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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秘史

且说康熙从韦小宝处得知了假太后的消息,两人带着八名侍卫,连夜闯入慈宁宫,正好撞破了假太后与瘦头陀的奸情。瘦头陀情急之下,带着假太后杀出皇宫。两人见瘦头陀离去,面面相觑。

  康熙神色严重,道:「真太后呢?」

  韦小宝道:「最好别……别给老贼人害死了……」

  忽然想到一事,掀开太后床上褥子,说道:「床底下有暗格。」

  只见暗格中放着一柄出鞘的白金蛾眉钢刺,此外更无别物,沉吟道:「咱们掀开床板瞧瞧。」

  康熙两人揭开床板,只见一个女子横卧在地下一张垫子上,身上盖着薄被。
  韦小宝点起烛火,拿着烛台凑近一照,见那女子脸色苍白,容貌憔悴,却颇为秀丽,果然便是那晚藏在柜中的真太后。

  康熙以前见到真皇后时,年纪尚小,相隔多年,本已分不出真假,但见这女子和平日所见的太后相貌极似,只是俏脸清瘦,不像平日所见的圆润,忙扶她起来,问道:「是……是太后?」

  那女子见烛火照在脸前,一时睁不开眼来,道:「你……你……」

  韦小宝道:「这位是当今皇上,亲自救圣驾。」

  那女子眼睁一线,向康熙凝视片刻,颤声道:「你……你当真是皇上?」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伸臂搂着康熙,紧紧抱住。

  韦小宝拿着烛台退开几步,心想:「皇上和真太后相会,必有许多话说。我多听一句,脑袋儿不稳一分。」将烛台放在桌上,悄悄退出,反手带上了殿门。
  只见门外院子中八名侍卫和宫女太监直挺挺的站着,个个神色惶恐,他招手将众人召到花园之中,吩咐诸人不得泄露今日之事,若有任何人泄露,所有人一起处死。

  却说太后在康熙怀中哭泣,口中不断劝慰,只觉得怀中的娇躯虽然绵软,却身体冰凉,没有半丝温度。原来太后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便牵过床上的锦被,裹在太后身上。太后哭得愈发哀切,娇躯轻轻发抖。康熙生性纯孝,当下轻舒猿臂,将太后搂入怀中,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太后。

  娇躯入怀,只觉冷香扑鼻,太后的身子绵软无力,柔若无骨,腰肢虽然纤细欲折,胸前却鼓鼓囊囊的,软绵绵地贴在自己的胸口,不由心中一荡。他虽然尚未大婚,但早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年,这两年来已将服侍自己的美貌宫女逐一临幸,深知男女之事,对鱼水之欢闺房之乐欲罢不能。

  他正当年少,血气方刚,又只和太后的身躯隔了一层薄布,不由心生邪念。
  他秉性稳重,对自己的荒唐心思暗暗羞惭,正想将太后推开,忽又觉得如此一来未免太过突兀,露了痕迹,只怕母后会有些尴尬,只得压下绮念,软语宽慰。
  过了一会,太后止住哭泣,稍稍后仰,抬起头审视着康熙,脸上慢慢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母子两人说起话来,康熙审视着面前的女子,心中十分欢喜。
  他幼时十分敬重太后,在得知太后的恶行后,又恨极了她,不料今日忽闻太后竟是假的,心中又喜又怒。此时见了真太后,心中固然欢喜,但也有些异样。
  只因假太后生怕身份暴露,素来对康熙不太亲热,康熙对她也是又敬又畏。
  而眼前的女子,容貌雍容清秀,身形纤瘦苗条,声音悦耳动听,令人生出亲近之心,再加上神态亲昵,语气慈和,让人如沐春风,真得宛若母亲一般可亲可爱。

  他年幼丧母,从未享受过母爱,不禁情绪激荡,心头暖洋洋地。

  说到假太后将自己囚禁多年,威逼自己说出龙脉的秘密,但为了康熙的安慰,一直苟且投生,太后又语带呜咽。

  康熙一面连声叱骂贱婢,一面柔声劝慰,见太后双眸含泪,梨花带雨,别有一凡丽色。心中寻思:「母后可比那贱婢美多了。是了,那贱婢假扮的太后一脸横肉,是个大饼脸,母后却是鹅蛋脸。两人五官虽然相差不多,但仔细一看,母后却要精致许多。更难得的是母后肤色如霜,宛若透明,我宫中那些宫女可没有一个赶得上。」

  两人此时虽然没有紧紧相拥,但靠得颇近,说话间,太后口中吐出的气息带着一丝甜香,不断钻入康熙鼻中,再加上太后的体温也渐渐升高,那淡淡的体香也随之愈来愈浓烈。

  闻着母后的气息,康熙心头荡漾,寻思:「母后的肌肤白得如雪如玉,虽然略显病态,却也惹人怜爱。若是脱光了衣服,赤裸着,却又是怎样的形状。」
  想着,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从太后秀美的脸庞上往下移去。太后只穿了薄薄的单衣,康熙居高临下,胸前春光一览无遗,隐约可见白晃晃的软肉上那两颗紫色的葡萄儿。

  他心头一热,原先放在太后背后的手慢慢发热,手心也渗出汗来,不由自主滑下来移到了太后纤细的腰肢上。

  太后这时正巧问到康熙的婚事,她并未察觉康熙的异状,得知康熙尚未大婚,便询问他是否有中意的人儿,又拐着弯问康熙是否已试过云雨之事,俏脸上笑嘻嘻的,神情中带着几分戏谑。

  康熙懦懦地回答着,心思却到了自己第一次临幸女子的那晚,搂在太后腰上的手不自禁地抚摸起来,胯下的阳物也慢慢抬起了头。太后还待追问,忽然身子一颤,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止住了言语。

