

  小龙歉然一笑,身子一翻,已从她身上滑了下来。

  苏婷婷这才松了气,闭上双眸,羞答答的不敢正眼看他。

  小龙癡迷的望着婷婷姐姐,手不停的轻拂着她那秀发,良久,始深情的说道:“婷婷姐……我……我要……”

  苏婷婷眼睛睁得老大,目不转睛的瞪着他,虽说是创痛犹在,但却不忍拒绝他的要求。

  她脸上一红,半天才难为情的低声对他说道:“好,我们休息一下再来……”

  石小龙猛的坐了起来,抓紧她的双手,真挚的目光瞅着她,诚恳正客大声说道:“不婷婷姐——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原来——苏婷婷误会了小龙的意思。

  她越想,心里越觉好笑,感动的瞅着他,安慰的一笑,心里甜甜的说道:“龙弟,婷婷姐已经做了你的新娘子了,是不?……”

  石小龙一本正经的道:“不!不是这样的,我要告诉父母伯长,用花轿抬你回去,让他们知道,我有一个最美,最出色的新娘子,婷婷姐,哇!我——我要你亲答应我。”

  苏婷婷感激的点了点头,想起今后天涯海角,替恩师报仇,能否长廝守,连自己也不敢预测。

  但是,他不忍违拂龙弟弟一番好意,轻轻一歎,缓缓说道:“龙弟,夫唱妇随,只要你觉得快乐高兴,婷婷姐姐什么都可以答应,什么都可以为你去做……”

  於是——二人紧紧相拥,沉醉在浓情蜜意里。

  时光在瞑想中过得最快,那按时而开的墙壁,竟依时悄悄的打开。

  两人深入思想之中、,都未曾注意这事。

  不一刻,那壁又在缓缓的合拢。

  小龙无意间一瞥石室,发现那门正在闭拢,陡吃一惊,大喝一声,身形飘忽掠至,双臂一伸,两掌已扣住只余下尺许的隙缝。

  他吐气“嘿”的一声,双臂猛力一分,只听得“轰隆”连响,两边石壁被他无穷神力,阻住了合拢之势。

  苏婷婷被他的喝声惊醒,荡眸一掠,已知当前的机会,稍纵即失。

  迅速抓起欲携的东西,发层一恍,噫的一声,侧身自龙弟弟头顶掠了出去。

  小龙虽一时阻住石壁合拢,但却吃力异常,那两片石壁,“轰轰”之声,愈来愈响,而压力愈来愈大。

  苏婷婷一落地上,反身一看,只见龙弟弟玉颊涨红,颊角汗珠隐隐,显然是十分吃力。

  纤掌推住两边,奋力娇“哼”一声,替下小龙!

  小龙侧身自苏婷婷头顶上纵出,苏婷婷双手一放,“砰”的一声暴响,石壁已合得了无一缝了。

  两人相视一笑,暗暗叫声好险。

  苏婷婷向小龙道:“龙弟弟,你赶快把玉盆里的珠宝装起来吧!我出去看看,那鳌鳌是否还在附近,好吗?”

  小龙恍悟,婷婷姐姐缝制三个大袋,原来是为着装这珠宝用的- 苏婷婷循甬道出去,不一刻已然回转,喜悠悠对小龙道:“龙弟,那鳌鳌正还在外面呢!咱们快点走吧!”

  说着,纤手挽起一个大袋,当先而行,小龙一手一只。随在她的身后。

  方至甬道,小龙一眼瞥见洞顶嵌着的宝珠,心中一动,道:“婷婷姐姐,洞顶的珠子可能是辟水珠,你取下雨颗来好吗?”

  苏婷婷答一声“好”,娇躯冉冉飘起,一连取下两颗。

  巨鳌一看见他俩,“呜呜”叫叫了两声,语昔中充满了久别重逢的欣喜,与道贺他两人出困之情。

  小龙心在感激,伸手抚着那鳌鳌顶门,问道:“是洞主人的师父,嘱你送我们来吗?”

  那鳌鳌欢声而鸣,巨头连点。小龙又道:“那真得谢谢你啦!”

  苏婷婷自小囊中取出数枚鲜叶,道:“灵鳌呀- 我们真十分感谢你,现在请你吃几枚叶子吧!”

  鳌鳌张唇接过。巨头连点,将头缩回。

  苏婷婷将宝珠,分与小龙一颗。纤手托着,往洞水中一送,“哗啦啦”一声,竞真的将海水分开一个大洞。

  这一下雨人十分高兴,双双拥身一跃,跳上鳌鳌之背,并肩坐下。

  两人手中所握之珠,果是功能分水的隔水珠,他二人一入水内,即将四周的海水,迫开方圆五尺的一个大洞,鳌背上,竟然是点水皆无。

  鳌一见两人坐稳,立即六脚齐动,箭般向上划去。

  二人不见天日。已有三年。骤见那碧波青天,俱兴奋快慰,实不能以笔形容。

  他们幸福的微笑着。

  小龙的目力本好,经过这几年涧匠苦练,功力精进,更能明察秋毫。

  他微一环视,立即发现,虎牙屿囱立西方,黑黯黯亦如往昔。

  示意坐下灵鳌,向西方驶行。

  那灵鳌“呜”然而应,果顺着指示,往虎牙屿如飞而去。

  一个更次之后,他们到达了屿边小龙指示着灵鳌由水洞驶入,但那鳌却“呜”

  声摇头拒绝。

  小龙似感到它就要离开,心头十分不舍,不是吗?它助他两人,获得奇缘,还未曾好好的报答它呀!

  黯然的间:“它这就要走了吗?”

  灵鳌“鸣”然而鸣,四只巨目,闪闪的盯着他,像是也不忍与他分别。

  苏婷婷翩然飘上礁石,看出那灵鳌神态,便道:“龙弟弟,你为它解掉那些皮索,让它去吧- 天下无不散之席,我们怎能滞留它一世呢?”

  回首对灵鳌道:“我们非常感谢你的帮助,却也无法报答,今后我们只有谨记在心头,经过此地时,在外面大鸣几声,只要我们在,一定会愿意看见你的!”

  小龙早为他解去皮素。那灵等苏婷婷语昔一落,“呜”的一叫,陡的一头沉入海底不见。

  虎牙屿内,景物依旧,梯田错落有致,麦潣随风起伏,一切与他俩离开时一样。

  三年的别离,屿内的一切,不但变得异常亲切且更华美!

  两人伫立巖头,且集泪光,激动的环视一切,很久很久,才奔向他们的居处。

  石屋内,一切仍无改变,窗明几净,纤尘不染,显然赵妈妈,并不因女主人的失踪,而荒疏懈怠了职守本份。

  悄悄的步人大厅,凝神倾听,赵妈妈似乎睡得正熟,兴奋的对望一眼,悄悄回到各人的卧房,去重温过去温馨旧梦。

  天色渐渐亮了!

  赵妈妈起床到大厅执行一贯的清洁工作。

  她瞧见桌子上放着三只大布袋,中喃喃的询问自己,这是谁的?

  当她偶而抬头,苏婷婷已悄悄的走到她的面前,两人惊喜交集互视半晌,便互相拥抱在一起!

  赵妈妈显然比过去老迈了!脸上的皱纹,头上的白发,三年来增加了不少。

  当地看见小龙,长得这么高,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揉了又揉,牵着小龙的手,不停的问长问短。

  据赵妈妈说,那夜他们俩一齐失踪后,屿内的百姓,驾着小舟,在外面寻找了几天。

  那时,都以为二人死了,大家十分哀伤,屿内全体的渔夫农民,还曾举行过一次公祭!

  赵妈妈一手将苏婷婷带大,又照顾了小龙几年,不用说她当时万分难过!

  三年的日子,不算太短,今天他们总算是回来了。

  赵妈妈目睹这一双儿女,怎能不激动又欣悦呢!

  她来不及追问,立刻跑出去,告诉其他的一千居民。

  一会见,厅中涌进来一批农民,他们都那么纯朴,笑颜生花的向俩人致侯,询问。

  小龙不愿惊世骇俗,仅仅表示他俩是住在另一处不知其名的荒岛上,直到最近,方弄二条小船,划了回来。

  苏婷婷一边为小龙缝制新交,一边温习自己的武功。

  小龙则全意的複习“丹书铁卷”、“神农医简”。

  表面上,一切已恢复了原来的平静,但在骨子里,却正有酝酿着问题。

  小龙已经长大了,也足有自信。可以到中原去闯练了!

  再留在虎牙屿,虽然有苏婷婷朝夕相伴,却总是羁绊不住。他的心底的野马,与思乡之情!

  他想到自那年离家,瞬已十年,家中的父老,差不多都已经年逾七旬,称得上古稀之人了。

  虽然家中富足,用不着他的生活奉养,但总不能不娱亲承欢啊- 苏婷婷看出了龙弟弟的焦灼不安,这日中午,她忍不住关怀的问他原因。

  小龙坦白的说了出来,要求苏婷婷一同回去。

  苏婷婷为之意动,她想自己已是小龙的媳妇,总得见见公婆,这一次与他同蹄,无庸致疑的可以赢得石家的一致好感!

  因为,她是小龙的救命恩人,也是师保,就凭这两种身份,石家岂有不对她感激,而锡诚欢迎呢!

  但是,苏婷婷却意外的回答:“龙弟弟,我想这次还是你一个人回去吧!这里我还有许多事须要安排呢!不过,我想你在家也耽不多久,我们一定能在江湖上相会的。

  “我打算二月之缓,先到宁波去看看,访访我的族人,打听一下,关我父母的姓名,与生前事迹,虽然我记不得他们,是什么模样,为人子者,总不能连父母姓名,也不知道啊!”

  小龙的心,猛的往下一沉,觉得婷婷姊姊舆他疏远得多了。他觉得,既便是急於打听父母姓氏,也无论如何,应该先到他塚一转的。

  因之,他垂头无语,暗自伤神。

  苏婷婷看出他的意思,又道:“龙弟弟,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两情若是长相久,岂在朝朝暮暮吗?我想你应该在家多住些时的,因为伯父母多年不见,你总得多让老人家看看你呀!”

  石云龙默默点头示可,心匠却更加难过。

  她见小龙无语,“唉”声一歎,继道:“唉,龙弟弟,你确实太漂亮了,任何人一瞥见你,都会情不自禁的,怦然心动。尤其是怀春少女的一寸芳心,更易动情。”

  “你若不加意提防,只要对她们稍加词色,必会惹上一身情债料缠的。对方若是坏人,到可以置之不理,但若是纯真少女,则你就难以自处了……我……也最担心这个问题……你……唉!”

  石小龙微带怨意的看看苏婷婷,说:“哇塞,婷婷姊姊,我想你是受了王陋前辈的影响,认为世人均以貌取人。我以为相貌英俊,虽较易得别人的好感,但最主要的还在於人品心性。”

  苏婷婷微瞠道:“你的话不无道理,但世人具宿根慧性者,可说是少而又少,多皮肉相人。你若不信,可以将容貌变易得丑些,不出一月,必会有江湖饱受冷落,连半个知心的朋友,也结交不到!”

  小龙更是不服道:“咱们一言为定,以一年为期,我这次行走江湖之时,就化装成奇丑少年,试试到底有没有人愿意理我!”

  苏婷婷闻言,芳心窃喜,皆因她素知龙弟弟性情,最重许诺,这与自己分离一年里,他若是装成个丑少年,不但可以令他体会了人情冶暖,同时也可以防止少女们爱上了他。

  一年俊,那时节自己即便是还不会报完师仇,至少可以一慰相思之苦。

  但是,她又何尝知道武林中正有一个邪恶组织专门吸收奇丑年青男女,因此,而导致石小龙陷入风流阵,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苏婷婷忍着泪水,强颜微笑着送别,并让他带两袋珠宝,与他平日里应用穿着之物。

  癡立礁屿之巅,目送着孤帆,直到看不见半点踪影?方才怅然若失的回转石屋。

  石辅基每次跟李秀英发生交合,就觉功力大减,常觉脑中昏沉,似乎练功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不禁怀疑她是邪帮派来对付他的高手,让他练不成功,而由邪帮独霸武林。

  他在考虑杀了她,废了她,或是一走了之。

  这已快到盛夏了,李秀英几乎每天要到河里洗几次澡,而且衣服脱光了放在洞中,赤裸着夹来去去,像个原始人。

  石辅基几次搜查她留下的衣服,想找出那要命的药丸,但一无所有。

  显然,是另外有人暗中接应。

  他跟从了几天,也没有什么发现。

  但是,这种跟从,也只是具於形式,即使发现,又有什么用呢?

  因为,他的身体已大不如前了,脸色苍白,身上似脱了节一般,人已经瘦下去了。

  一天晚上,李秀发又在河里洗澡,发现一个人影站在河边,还以为是石辅基呢?

  她自贝的说道:“我知道是你,下来一起洗吧!”

  只闻岸上的人冷藏的说道:“你高估你自己了,你的狐媚下贱手段看你还能施展到什么程度?”

  李秀英猛然一惊,道:“你……你是什么人?”

  岸上的人道:“贱婢!你给我滚上来!”l 李秀英似乎知道是谁了,呐呐道:“你……你是——”

  岸上人道:“知道就好,是你自己上来,还是要我亲自下河把你牵上来?”

  李秀英迟疑了半晌,胆气突然一忙,说道:“你未免管得太多了吧?我知道,你是未来的帮主夫人,但也不必对我要威风呀!”

  岸上人道:“宫主许下诺言,给他的时间去苦练或钻研,然后再给他一次自卫的机会,而你却已剥夺了他大好的时光了!吸尽了他的元阳罡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来此的用意么?”

  李秀英道:“如果是他自己喜欢我呢?”

  岸上人冷冷一笑,说道:“你是屎螂螂戴花,臭美,连自己的骨头有几两重都不知道?”

  李秀英道:“怎么?你不信?”

  岸上人道:“信不信你应该有自知之明,如果不是二帮主叫你来,你想想看,你算什么女人?”

  李秀英道:“柳小倩,我知道你和姓石的关系,你肯答应帮主婚事,只不过是敷衍罢了。”

  原来这岸上人,竟然就是柳小倩。

  恻小倩冷冷一哼,道:“你是上不上来?如果你再不上来,我就叫你光着屁股走,你似手对赤裸着身体很有瘾似的。”

  李秀英虽然咀硬,但很怕柳小倩,上岸回洞取了衣服,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悄悄地走了。

  




    阴阳神功13

  柳小倩从外面进来,看见石辅基失神的坐在那里,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一幽幽的道:“你看你,好色贪花,要不是我来很快,遭了毒手不知道哩!”

  石辅基犹在生气的道:“哇操,你来干什么”

  柳小倩道:“我要不来,她还肯走吗?”

  “你是为李秀英了”

  一提起李秀英。柳小倩就有气,哼了一声。说道:“都是那个贱人。把你害成这个样子。”

  说着,用手抚摸着他的面颊,那是一种出自女性地真情流露与关怀,毫无做作,没有虚伪掺杂。

  石辅基想起着昔日两人的良宵花月夜。卿卿我我的情景,不禁有些歉然,道:“都是她拿邪帮的一种药丸喂我。再施以採补元阳之术……”

  柳小倩道:“先不谈那践人,救你再说。”

  石辅甚微微一愕,道:“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要怎么救我?”

  柳小倩纤指在他额上一叩、嫣然一笑道。“你这个样子是起於好色贪花,还是要在好色贪花上找回来。”

  石辅基以为是取笑,急辩道:“哇操,你现在是背佛过过河。神透了,我实在是药物所迷。”

  柳小倩道:“不要说话,先抱住我。”

  说完,她开始先脱光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的钻入石辅基的怀里。

  石辅基只手抱住她,心里起了异样的感觉。他们原来有过肌肤之亲,只方早以情丝绵绵,此刻重逢,裸体拥抱,!念即萌。

  柳小清浑身上下,光洁柔软。连一点疤痕都找不出来。特别是两个鼓动鼓动的你子,赋有特别的弹性,按下去马上就弹回来。

  石辅基对那身冰肌玉骨,吹弹可破的娇躯,不觉欲念大动,伸手插入丰满雪白的大腿上。中间闪出一条不足两寸长花瓣,四周长满了黑色的萎萎芳事。他一只手轻轻的板起她的一条白生生大腿。一只手轻按在花瓣上。

  柳小倩的柳腰摆款,就像一条小蛇,丰满的肥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摇晃,有似受到地震的影响。

  石辅基扶着长矛往花房里送,柳小倩有如电歼,全身一阵震颤之下,瘫痪了。

  辅基再经只手十指轻扣,玉腿尽开,就如阿里巴巴开宝库巨门一般。

  一声芝麻开门,终於游遍大小城市,长矛滑入森林、登上绝红如大的花蕊,几经触击。回目一望来径。疏流为海,索性来个油田钻探,一时波涛汹涌、天翻地覆。

  石辅基採取“快速直球”,一次又一次的上垒,每一下都是抽到矛头,再猛力的顶进去出,顺着屁股为流到床上,湿滑滑的一大片。

  他气呼呼的说道:“你又出水啦?这是第四次了”

  柳小倩矫喘着回答:“三……三次……格格……快……快点……用功……吸。”

  石辅基道:“你是不是已经过足上瘾了?”

  柳小倩慌忙只臂搂住地的腰,混身只是不断的扭动,不停的迎合,不停的转揉,里哼哼道:“格格,你……别管啦……快点……用功……吸……吸……”

  石辅基不是傻蛋,见柳小倩一再的要他“用功吸”,深知别藏玄机,另有用意。

  於是,一面运用腰力一面施展罡气,狠命的以长矛刺入花蕊磨研。

  柳小倩晃着丰臀。一个劲的浪叫。

  “基哥哥……你太好了……格格……你为什么……把……这样好的功夫……格……用在贱女人……身上……哎哟……我的亲……真丈夫……我要死在……你……你手里了”

  娇娇喘吁吁,柳腰一刻没有停过,更是晃动的厉害。嘴里犹断断续续的叫着。

  “格格……你赶快用功吸……吸吧……我又要流……流了……好人儿……来吧……辅基哥……不要再动……顶住它……我要流了……不能再动……哎哟……我的天……”

  由於她疯狂的扭动,嘴里不住的呻吟,也不停的哼哼。

  不细心听,便分辨不出琐她的哼哼和呻吟的两种声音。

  她这是第二次跟石辅基做这种事,而且,这一次也是重温那奇妙的新境界,那还不哆嗦成一块。

  只见她混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晓得她施动的程度。

  尽管她哆嗦一块。哼哼成一团。呻吟成一堆,可是机会难再。她肌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投命的摇摆,肥殿仍在没命的迎奏。

  “我的妈……格格……哎……她又在呼叫”

  “格格……好丈夫……哎哟……你顶住那地方……嗯咽……对!对!我来揉……你不要动…太……太好啦……我要上天……我快要上天啦……亲哥哥……顶吧……狠动的顶吧……哎呀……我的天……”

  石辅基拚命的抵紧,用力的吸,一道凉气,从矛头上的小孔钻入,一身从曾的舒泰传遍全身。

  他默默的享受,默默的承受,他恍然明白柳小倩的苦心,她是着交合以填补的方式,用自己的真阴,填补他元阳的亏耗。

  於是,他以投桃报李,开始抽送,足足有一百多下,锐利的攻势,一路势如破竹,再经她春声浪语的呼叫。感到心窍摇荡。

  全身感到一阵舒畅,只见他只眼瞪得像铜铃一样,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整个身子像泰山压顶一般,每一下抽到矛头,然后吐气狠命的顶进去。

  这一起一落,发出“叭唧,叭唧”的声响。

  柳小倩只感花房里的长矛,开始胀到了最大的限度,她有了上一回的经验,知道男人是要泄洪的前兆。

  於是,再提起精神,扭动着肥臀,并用力使花蕊一张一合的夹吮着矛头。

  果然,石铺基改抱着看她的肥臀,嘴里哼哼着说道:“……我也要出来了……你抱得我紧一点……用牙齿咬的肩头……咬住……用力……我嗯……”

  他简直就像半喘,两腿一夹,屁股往下紧压。脊樑骨一阵酥麻跟着洒出一阵势雨,点点滴滴全打在她的花心上柳小倩觉得花心一阵奇热,身子也是一阵哆嗦,她拚命的咬着他的肩头,差点没有流出血来。

  她逼着他下压的大屁股,胶合着不使它留着一点凉缝,她的花心里也放出来泉水。涔涔的流着。

  两个人紧紧的搂抱着,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后搅合成一起,分不出是谁的声音。

  他们全都瘫痪了,谁也不愿意轻易的移动一下,那怕说是眨一眨眼皮,他们都觉得吃力。

  但他们仍紧紧的抱在一起,哼哼,呻吟、……

  一阵颤抖,如同他俩的末日到来……。

  一阵沉默,他俩紧紧的搂抱着,好像已经死了,死了……。

  良久──柳小倩首先睁开眼睛,怜惜地看着他道:“你可以起来打坐运功了。”

  石辅基连忙坐起来,接“九天玄罡”心法,闭目调息,盘膝打坐,行周天吐纳之术。等他醒过来之后,已经灵台清明;红光满面。与前判若两人。

  反视柳小倩,花容憔悴,静静的坐在他身旁替他护法,这分真挚的纯情,使石辅基对她的误会,非但一扫而空。且还带着一份歉意。

  柳小倩嫣然含笑。说道:“你虽然恢复了。但功力相差太远,要想摧毁邪帮,甚为困难,待小妹特地为你觅得一块住地,希望你能好好勤修绝技。”

  这是个不知名的地方,但以地势与形态来判断。应该是武夷山区。

  月明之夜;水晶盘似的一轮皓月,从武夷山君峰之后,探出她姣美的脸光,相辉耀映。

  刹那间,远山近树,玉瀑清溪,却似蒙上了一层银色的外衣。

  深山月夜,清静,幽美;就在这静美的月色中,武夷山道上并肩走来一男一女。

  “良宵花月夜,美景正当前”。一对玉人如花开并蒂,想世上最大的幸福,也莫过於此了吧。

  “辅基哥”但见那白衣宫装女人大眼珠一转。说道:“你常夸自己才高八斗,学识渊博,对眼前这武夷山的来龙去脉跟我讲讲嘛。”

  文士芜尔一笑,说道:“小倩,你是不是想考我?”

  原来这一对年轻男女,正是石辅基与柳小倩。

  他们从山洞迁来此武夷山区,主要是好好修练几项绝艺,为武林做一番轰轰烈烈烈的事业。

  柳小倩假意装慎,道:“格格,不说就算,谁又想考你来了”

  “我说”

  石辅基忙道:“这武夷山在入闽崇安县南,是仙霞岭山脉的起点,亦是邑境之望山。

  “一名”武彝“,相传为神人武夷君之所居地,故以名之。”

  他望了望柳小倩,见她正骤精会神的听着,又接下去说道:“武夷横跨闽赣两省,连绵绵二百余里,主峰则在闽北崇安邑县,方圆一百四十里,海拔三千余仞。

  “蜂蛮巖铀。入雾吞云,四面景象风光,则各异其趣、东望似楼台,南眺如城堡,西顾彷彿谷仓;北盼则有如车盖”

  “我们现在正面对北方,小倩你看着峰顶像不像一个车盖?”

  石辅基说到这里,还手指峰颠引柳小倩去看。

  在明月的光下,武夷山主峰,方方正正,果然似一个车盖喜得柳小倩拍手笑道:“格格!真像个车盖,你要不说,我还看不出来呢!咦,但不像个车盖嘛?”

  “先说像又说不像”石辅基纳闷地问道:“不像车盖像什么”

  “像个皇帝的大帽子嘛”柳小倩说着。举柔夷漫空一指,说道。“格格,你看,前面略低是垂冕,后边略高是朝疏,不是皇帝的帽子是什么”

  本来象形的东西,只要类似、你看是什么便是什么经柳小倩一说,石辅基再看,果然又像帝冕。随笑着点零了一点头。说道:“给你这么一说,还真像一顶皇帝的大帽子哩!”