  康熙不知太后发觉了自己高高隆起的下体,只觉得那日旖旎的情景历历在目,不免心神荡漾欲火如炽。

  好一会儿,康熙才猛然醒悟,发觉自己的手竟已伸入了太后的衣内,搂在了光滑柔软的腰肢上,顿时觉得面红耳赤,羞得直欲钻入地下。

  他定了定神,正想出声辩解,却见太后低着头,脸上红彤彤的,一副羞涩的小儿女情状,心中一愣。

  他心道:「我方才唐突了母后,母后为何没有斥责于我。」他胸口一跳,贴在太后腰上的手掌便似被黏住了一般,再也抽不出来了。

  他默不作声,只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别有一番暧昧的滋味。

  又过了一会,身畔的娇躯越来越热,热烘烘地贴在自己身边,让人觉得口干舌燥,欲火难遏,右手不由自主往下滑去,摸向母后的臀部,只觉得入手处光滑细腻,弹性十足,让人忍不住想要肆意蹂躏。

  太后见他如此,身体往后一缩,轻声道:「皇上,你……你要自重……」
  康熙立时醒悟,面红耳赤,赶忙将手缩了回来。

  太后挪了挪了身子,坐远了些,默不作声。两人大为尴尬,最后太后轻声道:「皇上,我累了,你就回去歇息吧。我们母子今日相聚,日后再也不会分开,说话也不急于一时。」

  她又顿了顿道:「皇上,你也到了大婚的年纪,哀家既然脱困,可得为你寻个好皇后了。」

  康熙连声称是,见床上乱七八糟的,正欲唤韦小宝入内,又想到母后只穿了单衣,便自行拿过方才取下的床板。正欲安上去,却见床板之下的被褥上有一大块湿痕。

  他心中一突,仔细一看,那块湿痕位于被褥的正中央,大约半尺方圆。他心中难受万分。

  太后方才就躺在床板之下,这一大块湿痕自然是太后留下的。韦小宝说太后一直被囚在柜中,但两人进来时却被放在床板之下,莫非……莫非是刚刚被那又矮又胖的男人奸淫过。想到太后光着身子让男人压在身下的情形,心中又是一阵绞痛。

  他见太后没有注意,急忙弯腰抱起床下的被褥,放在一边,同时偷偷地闻了闻被褥上的那块湿痕,只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却没有男人精液的味道,心中宽慰了几分。

  他放好床板,揭开锦被,正欲扶太后上床,忽见被下的床褥上湿漉漉的,满是黏糊糊的乳白色液体,还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他一愣,回头一看。太后也盯着被褥上那处湿痕,小脸微微发红道:「皇上,帮我换成刚才那件床褥吧。」

  太后听了浑身一抖,白得没有血色的脸蛋顿时变得通红,娇声叱道:「你…
  …你……你还说不敢……欺辱我。「

  康熙见太后一副娇羞不胜的模样,想到她可能被假太后的奸夫奸淫过,邪念更盛道:「别人可以欺负母后,朕就不能吗?」一只手握住太后的脚裸,让她的双足无法动弹,另外一只手落在了太后丰满圆润的屁股上。

  太后又羞又急:「胡说八道。」

  康熙道:「母后天生丽质,那贱婢的奸夫岂会不生觊觎之心?」

  太后幽声道:「那贱婢蛇蝎心肠,阴狠好妒,怎会容那奸……那人胡来,皇上你……」说声忽然双脸通红,娇羞不胜,玉手紧紧抓住康熙的胳膊不放。
  原来,康熙的右手一直在被下摸索,此时已伸入了太后的亵衣,摸到了太后丰腴的阴阜。触手所及,只觉那片凄凄芳草上花露点点泥泞不堪。他轻声道:「母后,你就从了孩儿吧。」

  太后默不作声,泪水噗噗地从眼睛里流了出来,不断滴在枕上。康熙情动如火,翻身钻入被窝,骑在太后膝上,他空出了左手便制住了太后的双手,右手在太后裤内摸索,忽听太后娇啼一声,不再挣扎,身躯软绵绵地趴在被褥上轻轻颤抖,却是康熙的手指插入了太后的肉穴中。

  康熙见她不再反抗,心中大喜,左手松开她的手,摊入衣内,将太后胸前的美乳握入手中。太后将脸埋在枕中,在康熙的侵犯下轻轻颤抖。康熙摸了一会,伸出双手去扒太后的亵裤,太后却紧紧拉住裤腰,不愿松手。

  康熙不愿用强,俯下身在太后脸边轻轻一吻,说道:「母后,都已经到了这般境地了,你就让朕临幸一次吧。」

  太后双眸紧闭,这时睫毛微微颤动,口中声音微不可闻道:「皇上,你怎能如此,若是让人……让人撞见,哀家还怎么见人。」

  康熙大喜:「我早已吩咐小宝,让所有人未经传唤不得入内。」说完手上一轻,已轻轻松松将母后的亵裤拉了下来。

  看着眼前光滑雪白的大屁股,康熙忍不住捏在手中,揉了揉,又拍了一下,登时荡起一波乳浪。

  太后将整个脸都埋入被窝,低声道:「皇上,哀家身体病弱,受不得风,夜寒露重,且放下纱帐。」

  康熙欣喜万分,转身脱下靴子,放下纱帐,翻身上床。

  韦小宝在外候了许久,忍不见皇上传唤,心中略略不安。心中忽想,若是假太后两人杀个回马枪,小玄子岂不危险万分。但又不敢贸然打扰皇上母子相聚,便转向后院。

  来到太后寝室屋后,透过窗缝一看,屋内竟然空无一人。韦小宝大吃一惊,心道莫非自己乌鸦嘴,假太后真得杀了回来,将皇上和太后掳了去。正要高喊护驾,忽听屋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

  他心头一惊,趴在窗缝向里张望。只见屋内四根红烛烧的正旺,将屋内照得清清楚楚。屋内摆设和方才一般无二,只是床上的纱帐却放了下来。他愣了愣,仔细一看,却发现床边并排放着两对鞋子,一对是白色的绣花鞋,另外一对是皇帝所穿的龙靴。

  这时,纱帐微微开了一道缝,从中抛出了一堆衣服,里面有一件是皇帝的龙袍。这种场景他在丽春院见得多了,每次嫖客来嫖他妈,临睡前往往是这般景象。
  他心想,乖乖不得了,小玄子这是在嫖谁?屋里可没其他人。