  见心上人顺着自己说,柳小倩妩媚一笑,在朗朗月光下。

  她的笑容,秀美如花。看得石辅基心神一荡,便以极快的动作。

  用嘴在她小嘴上亲吻了一下,啧然有声。

  “唷!……啊”柳小倩突然被吻,先是一惊出声,待会过意来又是一喜,再看心上人躲在一边笑着,则又一羞。

  随佯慎薄怒的说道:“格格……你坏,看我不捶你”说着,举起粉拳便打。

  石辅基一闪便躲到一边,一追一跑,边追边打,边闪边跑,二人身形还是真快,只见越石跳涧,登仙山绕树。如飞似电,并不时出二人笑声,给这本就美丽的月夜,平添上无限春天的气息。

  移时,二人跑至一处芳草茵茵的山坡,石辅基一滚倒在地上,柳小倩身扑去,伸手便去胳支石辅基掖窝、石辅基只手一搂,二人更抱在一起了。

  连着在草地上打了几十滚,才搂紧狂吻,舌头一阵吸吮,犹如三年不知肉味,两支雪白玉藕,摸头揉背,忙个不停,心卜卜的跳,一只玉腿也抖起来了。

  石辅基已不“莱鸟”了,当得是肉场老将,当嘴巴被封住时,也来个手足并用,一手由颈摸起,由粉颈而玉峰,然后在峰顶玉头上,一再揉捏,此时柳小倩不停抽搐,软颤动,娇吟不停。

  石辅基终於不顾一切,单刀直入,攻打玉门关,此时柳小倩尚存一丝矜待,玉腿夹紧,不得其门而入。

  说时迟,那时快,石辅基二手在玉腿内侧雪白嫩肉上游走,痒得一只玉腿直抖,另一只手轻旋玉峰峰顶尖,三处猛吸,柳小倩如电残。

  全身一阵震颤之下,瘫痪了,再经只手十指轻扣,玉腿尽开,漫指滑入森林,登上绝红如火的火蕊,几经触击。一个娇小玲珑的娇躯顿成疯狂白鲨,翻滚不已。

  石辅基岂肯就此打住,上衣离身,半截玉雕裸露眼前。

  他并不急攻只峰,摸到腰间,不用寻觅唾直指裤腰带结,石辅基熟练如斯,此无便,熟能生巧。

  回三两下子长裤离腿而去,一只玉腿呈现眼前……

  啊!维纳斯石膏像,白而不亮。软而不硬。

  此时,石辅基怀中的活雕,又白又嫩,弹性特佳,爱抚把玩,柳小倩卷成一团,不停呼吟,卷仗在石辅基怀里抽搐……。

  “来吧!我的小甜心,时间宝贵,我们好好地尽情享受吧!哇!!我今天要你败在我的手下。”

  石辅基的长予在暴涨……三寸……四寸……足足有七寸来长,而且已开始引致敬礼。

  柳小倩没有说话,在哼哼声中给了他一个妩媚的笑。

  这─笑,正好给予石辅基鼓励,长矛在幽附近来回磨擦着,这结果使得柳小倩的骚幽排出了不少肥皂泡沫。

  同时,她也感到花房麻麻的,痒痒的,很需要止痒,非常迫切的需要长矛来充实。

  “格格……哼……好人……快点插进去吧!痒死了……哼……”石辅基一听,即将矛头对准桃源洞,猛一下即顶了进去,顶得紧紧的,密密的,没有空隙。

  “真好……格格……快……快动……快插呀……”柳小倩开始催促。

  石辅基给她来个重重几下。然后,将矛头紧紧抵住花蕊,旋转磨擦着,似乎在洗衣机的“脱水槽”般疾转起来。

  柳小倩的花房,顿时感到又痒又酸的,滋味真难受极了。

  “格格……不要磨了……抽插……拜託……快点抽插……快……吾痒死……哼……”

  石辅基旋即一起─落,动作非常快速,疯狂的抽插起来。

  这一抽搐,直把花房的水带起朵朵浪花,而且,柳小倩也频频娇喘着。

  她尽情的享受,摇摆肥臀,配合石辅基的行动。

  “嗯……格格……好过瘾……要……还要……嗯……舒服极了……你真行……嗯……。”

  石辅基狠插了一阵子,伏在柳小倩身上喘吁吁说道:“你在我上面好了,让你控制,好不好?”

  “嗯,好吧!”

  柳小倩同意了,两人即对调姿势。

  石辅基躺在如茵草地上,面对蓝天星月,他的长矛,像旗桿似的挺立着。

  柳小倩轻笑一声,身子轻飘飘的浮起五六尺后,缓缓的平飘向到了石辅基上空,缓缓降下,“滋”一声全根吞没。

  “滋!”正好准确地将长矛套入了花房。

  “正中目标,神射手”

  柳小倩含笑道。“过瘾,躺稳啊!”

  石辅基颔首道:你放手施展吧“”啊……“柳小倩大叫了一声。

  原来,她一下子太大力,猛的坐了下去,那长矛差点贯穿了花蕊,所以发出一声惨叫。

  不过,很快地,她马上上下套动起来,一面套动,一面浪叫,只听她这勾魂的春声浪语,就是令人销魂。

  “格格……我坐得太重了……啊……插到花心了……哼……这样真好……我……我可以自己控制……哼……”

  如此上下套动了几十来之后,柳小倩也开始将自己的肥臀旋转着。

  石辅基在下面,不用费太多力气,偶而想到时,屁股抬了起来,狠狠地撞它一下。

  因为,他正忙着在对峙的只峰上游走,这是最好的地理位置,摸起来软绵绵的,而且带有弹性。

  他抚摸着乳房,有时用手去揉捏,在乳房上那颗有点硬硬的葡萄上,捏得她直颤抖着。

  他慢慢地抚摸她的全身,真是细嫩,他有点爱不忍释手的摸了再摸,揉了又揉。

  柳小倩被自己的动作弄的气喘吁吁,何况她又泻了洪,水位到了顶点,泄了再泄,所以显得有点虚脱的样子。

  “格格……哼……我没……没力气了……格格哼……哼……啊……又要丢了……恩……恩……”她无力地将身体都倒在石辅基的身上了。

  “晤……”

  “你败了?”

  “格格,谁说我败……败了……哼……”她有气无力地说着。

  “六月半的鸭子嘴硬。好!看我的了。”

  石辅基翻身上马,长矛一插入、立即狂抽狠插起来,勇猛悍膘,直把柳小倩插得舒畅极了。

  她的高潮不知过了多回,闸门开了一次又一次排放积水。

  “死定了……我……哎呀……哼……你慢慢来……轻点……我……没……没力气了……哼……”

  石铺基他体贴地轻抽慢插了起来。

  虽然这种轻抽缓插的方法,不易感到满足,但具有调剂作用,时常用狂狠的插。不一定能达到快感。

  有时,反而会破坏美感。

  “格格……真美妙……喔……你让我好舒服……嗯……辅基哥……你……你真好……”她的神魂早已飘过去了,快感遍佈全身,那种感觉可以说是欲仙欲死,犹如要上天了。

  “幄……要飞……飞上天……天了……哼……哎……我又……格格……今天我完了……完了……你会……你会把我弄死……嗯……嗯……”

  过了一会儿,如此慢吞吞的轻抽缓插,已经不能满足她的需要了。

  於是,石辅基又开始了大起起大落,勇猛地驰骋了。

  各种声音更是混合起来,有喘息声,有浪吟声,“唧唧”水声,还有原野的虫鸣声,结合了大地四重唱。

  “滋!”

  “吱!吱……”

  “啊……”

  “死了……死定了……”

  一个呻吟声,一个喘息声,这两种声音的发出,却都是由於两人满足了的缘故而产生的。“之后,一切声响都停止了。

  因为他们彼此正在享受着那高潮后的片刻,他们都完全陶醉在这快活的境界里。

  抖头、跳动、泄洪、销魂……

  紧紧地扭缠在一起。任由地球去转动,管它世界会不会有末日。

  时间在甜蜜中过去……。

  “唔……”柳小倩首先出了声。

  “亲哥哥,辅基哥,再赖在我的身上,我快受不了啦!”

  柳小倩被石辅基压住身子太久了,有点承受不住,看看以用手推了推他。

  “刚才都不嫌重,现在就嫌起来了。”石辅基调侃说着。

  “你……你什么时候学坏了……”柳小倩撒娇地打着石辅结实的胸膛。

  “哈……哈……”接着顺势地把她搂了过来。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柳小倩道:“我们也该走了,我带你去看看我为你准备练功的地方。”

  进入石辅基眼帘的,是一间约莫丈五立方的华丽房间,他看到了尽是女人的服饰梳妆台。

  左墙角处挂着一柄长剑,石辅基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柳小倩称手的兵刃──彩虹剑。

  偌大的房间里,佈置得非常简单,四壁绿白相间,却另有一股幽娴雅淡淡之感,毫无俗气。

  仰起头,转过视线,看见右方一道门,门边上树着一扇碧绿灯光。

  懊,不,他远足目力,这才发现那垂帘尽是翡碧玉珠镶造的,霞光闪闪,煞是瑰丽,随风轻轻摆荡着,发出一片叮噹悦耳之音。

  不由打从心眼里讚了一声:“真美!”

  再看过去,他又发现头顶上挂着一颗夜明珠,虽然不大,但发散着八面和故白的光辉,把整个房间,供照着一片朦胧梦漾碟的气氛……。

  石铺基看不出是属何人笔法,但他绝对明白那是绝对的上品之作,看色、佈局、结构,是那么均匀,那么的调和,那么的相配……。

  “真个龙凤相映,一片祥和”他忍不住讚了一声。

  走进屋里,床边的几椅,全是白玉雕造而成的,脸上不自禁的流露出惊歎的神情,轻轻抚摸着椅手,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那张床,是梨木的,锦缎褥上,铺折叠一方柔软如丝的粉红绸被,嗯,隐隐约约的,他似可以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幽幽气息“石辅基流连之余,回首朝柳小倩飘了一眼。

  柳小倩嫣然一笑,说道:“格格!还满意么”

  石辅基深深一歎,说道:“何止满意、太满意了,倩妹,石辅基何其有幸……”

  柳小倩轻抬柔荑竟捂着他厚实的只唇。柔声道:“你我还须说感激吗?那岂非多比一举的废话”

  石辅基情不自禁的把她拉入怀里,紧紧的拥抱……

  二人正温存之际。忽地传来急促的脚步之声──二人赶紧分开,凝眸望去……

  但只见垂帘外一条娇小的人影,此人拨开翡翠的垂帘闪了进来,石辅基认得出那正是柳小倩的近身婢女小梅。

  小梅原是司徒华家里的人。居然跟柳小倩离开了司徒堡。

  此时她身穿一袭绿色的罗裳,呈着一片春气息,看起来容姿焕发,娇媚动人。

  她一见石辅基,忙不迭加紧脚步,走近石辅基身边,柔声问道。“哟!石相公你怎么也来了”

  石辅基朝看小梅苦笑了一下,说道:“我要不是遇着你家小姐,恐怕屍骨早寒了!”

  小梅不明所以,瞪着一只美眸望着柳小倩,想是柳小倩不愿让小梅知道,岔开话题问道:“有事么?”

  小梅忙道:“我一见石相公。就把正事忘了,帮主飞鸽传书,要小姐去一趟。”

  柳小倩道:“有没有说明什么事?”

  小梅回道:“没有。”

  柳小倩沉思有顷,说道:“小梅,从现在起,石相公要借住此地练功。一切起居饮食,由你照顾,我去看看看多则五日。少则三天,我就回来、”

  小梅道:“婢子省得。”

  柳小倩又殷殷嘱咐了石辅基一些话,就像妻子叮咛丈夫;石辅基心中好不感动。

  三天的时间,很快的过去了,柳小倩还没有回来。

  这天,小梅与石辅基对坐灯下,显然,二人都在为柳小倩未回来而耽心。

  小梅见他闷闷不乐。心中不忍,微笑的说道:“姑娘机智过人,不会有事的、……”

  说毕,语音一顿,转首叫了一声:“小红!”

  “有!”

  一声娇应,随着走进一名十四、五岁的红衣少女,走至小梅身旁问道:“梅姐有什么吩咐?”

  小海道:“你去吩咐小莲端一碗”银耳蜒萄汤“来,石相公该宵夜就寝了……”

  “知道了,梅姐”红衣少女恭应一声,赵步而去。

  石辅基咳了一声,说道:“梅姑娘,这几天多亏你了,解除了不少寂寞。你真好。”

  “哼,见你的大头鬼!这不过是小姐吩咐,我呀……”说到这里。突然做了个鬼脸,说道:“你对小组那种薄情,想起来恨不得一掌把你劈了”

  石辅基微感一愕,旋即笑说道:“看不出你这样艳丽动人,却一把狠心。”

  身子一侧,又道:“是不是在下冷落到梅姑娘,真是罪过得很……”

  “格格!你脸皮怎么这么厚?这种话也说得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扬起玉手朝石辅基欲打下的样子。

  石铺基一声轻笑,一把抓住小梅的玉手,在鼻尖上抚擦看,一副色迷迷的猪哥样。

  小梅涨红了脸,心中一阵乱跳,娇羞地挣扎着,娇慎的说道:“别这样好不好,让人看见多难为情”

  “噢!”石辅基做作一副依恋的样子。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光彩,忖道:“哇操!这妮子在动春”

  他唇角浮起奇异的微笑,讚道:“姑娘姑娘。你好美。”

  “死相!”小梅怒慎了一声,白了石辅基一眼道:“你再不正经,姑娘就劈了你”

  石辅基心中一阵好笑,凭他的经验,咳,丫头初长成,不过全是装的,好笑的矜待。

  他微笑着不语,两眸尽是瞧看小梅,一副癡相的样子。

  小梅被看得一阵扭促,“呸”了一声,说道:“你看什么?一只眼睛贼溜溜的,准没有安什么好心”

  “哟!”石辅基哟了一声,说道:“古人所谓”秀色可餐“,诚不我欺也!”说罢,又在玉手上连连的吻了几下。

  小梅见石辅基这副模样,心中一阵急惶,不知如何是好……。

  石辅基看到小梅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故意咳了一声,说道:“小梅姑娘,俗谓:”醇酒美人“现在我醉了,一个人躺着实在寂寞无聊,你就可怜我,陪我聊聊吧”

  这时,翠帘媳掀起,走入了一位青衣姑娘,手里端着一个瓷碗。

  青衣少女把瓷碗递给小梅,说道,“梅姐,银耳燕窝汤来了”

  小梅接了过来,问道:“梅兰,姑娘到太上帮主那儿去了,说要晚一两天才能回来。”

  “噢”小梅点了一下螓首,揭开碗盖,冒出一股香喷喷的热气,放在几上,让它凉着。

  小莲姑娘又道:“姑娘说,要梅姐好好侍候石相公、她那边事情一结束,就很快赶回来”

  “知道了。”

  小梅点了一个头,望了一下帘外七、八名人影,说道:“吩附下去!”姑娘揖了一礼。缓缓退出。

  石辅基笑着讚道:“看不出我家小梅姑娘竟逾粹大权威!”