  他素来胆大包天,但这时也不敢想下去,如果有人要他去嫖他妈韦春花,他也是不敢,难道小玄子竟敢……

  这时,忽听纱帐中传来两声低呼,一男一女,男得低沉,女得妩媚,正是康熙和太后的声音,只听康熙低声道:「母后,你的下体好紧,夹得孩儿都快泄了。」
  纱帐中传来太后低低的啜泣声:「皇上,今天已遂了你……你的心愿,你却还用言语这般羞辱……啊……」话说到一半,太后突然呻吟了一声,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两人没有再说话,只见那大床吱呀吱呀得摇晃起来,纱帐也随之不断抖动,还能听到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隐约还有皇帝的喘息声。

  韦小宝只觉得胯下肉棒硬得厉害,将手伸入裆中,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只因屋内的事情太过刺激,不一会韦小宝就噗噗射了出来。他心中惴惴不安,又觉得自己套弄了几下就射了实在没用。

  正暗自懊恼,忽听一声妖媚入骨的呻吟传了出来,隐隐就是太后发出来的。
  那呻吟听起来像是拼命压抑的情况下情不自禁发出来的,充满了销魂的舒畅和无法控制的饥渴,虽然只有短短几声,却无限销魂。韦小宝的浴火再度升腾起来,裤裆里绵软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康熙在纱帐中嘿嘿一笑,显得得意万分,道:「母后,你可舒服?孩儿肏得可好?」

  太后并不吭声,只听啪啪啪又肏了一会,忽道:「母后,你且躺下来。」
  纱帐中又是悉悉索索的响声,帐中伸出一对娇小白皙的玉足,玉足微微敞开,正躺在大床中央,随后那对玉足之间又伸出一对大脚,颜色略深,显然是康熙的双足。随之太后低声呻吟了一声,显然又被康熙插入了。

  韦小宝快速地套弄着阳物,耳边隐约听见太后压抑不住的娇喘,似乎还夹杂着啪啪的肉击声。这种刺激太过强烈,让他不由幻想自己的妈妈躺在她的胯下婉转承欢的情景。

  屋中又传来太后的声音:「皇……皇上,你轻一点,臣妾要被你……被你…
  …「

  大概是后面的言语淫秽不堪,太后没再说出来,康熙低声道:「要被朕如何?」
  太后又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语声妩媚道:「要被……皇上……弄死了。
  皇上你的龙……龙根太粗了,臣妾十几年未蒙雨露,可受不过。「

  康熙兴奋地道:「母后……这些年,就没有其他人肏过你吗?」

  太后颤声道:「没……没有。」

  康熙低声道:「那奸夫就未曾奸淫过你?」

  太后忽然低声哭泣起来:「皇帝,你……你……你怎能用这等污秽的言语欺负我……」

  康熙的声音柔和下来:「母后,除了朕,还有谁肏过你?」

  见太后没有说话,康熙又道:「是不是还有那个奸夫。」

  太后喘息道:「不……不是。」

  康熙道:「那还有谁?」

  太后呻吟着,声音十分微弱:「还……还有你的……父皇。」

  康熙追问:「是朕肏的好还是父皇肏得好。」

  太后啜泣不答,屋内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太后再也压抑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语音颤抖地道:「是孩儿你肏的好。」

  康熙的声音也有些颤抖:「是朕的阳物大还是父皇的阳物大。」

  太后又娇啼了一声道:「是孩儿的大。」

  只听康熙兴奋地低喝一声,两人露在帐外的双脚突然伸回了帐中,大概是改变了姿势。

  只听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快,太后的呻吟声也愈发不堪。过了一会,太后娇声道:「皇上,不……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韦小宝只觉的胯下的肉棒颤抖起来,显然到了喷射的边缘,竖起耳朵,却没有听到康熙答声,只是觉得大床抖得更加厉害了。

  忽听太后轻轻地喘息着,声音不大,却说不出的妩媚,她娇声道:「皇儿,不可……不可……臣妾若是有……有孕,可怎生……怎生是好?」

  康熙粗重地喘着气:「如此正好,就让母后为朕生个龙子。」

  「啊……」太后突然叫出来,声音高亢尖锐,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欲望,似乎是高潮了,大床的震动同时缓了下来,咯吱咯吱重重地响了十几声,才停了下来。
  一时间,屋内悄然无声,只听到纱帐后太后和康熙的喘息声。韦小宝听得头皮发麻,胯下肉棒也咻咻得射出了一大滩精液。

  过了一会,他回过神来,拿出手帕擦了擦龟头,拉起裤子,系上腰带,又向窗缝望去。

  康熙和太后尚未下床,只听到帐内又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偶尔还能听到亲嘴时发出的吧唧声。

  良久,太后忽然娇声道:「皇上,你怎么又……」接着她娇滴滴地哼了一声,没有再说后面的话了。韦小宝心知小玄子又开始肏他妈了,心里又是一阵激动。
  这次,太后不再压抑,轻声呻吟,婉转承欢,声音十分欢愉,伴着在咕叽咕叽的肏屄声,显得特别淫靡。

  过了许久,纱帐中忽然露出一个屁股,仔细一看,却是康熙的屁股,接着纱幔左右分开,只见康熙跪在床沿,光着身体压在一具雪花花的白肉上。

  韦小宝心头一跳,口干舌燥,定睛望去,只见康熙不断地耸动屁股,胯下白皙粗壮的阳物插入身下女人的体内,随着抽插时隐时现,借着屋内的烛火,只见阳物上亮晶晶的,全是淫水。康熙身下的女子高抬玉腿挂在康熙肩上,雪白肥嫩的圆臀高高抬起,不断迎合着康熙的撞击。阳具插入时,红润鲜嫩的阴唇便被带入阴户中,女子就发出低低的闷哼。拔出时,却带出了屄内的嫩肉,女子同时微微抬起屁股迎接下一次的撞击。

  韦小宝的阳物又竖了起来,心想:「太后的肉屄可比我妈好看多了,又红又嫩,要是插进去不知道有多美。」心里不禁对康熙暗暗嫉妒。

  忽听太后惊慌地道:「皇……皇上,你怎么把纱……纱帐拉开了?」

  康熙嘿嘿笑道:「母后,隔着纱帐,灯光太暗,看不真切。」

  太后又羞又急,使劲推了推他道:「快拉上。」仿佛如此一来,眼前这桩违反伦常的交媾便不存在了。

  康熙道:「不行,朕就喜欢母后挨肏时娇羞妩媚的模样。」

  太后在胳膊上拍了一下,泪珠却又从眼眶里滚了出来道:「你……你就知道侮辱母后。哪……世上哪有你这样的儿子。你,你还不快去把纱帐拉上。」
  康熙见母后在自己的撞击上翻出诱人的臀浪,白得透明的屁股泛起淡淡的血印,显得格外诱人,当下就默不吭声,依旧不停得插着身下的女人。

  太后一面承受康熙的临幸,一面低声哭泣:「皇上,你不拉上纱帐……哀家……哀家等会就撞死给你看。」

  康熙犹豫了一下道:「母后你得答应朕,让朕从后面肏你。」

  太后娇羞更甚,哭道:「那……那怎么行……这是畜生……畜生交配才用的姿势。」

  康熙笑道:「闺房秘事,岂能同畜生交配相提并论。母后,父皇不曾从后面肏过你吗?」

  太后娇哼了一声,嗔道:「你父皇……你父皇和我一向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哪有你这么多花样。」韦小宝在屋外想,怪不得老皇帝一心宠幸董皇妃,不喜欢你。

  康熙依旧不停耸动,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每次都抬起都只将龟头留在女人体内,插入时却又急又快,肏得太后娇喘不止,婉转呻吟,他笑道:「母后,你不答应,朕就把红烛移到床边来。」

  太后急道:「不要!你……你把纱帐拉上……臣妾就……就应允你。」
  康熙欣喜万分,噗地拔出阳物,溅出点点淫水,然后将太后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太后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小屄,羞道:「皇儿,你……你去把纱帐拉上,臣妾才……才让你肏. 」

  康熙急忙转身拉上纱帐。韦小宝见看不了活春宫,颇感扫兴,想要离开,却又有些不舍,只好侧耳倾听。

  屋内淫靡的交媾声并不止息,又过了许久,太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康熙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只听康熙低呼一声,似乎是泄了。

  过了半响,康熙从帐内钻了出来,裸身坐在床边。他的肉棒微微发软,半垂在胯下,龟头上全是淫水,马眼上挂着乳白色的精液。随后,太后也从纱帐中探出身,她青丝披肩,玉脸微红,神色虽有些疲惫,但眼角舒展,双眸如水,神情妩媚,带着诱人的魅意,显得格外动人。她一双玉手搂住康熙的右手,光洁如玉的上身靠在康熙背上。两人低声说了几句,康熙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拿了桌边的汗巾擦拭下体,又将龙袍披在身上。

  太后探出身,柔声道:「皇上,你要走了吗?」韦小宝见太后上半身裸露在纱帐外,浑身肌肤胜似白玉,胸前双乳虽然略微有些下垂,却圆润硕大,比自己的母亲还大了一圈,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蹂躏一番。

  康熙袒胸露乳,坐在椅上,举起桌上的茶壶,斟了一杯凉茶,一饮而尽道:「不是,孩儿怎舍得离开母后,只是和母后云雨甚久,不免有些渴了。」太后俏脸一红,侧过头去。

  两人说了一会话,太后忽然神色踌躇,犹豫了片刻,低声道:「皇儿,天气寒冷,你光着身体可勿着凉了。」

  康熙笑道:「孩儿年轻体壮,些许时间,不碍事的。」

  两人又说了几句,但就连窗外的韦小宝也觉得两人的对话索然无味,显然是心不在焉,随后两人都不再说话,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过了片刻,太后轻轻拉开纱帐,几乎整个身体都露出了帐外,她满脸羞红,双眸带水,并拢两条圆润的美腿坐在床上,脸上神色变幻,似乎心底在挣扎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她忽然将双腿靠在胸前,挡住了高耸的美乳,双脚却放在臀前,随后美腿缓缓敞开,露出了两腿之间甜美多汁的阴户。韦小宝只觉得太后的举止虽然端庄,动作也高贵优雅,但却让人觉得十分淫荡。他虽然心知自己的举动若是让别人发现,绝对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两只眼睛却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太后的阴户。眼前是太后雪白无暇的身子,两腿间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又红又肿,特别是两片外翻的小阴唇,更像是被暴雨过后的芭蕉叶,显得淫靡萎颓却又娇艳欲滴。太后伸出小手,轻轻掰开微微敞开的阴道,露出里面鲜嫩的屄肉,轻轻揉了揉,接着就见丰满的阴阜突然一阵抽搐,阴唇微微悸动,随即一股粘稠的白浆从屄内涌出,差点流到了她的手上。她松开手,那股白浆直涌而出,顺着太后娇嫩的菊蕾向下流,一直流入两瓣雪白的美臀之间,渗入了臀下的被褥。

  韦小宝只觉得肉棒硬得发疼,右手在胯下拼命鼓动,幻想着自己压在太后身上,将肉棒插入的情景。

  只听太后轻呼一声道:「啊……皇上……皇上恕罪。」

  说到这,她顿了顿,随后鼓起勇气道:「臣妾不是有意浪费……浪费皇上的……皇上的龙精。」说罢,她面红耳赤,伸手捂住双脸。

  韦小宝虽然年幼,这时也恍然大悟,心中暗骂,这骚货,刚才还一直说不要不要,现在却勾引起人来了。听了这番话,就算是那个柳,柳什么,恐怕也忍不住想肏她了。

  果然,康熙猛地站起,扑到床沿将太后按倒。太后倒在床上,嘴里却柔声道:「皇上,今夜你已施了……施了两次雨露,还是保重龙体要紧。」

  康熙并不吭声,压在太后身上,右手伸入龙袍,掏出早已勃起的阳物,口中道:「母后不必担心,孩儿年纪轻,血气旺,你想要多少精液孩儿都能给你。」
  太后娇喘着道:「皇上,臣妾……臣妾不敢,若是臣妾不慎……不慎受孕,我们……我们母子怎么见人。」