  小梅白了石辅基一眼,慎道:“格格!谁是你的小梅,不害臊”

  “是是!梅姑娘,梅姐姐,小生失礼,小生不敢”石辅基忙不迭作陪不是。

  “!!”小梅见石铺基一个劲点着头,捂着小嘴笑了起来“”嘿嘿“石辅基也跟着一阵傻笑。笑得小梅大是不好意思。

  小梅停住笑。瞄了石辅基一眼,道:“你这人真是……”

  真是什么?没有下文。

  石辅基撩眸瞥了帘外一眼,哼了一声,说道:“我怎样?听到了没有?柳姑娘吩咐你侍候本相公。”

  小梅也往外看了一下,见其他少女都走了,才娇笑着说道:“哟!你现在土地爷放屁神气起来了!”

  石辅基装着一副滑稽相,两手合什朝着小梅拱个不停道:“噢!噢!不敢,不敢,小生斗胆也不敢冒犯你梅姐姐!”

  “哈哈……”

  小梅见石辅基那份德性,放形的娇笑起来,笑得花枝招展,两眸充满了一股情意,瞧着石辅基。

  笑毕,端过茶几上的瓷盅。娇笑着说道:“来,我的好相公,梅姐姐就服侍你”

  石辅基捱过嘴边,像小孩撒娇似的说道:“这叫我怎么吃?”

  “哼!想不到你这么刁。”

  小梅白了他一眼,把瓷盅放回茶几上,挪近身子,腾出右手搅住石辅基颈脖,左手拿起银匙,装了一勺银耳,递到石辅基嘴里。

  石辅基只觉银耳入,芳甜异常,可至极。

  就这样,一匙又一匙,一气把整整一盅银耳燕窝汤吃个精光,点滴不剩。

  小梅放下石辅基,笑着说道:“格格!看你真像个饿鬼投胎。”

  石辅基握住小梅柔荑,忙不迭的说道:“好吃嘛,尤其是梅姐姐喂我吃的。”

  “油嘴。”小梅皱了一下娇小玲珑的鼻子,不依的轻抽着手石辅基握住小梅“还是陪我聊聊天吧”

  小梅一阵娇羞,轻晤了一声,抽出了玉手起身说道:“一张油嘴,来。我去拿琴来,弹一曲替你催眠入梦,好不?”

  她虽是如此说,矫躯却往床边坐下。

  石辅基往床边一站,面对小梅道:“不要,我只要听你黄莺出谷般的美妙声音。”

  冷不防,一个泰山压顶,把小梅压在床上,一面尽情的热吻着、一面又抚摸起来。

  小梅被摸得发出似痛苦又似销魂的呻吟,整个矫躯,软软的倒在床上。

  於是一股强烈的欲念,促着石辅基的手进一步侵犯,索性把她摆平在床上,开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再拉开亵衣。

  瞬时,一只隆鼓的乳房。便落在石辅基的手掌里。

  石辅基的四指不断磨擦,使得初经男人爱抚的小梅,好像打摆子一样;全身都在颤抖,嘴里叫出“格格,格格”的声音。

  此到,石辅基的神智逐渐模糊,火已冲到极点。一把吻往往小梅的樱唇……。

  小梅唔了一声。娇躯一震。举起的右手;停在半空中、然后缓缓的抱住石辅基的颈脖,由松而紧……。

  石辅基一上手,就是长物,加上攀登玉峰,只管齐下,好半晌,於不知不觉中。除去小梅的长裤,亵裤。

  只见那柔软的、黑黑的细草,不疏不密地丛生在那高挺起的土丘上。一条浅溪穿越丘陵,正好把这高挺的土丘一分为二。

  一颗似冲过水的三生石,摆在那浅溪的正上方,迷人极了。也极尽诱惑。

  石辅基只感小梅的小嘴一阵乾热,娇躯无力的躺着,脸上呈现一片春潮,两眸含着一股炽热的情欲。

  那么半睁半闭的看着石辅基,胸前急剧的起伏着,鼻息咻臭,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石辅基被她这副神态擦得欲火万丈,喉中一阵子渴,手指开始落在她的花房上,然后磨着那颗三生石。

  这时,小梅颤颤抖抖,渐而扭动,很有节奏。

  紧跟着,她像梦呓似的问道:“格格……怎么……这样的呢?”

  石辅基心中村道:“料不到这么嫩,生活在这邪恶的组织里,居然还保持着这种无邪的心境……。”

  他温玉在抱,宛如搂着一团柔弱无骨的海绵,心中虽是火烧一般,却是强行忍了下来。

  小梅只觉全身火烧的炽热,体内宛似千万只虫蚁在爬行,令人酸麻的难耐。

  她用尽了全力揽紧石辅基壮硕的肩膊,娇躯无力的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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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石辅基轻巧的身形一躬已然兵临下。

  只见她呲牙裂嘴,混身一阵痒。

  两条大腿一缩,像煞不断气的鸡在颤抖着。

  同时,一只眼睛。也流下了泪水来。

  这时,她好像处在极度的痛苦中。但动作还是在继续进行。

  “哎呀……痛死我了……啊……好痛呀……你停停好不好……痛呀……我不要……不要了……”

  石辅基并不因为她的呼叫而停止,继续耕耘。

  白色纱幔随着唧唧之声,一摆一摇,煞有节奏。

  这样抽送了二三十下,石辅基才问道:“小梅,现在好点了吗?”

  “唔……”

  小梅没有回答,又轻轻嘛了了一声,接着把眼睛翻了一翻,同时点点头,重又把一只美目闭上。

  这样,持续了一盏热茶工夫,只听得小梅呻吟道:“哎呀。现在我里面很痒呀”这表示,骚兴已经起来,已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於是,石辅基更卖力地抽插,插呀插,次次命中花心。

  就这样继续抽送,只插得小梅喘娇连连,媚眼如丝,娇轻轻喘道“石相公…

  …我好舒服啊……呀……格格……你真会插……美……美……美得我要嗝屁……“

  小梅的花房,泉水洋溢,被矛头冲击着,“!叱”“!叱”奏出美妙的音乐。

  石辅基见她肥臀主动更合,知道该是採取狠攻猛打的时刻了。

  於是一阵比一阵强。一下比一下重,矛头被其花房两壁紧御着,一抽出来。

  两片赤贝也跟着翻出来,像蛤蚌呼吸时张合。

  小梅经过这一狠插。沸水更炽了,屁股抬得更高,极力配合着,同时中娇呼着。

  “石相公……石哥哥,格格!你真是人王……真能干……我好服死了……痛快……死了……”一阵又一阵,一而再,再而三……

  许久,许久……

  一切沉寂下来,留下一片畅游巫山的喘息声;一场风雨之战总算高挂免战牌……

  “小梅……”

  石辅基嘴角擒着满足的微笑,左手搂着小梅柔弱无骨的腰肢。右手轻抚着小梅胸前的只峰,牙齿轻咬着小梅的耳垂,哼声叫着。

  “唔……”

  小海绵绵的睡在石辅基怀里。下身紧紧偎着,梦呓的唔了一声。

  如云的发几散了下来。脸上红潮未退。两只美眸微闭着。

  螓首埋在石辅基胸膛,轻捻着石辅基乌黑的胸毛,似是沉浸在适才那份飘飘欲仙之感,俏脸上含着份流连……

  “美吗?”

  石辅基吻着小梅的粉颈,柔情蜜意的问。

  小梅“晤”了一声,抬起臻首,樱唇堵向石辅基的嘴巴,轻送丁香,莲舌一阵转荡吮吸……。

  良久─一小梅才仰起俏俏睑,癡癡的望着石辅基,娇情的拭着石铺基唇边的液,含着微笑,梦样的回道:“嗯,很美!真的很美。”

  石铺基同感似的回了一个微笑,体贴的指了一下小梅的鬓发,捏了一下她的鼻尖,细声道:“”想不到你是这么成熟……。“

  小梅娇羞的“唔”了一声,把睑埋在石辅基的怀里,显得不胜忸怩。

  石辅基笑了一下,右手移在小梅雪白的肥臀上,轻轻捏了一把。笑道:“哇操!瞧你个劲儿,以后我得准备一副盔甲了”

  他抬起小梅的粉颊,指着自己肩后三四个齿痕,轻舔了一下她的瑶鼻。

  “谁叫你那样……”

  小梅说了一声,不胜娇羞的伏下头来,蜜意的吻着石辅基两肩的“战绩”… …

  石辅基轻笑一声道:“那样怎么?”

  “呸,不害躁,谁说给你听”

  小梅不依的啐了一声,轻捶着石辅基胸膛。

  “看你说不说”

  石辅基搂着她一阵狂吻,吻得小梅透不过气、娇笑连连。

  他由上而下,从小梅的粉颈吻到乳沟……

  他似乎有意再度掀起一场“狂风暴雨”。

  小梅初经人事,那经得起这份挑逗,小嘴连连娇哼,颊上又涌上一片霞红的春潮……。

  “哥,饶了我──”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美眸微闭,漾着万种春情,似是在回味这才那奇妙的感觉。

  两臂似钢圈一样,紧紧的抱住石辅基,白羊脂般的胴体,一阵难耐的扭动着。

  石辅基中却是婴儿吸你般的猛吸不止。

  “哟……哼……”

  小梅见石辅基拒绝合作,心中一阵焦急,哀求似的说道。

  “我说,我说,你……你厉……厉害……”

  “嘻!”石辅基“扑哧”的笑出声来,吐出了被吸吮得紧涨至极的你头。

  她感到花房之中,是又酥又麻,又酸又痒,又舒服,又畅美。

  娇哼声与卿卿之声交织成一曲消魂荡神曲。

  石辅基是使出浑身解数,全力以赴,只感阵阵欲仙之快。

  魂儿差点没有出了窍……

  小梅是春声浪语的叫着,肥臀不时,上挺旋转,使花房深处的花蕊,来磨擦长矛的矛头。

  柳腰悬空了,扭的胴体,带动着她一只丰满极具弹性的乳房,一颤一抖的抛动晃荡着。

  尤其是,那两粒紧涨红色的乳头,晃荡得他是眼花镣乱,煞是好看。

  於是,用两个手肘支撑着上体,腾出手掌一手一颗的握住抚捏起来,真过瘾。

  小梅被他─只魔手,揉捏得你头好像石头子一般的硬胀,骚痒得她全身抖个不停,肥臂挺得更高、更快!

  “相公……亲哥哥……亲丈夫……我爱死你了……真爱死你这……这根长矛……格格!我……又要……出……出水……了……”

  二人搂在一起,浪做一团,她拚命的旋扭,石辅基则尽力抽插,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妙趣横生而快乐无穷。

  男贪女爱,一阵翻腾,历久不绝。

  直叫谓鱼水之欢,仙人羨煞……

  良久──总算“曲终人静”,结束了,摇仙之战……

  且说小龙凝在船梢,注视着礁屿上苏婷婷的身影,渐渐的消失,他觉得自己有千言万语,须要向她诉说。

  他彷彿失去了生命的一部份凭藉,觉得自己的心情,真如同大海中失舶的孤舟一般,茫茫然无所依归。

  这时,他才开始知道,苏婷婷在他的心中,佔据多大的地方。

  他似乎不能离开她。否则,任何的生活,都将是了无情趣的。

  一天的航程过去,围州岛已然在望,渐渐的望日崖上景色,亦─一入目。

  小龙瞥见那几处红楼,心头不由狂跳起来。

  人都是如此,当你第一眼看见久别的家园之时,必定是万分激动与兴奋的!