  康熙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只手按在太后胸前,揉捏着她的美乳,一只手扶着肉棒,抵在太后下体摩擦,只觉得龟头所及尽是湿淋淋软绵绵热乎乎的,口中道:「母后,不要……不要叫朕皇上,叫……叫朕儿子。」

  太后的袖长的美腿挂在康熙的腰上,两条纤瘦的玉臂搂住康熙的脖子道:「儿……儿子……好孩子……快上来……」

  康熙再也忍耐不住,屁股一沉,噗嗤一声,胯下肉棒已经插了进去,叫道:「母后,我的好母后。」窗外韦小宝同时浑身一抖,肉棒剧烈抽搐,喷出了一股股的精液。

  他年少体幼,今晚连射三次,此时精液已稀若汤水,抖了几抖,他才慢慢恢复过来。

  这时,冷风一吹,韦小宝只觉得遍体生寒,两脚发软,会阴处更是隐隐作痛。
  他探头望向屋里,却见大床已经摇晃起来,不时传出太后压抑的低喘声,床上纱帐低垂,只能看见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双腿。

  他偷窥这么久,心头不安,不敢再看。他回到寝殿门口,坐在阶石上静静等候,直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听得寝殿内康熙高声道:「小桂子进来。」

  他走进寝殿,只见太后和康熙并肩坐在床上,手握着手,便跪下磕头道:「太后大喜,皇上大喜。奴才已吩咐了外面的奴才。今日皇上和建宁公主捉迷藏之事,要是有哪一个敢泄露半句,就将他们尽数处死,一个不留。他们都吓破了胆子,料想也没哪一个敢胡说八道。」他口中禀报,鼻子却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
  这种味道,他十分熟悉,丽春院大部分时间都弥漫着这种气味。

  他心想:「看样子我走开后,小玄子没有再肏他妈。也是,若是不散散气味,光顾着肏屄,我一进来就闻到了,还能瞒得了谁。」

  康熙点了点头,韦小宝道:「倘若现下就杀了,以免后患,奴才这就去办。」
  康熙微一迟疑,太后道:「今日你我母子相见,实是天大的喜事,不可多伤人命。」

  韦小宝听太后声音轻柔,语调高雅,听着十分受用,却跟床上的呻吟又是另外一番味道,心想:「太后十几年没有尝过肉棒的滋味,今天却被她儿子肏了,确实是天大的喜事。只不过,太后被肏了两次后怎生变得如此淫荡,竟主动勾引起自己的儿子来了。不对,若是她以前就是这般风骚,凭她的美貌,老皇帝怎么会不爱她呢?莫非是这十几年来被老太后和她的奸夫调教过?」

  康熙道:「是。咱们须得大做佛事,感谢上天和菩萨保佑。」

  韦小宝腹诽道:「你们母子做下这等荒唐之事,还求菩萨保佑,也不怕菩萨降罪。」嘴上却连声称是。

  太后凝视韦小宝,道:「起来罢。」韦小宝这才站起身来,偷眼打量康熙两人,却见两人衣衫略微凌乱,康熙的神情又是满足又是疲惫,目光掠过太后时总带着一股柔情,太后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润,便连眼角少许皱纹都似乎淡了不少。

  太后道:「你小小年纪,立下这许多功劳,实在难得。」

  韦小宝道:「那都是太后和皇上的洪福。只恨做奴才的没忠心办事,不能及早揭破奸谋,累得太后受了这许多年的辛苦。」

  太后心中一酸,流下泪来,向康熙道:「须得好好封赏这孩子才是。」
  康熙道:「是,是。小桂子,你官已做得不小了,今日再封你一个爵位。我大清有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太后的恩典,封你一等子爵。」

  韦小宝大喜,心想皇帝和太后今天成就好事,心里畅快,赏赐起来真够慷慨。
  他磕头谢恩,道:「谢太后恩典,谢皇后恩典。」见康熙挥了挥手,便退了出去。

              第二回公主受精


  (作者按:本回对应鹿鼎记新修版第三十七回【辕门谁上平蛮策朝议先颁谕
               蜀文】)

  韦小宝助罗刹公主苏菲亚夺了大权后,带回罗刹国使臣,回到京城。

  他自从护送吴应熊和建宁公主回京后,便被康熙差去剿灭神龙岛,途中不慎为洪安通所擒。虽然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保住了小命,但也走脱不得。后来蒙双儿相救,逃至了鹿鼎山,因缘际会和苏菲亚相识,有了一段露水姻缘。之后陪同苏菲亚远赴莫斯科,帮她除掉太后沙里扎做了女摄政王。

  自他失踪后,康熙日夜担忧,常自郁郁,听说韦小宝安然返回,心中大喜,立刻召他觐见。两人相见,自然分外欢喜。

  翌日,康熙便召见了使臣,缔结了盟约,又封韦小宝为一等忠勇伯。

  此时,朝中正商议削藩之事,康熙便想差他率兵前往扬州修建忠烈祠,顺路剿灭王屋山贼匪。韦小宝心知自己带兵打仗全然不行,就调了以前在天津卫结识的副将赵良栋来协助自己。

  这日韦小宝正和赵良栋在府中谈论,有人求见,却是额驸吴应熊请去府中小酌。韦小宝欣然答应,来到额驸府,寒暄过后,一名家丁过来向吴应熊道:「公主请额驸陪着韦大人进去见见。」

  韦小宝心中怦的一跳,心想:「公主这是想做甚。」想到昔日和她同去云南,一路上风光旖旎,有如新婚夫妇一般,不由得热血上涌,脸上红了起来。

  男女之事他从小司空见惯,早不以为意,但建宁公主却是他生平第一个女人。
  彼时情窦初开,虽觉男欢女爱十分销魂,但未知其中深趣。这大半年来,他身子长得极快,初遇苏菲亚时还矮她半个头,离开莫斯科时反倒高了她几分。随着发育,他的欲望日渐高涨,即便是苏菲亚有时也吃他不消,若不是身边有个体己乖巧的小丫头,时不时召来侍寝泄火,可就难受得紧了。只是双儿虽然秀美可爱,但毕竟年幼,身子尚显青涩,又容易害羞,玩弄起来未免不太尽兴。此时想起建宁公主那风骚的模样,顿时口干舌燥,欲火腾腾。

  他立即起身跟着吴应熊,经过两处厅堂,来到一间厢房,吴应熊反手带上了房门,脸色郑重,说道:「韦大人,这一件事,非请你帮个大忙不可。」

  韦小宝脑里全是绮念,这时不由脸上又是一红,心想:「你给公主阉了,做不来丈夫,要我帮这大忙吗?」嗫嗫嚅嚅的道:「这个……这个……有些不大好意思罢。」

  吴应熊一愕,说道:「若不是韦大人仗义援手,解这急难,别人谁也没此能耐。」

  韦小宝神色更是扭怩,心想:「糟糕糟糕,莫非他知道了我和公主的奸情,否则为甚么非要我帮手不可,别人就不行?」

  又想:「定是公主逼他来求我的。这贱货,倒也风骚得紧,知道惦记我这好姘头,不枉我时常惦记她。」

  吴应熊见韦小宝神色有异,只道他不肯援手,说道:「这件事情,我也明白十分难办,事成之后,父王和兄弟一定不会忘了韦大人给我们的好处。」

  韦小宝心想:「为甚么连吴三桂也要感激我?啊,是了,这是借种。他奶奶的,吴三桂定是没孙子,要我帮他生一个。只是,借种这种事,一二次可不一定成,除非多播几次种。不对,不对,就算怀上了,是不是能生孙子,那也拿不准啊。」

  说道:「驸马爷,这件事是没把握的。王爷跟你谢在前头,要是办不成,岂不是对不起人?」

  吴应熊道:「不打紧,不打紧。韦大人只要尽了力,我父子一样承情,就是公主,也是感激不尽。」

  韦小宝笑道:「你要我卖力,那是一定的。」

  心里却暗骂:「这死太监,戴绿帽子还这么高兴,还要老子尽力肏他老婆。」
  随即正色道:「不论成与不成,我一定守口如瓶,王爷与额驸倒可放一百二十个心。」

  吴应熊道:「这个自然,谁还敢泄漏了风声?总得请韦大人鼎力,越快办成越好。」

  韦小宝闻言,心中大喜,裤中肉棒微微发热,紧紧了自己的裤带,目光不由自主向后房飘去,心想:「建宁公主不会就躲在隔壁吧?吴应熊这绿乌龟也太着急了。这是想让我立刻进去肏他老婆。嘿嘿,我这一进去,他怕是要蹲在这里偷看。也是,他没了卵蛋,肏不了女人,听别人肏他老婆,过过干瘾,也是美得很。」
  突然想起:「啊哟,不对!我帮他生个儿子倒不打紧,他父子俩要造反,不免满门抄斩。那时岂不是连我的儿子也一刀斩了?」随即又想:「小皇帝不会连建宁公主也杀了,公主的儿子,自然也网开这么两面三面。」

  吴应熊见他脸色阴晴不定,走近一步,低声道:「削藩的事,消息还没传到云南。韦大人若能赶着在皇上跟前进言,收回削藩的成命,六百里加急文书赶去云南,准能将削藩的上谕截回来。」

  韦小宝一愕,问道:「你……你说的是削藩的事?」

  吴应熊道:「是啊,眼前大事,还有大得过削藩的?皇上对韦大人,可说得是言听计从,只有韦大人出马,才能挽狂澜于既倒。」

  韦小宝心想:「原来我全然会错了意。」忍不住哈哈大笑。

  吴应熊愕然道:「韦大人为甚么发笑,是我的话说错了么?」

  韦小宝忙道:「不是,不是。对不住,我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好笑。」
  吴应熊脸上微有愠色,暗暗切齿:「眼前且由得你猖狂,等父王举起义旗,一路势如破竹的打到北京,拿住了你这小子,瞧我不把你千刀万剐才怪。」
  韦小宝见他神色有异,心想:「这小子肯定在心里骂老子。哼,你不请我韦小宝肏你老婆,也不打紧。老子又不是没肏过。以后定找个机会再肏她几回,让你头顶的帽子再绿一些,就是多送你一个儿子,老子也乐意。」

  嘴上却道:「驸马爷,明儿一早,我便去叩见皇上,说道吴额驸是皇上的妹夫,平西王是皇上的尊亲,就算不再加官晋爵,总不能削了尊亲的爵位,这可对不起公主哪。」

  吴应熊喜道:「是,是。韦大人脑筋动得快,一时三刻之间,就想了大条道理出来,一切拜托。咱们这就见公主去。」

  他带领韦小宝,来到公主房外求见。公主房中出来一位宫女,吩咐韦小宝在房侧的花厅中等候。

  过不多时,公主便来到厅中,大声喝道:「小桂子,你隔了这么多时候也不来见我,你想死了?快给我滚过来!」

  韦小宝笑着请了个安,笑道:「公主万福金安。小桂子天天记挂着公主,只是皇上派我出差,一直去到罗刹国,还是这几天刚回来的。」

  公主眼圈儿一红,道:「你天天记着我?见你的鬼了,我……我……」说着泪水便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韦小宝见公主玉容清减,神色憔悴,料想她与吴应熊婚后,定是郁郁寡欢,想起昔日之情,不由得心生怜惜,心想:「吴应熊这小子是个太监,嫁给太监做老婆,自然没甚么快活。」