  船离着沙岸,还有几丈远,便迫不及待施展出绝顶轻功,掠过海波,如一道轻烟般,向岸上奔去。

  俊目一掠,崖上的景物依旧,却显然荒凉不少。

  杂草没径,虫蛇时现,楼门处处紧闭,蛛网到处盘结,根本不像有人居住的模样。

  小龙心头轰然一沉,满腔喜悦冷半截,他情难自禁,悲从中来,泪珠见滚滚。

  这一个意外,实在是太大的打击,他哀伤的徘徊在母亲的房内,抚摸着每一件熟悉的傢俱,心中充满了旧梦的影子。

  他癡迷的回忆父母的慈颜,不忍骤离,直到楼下传来了人声。

  他忽然色喜,疾奔下楼,但闪目一瞥处,心情又骤然冷下来。

  原来,厅里不见别人,正是李七父子,从楼下送来了他的东西。

  李七十分讶异,石家人何以走得一个不剩!他看见小龙悲戚的面容,也万分同情,但,他能说些什么呢……这一切都是他一无所知,与无能为力的呀。

  小龙抑住悲痛,向李七父子道劳致谢,并留他们在此暂过一夜。

  李七父子婉言谢绝,说必须立即回船,他同小龙有无其他吩咐,向苏婷婷要说的事情。

  这意外的事实,搅得心种不定,他胡乱的应付一下,便将李七父子送走。

  他须要在清静中发泄自己的悲哀,他须委静静的思考,他不得不重作另一步打算。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龙渐渐的恢复了神志!

  他一时还不能思索,於是便找了只扫把打扫着那间寝室。

  他将带来行囊打开,铺在床上,默默的坐着,运一阵功夫,然后再睡下床,静静推想。

  楼房完好不像是遭遇到任何意外,他的家人,像这样走得一个不剩,必然是搬到其他地方去了!

  但人海茫茫,让他去那里找去?

  如果,真的寻找不到,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对这一问题,他不敢细想,因为,那实在是太残酷了。

  他假定,他们是搬了家,他决定明天开始,先到岛外附近人家问问,看是否能探出一点踪迹。

  翌晨,小龙从淒楚的梦中醒来,稍事梳洗,食用了一些,苏婷婷特为他做的食物。

  他开始细看每座楼房,虽然,大多数房间都空闲着只有灰尘,却还是一室不遗的逐一查去。

  他打开了最后一楼,那楼是建在最外边。过去,它是属於二伯的。

  这为他启开智慧之锁的老师,也是对他最采放纵不干涉,任由自己心智发展的长者。

  他一进楼门,心头陡的一震,皆因,那楼内尘土甚少,像是三天前曾被人打扫一般。

  希望突然使他觉得最近必有人在此往过。

  他迅速的逐室观察,果然,在楼后的一间下房里,尚还有铺盖与用器在着。

  他想:“这人可能是离开了,不过,东西既未搬去,他一定还要回来!”

  於是,他便决定要暂时留下来!

  对二伯,他有亦师亦友的感觉,对他的企念犹胜於其他叔伯。

  旭日东升,海风拂面。

  三天漫长的日子过去,仍不见那人回转!

  小龙不禁有些气馁,觉着像这等守株待兔,有些不妥。

  然而,他息幼定居於此,对家世瞭解不多,若是贸然离开,人海茫茫,却又到何处找寻呢?

  这一想,不由又觉着进退维谷,犹豫不决起来。

  独居三天,虽仅是短短的三天,已令他深深觉得,婷婷姐姐之对他,是何等重要了!

  须要婷婷姐姐的陪伴,与照顾!

  三天来,他吃的仍是苏婷婷预先为他做好的乾粮。

  如果,苏婷婷根本就未曾为他准备,则他真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另外,面对着静寂的景物,更觉着孤寂万分。

  他像是被一切都遗忘了,他不能归於任何一类。

  苏婷婷的影子,渐渐在他的心底扩大,苏婷婷的声音笑貌,充塞了他的脑海,他忍不住思念,也忍不住暇想。

  如果苏婷婷在他身边,那该是多么幸福与美好啊!“如果有苏婷婷在,一切不岂不改观,不那么死气沉沉了吗?

  为此小龙儿有些伤心与怀念。

  陡然间,正瞥见一人向崖下奔去!

  心中一动,捷迅速一掠,恍似一道轻烟,抢前拦住那人去路!

  那人方才上崖,猛看见崖边站着一人,以为是海盗盘踞了这山,返身便逃。

  那知眼前一花,陡然一人拦住去路!

  这一惊更非小可,忍不住只腿一软,“!”的跪倒!

  小龙微一瞬目,已看清那人,似是家中的一名老仆石福!

  他见状,知是自己吓着了他,微微一笑,又激动又兴奋,一把将他架住叫道:“你……你是石福吗?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龙儿啊!”

  那人果是石福,闻言抬头一看,面前的是一位美绝人寰的少年。面目依稀当年龙少爷模样!

  只是龙少爷十年被人抢走,一去无音,今天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他不敢相信,揉揉老眼,小龙只得又道:“石福,不必怀疑,我确是龙儿回来了,老爷太太呢?他们……搬到那里去啦?只留你一人在看门吗?”

  石福这阵子看清楚了。

  面前这少年,虽然身材瘦长,却正是当年龙少爷模样。

  石福忍不住惊喜交集,目闪泪光。

  石福骤然见少主人出现,怎能不悲喜交集呢?

  小龙不知父母伯叔的吉凶存亡,一见面立刻询问,他此时瞥见石福激动之状,心中一急,忍不住使劲揪住石福,问道:“石福,老爷太太们……有……什么不测吗?”

  他,神功绝世,这忘情用力一揪,石福如何承受得住?

  只见他“哎啊”一声,面目惨变,豆大汗珠,如雨而下,中不住叫道:“少爷放手,老奴受不住了……”

  小龙自知失态,歉然一笑放开,石福愁眉苦脸,顾不得抹汗,连连揉看自己的手腕,呼痛不已!

  小龙过意不去,忙帮着他揉搓,一边促问家中情形。

  石福见他亦如过去小时候一般,体惜下人,闻言立即达出,近年家中经过!

  原来,自石小龙失踪之后,半年不到,龙家老夫妇上下病倒了六个。

  老二辅达为人达观,且精通星相医理,深知小龙有惊无险,日后必非池中之物。

  石辅基已投入江湖,只剩下他为大夥儿他为大夥儿疹病,向他们逐一解说慰劝。

  渐渐的,相继痊癒,但老年人身体,经过一场大病,全都衰弱下来。

  商谈之下,认为迁回老家,一来可避免老哥哥们触景生情,哀念龙儿;二来这地方海风太大,老年人有些抵抗不住。

  於是,在小龙离开的第一年,石家便全体迁回围州岛。只留下一名老仆,看管房子。

  近年来,石家几兄弟,均已年迈,幸亏辅达,都还称得上健康。

  小龙闻言,大喜过望,忙慌又问地址。

  石福道:“少爷请等一回,这月轮到老奴在此值班。等老奴安置一下,立即带少爷去吧!”

  小龙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即回家,但见石福诚挚恭谨的态度,也不好过份扫他的兴。

  其实石福也无啥整理的,只不过将随身包裹放下,粮食搁好而已。

  两人匆匆下崖,顺路下山,一路上石福问长问短,探问这多年小龙居住在那里!

  石云龙心急得要命,偏偏遇上这慢郎中似的石福,真诚得又漫,闲说又多,搞得急得不得了。

  於是忍不住问他家中地址,石福道:“远得很哪!少爷,你跟着老奴走,包没错,明儿晌午,一定到家。再不咱们下山,雇辆大车,赶个夜路,三更准到!”

  他又好气又好笑,想了想便道:“石福,这么看吧,你告诉我地址,我先回去,你下山僱车,找两个脚力,再回到岛上将我留在二伯房内的行李搬回家去吧”

  说着,掏出一锭银子,塞在他的手里!

  石福想了想,说道:“少爷,咱们的房子,是建在韶以北,属锦江地区的丹霞山麓,找倒是好找,老奴只是怕少爷识不得路……”

  小龙一听,原来他还把自己当做小孩,微微一笑,打断他的话头,道:“不打紧,你照我的话做,准没错儿!”

  说着,不等回答,立即施展轻功绝学,霍然似阵轻风,直往正西掠去。

  石福的确还当他是个孩子,怕他独个儿会迷了路途,正欲提出异议。

  那知,只眼一花,面前顿失人影。

  当时一惊,以为真个遇见活鬼,呆上半晌,看看手中的银子不假,立即返身向围州岛上疾奔。

  且说小龙,知道家人无恙,又得知确实住址,兴奋激动之情,非笔墨可以形容!

  他这时将轻功施到极限,不循正途,穿林渡叶,疾似流星闪电。在朗朗乾坤之下,常人瞥见的,也不过是一道淡淡轻烟,一闪而逝。

  他归心如矢,顾不得是否惊世骇俗,一味掠空疾行,直到行人渐多,城池不远,方才慢了下来!

  韶州,北有砰石天险,东西有梅岭,骛杨二关,扼五岭之咽喉。在历史上颇负盛名。

  小龙虽博览群籍,博古通今。但因未履人世,初睹这青山秀水,奇石巨岭,屋舍比连,各色人等杂处一起,不由得兴奋不已!

  他缓步走在街上,目见两旁商店林立,贩夫走卒,谷营具业,瞥见他潇洒不群的风貌,都纷纷投来惊奇羨慕的眼光。

  初履人世的,小龙十分睑嫩,竟觉着有些窘困,不由得玉面深红。

  稍过一会,渐渐习惯,在这种人稠密之处,总是免不了看人,或被人家看。

  找了个小贩,向他打听住址,那小贩见他要找石家,立即表示,要送他前去。

  原来,石家在韶州,建居虽不多年,但一业因屋舍工程浩大,在韶州屈一指,二者,石家人乐善好施,时常周济贫民百姓。

  故此,妇孺皆知!

  小龙廉谢不肯,问明方向,一人疾足而行,不一刻远远望见了家园的房子。

  他激动的使用微颤的手,拍开两扇,高有一丈的红漆大门。等不及启门的家人开,便自急急问道:“三老爷在家吗?住在那栋楼上啊?”

  开门的是石家老仆之一,他瞥见叫门的这位少年,俊秀无比,依稀似龙少爷当年模样,立即瞪大了眼睛。闻言一呆,冲问道:“你……少爷可不是龙少爷吧!啊……三老爷就住在左边,龙少……”

  他见小龙点头承认,止不住惊歎一声,方指出石辅忠居处,正想与石小龙聊述几句,眼前里人影一闪,突然不见人了影。

  他不得不止住话头,目瞪呆的怔在当地。

  小龙得知父母居处。那还有工夫与他搭讪,疾急一掠,扑入左方一座红楼。

  方一进门,立即大声喊出:“爹爹,妈妈,龙儿我回来了……”

  书房中,石辅忠正与二哥辅达对奕,一闻此声,早已抢步入厅。

  小龙瞥见右手户内,抢出个苍发老者,正是自己的亲生之父,多年别离,一旦重逢,悲喜齐聚心头,反使他一时呆了一呆,不知该如何表示才好。

  石辅忠见厅内仁立着一位秀逸少年,面目正是失踪多年的爱子,老人家一阵激动,也一样说不出话来。

  石辅达自后跟出,见状亦是惊喜交集,他激动的颤抖着问:“是……真是龙儿回来了吗?”

  父子被他这一叫,惊复了神志!,小龙大叫一声,跪倒在尘埃,叩首道:“龙儿叩见爹爹二伯父……”

  一言未竟,早已是泪眼交睫,语不成声。

  石辅忠俯身将他拉起,凝眸注视半晌,一把将他拥在怀内,说道:“吾儿,可想死你母亲。”

  他也是语声呜咽,激动不已。

  他到底是男人,他不说自己,却以他的母亲来表示自己的思念,他的语声,因呜咽为之一顿,旋即一把将龙儿,推到石辅达面前,放声“哈哈”大笑,道:“二哥,小弟真佩服你的神机妙算,你看,咱们的龙儿,不但安然归来,却定有不少奇遇,练了身深不可测的奇学呢?……”

  语毕,哈哈大笑道:“来人哪!快通知夫人,及各位老爷,就说龙少爷回来啦!等一刻我带他反依拜见,若等不及,请老爷自己过来也可以。”

  此际,丫环仆妇,早被地长笑说话之声所惊,纷纷聚到厅中,以惊奇欣喜的目光,注视着小龙,这时一听老爷吩咐,“轰”

  然答应,纷纷报信去了!

  尤其是一只眼睛,神光充足,如两把利刃,洞人肺腑,令人自然产生出一种,不怒而威的敛慕感觉。

  另外,还有那一身骨架,表现着一种清丽绝尘的风仪,令人产出鹤立鸡群,出类拔萃的不凡之感!

  这等的风貌,若非处於一个优良环境,内外文武兼修并进,何克臻至?