  时值初夏,公主身上穿得单薄,胸前的衣服被乳房挤得鼓鼓的,臀部也显得圆润挺翘,却又比上回分别时的诱人了许多。

  他心中一动,说道:「皇上很记挂公主,说道过得几天,要接公主进宫,叙叙兄妹之情。」这是他假传圣旨,康熙可没说过这话。只因这是额驸府,他想要在此偷吃公主,实不容易。进了皇宫,却等于到了自己的地盘,到时候想要给吴应熊戴绿帽子,还不容易。

  建宁公主这几个月来住在额驸府中,气闷无比,听了韦小宝这句话,登时大喜,旋即却又收起笑容,神色古怪,低声问道:「甚么……甚么时候?我大婚之后,就没再见过他。你……你去跟皇帝哥哥说,说……我明天去瞧他吧。」
  韦小宝见她说话支支吾吾的,心里暗暗咕哝:「说到进宫见皇帝,公主怎么是这般模样,不会是知道了她的生世吧?绝计不会,老婊子的事情知道的人可不多。」

  他说道:「好啊!额驸有一件事,吩咐我明天面奏皇上,我便奏请皇上接公主进宫便是。」

  吴应熊也很喜欢,说道:「有公主帮着说话,皇上是更加不会驳回的了。」
  公主柳眉一蹙,小嘴一撇,说道:「哼,我只跟……只跟皇帝哥哥说家常话,可不帮你说甚么国家大事。」

  吴应熊陪笑道:「好罢,你爱说甚么,就说甚么。」

  公主慢慢站起来,笑道:「小桂子,这么久没见你,你可长高了。听说你在罗刹国有个鬼相好,是不是啊?」

  韦小宝笑道:「哪有这回事?」

  突然之间,拍的一声响,脸上已热辣辣的吃了公主一记耳光。韦小宝叫道:「啊哟!」跳了起来。

  公主笑道:「你说话不尽不实,跟我也胆敢撒谎?」提起手来,又是一掌。
  韦小宝侧头避过,这一掌没打着。

  公主对吴应熊道:「我有事要审问小桂子,你不必在这里听着了。」

  吴应熊微笑道:「好,我陪外面的武官们喝酒去。」心想眼睁睁的瞧着韦小宝挨打,他面子上可不大好看,当下退出花厅。

  公主一伸手,扭住韦小宝的耳朵,喝道:「死小鬼,你忘了我啦。」说着重重一扭。韦小宝痛得大叫,忙道:「没有,没有!我这可不是瞧你来了吗?」
  公主飞腿在他小腹上踢了一脚,骂道:「没良心的,瞧我不剐了你?若不是我叫你来,你再过三年也不会来瞧我。」

  韦小宝见厅上无人,伸手搂住了她,低声道:「别动手动脚的,明儿我跟你在皇宫里叙叙。」

  公主脸上一红,道:「叙甚么?叙你这小鬼头!」

  韦小宝嘻嘻笑道:「是咧,就是吸我的龟头。」

  公主听他淫言秽语,玉颊粉红,啐了他一口道:「快放开我,我现在可是别人的老婆,不能同你不三不四了。」

  韦小宝笑道:「那有什么打紧。你不知道,你老公刚才还向我借种,要我帮他肏他老婆,好生个儿子哪!」

  公主又羞有恼,伸手在他额头卜的一下,打了个爆栗:「你就会胡说八道。」
  接着语带媚意,低声道:「你就这么想肏他老婆?」

  韦小宝在她俏脸上亲了一口,道:「自然是千想万想。亲亲公主,一段时间没见,你可变得更好看了。」

  说着,他隔着裙子在公主圆臀上使劲揉了几把,道:「连屁股都圆了几分。」
  公主嘻嘻一笑,乐道:「真的?你喜不喜欢。」

  「我自然是喜欢的。」韦小宝抱着她的手紧了一紧,在她胸口摸了几把,说道:「看我『双龙抢珠』!还不快快投降!」

  又啧啧道:「连胸都大了。这屁股,这胸,摸起来真过瘾。」

  建宁听了笑容满面道:「那你就好好摸摸。」

  韦小宝得意万分道:「听说女人结了婚,屁股和胸就会变大,原来是真的。
  不过,吴应熊这小子……嘿嘿……不会是有人给他代劳了吧?「

  公主没来由地脸蛋一红,啐了他一口,挣扎了开去:「呸,你又欺辱我。就许你长高,不许我长身子麽?」

  韦小宝走上去,搂着她,将她抱起放在太师椅上,低声道:「公主,小桂子不但长高,还也长粗了。」

  公主听懂了他的意思,脸上一红,没有作声。

  韦小宝在她耳边低声道:「要不要给你看看。」

  公主颤声道:「真的变大了?有……有多大……有没有……」忽然又闭口不说。

  韦小宝听她娇滴滴的声音,走到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会,见四下无人,才关上房门,走到公主身前。

  解开裤子,一根火热的阳具跳了出来,浓郁的雄性气息让公主面上一红。上次见时,韦小宝的阳具还细细长长,白白嫩嫩的,现在却已变得雄壮之极,周围的阴毛十分浓密,鲜红的龟头宛若鸡蛋,热气腾腾的肉棒上青筋暴露,宛如阳光下茂盛的草原,生机勃勃。

  公主心中怦怦乱跳,然后妩媚地瞥了韦小宝一眼,像抚箫一样握住肉棒,弯下雪白的颈子,张开唇瓣,将龟头含在口中。

  韦小宝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公主唇舌柔滑,阳具仿佛纳入了一个湿腻的蜜腔中,被一团软肉紧紧包裹,身子不由自主往前一顶,阳具直直插入公主唇间,龟头几乎捅进她喉咙里。