  他愈看愈乐,最后也放声大笑,连讚:“好、好”道:“龙儿果然已有成就,诸位兄长见了,还不知有多么喜欢哪”

  小龙的情绪,已渐渐平稳下来,他目睹两位老人家,言笑快乐之状。心中顿觉得安慰烫贴。

  他正想问答,忽闻得楼梯连响,一阵熟悉亲切的慈音,充满了喜悦激动之情,随着传下道:“心肝,宝贝,是你回来了吗?孩子……”小龙知道,那是母亲的声音。

  他,顾不得回答二伯父问题,唤“妈”声中,已然抢上楼梯,投入一位慈祥瘦弱的老妇人怀里,喜极而泣。

  那老妇人,於已五旬,一头华发,却早已白了多半,脸上,皱纹纵横,显示着超过年龄的苍老与衰弱!

  但此际,怀抱着初归的爱儿,只目中虽然是滚滚垂泪,脸颊上却自堆满笑容!

  她语音呜咽,连声叫唤:“孩子,龙儿”,只臂紧拥着小龙的颈子,似生怕稍一放松,便会失去他一般。

  小龙的面儿,埋伏在他母亲怀内,也连声唤“妈”,只手环抱住母亲的腰肢,垂涕不已。

  这是一幕,母子重逢的场面!充满了至情,楼下的两位老弟兄,看着也不由感动!

  也不知经过了多久,石辅忠大概是激动已平,陡地哈哈笑道:“喂,夫人,你娘俩还没亲热够吗?快下来吧,大哥他们,怕马上就要到了”

  母子闻声惊醒!小龙缓缓的仰起头来,目光一触到母亲苍老的面孔,不出心中一酸,落下泪来。

  做母亲的当然瞭解他的的心情,眩然一笑,用罗巾为他抹着眼泪,说:“乖儿,你能回来,妈就高兴死啊!看你真的长大了,怎的比小时候还爱哭呢”

  说着,用手轻划着小龙面颊,逗他道:“羞不羞”

  小龙面红红地一扭,小龙只臂一紧,抱起他母亲,迳自楼梯上跃落厅中放下,猛古丁差点将众人惊吓一跳。

  他母亲站在地上。可显得比他矮了一顿!

  她着实也吓了一跳,故此,定住神后,轻轻的拍他一掌,半慎半笑的说:“十几年不见,你在那里学了几手三脚猫,拿来吓唬妈啊!真顽皮该打!”

  小龙一时喜极忘形,将母亲抱下楼梯。但瞥见母亲脸上,惊骇之状,虽仅只一瞬,闪眼即逝,却也不由得令他深悔,行动的孟浪。涨红只颊。

  知子莫若母,见状知他有些悔惭,逐把小龙拉至椅畔坐下,问道:“乖儿,这几年你在那儿!过得好吗?妈终日挂心,你叔出找你、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而其他伯叔,自从你失踪之后,连二连三的,纷纷病倒。后来,你二伯好容易─一医好,却说你在外必有奇遇,至时必返。时日不到,寻找也是枉然。你爹人又马虎,平生也最信服二伯。听他一说,便根本打消了找你的念头,妈终日促他,你爹总也不理,真气死人,想不到一晃十来年,乖儿果然回转,看来。你二伯到真有些门道呢!” 

  方辅达一旁听了,不等小龙开,早已接道:“弟妇,不是我二哥夸,若当日言而不中,不用说你不会依,仅大哥,四弟媳和内人,不把我骂死才怪呢”

  门外,此际,一阵步履杂沓,立有一苍老语言,笑骂道:“老二你不该骂么?若不是噹噹年,你循私废公,何致出事?……”室中众人,知是大哥到了,均纷纷起身出迎,小龙当先启门而立,对来人恭身施礼,称“大伯父”,便要下跪参拜。

  门外,当前一位七旬老人,手执拐杖,鬚发苍苍身后跟着一位,差不多年纪相貌的老者。再后面则是一群鹤发婆婆。

  那老人一见小龙,立即住,上前扶起激动的叫声:“龙儿”,打量不休!

  其他的人,也一齐盯着小龙,一个个,喜笑颜开,老泪滚滚。

  老大石辅仁连称:“好”,拉着小龙,步入厅内。

  大厅中,早有仆妇安排好坐位,中央落座,让小龙坐在身旁。

  众人依次坐下,石辅仁令小龙─一拜见。

  大家也真个爱惜这唯一的根苗小龙过去,每个人都拉着端详半天,喜笑颜开,乐不可支。!见完毕,已近中午。

  石老大辅仁,吩咐备酒,一家人,团团围在一张大圆桌上。

  小龙执壶,敬酒一巡!

  石辅忠夫人最是心急,连连催问这些年来究在何处?

  这问题,也正是诸老一体悬念的问题,因之,诸老也随声附和,要小龙说来听听。

  於是,小龙将自己年来经历,删繁择要的说出。

  其中的惊险部份,为怕老人惊骇,都从略不说,只表示,在虎牙屿及海底下,住过几年。

  但就这样,已惊得诸老,目瞪呆,如闻神话。

  本来嘛!若非此说是出自小龙之,谁又能相信,黑礁水域下而别有洞天。

  不过,他们都知道小龙诚实无欺,若按事实推论,如不是远处孤屿,岂能等到现在才回家来呢?

  他们也确实被这史无前例的事实,惊怔住了。

  石铺达,所学博杂。对这事实虽也是第一次听见,却晓得,这正是应了自己过去所言。

  他首先回过神来,开言道:“大哥与诸位兄长,休要惊异,要知龙儿所遇,虽有达常理。却也正表示,咱们的龙儿,何等的不凡,过去,我曾断言,龙儿非池中俗物,今日看来,果然应验了呢!”

  小龙的母亲。 从惊异中醒来,道:“心肝,你说的那位苏婷婷姑娘,既是你的救命恩人,为何不请她回来,让咱们全家,好好谢谢她啊?”

  辅达夫人心思最细,她留神小龙气,对苏婷婷推祟倍至,心中便立刻感觉到,两人的关系,非比泛泛!

  因之,她立即接,说:“对啊!龙儿你为什么不带她回来,让我们看看呢?她若是长得美丽,配得过你,咱们就收她做你的媳妇,不很好吗?”

  众人应声叫好,欢声如雷,石小龙却窘得脸红只颊。

  他尴尬的叫声:“二伯母”,微带点伤感的意味,表示苏婷婷不肯同来。

  不过他说,他曾与苏婷婷订下一年之约,一年后当在黄山会面。

  辅勇夫人快心直,见状也打趣道:“好哇,一年后,让你爹走一趟黄山,若看着合意,就带回来,让你们成亲,何必你再出去跑呢?”

  众家夫人,都随声附和,不赞成小龙再出外历险。

  辅仁夫人,更表示,娶媳妇简单。无论凭龙儿人品,或是石家的财势,只要是放出空气,怕不有成打的如花美人,自动的送上门来?

  话题一转,谈论到石小龙的亲事头上,众老不管小龙是否羞窘,都纷纷表示意见。

  小龙虽不言,闻听诸老要替他娶媳妇,心中实是不愿。

  皆因,他此际,心中只存着一位苏婷婷的倩影。

  觉得自己今后,心灵中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

  只是,此际他不能表示反对,只能默默思索着,若果然如此,他应该如何应付。

  一席酒,吃了两个时辰,方才尽欢而散,众位老人,怀抱着满腔的高兴与希望,各自返去,留下小龙一家三,述道家常。

  自此后。小龙家中渡着幸福的日子,每天,到各处去请安,轮流在各位伯伯叔叔家用饭聚谈。

  第三天石福已将他的行李运回,石小龙在二袋珍宝之中。

  取出些别緻的珍玩,献给各位叔,也赏赐给里外的丫环仆人,获得了一致的讚赏与感戴!

  另外,他见伯叔们身体都弱,便取出一颗赤龙丸来,溶在水里,分服男女诸老,果然使几位老年人,得益不少,一个精神都较前健旺起来。

  平常,无事之时,开始跟从二伯父学习星相卜卦,医术方面,也更不时与二伯父互相研究。

             

    十五


    二个月之后,他医术大进,星相卜卦,也渐渐有了基础。

  在这两个月里,他也时常伴随着二伯,为人疗病,或跟着他父亲,出外游逛!

  因之,渐渐的韶州县,都知道石家,回来了一个品貌若仙,才智超人的小公子。

  更有不少的媒人,自动的上门说亲。

  小龙的母亲,从他的说中有话,他对苏婷婷深情一往,因之一心想促成儿子的这段良缘。

  她曾一再对小龙表示,希望他将来,能把这有恩於他的婷婷姑娘,请到家中来,当面谢谢人家。

  小龙不十分清楚母亲的心意,不过,他倒是答应,一年后黄山之会,设法将苏婷婷请回家来!

  有了这段缘故,母亲倒并不急於为儿子再说媳妇。

  只是,另外的几位老夫人,却终日商量着,会见媒婆,听取媒人,对某位地主,或某任隐宦的小姐的推荐。

  但他们採用两个步骤,以定取舍!

  第一,想让那媒人,在暗中看看小龙,让媒人自己说,他所推荐的小姐,是否真能匹配!

  这一着果然妙甚,每一个媒婆,一瞥见小龙俊秀风流,如天仙临凡,无论她多么昧心贪财多半也不敢夸。

  其中,只有一个,媒婆夸说有一位小姐,堪与近配。

  这位小姐,据说是一位唐姓员外之女,堪称是韶州全县的第一美人。

  唐员外过去曾任过知府,说起来到是辅达的同寅。晚年得此一女,爱如掌珠,告老回乡后,在乡卜山明水秀之处,建起唐家庄,日常里课女种花,确称是一位雅人。

  唐小姐闺名慧珠,自幼聪明可人,才智出众,随父母学识习字,知书达礼,贤慧玲珑,今年也不过一十五龄。

  石辅达夫人,过去随夫出仕,由於是同乡关系,到与唐府有过来往,知道唐夫人过去,也是美人胎子。

  这多年虽然不曾再见,意想中女儿一定不会比母亲差。

  因之,她听见煤袈一说,忽然心动,便与辅达商量,立即决定,与媒婆相约,找个机会,要亲自相亲。

  於是,辅达夫人便决定,到时也带着龙儿一同前去。

  石辅达听了,微微一笑,却并不表示热烈的赞同,他只说,婚姻之事,虽然父母之命,内中却有看不可抗拒的天命,若过份勉强,不但得不到幸福,效果,怕可能还要出别的毛病。

  辅达夫人当然也赞成这种说法,不过,她认为却不能事先告诉小龙!

  年轻人多半脸嫩,尤其是婚姻之事,多半不肯说出自己的真意。

  若事先不让他知道,老年人可从他坦直的表情中,观察出他的意,是否喜欢对方,来决定取舍。

  石辅达答应保密,那知,石小龙却从丫环里,得知了这项消息!

  他有些好奇,他搞不清楚,相亲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又不大情愿,觉得这么做,终有些对不住心中的婷婷姊姊!

  只是,他能够表示不去吗?他能够说我不要她吗?

  他回想临离开虎牙屿时,与苏婷婷的一段对话。

  苏婷婷那柔润清脆的语声,不由重在他脑海里升起。

  当时,他曾表示,这一年之中,决不以真实面目示人,一来要避去无谓种麻烦,二来要试试,世人是否苏婷婷所说的那样,完全是以貌取人!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不能辜负婷婷姐姐,因为,一个少女最珍贵的贞操和芳心都献给他了。

  小龙反覆的想看,是喜是忧,结果仍然是不能决定,那一种正确。

  不过,有一点,无论如何,他应当遵守诺言,在这一年之中,不以真面目示人!

  只是,如今住在家里,他怎能突然化装成丑怪的样子?

  那不但了无效果,让人家看出,故意而为的破绽,同时也有远亲之旨!

  他苦思半晌,突然想出来一个主意。

  自那日开始,小龙的面色,渐渐变黄,像是生了什么疾病!

  老人们见了,又心痛又焦急,纷纷责任辅达,为他加意医治。

  石辅达与龙儿最为接近,似是知道什么原因,故而毫不着慌,反说并无关系!

  不过,除了脸色,小龙的精神行动,一切如旧,毫无病态,老人们看惯之后,到没有再表示什么!

  相亲的日子,终於来临了!

  一大早,石府门首,准备下车马,四名丫环,分别才扶着辅忠辅达两位夫人,出门上车,小龙则在前座,与赶车的并肩而坐!

  车声辘辘,经过韶州闹市,街上的行人,瞥见车蓬外坐看个面目焦黄的少年,不觉均深以为异!

  皆因那马车装饰华丽,俊马银辔,车身漆彩,一望而知,是石府之物!

  车上少年,一身儒衣华服,气度豁然,不用猜,便知是石家新近刚回来的小公子。

  但,为何此际,面色大变,色如黄腊,一脸病容呢?

  确实,小龙此际,面容难看之极,除却面部的轮廓依旧,双目朗如寒星外,竟似是身染重病一般。

  辅达夫人,偶然探首出来,见小龙可怕面色,顿时大吃一惊,“哎啊”一声,关心的问道:“龙儿,你……觉得不舒服吗?要不要赶快回去,找二伯看看哪!”

  小龙展颜一笑,发出清期如故的声音,道:“二伯母放心,龙儿一点也不觉什么!”

  辅忠夫人瞥见,也确实吃了一惊,道:“龙儿,你快点到车里来,怕是被邪风吹看了吧!快,快!”

  边说,边用手拉他进去。

  小龙心中暗笑,依言爬进车去。

  此际,车已出城,俊马望见原野坦途,迎风长嘶连声,放开四蹄,向前疾驰。

  小龙在车前闪目流盼,只见那尼庵青砖青瓦,形势苍古,被一片巨松林木围绕,更见虚寂!

  庵左一方小小的停车场上,已有两乘马车停着,想来是唐员外一家,已然先行抵步了!

  四名丫环,分别扶着两位夫人,小龙随后,施然踱着方步,一齐进庵。

  庵内,此际已得着通知,早有两名女尼,在门前接迎!

  两尼双手合十,躬身向迎两老夫人,敛衽还礼,当先步入大殿!

  殿中香烟袅袅,罗幔深垂,三四个小尼姑,正在诵经!

  越过一重花木扶疏的花园,一列僧房,不下十数间。

  众人尚未到达,便闻得有阵阵笑语之声,两位老夫人,会心的对望一眼,回头瞥小龙一付焦黄的无精打采的样子,却又不禁暗暗担心!

  正中静室里,已迎出一个老尼,一袭灰衣,年逾花甲,一脸皱纹,显得十分苍老,但两眼开瞌之间,寒光闪射,令人不敢逼视。

  小龙暗自惊讶,这老尼好深的内功!

  辅忠夫人却已然开招呼道:“老师太,怎么这许久不见您到咱们那去啦!”

  老尼姑合什念声佛号,含笑回答:“贫尼近来事忙,未至尊府拜望,有劳两位施主挂怀,实不敢当,这位公子,想来是大少爷吧!”

  辅达夫人笑着道:“师太的消息真快,我们龙儿回来不久,今天,我们特地带他来拜拜菩萨及老师太的。”

  说看,又转对小龙道:“龙儿,快来见过师太!”

  小龙依言,上前一揖,却不开。

  老师父合什还礼,道:“少施主无须多礼,快请房内待茶!”

  辅忠夫人边走边对龙儿说道:“龙儿,你不知道吧!师太的本领可大得很,当年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

  小龙闻言,不由对师大打量一眼,师太也正在看他。

  四目一接,老师太心头一震,何以这小孩目光如炬,中却笑看说道:“老施主别捧啦!贫尼这几手功夫,本不算什么,何况现已年迈,搁了多年,到是少施主,若贫尼老眼不花,必已得内家真传,只是……”

  她本想说出,只是小龙的面色不正,想是身染重病。

  但话到唇边,想想石家“过山龙”石辅基,武学出众,石辅达医术高明,若真的小龙有病,那会看不出来!

  故此,她说出只是,并未再接看说下去!

  室内,是一明两暗,此际,唐员外夫妇,坐在明间,唐慧珠却不见,想是藏在暗间。

  唐家自也知此行目的,更知道前来相亲的,正是过去同寅素识的辅达夫人。

  众人方一入房,唐员外夫妇,立即站起,含笑相对,老师父居中为他们介绍。

  辅达夫人不等师父介绍她,立即接笑道:“老师父,我和唐夫人可是旧识,想不到吧!唐夫人还记得吗!”

  唐夫人,闻言上前挽住辅达夫人,也含笑答道:“小妹怎会记不得呢!当年在京,蒙府上不时照应,多年来无日或忘,只因俗事琐忙,迁徙无定,常以无缘拜谢为憾哪!”

  辅达夫人谦谢几句,立让小龙上前拜见,世伯父母,自不免又有一番客套。

  小龙落坐一边,不但一直不曾开,神色间更有呆怔之状。

  唐员外夫妻,看在眼里,暗暗的直在摇头,大大的责骂媒婆谎言多事。

  偏偏,辅忠夫人心急,因不见唐家小姐,便道:“今天员外只和夫人一同前来的吗?”

  唐员外心知其意,虽不乐意,却不便谎言相欺,无奈只好据实回答:“不。尚有小女慧珠,也一同来了!”

  说着,便对右侧暗间,唤说:“珠儿,你快出来,见见石家伯母……”

  原来,小龙等尚在院中之时,唐家诸人,已在窗中窥见。

  唐家三,见小龙形状癡呆,面目焦黄,均不禁大失所望。

  故此,唐员外令慧珠,避入暗间,暂不出见!

  谁知,连唤数声,不见回应,使自行起身入室。

  那知,他一入室内,立刻“咦”了一声,慌张出来,急急对老师太问道:“师太,你……你这房里有别的门吗?”

  老师太闻言,料有缘故,疾足入房,果然见后窗大开,不见了唐府小姐,慧珠姑娘的影子!

  唐夫人关心爱女,一看丈夫神色,大吃一惊,慌不适跟进房去。

  只听那唐夫人,大声叫道:“师太,我……我女儿怎不见了……”

  老师太心中,自然也惊讶万分!

  她深知暗间里,只有前后两窗,并无别门,唐慧珠小姐,娇娇弱女,决不能无缘无故,越窗而走。

  她电目环视,立即发觉,房顶樑上,有点异样!

  略一停顿,老师太飘身落下,先念声“阿弥陀佛”,庄容合什,道:“老施主夫妇勿怪,大小姐实被人劫掠走了……”

  此言一出,第一个唐夫人,号淘大哭,唐员外踩脚垂涕。

  石家两位夫人,一干丫环,也惊得颜色大变,愕然不知所措!

  老师太十分尴尬,乾“咳”一声,说“施主请暂抑悲声,贫尼不才,当年也曾在江湖中混过几年。方才贫尼在屋樑上,看到有手印足印,显然是留下不久,以此推断,必是贼人先行入屋,乘机劫去令嫒。”

  唐夫人闻言,放声大哭,喊道:“那……那怎么办哪……乖女……”

  老师太“咳”了一声,慰劝道:“施主休急,当心身子为是!这事既然发生在贫尼庵中,贫尼自有责任,说不得只好启剑,与贼子周旋周旋……”

  语声微顿,语气稍转温和,继道:“唐老施主,请您想想,方才来时,路上是否发现有形迹可疑的人,徘徊在附近呢?”

  唐员外摇了摇头,却突又“啊”了一声,说:“老朽来时,因时光尚早,路上的行人甚少,小女为贪看沿途景色,坚持不让落下车帘,当车过城外之时,突然遇着位华服公子,跨下俊马,迎面驰过,当时,他曾见车内小女,中似乎“咦”了一声,并未停留,便绝尘而去了!……”

  说到此处,目光不期然向石家的一批人望去,而蓦地住不言。

  众人当然明白,他之所指,乃是小龙,都不由向小龙坐处望去。

  那知,目光到处,却不见小龙的影子,不知他在此时,到何处去了!

  辅忠夫人讶异的“咦”了一声,随来的一位小丫环,却在陈禀道:“少爷方才对婢子说,他不大舒服,先回家去啦!”

  她盯了那小丫环一眼,意似责她为何不早些禀告,耳中却听本庵主持师太道:“施主休慌,这事既有了这点线索,贫尼这就出动,将令嫒救回来。一有消息,贫尼立即派人通知。”

  说完,又转对辅忠辅达两位夫人,道:“两位施主,也请回驾吧!”

  致达夫人,心悬龙儿,早有辞意,开言答应,向唐氏夫妻慰劝几句,即刻带来丫环,驰返城中。

  且说小龙原本未把相亲一事放在心上,但一听到唐慧珠失踪,方才警觉糟糕。

  他暗自思忖,那唐慧珠虽与已非亲非故,却总是为了与他的亲事而来!倘有不幸后果发生,则“我虽未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

  自己以救民济世为旨,岂能见危不救?

  乘众人慌急,探看究竟之际,悄悄的嘱咐小丫环几句,立即溜了出来!

  小龙测度地势,在此光夭化日之下,贼人决不敢明目张胆,自正门出入。

  故此,他一出房门,四下一瞥,园中无人,立即施展轻功,“飘飘风”,掠向后园!

  他这种“飘飘风”,乃是“丹书铁卷”中所载,精绝无匹的无上身法。

  略一瞻视,“嗖”的一声,疾如飞矢,射向一株最高的巨松之巅。

  他目力自经鲸液渗润,不但明察秋毫,更可及远。

  这一登高凝望,周围十数里内,坦坦平原之上,一景一物,无不尽收眼底。

  不一刻,果被他看出了一些端倪。

  就在通往“灵山”大道的五里开外,有一骑黄鳔俊马,正在发蹄狂奔!

  马上人衣着都丽,打扮似颇斯文,一手抖韁催骑,不管不顾,惊得路上行人,纷纷走避,另一手执韁,压着鞍前一大捆“东西”。

  那一大捆,若说是行李之属,出门人讲究俐落,他为何不捆在鞍后,而放在鞍前,碍手碍脚的呢?

  再说,这人像是个游学的秀士,为何在此烈日之下,如此的粗鲁狂奔呢?

  小龙直觉的认定,那人十分可疑。骑上的一捆“东西”,虽因用布袋装着,看不出到底是何物品,却也觉颇似一个晕绝的人!

  不暇多想,顿时在树巅展开轻功,向那方追去。

  但,大白天,他怎能毫无顾忌的,在大路上飞驰呢?

  心念一动,立即又回到庵前,跨上仆人骑来的一匹老马,顺道驰去!

  那马年龄甚老,根本跑不动路,小龙又是初次骑马,颇为不惯,心中十分生气,却只能暗自咬牙?

  但,已经跑了老远,势不能放弃那马,无奈何,只好硬起头皮,任凭那马儿顺路前行。

  蓦地——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利惨叫声,小龙以为唐慧珠遇险,再也顾不了惊世骇俗,急展“飘飘风”身法,循声掠去!

  若莫走了二里许,耸立看一座孤立大殿,上书“风月观”三字。

  距风月观半里路外,倚山建立了一幢红色的房屋,那尖利惨叫声,隐隐自那红色房屋中传出。

  小龙掠至红色房屋,掩近窗下往里一瞧。

  但见屋内,靠壁斜倚看二张宽约五尺的床板,极为精緻的锦垫附於其上,显得十分柔软。

  正有两个赤身裸体的妙龄少女,斜倚在床板上。

  但见她两手两脚大张,被四个铜环紧紧扣住,一头柔软异常的三千青丝,盘了二圈,亦被紧御在头顶一个大铜环中。

  是以这两个少女,头脚四肢均不能动弹,只剩下全身肌肉微微颤动,前胸小腹不住的起伏,中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音。

  那丰满的乳房,富有弹性,随着呼吸的起伏,令人顿萌遐思,兴起欲念!

  站在床板前的是两个道人。

  他二人穿戴着金冠鹤氅,右手中持一根长达七、八寸的长针,针头很粗,针尾上还附着一根三四尺长的细管。

  此时,他二人似乎全神贯彻在当前的少女身上,那只空着的左手,正由上而下的,逐步的摩娑着少女的胴体。

  但见他二人不时的皱眉,似乎正因为未能寻到某件重要东西而烦恼。

  窗外的小龙看得真切,他熟读“神农书简”,知道人体的构造,尤其是,在巨鲸腹内停留了那么长的时日,比之解剖人体更真切实的临床经验。

  他洞悉二人所要找到的,就是处女的元阴,这元阴,也就是未婚处女的精血,用以来助长功力。

  他虽然急於寻找失除的唐慧珠,但目睹二人做这种伤天害理,惨绝人寰的事,又岂能不管。

  这种採补方法,是用长针针头,插入少女元阴成长的地方,然后吸吮,受者当然有所成就,被吸者则奄奄一息,留下一个躯壳。

  於是,心中暗骂一声:“这种恶人岂能让他留在人间为害?”

  只见他隔窗虚空一抓,这二人手中细管竟脱手向外飞出,这正是石小龙施展的“虚空摄物”神功。

  两个道人一惊之下,正准备出手,陡觉手中一轻,细管不翼而飞,紧接着,“志堂穴”一麻,抬起的手顿时僵在那里。

  抖战,全身抖战,周身乏力,气喘吁吁,二人心里明白,知道自己凶恶劣行被侠义中人看到了,对自己下了阴手。

  现在,他们什么也不顾了,只哀哀苦求,说道:“前辈,大侠,请您老现身——小的知罪,小的愿痛改前非,我这厢给你叩头……”

  微风过处,室内多了一人,二人抬头望去,只见此人面如黄腊,一脸病容,但一对眼神,有若苍穷寒星。

  当然,这人便是易容后的小龙了。

  他冷森森地说道:“以你罪行,应该处死,小爷不愿多造杀孽,你老实回答小爷所问,或可免去死罪!”