  公主喉中猛然多了一个又粗又硬的龟头,顿时噎得一阵咳嗽,吐出肉棒,擦了擦唇角,羞怒地瞪了韦小宝一眼道:「哼,就知道欺负我。看我不告诉皇……
  哼……「

  韦小宝摸了摸她光滑的小脸,笑道:「你不喜欢大肉棒吗?」

  公主舔了舔嘴角,嘻嘻一笑道:「喜欢。我最喜欢大肉棒了。切下来正好炖一碗汤。」

  韦小宝吓了一跳,急忙后退半步。

  公主大乐,嗔道:「胆小鬼。」跪着向前挪了挪,握住韦小宝的阳物,伸出柔软的香舌从龟头上滑过,在龟头下方的肉沟一挑。韦小宝舒服得浑身毛孔都仿佛张开,酥爽之极。

  舔了一会,公主站起身,神色妩媚地瞥了韦小宝一眼,走到桌前,将裙子褪至臀下,露出两瓣圆润光滑的屁股。

  她俯身趴在桌上,抬起屁股,露出了臀下的桃花源,只见她的阴阜已湿得一塌糊涂,鲜嫩的阴阜也比以前丰腴了些,此时沾满了淫水,湿透的阴毛一缕缕贴在白嫩的雪肉上,柔滑又乌亮。她转过头,小手扒开两片阴唇,露出了里面的小洞,娇滴滴地道:「韦爵爷,你是不是想……想如厕了,请爵爷尿在奴婢……奴婢的小屄里。」
  韦小宝登时口干舌燥,下身肉棒不由翘了翘,正欲上前,忽又想公主素来风骚,真个销魂起来,屋外的人哪有不听到的道理,当下道:「公主,咱们如在这里亲热,只怕驸马爷起疑,明儿还是在宫里见。」
  公主双颊红晕,说道:「他疑心甚么?」
  韦小宝嘿嘿一笑,上去捧住她的脸,亲了几口道:「好公主,你就多忍耐一天,明儿我一定肏你。」
  公主媚眼如丝,横了他一眼道:「谁要你……你肏,我才不稀罕呢!我是想,若是谁能在奴婢的……小……屄里射些精液,晚上额驸检查的时候,一定有趣得紧。」
  韦小宝听了一愕,想到吴应熊将建宁按在床上,扒下裤子检查的情景,又是兴奋又是嫉妒,胯下肉棒不住抖动。让公主跪在地上,将阳物顶在她唇上道:「骚货,快舔。」
  公主托着韦小宝的阳物,又吞了进去。韦小宝伸出手,从公主衣领中伸了进去,毫不客气地抓住两团美乳,只觉得两团乳肉滑腻如脂,乳头硬硬的,手感极好。
  他快速地耸动着下体,在建宁嘴里抽插。如果是双儿,韦小宝还会担心她受不了,但公主却不同。他深知自己越粗暴,公主就越兴奋,当下毫不怜惜地干着公主的小嘴,阳具轻易就捅进她伸直的喉咙里,重重顶在她咽喉的软肉上。
  果然,公主兴奋地浑身发抖,紧紧地抱着韦小宝的屁股,将他的阳物整根含在嘴里,伸直喉咙,被韦小宝如肏屄一般干着自己的小嘴,那条软腻的舌头不时撩在阳具最敏感的位置。不多时,韦小宝就被她舌尖挑弄得阳具暴涨,精关传来一阵酥麻,口中也呵呵地低吟起来。
  公主突然后仰,将韦小宝的肉棒吐了出来,急匆匆地将裙子拉至腿弯,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双腿贴在胸口,将双臀高高抬起,娇喘着道:「快……快……插进来……我要……要你射在里面。」
  韦小宝这时哪还会去在意会不会被人发觉,上前按住她的双腿,马步蹲在建宁臀上,胯下阳物对准湿滑的嫩逼迅速插了进去。
  公主低吟了一声,情绪愈发激动,两只手紧紧按着韦小宝的屁股上,仿佛像把韦小宝按入自己的体内,樱桃小嘴咬住自己的衣襟,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韦小宝大起大落,用力地肏着身下的美人,公主的雪臀在他的撞击下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连插了二三十下,韦小宝猛然十指收紧,紧抓住公主丰腻的美腿,阳具在她体内跳动着,精液狂涌而出。他只觉得这次射精,前所未有的畅快,精管在会阴处高高鼓起,快速律动,精液从龟头激射出来,阳具在公主火热密紧的小屄里不住振动,传来令人眩晕的快感,大股大股的精液突突突地射入了子宫深处。

  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呼呼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
  建宁软绵绵地躺在地上,云鬓垂地,眼神迷离,嘴角挂着少许香津,令人顿生怜惜。
  韦小宝撑起身,想将微微发软肉棒拔了出来,抽到一半,只觉得公主的小屄紧紧裹着自己的龟头,不由又插了进去。公主的阴户中满是精液,插在其中,只觉得又湿又滑,十分舒服。他又勉力插了七八次,肉棒再也忍耐不得,抽搐了两下,将残留在肉棒中的精液全部吐了出来。
  韦小宝这时才满足地吐了口长气,将阳具轻轻拔了出来,「啵」的一声清响,失去了肉棒的支撑,两片鲜红的阴唇缓缓合拢,但却没法紧闭起来,依旧露出小指粗细的小洞,接着公主的小屄微微搐动吐出了一小股乳白的浆液。
  韦小宝知道自己刚才射得极多,只怕公主的子宫都被灌满了,见到如此淫靡的模样,心下一颤,想起公主方才说的话,便从怀里掏出手帕,对着建宁轻声道:「公主,我给你擦干净。」
  建宁撑起上半身,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夺过他手中的手帕,却没有擦拭下体,只是将手帕垫在裤裆处,接着穿上亵裤站了起来,系了裙子就走。
  韦小宝微微一愣,见建宁已走到了门口,急忙赶上几步,叫道:「公主。」
  公主回过头,俏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道:「这下妙极,等到晚上,驸马……
  检查我的……我的身子,肯定会发现你的精液,他心里一想,就知道是你干的。
  到时候,他禀报了皇……皇帝哥哥,还不让你满门抄斩。「
  韦小宝心中一慌,正要上前拉住公主,却见她已打开了房门。她一只脚跨过门槛,在门口站定,转身向他扮了个鬼脸,似笑非笑地道:「小鬼头儿,快滚你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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