  二人叩头如捣蒜,说道:“大侠请吩咐,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问你,有一个女子是不是被你们劫来此地?”

  “在,在,在风月观!”

  其实,这二人跟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乱指一通,他们想把小龙引去风月观,让那边高手收拾他。

  小龙初涉江栩,怎知江湖诡谲险恶,信以为真道:“你们倒很爽快,本少爷便饶你们不死!”

  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对二人各点了一下,两个道士就像两堆烂泥似的瘫软在地上。

  小龙废了两人功力,走到床前,扭断铜环,放下二女道:“你们快把衣服穿上,等我救出人后,再带你们离开此地。”

  他也不等二女回答,迳自施展轻功向“风月观”走去。

  风月观来时小龙已经看到,半里路程,只不过几个起落便到了。

  “他们在搞什么飞机?”

  大殿上,人影幢幢,隐隐传出笑语嘘浪之声……

  原来这时大殿之上,正在开着无遮大会,一条条赤溜精光的男女正跳着踢死狗(迪斯可)!

  互相追逐嬉戏,淫笑笙歌达於户外。

  在大殿正中放着一个大蒲团。

  一个相貌极为俊美的中年羽士侧身躺卧在上面。

  全身赤裸,只围看一条薄薄的粉色轻纱,周身肤色极白,小腹下玉筋怒张,正望看殿中互相戏谑的赤溜精光大跳迪斯可的男女。

  他的身旁,还半坐半躺二个赤身美女。

  细腻的皮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椒乳,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更是上天的傑作。

  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吏是神秘,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清幽得很。

  又黑又浓的萋萋芳草,罩住整个小猫咪,整个赤贝,红都都地。

  那中年羽士伸出一只织指修长的洁白玉手,不停地轻轻抚弄左侧美女胸前玉乳。

  另一只手则捻捏右侧美女的小描咪,只见那赤贝,忽张忽合,煞是好看,且还吐出泉水,亮晶晶,一闪一闪,蔚成奇景。

  一个大蒲团旁,雁翅似的排列着六个蒲团,上面躺着二男二女,也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另两个蒲团空在那里。

  这二男二女,各搂了一个俊男美女,索索舌,爱抚不休,那种神巧淫姿,使人不由得心魄俱荡!

  “一群人妖!杂碎!”小龙暗骂着。

  殿中妙舞正亟,笙歌细细,极尽柔软——在舞蹈中的男女,一共是十二人,分成六对,男的围着一条浅绿色的青纱,女的围着粉红色轻纱,均是裸无寸缕……

  蓦地——笙歌忽地低沉下去,那些歌舞中的美女,忽然娇喘嘘嘘起来,然后一个大翻身,粉红色的轻纱突然滑落——“演起“牛肉场”来了!”

  原先如隐如现的金肤玉肌,竟一起暴露在外,一声微微呻吟,美妙娇躯,软得得地侧倒地上,玉体立即横陈。

  偏偏那条丰满圆润的玉腿,高高的翘起,宝蛤微合,红桃欲绽,令人见之不由心神大震。

  小龙虽然跟苏婷婷有过性的经验,那是人之大欲,也可说是夫妇之间的敦伦关系,可不是胡乱淫行。

  何况,他是个正人君子,对此淫乱自然看不顺眼。

  他立即冷呼一声,飘了进去。

  中年羽士一班人正在得意可分,突闻那声冷峥,好似骤闻晴天霹雳般,顾不得穿衣,立即推开身边美女,朝一侧掠去。

  那知,他刚掠出丈许,立即遭人截住了,大骇之下,立即掉头反奔,迅即朝内殿射去。

  他快,小龙更快,左掌一挥,“拍!”一声,遥空空送了他一记“锅贴”,地上立即多了几颗断齿。

  中年羽士知道遇上不世高人,心一狠,抓过一个美女,狠狠朝石小龙扔了过来。

  “畜生!”

  “生”字方歇,中年羽土的“命门穴”立即“中奖”,一道血箭随着“啊!”声夺而出了。

  他心知对方的武功超出自己多多,立即顺着冲势,疾掠向后,此时,若用“电脑”计时,保证可以超过“班强生”,稳创“世界纪录”。

  小龙正欲追去,突闻一阵机簧“轧轧”声响。

  刹那,露出一个暗门,一阵幽香熏鼻后,竟由暗门中走出一位绝俏美人儿。

  小龙定睛一望,不由得心头小鹿乱撞,脸儿发红,就是整个身躯也如陷入火焰中。

  原来这美人儿穿了一身几乎全裸的浅红云裳,不仅酥胸全露,就是那一对耸挺双峰,也颤巍巍暴露无遗。

  那乳峰新剥的两点红玉,那柳腰款摆的娇躯,那丰满圆润的臀部,还有粉装玉琢的两条美腿。

  这些,怎不使小龙儿看得眼光发烧,心儿发抖,有点克不自持呢!

  “五圣堂里失火,庙灾(妙哉)!”

  小龙赶急骤敛心神,以目观鼻,硬把一团热火给压了下去,一声怒叱骂道:“贱婢,奇形怪状,无耻已极,赶快把人交出来,否则,就别怪小爷心狠手辣了。”

  美人儿闻言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吟吟的,一声轻咳,说道:“格格!看你,人家又没得罪你,怎么一见面,就骂人呢?格格,真要上了火就插它一下好了。”

  说完,娇躯一扭,又是一串银铃般笑声。

  接着说道:“说真格的,本仙子阅人太多,从来没有男人,像你这样有血气,有胆识;虽然相貌长得丑一点,但本门对丑男则特别照顾。小弟弟,一切冲着姐姐,没别的,由姐姐推荐上去,保管你受到宫主器重!”

  说完,不胜娇羞的一笑,媚眼轻扬,粉脸生春,整个身儿竟向小龙贴来!

  这一看“肉身改击”还真疠害,小龙空有一身本事,不知怎么还击,一时弄得举足失措。

  小龙儿毕竟修习“丹书铁卷”,在这紧要当,突生警兆,暗咬舌尖,恢复灵明,急促的身形一闪,左手一扬,甩出去一个“五百”!

  只听得清脆响处,这位美人儿啊,竟给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

  哈!吃瘪了!

  还好,小龙儿并未贯注真力,要不然,又得像中年羽士一样满地找牙!

  按说,这位美人儿,名叫媚娘,乃“天欲宫”的护法,在武林有个“散花仙子”的外号。

  她的武功已到了“摘叶飞花”均可伤人的境地,就算小龙儿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得手啊!

  这可应了一句兵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啦!

  散花仙子正在欲迷心窍,思着云雨巫山,作梦也想不到入的偏食,竟会烫了嘴?

  这一来,粉嫩的脸颊上居然红了一片,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更是出人预料的,修养好到了极点。

  她娇喘吁吁地改作可怜人儿,娇嗔轻叱声中,说道:“好!小兄弟,真有你的,我媚娘一生还没让人打过,没料到你这人……好吧,要打?只要你狠得下心,就让你打个痛快。”

  一个踉跄往前冲去,整个娇躯投向小龙的怀中。

  等到小龙儿发觉要让时,已是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匆忙中急伸双掌向外一推,无巧不巧,恰好推在一堆软绵的东西上。

  小龙儿忙不迭的一缩手,这一来非但没有推开,媚娘反而“嘤”的一声,把一个娇躯向他怀中偎依得更紧。

  两只粉臂一圈,像两条蛇把小龙儿的身子搂得紧紧地,说道:“格格!原来你也不老实啊!”

  一股似兰非麝的香气,往小龙儿的鼻孔里直钻,同时还夹着一股女人肉体上散发出来的一种吸引异性的幽味,薰得小龙儿浑淘淘的,心神儿好像在飘荡,飘荡!

  更绝的,是身儿前欺,云肩两卸,那薄似蝉翼的浅红霓裳突然全部剥落!

  上演“牛肉秀”啦!

  散花仙子这一袒裎相向,毕裸妙陈,一股震人心脾的幽香也随看传来,那香味说也奇怪,竟能鼓动人之真阳,发挥人的春性。

  小龙再能克制,尽管他习修“丹铁神功”,但也按不住这特制“催情香”的撩拨啊!

  何况,欺霜赛雪的酥滑皮肤,火山高耸的两朵乳晕,手抚滑腻的诱人小腹,渥丹犹吐,猩红一点的消魂地带,在含笑声羞,娇艳欲滴的光景中,两人已双双跌在大蒲团上。

  常言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小龙的感情防线一冲破,那还不任由人家摆佈吗?

  於是,碧罗帐火,檀温腮,眼看“A ”片就要上演了。

  蓦地——观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哼!

  那冷哼甫毕,接着传来,“无耻妖妇,竟然使用妖术,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容你不得……”

  这一个突变,竟使身具奇功绝学的散花仙子,弄了个花容矢色,这时那还顾得巫山风雨,赶紧推开“迷茫”中的小龙,霓裳一穿,飘身飞出。

  她真不愧是老江湖,人未出,玉手先挥,只闻一阵劲风,穿出殿外,红影一闪,人儿早已飞落风月观门前。

  散花仙子落身一看,不由得一震,心想:“怪不得呢,原来是“观音庵”主持“悟缘”师太。”

  心念再动,银牙暗咬,一声娇叱道:“悟缘!本仙子让你河水不犯井水,为何上门寻衅?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今天和你拚了!”

  话还未讲完,掌力已透出,一股劲风直向悟缘师太震来。

  这悟缘助太,虽然很少过问武林事,但对武林形势甚为关切,不时以化缘为由,出去查访。

  她也风闻“风月观”盘踞有一群邪恶组织,一来人单势孤,不愿孤身探险,二来并未发现什么恶迹,故未轻举妄动,以免画虎不成反类犬。

  唐姑娘在庵里失踪,这对她来说,难辞其咎,首先想到的就是,“风月观”,乃略作整束急急向此地驰来!

  此际,散花仙子那一掌已突震而来。

  悟缘师太一看来势,身形斜侧一滑,紧跟着也推出一掌,两股劲力一接,只听一声闷响之后,平地狂飙,双方不由得都退了两步!

  两人这一试招,可说是平分秋色。

  悟缘师太在一掌击出后,已试出对方功力不在已下,而在已上,当即凝神戒备。

  散花仙子因好梦被破坏,煮熟的鸭子飞了,气得脸儿发白,牙儿痒痒,也暗蓄功力,把“魔女阴功”力贯双臂,接看雨肩摆动,以“流云袖”的招式,竟将那五六尺长的粉红罗袖,抖个笔直。

  她是狠透了悟缘师太,连个招呼也不打,身形突的一长,平空拔起三丈多高,那两只红袖竟像赤练蛇似的,挟看无比劲力,急震悟缘师太双目。

  悟缘师太虽然在武林没有什么名头,是因为她很少过问武林中事,过着韬光养晦的日子,但她的风范,则是一派宗主。

  这一见来势过於疾遽,赶忙左侧一闪,同时双掌猛翻,横截吐出。

  又是一声闷响后,悟缘师太竟感奇形阴力直透血脉,不觉一惊,马上行宫闭穴,身子斜射丈余,在这一击一闪之刹那,也施出她的绝活——伏魔掌。

  “伏魔掌”系佛门至高至刚的神功,这一展开,挟看风声,带着劲力,直攻散花仙子。

  散花仙子那敢怠慢,柳腰款摆,闪开一击,急遽里抽身吐势,一连攻出三招,只见两条红袖,翻起万朵红莲,像一阵旋风般裹缠而来。

  悟缘师太一见这种快加电掣的奇招绝学,真是既惊且佩,一声佛门“狮子吼”身形直拔三丈多高,接着“倒打金钟”头上脚下,伏魔掌挟看风雷之声照头劈下。

  这一招居高临下的一击,何止千钧,没料到散花仙子竟用那两条带袖,丹田贯力,便接了这一招。

  这一来,使悟缘师太下落之身,便被反震了三尺有余,不自主的斜刺落下,五内翻腾几乎拿桩不住。

  而散花仙子也为此震荡之力,倒退了五步,每步之下,都有半寸许之足痕。

  双方这一再较功力,可以说心里都各有数。

  无疑的,悟缘师太在内功上,还是稍差一筹。

  师太这一下可真动了火,勿嗔勿念早已忘却一空,竟将一生侵淫的“伏魔九式”施展出来。

  散花仙子一声冷笑后,红罗飞扬,俏脸飘忽,把“魔女阴功”发挥到极致,一股绵绵不绝的寒意,一阵层层不断的劲力,随着袖影掌声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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